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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看点.新锐力】魔术袋(小说)


作者:一海蔚蓝 秀才,2551.2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913发表时间:2018-02-03 15:31:49


   是王松打来的电话,我们已有差不多十年没见面了,他还是那口东北口音,虽然他在科尔沁草原只生活了不到六七年,可他的东北口音一直没有改变。上次见面我们是在一个地摊喝的扎啤,一直喝到那个卖烧烤的老板打烊才散场。当时还有一个朋友,是一个写小说的作家。在这个小城,他是唯一一个写小说的作家。王松喝多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说朋友家的房子闲着,他去那里住一宿。十年前,王松的两个腮帮子胖鼓鼓的,他是一个只要吃两天大鱼大肉就会胖起来的人。他的胖不在肚子上,而是在脸上,两个腮帮子就像被充了气一样。说好了第二天我们拜访一个搞书法的朋友的,可是第二天,我打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到了晚上,又打,还是打不通。就像他的突然到来一样,他的离开也是那么突然。
   “我在微山湖鱼馆等你。”王松说,“快点来啊!”
   我问他在座的都有谁,他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王松比我大,现在已五十出头了吧。这个年龄的男人,如果保养的好,还不会太老。他说的微山湖鱼馆在火车站附近的一条街上,这个时候已是午后,我都吃过饭了。到了鱼馆,我看见在鱼馆附近的一棵树下站着一个人,肩膀正一抖一抖地对着那棵毛白杨树撒尿。从背影看,我没有认出他就是王松,等他转过身,我才发现是他。他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与十年前相比,他变化不大,两个腮帮子还是鼓鼓的,只是头上多了一顶白色的棒球帽。
   “我们喝酒去。”他说,“本来早想给你打电话的,找不到你的电话号码了。后来问了金山,这不就给你打了。”
   金山就是上次我们在一起喝酒的那个作家。我问金山怎么没来。他说:“回老家了,昨天才走的。”
   进了鱼馆,我才发现在座的是两个女人,我一个都不认识。王松也没给我介绍她们,而是又拍着我的肩膀,对她们说:“我哥们。”其实,那两个女人已喝多了,有一个趴在桌子上,似乎睡着了。另一个醉眼蒙眬地看着我,对我笑了笑。
   “给我哥们满上酒。”王松对那个女人说。
   那个女人站起来,身子摇晃了一下,她喝得太多了,站都站不稳。我说我来,把她手中的酒瓶接过来,倒了满满一杯啤酒。王松端起自己的杯子,对我说:“十年没见了,干了这杯。”
   “你就不要喝了,小青。”王松对那个女人说。然后看着我,“她喝多了。”
   小青却非要喝,说初次见面,不喝没道理的,就算喝吐了,也得喝。她端起泛着泡沫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的杯子,然后一口喝干了。王松无奈地摇摇头。见她喝了,我也只好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把酒满上后,小青又要和我干。王松不同意,可小青说:“我没事的,你知道我的酒量的。”王松又无奈地摇摇头。见我笑了笑,王松说:“笑什么?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不信你问小青我们是什么关系。”小青的目光有点发直地看着我。说着王松是我哥们,多年的哥们,然后又端起酒杯要和我喝。
   十年没见,我不知道王松在这十年中都经历了什么。对他这十年的生活,我只是道听途说,说他开的那个广告公司倒闭后,他曾跟着一个煤老板跑腿,到处要账。后来他承包了一片山,种果树,养了一群羊。在山下是一个鱼塘,闲暇时就坐在岸边垂钓。王松是一个天马行空或者说神龙见尾不见首的人,他脑子里的那些想法更多的时候是浪漫的。现在,他坐在那个叫小青的女人身边,从他们的言谈,我感觉关系是不一般的,而让我不解的是那个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青确实能喝,王松说在我来之前,她已喝了七八两白酒。在桌子下面,我看到三个喝光了的金刚山空酒瓶。现在喝的是啤酒,王松喜欢喝十二度的无名啤酒。我坐下后,他两次出去解手。回来后,继续嚷着喝。那个叫小青的女人似乎不高兴了,他却说:“我们十年没见了,今天一定喝个一醉方休。”其实,他已经喝多了,看我时的眼神变得缥缈起来。小青不时看一眼手机,王松就说:“还早呢,四点的火车,晚不了。”
   现在已是下午三点半,从这个鱼馆到火车站,走着去大概需要十分钟。我就说:“四点的火车,你们要坐车走吗?
   王松点点头,又说要和我再喝一杯。
   我说:“要不你们把票退了,明天再走。”
   小青说不行,必须今天走。
   王松说:“小艾还在睡着呢。”
   小青说:“我们先走,她可以明天走。”
   王松就对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小艾说:“你还走不走?你要不走,我们可走了。”
   小艾哼了一声,头仍旧趴在桌子上。
   王松说:“小艾喝得太多了。”
   小青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们先走,小艾可以明天走。”
   王松说:“也只好这样了。”然后,他看着我,说,“兄弟,小艾就交给你了。找个地方把她安顿下来,等她醒酒了,你就告诉她我们先走了。”
   如果不是喝了酒,我不会那么痛快地答应王松。一个喝多了的陌生女人,我怎么安顿她,把她送到宾馆,还是带回家。如果送她去宾馆,她喝那么多,谁照顾她。带我那里,倒也可以,我一个人过,带一个女人回家,无可厚非。现在,小青已有点着急,她站起来去拽王松的胳膊,说着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王松被她拽起来,身体摇晃着朝鱼馆的门走去。走到门口,他停下来,对我说:“小艾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她。”
   小青说:“来不及了,我们得赶车去了。”
   王松和小青走了,把一个叫小艾的女人留了下来。我走出门,却看到他们已上了出租车。回到鱼馆,我叫了一声那个还在睡着的女人,这次她终于醒了。她看着我,还未说话,哇地一口就吐了,差点吐到我的身上。我问她要不要喝一口水。她摆了一下手才说:“他们呢?”
   我说:“他们走了。”
   她说:“我就知道他们会走,他们一直把我当累赘!”
   我说:“我把你送宾馆吧?”
   她说:“我不去宾馆。”
   我说:“那你想去哪?”
   她说:“我去你家,带我去你家。”
   从微山湖鱼馆到我们住的地方不是很远,搭车只需十多分钟。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头喊小艾上车,她却没做出反应。看得出她还没有醒酒,一只手扶着王松先前撒尿的那棵树,问我:“你是谁?”我告诉她我是王松的朋友,她又说:“我们认识吗?”我说不认识。
   “不认识,那我干嘛跟你走啊?”她说。
   我说:“我是王松多年的哥们,是他交代我,要我照顾你的。”
   “王松。”她说,“他还对你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王松叫她坐明天的火车。
   司机已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一个劲催促我们快点上车。我叫她上车,她站那里,开始是一只手扶着那棵树,后来居然两手抱着那棵树了。她说自己走不动了,两腿都发软了,让我搀着她上车。我只好过去搀扶她,而她身体软绵绵的,连站也站不稳。
   “我真的是喝多了。”到了我住的地方,她说,“我头晕。”
   我搀扶着她,走到二楼,她就不想走了,说她脚痛,要我背着她上楼。我住在六楼,要想把她背到六楼,还是需要一点力气的。见我犹豫不决,她说:“我不重的,不到一百斤。”
   我说:“我试试吧。”
   她笑起来,把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笑过之后,她说:“有个美女叫你背着,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说:“我是挺高兴,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哪能随便就背你呢。”
   “少来!”她说,“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
   不等我说什么,她突然趴在我的后背上,两手揽住了我的脖子。确实像她说的那样,她不重,我感觉她也就九十来斤。但是,那毕竟是背着她上楼,爬到五楼,我就气喘上了。她倒好,揪着我的耳朵,叫我快点。
   “你老实点,不然我们会摔倒滚楼梯的。”我警告她。
   她却不以为然地说:“我不怕,一直滚到一楼才好呢。”
   到了六楼,我把她放下来,已是大汗淋漓。进了门,她突然叫了一声,把我吓一跳。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坏事了,我的包还在那个饭店呢。你快去给我拿来。”
   “很贵重吗?”我说,“如果只是一个包,我明天去拿。”
   她说:“当然,你快去。”
   房间里一片狼藉,我已有很长时间没收拾房间。看过的杂志,扔得到处都是。有时候我挺喜欢这种乱,就像我杂乱无章的生活,我觉得乱一点才有烟火气息。“你去吧。”她说,“离婚男人就是这样生活的?”然后她收拾起房间来,就像是这个家的一个家庭主妇。刚才她还说自己醉得不行了,现在却给我收拾房间,我不知道她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见我站那里没动,她说:“怎么,你还不放心我吗?”
   我只好下楼,去鱼馆取她的包。鱼馆老板见我去取包,为了证明那个包是我的,他问我包里装的是什么。我告诉他那个包不是我的,是刚才我们在一起喝酒时那个朋友的。那个老板说你快点拿走,你要再不来,我就把这个包扔掉了。我接过那个包,说声谢谢,转身走的时候听见他说真他妈的晦气。那个包不是女式包,而是一个双肩包,背着感觉沉甸甸的。在上楼的时候,我摸了一下那个包,不确定里面装了什么,就拉开包的拉链。当我把手伸进去,再摸的时候,我的手僵住了。是的,我可以确定,我摸到的是钞票,一共有七捆。我拉上拉链,开门走进屋里。目光逡巡了一圈,却没看见她。正在我纳闷的时候,她从卫生间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一条浴巾裹着上半身,两条腿赤裸着。我把那个双肩包搁在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下来。这来回一折腾,我全身都是汗。她歪着头看我,头发梢还在滴水。我看着她,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是有些姿色的,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很白。想到她要在我这里住下,有那么一刻,我心旌摇荡了一下,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只好点上了一根烟。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似乎是不可能的。可她看上去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歪着头,用毛巾擦着头发。房间已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看着让人心里舒坦。她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问我对面那座山是什么山。不等我说话,她又说:“晚上我们去爬山好吗?”
   我说:“爬山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她说,“可我想爬山。”
   那座山是护驾山,木头做的栈道一直攀援到山顶,虽然那山近在咫尺,我却一次也没有登上过。我喜欢坐在阳台上,喝着茶,抽着烟,眺望那座山。看着那座山,比登上去,那种感觉对我来说会更好。通过望远镜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山上的男女。在树下,会看到他们拥抱、接吻,有的男女还会在平坦的石头上做爱。我刚搬来那天,我就看到一对男女在山上做爱了,后来为了能清楚地看到,我网购了一个望眼镜。这样我就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甚至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到那个对着我的男人的屁股在来回运动,如果遇见一个喜欢在上面的女人,你会看到她的身体是如何起伏的。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去了阳台,把窗子打开了。从阳台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一个望远镜。
   她说:“你喜欢天文,用它观察星座吗?”
   我不置可否。
   她说:“你不喜欢爬山吗?”
   晚上爬山,黑漆漆的,不安全。我没回应她的话。可她却说我要是不去,她就一个人去。我只好说:“晚上不安全,上山下山的,你要失足掉下去,我可担当不起。想爬山,最好白天去。”
   她说:“今晚有月亮的。”
   “那也不行。”我说,“山上有坏人,你一个人去,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向王松交代。”
   她撅着嘴巴,一脸怏怏不乐的表情,问我有没有吹风机,她要把头发吹一下。我找来吹风机,而她却要我给她吹干头发。这个暧昧的要求似乎在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点什么了。在我给她吹头发的时候,我以为她会靠近我,或者暗示我,但她没有。我想是我自作多情了。她的头发散发着好闻的味道,我还嗅到她身体的淡淡的清香味。可接下来她问我几张床,她睡哪。家里只有一张床,她睡床,我只好睡沙发。我想这一夜我会失眠的。
   “你也去冲个澡吧。”她说,打开了电视。顺手摸了一根烟,点上火,漫不经心地抽起来。看她那架势,就像她是主人,我是客人。抽完一根烟,她说她累了,要睡一会。她叫我去冲一个澡,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她会在床上等我的。
   我说:“你睡吧,我去弄点吃的,睡醒后你吃。”
   她去了卧室,然后把门关上了。我听见锁舌发出啪嗒一声,之后是扭动锁上保险的轻轻转动声。这啪嗒一声熄灭了我内心刚刚燃起的火焰。她对我什么意思也没有,是我想入非非,自作多情了。看得出她的防范意识还是很强的,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看着关上的门,我给王松打电话,第一次打,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第二次打,电话已关机。他和那个叫小青的女人坐火车走了,他们三个人是一起来的,却把这个叫小艾的女人留下了。他们三个人,给我一种诡秘的感觉。其实,他们可以一起走,或者一起留下来,为什么他们走了,把小艾自己留下来了,还有小艾的那个包,至少装了六七十万块钱。王松和小青是什么关系,同小艾又是什么关系?那个叫小青的女人比小艾可是逊色多了,在年龄上她就不占优势,我觉得她至少有四十岁。王松带走的人应该是小艾,而不是小青。他怎么会喜欢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呢?他们三个人是生意合伙人,还是结伴一起去旅行的驴友?我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着,不觉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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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好一篇类似悬疑的小说,魔术袋,一个魔术般的故事。小说里,王松的“魔术袋”相当神奇,他不断地往外拿东西,几乎是你想要什么,他就能拿出什么。拿出吃的,喝的,还有他新出版的书,好像把小艾变没了,却把警察变来了。如烟似雾,让人看不透。王松是我的朋友,临上车前把一个我不认识的叫小艾的女人托服给我,让我照顾。她主动提出去我家,先是要我扶她,后来干脆要我背她上楼。她年轻,有姿色,还很大方,原以为会与我发生些什么,没曾想,午睡时却反锁了门,提防我。晚上去爬山,背个大双肩包,到山顶后一人去了树林,接着有火光,一会又熄灭了。回家后,却门没反锁,虚掩着,让我一夜难眠。次日她走后,我又去了山上,发现她烧的是一大堆冥纸,像在祭奠什么。返回房间后,却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想说说她的故事,我才说了一句话,她却挂了电话。这时,王松来了,带了“魔术袋”,一会来了两警察,说小艾死了,来调查死因。迷雾重重,扑朔迷离,引人入胜。由此猜想,小艾应是作家王松的忠实粉丝,深爱王松,并大胆追求。可王松已有女友小青,两人感情甚深,三人相遇,两个女人斗酒,小艾败北,酩酊大醉。小艾幡然醒悟,而后去山上烧纸,要与过去做个彻底了断,却在野外与我通电话时,失足摔下而亡。小说构思十分巧妙,非常精彩,心里描写细腻,生动,人物性格丰满,栩栩如生。好文!鼎力推荐共赏。【编辑:空城深深】【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80205001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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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空城深深        2018-02-03 15:36:08
  小说扑朔迷离,非常精彩!猜想是否正确,还请老师指点一二,不要笑话俺。感谢老师赐稿看点,看点因你而精彩!
回复1 楼        文友:一海蔚蓝        2018-02-04 17:39:35
  谢谢编发,祝好
2 楼        文友:专业补漏        2018-02-03 15:44:06
  欣赏佳作,拜读学习,祝创作愉快。
文章从来无中求, 耻踩他人脚印走。 语不惊人死不休, 篇无新意不出手。 文如新柳看新绿, 莫折旧枝送他人。 练意练句他山石, 惜墨惜名自重情。 老树开花最为奇, 旧题贵能翻新声。 文海后浪推前浪, 还看潮头弄旗人。
回复2 楼        文友:一海蔚蓝        2018-02-04 17:39:53
  问好,谢谢
3 楼        文友:梓烨灼灼        2018-02-03 17:42:11
  每一次拜读老师的小说,都能感觉到社会的纷杂,人与人之间无法预料发生什么事。特别欣赏老师独特的构思方式和生动的细节描写。问好!
依天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
回复3 楼        文友:一海蔚蓝        2018-02-04 17:40:13
  问好,谢谢
4 楼        文友:冰城雪主        2018-02-04 18:10:04
  不敢相信,看到这里就嗄然而止了,前后页翻了下,确实如此。现在有点颇伤脑筋,魔术袋翻出的几个人,到底要怎样布排他们的关系呢?先把他们藏在我的魔术袋里,等我慢慢来翻。
字是纷飞雪,朵朵入梦来……
5 楼        文友:刘长兴        2018-02-04 23:40:25
  有人提点,《江山文学网》藏龙卧虎,两天连读一海蔚蓝佳作,在下领教了!
回复5 楼        文友:一海蔚蓝        2018-02-05 21:21:12
  问好,谢谢
6 楼        文友:冰城雪主        2018-02-05 10:28:22
  不知老师这个谜局有没有谜底,但是我要一吐为快!作品主要涉及五个人,王松,小青,小艾,我,金山,这个金山贯穿金文,却一直没露过面。从小艾祭奠开始,我理解为她祭奠的是一个人或一段爱情,不管是什么,在她心中死去了。这也是她祭奠前保守自己而锁门,祭奠后却房门虚掩的原因。她想开始新的生活了,打电话说,以后你会知道我的故事,说明她没有自杀的想法。电话从哪来的?她和王松不很熟,而且王松电话关机了。王松也从金山那找到我的电话,那么,小艾可能也是从金山那找到的我的电话,也就是说,她和金山有关系……
字是纷飞雪,朵朵入梦来……
回复6 楼        文友:一海蔚蓝        2018-02-05 21:20:53
  说得到位。问好
7 楼        文友:空城深深        2018-02-05 16:06:57
  恭喜老师获精!请继续支持看点。
回复7 楼        文友:一海蔚蓝        2018-02-05 21:20:25
  问好,谢谢
8 楼        文友:快乐一轻舟        2018-02-05 20:38:42
  悬疑式的情节设计,引人入胜。祝贺获精!
已是人间不系舟,此心元自不惊鸥,卧看骇浪与天浮。
回复8 楼        文友:一海蔚蓝        2018-02-05 21:20:10
  问好,谢谢
9 楼        文友:只留阳光        2018-02-06 17:37:13
  翻了好几遍,想找到结局,但是没有,就像小说里的小艾,忽然就没了,又像现实中的某种联系,忽然就断了,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在平淡的生活叙述中又有巧妙的构思,高,实在是高。
温暖向上,以心相交
回复9 楼        文友:一海蔚蓝        2018-02-06 21:34:48
  小说中的小艾,只是一个过客。
10 楼        文友:只留阳光        2018-02-06 22:02:55
  是,人的一生中会有很多过客,象小艾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留下许多待解的谜,生活有时就是小说,小说有时就是生活,明白了,我们都是在人生路上奔走,不断的向过客告别,迎接新生。深受启发。
温暖向上,以心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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