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丑人•如是想如是说(散文)
一、
人生,没有尽头的两条铁轨,生活就是站台!
我的生活没有固定的站台,疯狂的思想像车头牵引着我的灵魂前进,手中的笔亦或您就是我生活中的站台:写到哪儿我就在哪儿休憩,写到哪儿我就在哪儿回味,写到您的站台我就想在您的站台停下,呼吸一下您的美丽和风景!
我累了,心劳成疾亦或是一种困惑,我想摆脱掉这些东西!我走进书本如同我想要走进您的身体一样,文字就是我的新娘,娶她们为妻和娶您为妻是一个道理!我知道什么是生活,我也知道生活之外的生活是什么意思,您懂吗?
读书人往往囚禁了自己,以为自己是神,是鬼,是救世主!忽略了一点,唯独不是人!丢开书本,在没有文字的世界恍悟自己是人,不再是什么东西了,这种人他还会有灵魂吗?您想让我成为这样的人吗!您想让我正儿八经的做人吗!瞅着我的新娘,然后每天在人群中行走,回到家里再在厨房里行走,晚上再和您在床上行走!再领着儿子或是女儿行走!
您真得想让我成为这样的人吗!
夜深心寒,窗外的雨是什么,很美,很有韵律,像您的呼吸!我走出去,这就是您的世界,您的音乐世界,雨就是您的音符!我知道您在作曲,等我来弹奏您白色的键盘,红色的旋律!关上钢琴,关上门,关上外面的风雨,就是您想要的生活,就是您想要的世界,像我现在的感觉:
雨,浸润着我
轻柔的旋律
拔动着我的小宇宙
升腾升腾
雨,亲吻着我
曼妙的温柔
紧贴着我的小海洋
长潮长潮
……
您美丽的身影,三秒五秒就侵占了我的眼球,我诧异这偶来的相遇,陌生而又熟悉!那雨的精灵,在我的掌心,透明的化成您的名字,我忘情而又莫明地叫了一声:我的女人!
您中断了我的诗,中断了我的思絮,不由得伤感,不由的抱怨!我疾步走进杉树林,仿佛在寻找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您知道我在寻找什么!您要是听到我的叫声:我的女人!我相信您一周都无法入眠,会在梦里和我约会,我想对您说:您不能把我想像成您的男人!
您知道我在寻找什么!在这片杉树林,我对您说:寻找的动作是LOOKFOR,寻找的结果是FIND,寻找隐藏的秘密是FINDOUT,我问您想要寻找什么?
您说:我要结果!
我说:我只想HAVEALOOK。
您花容失色,失望了,继尔绝望了,您诅咒这片杉树林,我吻了您,我高贵的品德对您说:我不是给您幸福的那种男人,我能给您的只有这片杉树林!
您回眸一笑百媚生,走了,还带走了您的影子!此刻我也笑了,我想为您写首诗,我不知道写什么,诗写不尽您的芳华,写不尽您的空灵!只能疾步而返,关上门就是您想要的世界!我想试一试关上门是什么样的世界!
我坐在书房,思绪万千,无从下笔,不知道我是思念您,还是爱着您,亦或别的什么!当然,还有情欲!
我默默地吸着烟:一支,二支,三支!纸上却写满了您的名字!我自嘲:这就是我的一书数十载,百梦三千岁吗?
庸人自扰,我问自己:既然没有固定的站台,为什么还要作短暂的停留呢?
丑人对您如是说:我愿摆脱世间万般纠缠,尼采为上,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下,上不愧生我者之天地,下不愧育我者之父母!为什么您却让我乱了心智呢?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吗?
我每天苦苦思索着人、社会、宇宙及人类的未来,从未想过我的未来!您能告诉我,我的未来是什么吗?我为什么要坐着火车从一个城市到另外一个城市,从一个乡村到另外一个乡村,换来的是人的一句话:我只是一个疯子!
我累了,真得累了,我需要休息,我真的需要一个港湾停泊我的心魂,养精蓄锐,整装待发,等我起航的时候会对您说:我的女人,我还会回来!
我不想再对您说:HAVEALOOK;也不想对您说:ILOVEYOU;我只想对您说:FINDOUT!
丑人于雨夜如是想如是说。
二、
一觉醒来,阳光铺满我们的床,我抱着枕头呼吸着你的气息,那种沁人心魂的暗香早被阳光风化了;我敢说我走了之后你再也没有来过,对吗?
我没有给你写信,并不表示我没有想你,对你的爱,不是一封二封信就能解决的问题,也不是一封二封情书就能解决的,你说呢?
我昨晚回来,没去找你,我很累,也怕你“折磨”我!但是我给你写了你喜欢看的文字!早上去找你,很可惜,这不是我的错。去学校找你,你不在,去琴房你也不在,你的同事说你带学生出去演出了,我笑了,幸亏我昨晚没去你家找你,不然又是一阵雷雨:你父母的说教!
没给你写信你就生气了吗!我写得有日记,发信要去好远的县城。在说我每天醒来几乎都是下午了,还要给孩子们上课,等我上完课,还想下地干点农活,之后天就黑了。
你看,我一回来,多听你的话,早上出去吃了早点,还喝了一杯牛奶,然后到琴房练了一会琴;还给昨晚写得那首小诗谱了曲,不是很好,等你回来你自己谱吧,这方面你是专业,我太业余了,正如你说的:给你当学生你都不想要!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你要我每周去练十个小时的琴,其实我懂你的意识,你就是想让人知道我是你的男友,对吗?这又何必呢!如果哪天我走了,或是我有了别的女人,你怎么面对那些人呢,你难道没想过这些问题吗?
如果你想嫁人,那个人如果不是我,我不会生气。你要嫁人就不要嫁给像我这样的人,你就会一辈子幸福!如果你真的不想嫁人,就来爱我吧,等我想嫁人的时候,你就来娶我吧!
我去你的学校,感觉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还是不要让我们的爱情浮出水面的好,对你是好事,你明白吗?我保证在我们学校的琴房练琴,每周十一个小时,我知道音乐是你的生命,正如写作是我的生命一样,爱屋及乌,我写词你谱曲,才子佳人,想想我们的未来,好浪漫好美!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情!
我以丑人自居,就是鞭策自己,因为我有过一段不光彩的历史!但是我从不后悔,人生的阅历和经历都是一笔财富!如果没有这些历史,我也不会去写作,不写作也不会发表文章,你也不会读到那些文章,我们也不会相识,也不会有所谓的爱情……
写到这儿那个鸟人来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给你写得信,把他拉到客厅。我说我在写小说,晚上我会去找他喝酒,如果不去就是你回来了,请他不要来扰。
他说他来了好几趟,还说淮兄要考研又不想让学校知道,请我去帮他上一周的哲学课,一天二节。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去的,我没答应,等你回来在说吧。如果你同意,我真得想去,给大学生讲哲学真得是件快乐的事;还能去我老师家讨几杯酒喝,和他下下棋,我好久没见我的老师了,想你的时间多一点,想他的时间少一点;最重要的是我要教你学围棋,对你的音乐世界有好处。
相信我,黑白世界就像你手中的黑白键盘一样,前者“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后者“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声音之道,与政通”!简言之:不学操缦,不能安弦!棋道就是人道,就是音乐之道!
我的女人,在不回来我就要疯了!我怀疑自己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每当我写作累了,或是感到困惑首先想到的就是你!有时灵感袭来,也是缘于你的微笑你的美奂你的音乐!有时你又莫名的中断我的思绪,甚至我不想见到你,相见不如思念,因为你的美丽像一个红色的漩涡,让我倍受情欲的折磨……
爱是美好的,又是可怕的,像胎动!有爱就让他繁衍,无爱就要把他杀死!
晚上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找鸟人喝酒了!
你的丑人,夜半三更。
斟满六杯敬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