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生活不易,质量更难(随笔)
时光如流水,2018年又这样不经意间地过完了。子曰:逝者如斯夫!可是,不“如斯夫”还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得如此“永垂不朽”呢?
一年里,于我似乎没什么多大变化。除了头发白了许多之外,肩上的责任和压力倒真是大了不少。孩子开始识事了,父母却变得苍老了,期间一如既往的,依然是微薄的收入,及低收入所引起的一系列“低能效应”。
奋而不爽的不自由感和“包身工”似的被压榨,穷勇无助而又倔强地像一条被浸泡在烈酒罐里的“菜花蛇”。长此以往,必将成为别人饭后餐桌之谈资,枕边床头之补品。
在醉醺醺的框架下,一边牺牲一边残忍,一边欢笑一边血染。二者的“营养”不足,导致了“猎杀”似的买卖交易满目疮痍。若要不被营养化,除非自身有高超的智慧、足量体力、耐力、碰撞力及膨胀力乃至爆炸力,冲出框架,打破瓶罐,甩掉束缚,做回自由。然而奄奄一息的,又怎么能够做到呢?基惯性与自然性的作用,身躯偶尔的微微挪动,又仿佛自己还是“活着”的?假象,伪证,浑身周遭,看客笑柄及笑柄看客地纷至沓来,营养和被营养,补品与被补品原来都是曹植笔下的《七步诗》罢了。
《普罗米修斯》中机器人有句台词:“痛苦,不去想,就不会有。”但是没有痛苦,快乐又有什么意义呢?毕竟我们不是“机器人”。忙于生计的我们,冥思苦想,困顿和忧虑每天就像一把沉重的枷锁卡在自己的脖子上!到底是什么东西使得自己活得像个罪人?无形的压力和理想的鞭策就像无处不在的“暗物质”,到处都有,而且能量大得惊人!我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前提就不应该有个人样吗?前些天,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的大会成功而又豪迈!习大大一贯地和颜悦色且又声色俱厉;尽管音色沉稳,面容犹新,但是眼袋、鱼尾纹和皱纹掩饰不了我们的领袖沧桑以及逐渐衰老的身躯。改革开放,变化是巨大的。而我们的牺牲更加巨大。进入“深水区”的改革,犹如眼下被固定在飞速行驶动车顶上的两根导线,不能动,不能触。要动,也只能朝一个方向动,或做简单机械化地平移式地动。那种由于高速持续接触和摩擦碰擦的电火花跟闪电一般,就如同眼下创新思维的苗头,一触即逝,可又每秒必试;如若不然,这列满载希望和梦想的“动车”或将失去动力。
合法化的创新和驱动,如今就像寻找连接两个时空之间的“虫洞”一样困难!赚钱,怎么赚到钱?低收入就应该甘于平庸?低收入理应被残酷剥削?低收入就没有尊严可言吗?改变种族落后的命运,华夏从炎黄开始一直到现在都努力了五千多年,“提高生活水平,改善生活质量”仍然还在路上!
生活不易,质量更难。比生活质量的时代,已是大面积地铺天盖地而来。在毫无准备完全不知晓或压根就不打算跟人较量的,竟然也被当作“以儆效尤”的对象。《道德经》里的无欲、无为、水利万物而不争,在当今看来也有“不作为,怕担当,不务实”的嫌疑哦。那种满口搪塞,不相干,所有的责备、推脱、借词、恐惧、失败、屈辱、背叛和不顺心归结两字:无能。
奥卡姆剃刀原理:“假如所有的假设条件都相等,那么最简单的解释是最正确的。”所以必须找到那座“爱因斯坦罗森桥”,连“光”都无法逃逸,“时间”又算得了什么?当发现圣人的话都不成立的时候,那才称得上“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