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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八一•恩】煎熬(散文)


作者:梦在何处 秀才,1852.0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446发表时间:2019-01-06 20:44:47
摘要:姐的女儿在医院生产,从生产开始--生产中--生产后的全过程,小娇所受的痛苦,以及我内心所受的煎熬,只希望她能尽快的好起来!

【八一•恩】煎熬(散文)
   “姐,小娇到时间没?”我随手又拨通了姐的电话。
   “还有七八天,昨天刚去医院检查了,有点破水。”姐淡淡地说。
   “都破水了,不住院行吗?”我又关切地问。
   “没事的,家儿离医院挺近的。”姐还是那样镇静。
   “妈,肚子又疼了。”电话里,只听见小娇痛苦的呻吟声。
   “姐,你看小娇又咋了?赶紧去医院给娃检查一下,不行就住院。”我焦急地说。
   “好了,我看看……这女子就是爱呻吟……”话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是我和姐在十二月十九日通的一次电话。电话之后,我的心也随之悬了起来。
   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敢给姐打电话,又给妹妹打了个电话,得知小娇昨天已经住院,而且还打了催生针,现在还没感觉,也不知道咋回事?直到第三天,二十一日早上十一点多,我才拨通了姐夫的电话,他才告诉我,小娇已经住院,前天已经打了催生针。“打了催生针咋还不生啊?对孩子没影响吧?”我焦急地问。“没事的,人家医生肯定知道怎么做,她比咱操的心更多。”听着姐夫说话自信满满的样子,我的心稍微能放松一点。
   直到二十二日早上,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带孩子回乡下了。今天是冬至,母亲早早为我们包了饺子,在家里等候,一看到我们,就赶紧忙活起来,下饺子。吃着母亲亲手为我们包的饺子,感受着浓浓的母爱。
   吃完后,母亲又开始忙碌着烙石子馍。早上,母亲早早就给我说,如果我回来就烙饼,一听我今天回去,她就早早起床,把面发好。我和孩子到来时,面已经发了。随后,我们几个就忙活起来,我负责烙饼,母亲在锅前烙,父亲则负责烧火,我们配合得挺默契的。
   可还是少不了为姐的女儿小娇担心,母亲也忍不住拨通了姐的电话,可是无人应答,这使我们更着急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我随即又拨通了姐夫的电话,他说小娇正在吃消炎药,医生说怕羊水感染。“都几天了,催生针也打了,咋还不生呢?不会对孩子有影响吧?”我又禁不住问了同样的话。“没事的,按时间算还没到时间,要到二十八号呢!没事的,有医生呢!”姐夫还是那样自信。可是看着时间一分分地过去,我还是有点担心,不知道小娇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吗?
   母亲也同样担心着:“咋会这么慢呢?都好几天了,催生针也打了,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都没说让小娇下床转转,到时还好生一点。”
   “人家医生肯定知道怎么做,小娇现在还不敢下床,因为羊水早破了,害怕感染,只能躺着挂针、消炎。”我说,“只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般人打上催生针几个小时就生了,可小娇都四五天了,也没有要生的迹象,不知是咋回事?”我喃喃地说。
   “谁知道呢?咋会这么慢。”母亲也有些不解。
   哥中午回来了,要接母亲去县城,可母亲却要和我呆一晚上,还说我回来一趟挺不容易的,哥也没说什么就开车走了。
   晚上,又忍不住给姐打了个电话,她还正在学校,说马上就去医院,小娇正准备手术,随后就匆匆地挂断电话。我也随之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母亲有点纳闷了,不懈地问:“是不是要做剖腹产手术,一般生孩子是进产房。”
   “不会吧!刚才我也没问清楚,一般生孩子也是进手术室啊!”我也有点茫然了,也搞不清到底是顺产还是刨腹。
   母亲还坚持说是剖腹,这更加使我不安了,但愿手术一切顺利,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我和母亲呆了一晚上,跟母亲说了一晚上的心里话,感觉母亲这一辈子挺不容易的。终于熬到了天亮,母亲早早起来就开始做饭,可我脑子里还是想着小娇,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也不敢给姐打电话,怕给姐添乱。
  
   二
   二十三日的早上,由于父亲的病情加重,母亲决定去县城探望。本来母亲说要乘公交车去的,但等公交车是多么难熬的事。最终我说服了母亲,开车将母亲送到县城,然后又辗转回来到另一个县城。母亲不想让我回去,说既然来了,何不去医院看一下小娇。
   本身自己也想去,毕竟担心了好几天了。可又踌躇不定,怕给他们添乱。本来他们已经为此事烦得焦头烂额,况且小娇正在做手术,还没生。要是生了,那该多好呀!可是……我没敢再多想,只好原路返回了。
   恰巧正赶上孩子跳舞,时间紧迫,容不得喘息的机会。孩子终于跳完舞,在回家途中遇见了妹妹。又说起小娇的事,令人焦急万分,又无计可施,只能干等,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妹妹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焦虑,拨通了姐的电话,却无人应答;又拨通了姐夫的电话,还是无人应答。我的心跳加速,到底是咋回事?咋都不接电话?是不是出啥事了?各种设想在我脑海里浮现。最后,妹妹终于拨通了小娇打电话。敢给小娇打吗?她正在手术,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妹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轻声地说:“小娇接不了还有她女婿,还有旁边的人接,总会有人接电话的。”果不其然,终于有人接电话了。
   只见妹妹神色凝重,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当得知小娇现在突发危险,好好地发起烧来,说是感冒了,正在吃退烧药。而且羊水已破,小肚疼痛难忍,医生决定对她做剖腹产手术。
   小娇含着眼泪痛苦地说:“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就害怕难过受了,还要做剖腹产手术。早知如此,刚开始就剖了,也不用这么痛苦了。”说着,又痛苦地呻吟起来。
   听着小娇痛苦的呻吟声,妹妹的眼泪也快要流出来了。我的心也如刀绞,针刺般地痛。刚才,妹妹还给姐建议,让小娇转到我们这边的医院,我们这儿医疗设施及医生的水平相对她们县城能好一些。但是姐一口就回绝了,说是现在那边医院啥都办好了,各种检查也做了,没什么大碍的,人家医生肯定知道怎么做。妹妹也不好再掺言。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现在小娇正在发烧,也不敢乱折腾,而且羊水也破了,稍不注意就会感染。情况紧急,怎么办呢?医生他们正跟姐商量治疗方案。就是等,等小娇退烧了,再做剖腹产手术。正在发烧是不能做手术的,就怕有个突发性的危险。
   天哪!这该怎么办呀?我心急如焚,可又无计可施。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有个突然转机,大人孩子平安无事。
   “现在的医疗条件这么发达,难道只有干等吗?这时说啥话二姐都不会听的。”妹妹显然也很着急。又说起了她的爱人曾经肚子痛,在乡镇医院看的说是肠梗阻。医生说要截取一段肠子,正准备手术时,她立刻作出决定,转到县上检查。他爱人的父母也同意了,直接转到县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好惊险啊!差一点就误诊了。
   妹妹就是不放心他们那边的医院,不仅医院医疗条件简陋,看病的人也少。不知是在这边县城住惯了,对这边县城的医生及医院都有了认可;还是本身对那边的医院及医生都不感冒。总之,她心里一百个不认可。
   认不认可又有何用?小娇就在那边县城医院,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还突发了紧急情况。我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期望出现新的转机。
   妹妹又说起了她们村的一个孕妇,四十多岁。一个人从她家门前乘车,怀里还抱着被褥及一些小孩的衣服,去县上妇幼保健院准备生产。结果一去不返,从手术室再也没有走出来。从此,她的男人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刺激,精神恍惚,在村里到处游荡……
   她的一席话,听得我毛骨悚然。我的心随也之颤抖起来,呼吸急促,有种窒息的感觉。
   女人生孩子,着实地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有的女人生孩子,几分钟就轻松走出;而有的,却永远走不出手术室……可悲啊!我开始变得沮丧起来,但还存在着一线希望。心里默默为她祈祷,只希望小娇能出现好的转机,顺利生产,母子平安。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感觉空气像被凝固了,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心乱如麻,脑子一片空白。
   看着妹妹恹恹地离去了,我也心魂不定地上班去了。虽然上着班,可心里老定不下来,眼前出现一种幻影,飘忽不定。那团漂浮的黑影,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又向下。任你怎样追寻,也无法寻摸到。
   书上的字,早已模糊一片,那团黑影早已连成一片,可就是触摸不及。接着又是那片黑影,还是飘忽不定,上下摇摆,左右晃动。好像神话中的游侠,四处飘荡。
   蓦然间,电话铃声响起。是母亲打的电话,她激动地告诉我,小娇生了,生了个女孩,有七斤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姐又打过来电话,没错,是姐的电话。我颤抖地抓紧手机,轻轻滑动,终于接通了电话。“妹,告诉你,小娇生了,是个女孩。”只听到姐激动的声音。“生了就好,小娇和孩子都没事吧?”瞬间,我眼前的那团黑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觉得滚烫的泪花,肆无忌惮地从眼睛里夺眶而出。
   “母子平安。”听着姐激动的声音,我的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着了地。“平安就好!照顾好小娇和孩子。”五六天的煎熬,等的就是这四个字。这几个字让人等得好苦呀!我感觉眼前豁然开朗了,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差点喊出声来。要不是上班,我可能会喊出来……终于可以长长地舒一口气了。
   我急切地盼着时间快一点,再快一点。越是心急,感觉时间走得越慢。终于挨到了下班,我立刻加大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飞驰而奔。回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给母亲打电话,看看小娇和孩子有什么新情况。
   慌乱中拨通了电话,响了几秒钟才接通,原来是姐接的电话。奇怪了,本来给母亲打电话,却拨通了姐的电话,可能是太慌了,随后顺便问了小娇和孩子的情况。姐笑着说:“傻了?嘿嘿!现在都好着呢!”“那就好,照顾好小娇和孩子。”嘱咐了两句,就匆匆地挂断电话。我的心也轻松了许多,只要母子平安就好。
  
   三
   第二天,母亲早早就打电话过来,说是小娇又发烧了,而且还咳嗽起来,也不知道咋回事。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我的心瞬间又揪了起来。赶紧拨通了姐的电话,才得知小娇是支原体感染,说是羊水灌倒了喉咙里,才导致的不断反复发烧,诱发咳嗽症状。也不知这些症状何时才能消除?医生也不敢保证,这是她们医院的个例,她们只能尽力而为了。这是姐告诉我的,我的心也揪得更紧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基本上每天我都会给姐打电话,询问小娇的病情变化,得到的答复是:发烧时断时续,还没稳住;咳嗽也一样,还没减轻。
   直到孩子生下来第五天,小娇发烧稍微减轻了一点,没那么频繁了,咳嗽也没得到控制。为此,和妹商量好了,决定此日去看望小娇。
   我们买了东西,怀着一个惴惴不安的心情去了医院。当我们见到小娇时,她正戴着口罩,咳嗽不止。脸色蜡黄,蜷缩在病床上。
   见到我们,她吃力地用胳膊撑起身子,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三姨、小姨,你们来了……”还没等她说完,又剧烈地咳起来。
   我和妹妹赶紧将她扶住,慢慢躺下。她这才稍微舒了一口气,但是还咳个不停。她咳一声,我的心也跟着揪一下,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孩子悠闲地躺在另一个床上,睡得正香,任姐夫来回摇摆、拉扯,她就是不起来,真是个小懒虫。
   看到孩子那样可爱,我的心也得到一点点安慰。可就是小娇,还咳嗽不止,每咳一下,她的脸上的肌肉也痛苦地抽搐着,她用一只手捂住胸口,尽量减少咳嗽带来的心口颤动,稍微能减轻一点痛苦。
   孩子睡了大约半个小时,也许是饿了,她的头左右转动,小嘴张得像燕雏,小腿也在小被子里面乱蹬,如此重复了好几次,她终于“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姐赶忙将孩子抱到小娇跟前,让孩子吃奶。只间小家伙的嘴左右挪动,摸索着寻找乳头,终于找到了,她就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啊!好痛啊!”只见小娇痛苦地喊出了声,脸上的肌肉完全变形了。
   本身这几天,她没吃过一顿饭,完全靠输液增加一点养分。她现在根本不想吃一点东西,也吃不下去,甚至喝一口水,也咳嗽不止。做手术的伤口也会被震到,伤口会疼得厉害,如刀绞一般。奶水可想而知,自然是没有的了,难怪孩子吃着吃着就哭出了声,小娇也痛得直咧嘴。
   最后只好给孩子冲了半瓶奶粉,孩子吃着吃着就睡着了。看着孩子熟睡的样子,才知道孩子的思想是多么简单,只要吃饱,啥事没有。
   呆的时间也有好一阵了,为了不打扰小娇休息,我们给小娇嘱咐了两句,让她把身体养好,注意休息,争取尽快地康复出院。她眼里含满了泪珠,目送我们离开病房……
   到了晚上,我又忍不住给姐打了个电话,她说小娇又发烧了,还咳嗽。我的心又猛地一颤:到底咋回事呀?咋老是反复发烧?不知医生能否看得了病?我甚至开始怀疑起医生的水平来。可是听姐说医生挺有把握的,如果没把握,早就让小娇转院了。但愿他们能把小娇的病赶紧治好,好让小娇不再发烧,不再咳嗽,这是大家最期盼的结果。
   直到孩子出生第六天,医院里专门来了位教授,给小娇做了复诊,随即给小娇换了药,当天晚上就见效了,小娇也没有发烧,咳嗽稍微能减轻一点。谢天谢地,小娇终于有了好转,姐夫妇他们总算舒了一口气。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摆在大家面前,就是小娇现在一点食欲也没有。为了能给小娇增加一点营养,姐夫专门买了只鸽子,给小娇熬了鸽子汤,小娇总算喝了一点,姐夫妇终于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在以后的几天里,姐夫天天给小娇熬汤喝,不是鸽子汤,就是排骨汤,或者就是鸡汤。刚开始小娇只喝一两口,慢慢地,就喝的多了起来。大家终于舒了一口气,十多天来的担心与煎熬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只要小娇母子平安,比什么都好。
   姐夫每天都变着样给小娇熬汤喝,姐也每天奔波于家与医院之间。晚上还要去辅导班给学生辅导作业,这几天他们再辛苦,脸上也挂着笑容。在他们心里,自己女儿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他们自己累点苦点都无所谓,只要女儿身体好,比什么都好。这就是作为一个父亲母亲最无私,最深沉的爱。
   原以为一切都顺风顺水,没想到在小娇即将出院时,她的伤口又复发感染,还有点咳嗽。医生建议再住院几天,可是小娇的婆婆早已将孩子过满月的时间定了,小娇在医院也呆够了。只好在孩子出生第十四天,就准备出院了。小娇的婆家在农村,也没暖气,只有火炉取暖。小娇婆婆十多天也没在家住了,昨天一大早就回家将火炉生好,收拾屋子去了……
   再过五六天,就是孩子过满月之日,但愿再见到小娇时,她身体再无大恙。时至今日,内心还在煎熬,不知何时,小娇身体能全面恢复?也不知何时,我心里的那块石头能够着地?
   牵挂,无形的牵挂,时刻折磨着我。我的内心还在煎熬,但愿这种煎熬能持续的时间短一点,再短一点,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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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必然伴随着一位伟大的母亲所经历的痛苦。所以说,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位英雄,小娇的生产过程充满着艰辛和危险,一家人围绕着产妇和新生儿忙前忙后,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在对新生命健康成长的期盼之下忍受着各种令人痛苦的煎熬,这一切都源自于亲情——一种不可用语言描述的感情……文章朴实无华,底蕴厚重,每一个场景都真实生动,带动着读者的心也跟着悸动。一言一句中充满了浓浓的真情实感,感人至深。感谢老师参赛支持八一文学首期征文活动,您的作品《煎熬》被列入本次征文(散文类第039号)作品,我们会及时提交到征文评审委员会。预祝您在本次征文中取得好成绩,祝您创作愉快,期待新的精彩!【编辑:今生何求】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F20190112000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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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9-01-06 20:46:42
  细节生动,牵动读者心弦,真情实感,令人感同身受。拜读了。
今生何求
回复1 楼        文友:梦在何处        2019-01-07 14:18:35
  谢谢老师的精彩留评,辛苦了。
2 楼        文友:墨林        2019-01-06 21:40:11
  问候老师!过程是痛苦的,煎熬过后就是幸福的感觉。感谢赐稿参赛,祝创作愉快!
墨林
回复2 楼        文友:梦在何处        2019-01-07 14:19:42
  谢谢社长的点评,辛苦了
3 楼        文友:闲妹        2019-01-06 21:59:51
  人生中碰到好医生是一大幸事,好在没有误诊,平安就好,作品生动耐看,问候作者。
欢迎来到室雅兰香社团,共筑辉煌。
回复3 楼        文友:梦在何处        2019-01-07 14:20:21
  谢谢老师的精彩留评,辛苦了
4 楼        文友:伙苗        2019-01-07 08:00:14
  生命的到来是惊心动魄的,伴随着不尽的煎熬。问好,愿安好!
伙苗
回复4 楼        文友:梦在何处        2019-01-07 14:21:18
  谢谢老师的精彩留评,辛苦了
5 楼        文友:梦在何处        2019-01-07 14:21:54
  谢谢各位老师的精彩留评,辛苦了。
梦在何处
6 楼        文友:走乐        2019-01-09 09:30:25
  文章紧扣“煎熬”,描写细腻,能抓住读者的心。为用心用情的作品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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