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恋】眼底温柔三月柳(散文)
当看到“眼底温柔三月柳”这题目时,瞬间便感觉一缕春风混着花草的香扑面而来。眼底那温柔的三月柳,婀娜多姿,像个长发飘飘的女子,在微风的吹拂下,任由那满树翠绿色的秀发,妩媚着、妖娆着、摇曳着那一树纤柔的美……
也许这个季节的风多半是温柔的,也许是最娇、最媚、最多情的,才有了那“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暖腻和温情;才有了那“一骑红尘妃子笑,春风拂槛露华浓”的惊艳和卓绝;才有那“春风吹又生”的小草,给人们带来那“草色入帘青”无限的欣喜和惊奇!
是的,这小草带着那可爱的小狡猾会轻轻地告诉你,告诉天下所有的人:春来了,春来了,春真的来了!
于是,人们趁着春光正好,欣欣然来到有花有草有阳光的地方,俯下身,静静地去感受那柔柔的,慵懒的小草。
有时会突然觉得那慵懒中带着可爱的小草,真的会有徐志摩诗里描述的那样“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的情态呢!
可是,说到此时,倒让笔者真的莫名的娇羞起来了呢!
因为很多人认为:若用此句来形容小草的温顺和可爱,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根本是及不恰当的。
可是,请大家先别否定这比喻的恰当与否。请大家仔细看看这些温柔可爱的小草:他默默的情怀里,在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日子里,并不是只单单来点缀这些花红柳绿的。而是用他自己生命里最真,最纯,最无私的绿,拉开春来了的序曲,还人间一个最生机盎然的春天,才故意带有这娇嗔娇羞的小姿情调呢!
是的,如此细想倒真像极了最深情、最无私,最通达情意的谦谦君子了!所以,如此比拟那君子弄情时带有的执着和娇羞,也就不为过了!
如此想来,那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也便不是移情别恋的伤心事了,而是最执着、最深情、最痴心的等待了。
同样,那在天涯的芳草,一路奉上自己的同时,便不会再让辛苦的爱人,荒芜了一路的跋涉,而是有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传奇。
如此,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相逢,也不再是梦,而是芳草萋萋里最温柔一片的现实了……
接下来还要问一问:春天里,除了春风、小草外,是否还有那最无私、润物细无声、那贵如油的春雨呢?
是的,还真是这春雨!谈起春雨,便让人感觉她是天生尤物,美而绵柔呢。
春雨,从天而降时,便用多如牛毛的丝线,钩织了一个美奂美伦的画卷。人们在俯仰之间,透过雨帘,便可看到一个童话般的春天和缕缕的梦交织在一起,便让人真有点儿如梦如幻的感觉了。
再静下心来,仔细听。那如泣如诉的声音,似乎正在抑扬顿挫,吟咏着杜老夫子的话: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好入骨,入心,入肺的情话呀。再听一听,听一听还真感觉小雨点儿就是春风化雨后的贴心知己呢。
于是,再次用心看雨,发现她依旧旁若无人地随风潜入夜;依旧执着地翻卷那“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故事;依旧让自己走在江南的古巷里,打着一把油纸伞,体验“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片片生机。
于是乎,记忆里的春风,春雨和小草就这样一统踏地走进春天,不再让人细想,也不再让人细说,他们只是义无反顾地用全身心打造“十里春风不如你”的神话。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在人间塑造那种“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的胜景,让人徜徉在春天里,再也不胡思乱想,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