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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丁香•那年丁香】硬币(小说)


作者:樱雪 进士,8947.8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850发表时间:2019-06-05 13:08:49

【丁香•那年丁香】硬币(小说)
   天刚麻麻亮,徐老爷子就穿戴整齐去赶集了。寒风如刀子般,不断在他的脸上这里划一下、那里割一下。盖在他头上的火车头帽子的帽檐,被风吹得时而拍打他的左脸,时而拍打他的右脸,脸上红红的,不知是冻红的,还是被帽檐打红的。他嗓子眼里一直有痰,时不时地咳几声,吐掉咳出来的痰,粘在地上的痰马上被冻在了地上。但他不觉得天冷,没走多久,身上就暖烘烘的,脚心也开始冒汗了。他这个人对赶集是很疯狂的,一年到头,风雨无阻。他住的村子离镇上不远,几步路就到了。他始终是步行去赶集的。但他却不是第一个到的。
   人常说:小贩是孝子。即便在大冷天,他们也是早早就到集市上准备的。徐老爷子到的时候,那些小贩已经在忙活了。他们见了徐老爷子,纷纷问候一声:来得早啊!徐老爷子嘿嘿笑着,一一回应:没有你们早啊!徐老爷子沿着街道慢悠悠地朝前走着,这里看看、那里瞅瞅,就像前来阅兵的首长。集市不大,只有两条街:一条南北路,从南到北三公里;一条东西路,从东到西一公里。尽管集市不大,但商品却应有尽有,山南海北的新奇玩意,都能看到。
   “油糕——,油糕——”一阵阵浑厚而悠长的吆喝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着,慢慢飞到了徐老爷子的耳畔,紧接着,一缕缕淡淡的油糕香扑鼻而来,馋得他嘴里溢满了涎水。他马上觉得饿了,肚子不争气地响了好几声。他加快了步伐,小跑着到了卖油糕的摊位旁。鼓风机“嗡嗡嗡”地响着,热锅里的油“咕嘟嘟”地翻腾着。卖油糕的小贩手快、眼尖,三两下的功夫做好了好些生油糕,再将之挨着锅边放入油锅里。生油糕在锅里翻腾几下,就变成油光闪闪的香喷喷的油糕。
   徐老爷子搓着手,笑着说:“来十个。”坐在摊位旁的桌椅旁。
   “好咧,您稍等。”卖油糕的小贩应了,马上用碟子给他装好了,端到他的跟前,“您慢用,不够的话,再要,锅里多着呢。”
   徐老爷子“嗯”了一声,也顾不得烫手,拿起刚出锅的油糕,咬了一大口,烫得他眼角顿时涌出了热泪,脑门上马上渗出了汗珠。他根本就没怎么嚼,直接咽了下去,烫得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心口。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三两口就吃完了捏在手中的热油糕。摆在盘子里的热油糕,就这样被他一个一个地吞到了肚子里。吃完了油糕,他好像还是没吃饱的样子,认认真真地添着每一根手指头。直到他确认手指头上没有油糕的香味时,他才站了起来,对卖油糕的小贩说了句“油糕真好吃”,然后摸着肚子,去集市上找自己需要的商品。
   天,慢慢亮了,太阳露出了笑脸,把一道道暗红色的光芒洒向大地,但天气还是很冷的。或许是吃了热油糕的缘故,徐老爷子觉得特别热,就解开了棉衣的纽扣。所有的小贩都开业了。他们都是一副扯着大嗓门叫卖的模样。只要有人在他们的摊位面前经过,他们就会笑着热情地问“需要什么,我这里啥都有”,甭管来人是什么态度,他们的表情始终是一样的,眼神里始终在期盼有人能买他们的东西。
   徐老爷子沿着集市里的南北路、东西路转了一大圈,没碰到令自己称心如意的商品,就准备回去了。起来得早,又逛了这么久,他觉得有些累了,便摘下头上的帽子,轻轻掸了掸落在马路旁的大石头上的尘土。他把帽子铺在石头上,坐着。他注视着集市中的行人,低头瞥了一眼,谁知,一枚硬币竟然静静地躺在他的脚下。看样子,那枚硬币在那里躺的时间有些长了,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他把那枚硬币捡了起来,擦了擦落在上面的尘土,捧在手心里笑眯眯地看着。
   那枚硬币是谁的?徐老爷子没想那个问题。那只不过是枚五毛钱的硬币,没人会心疼的。他这么想着,就没有考虑该如何处理那枚硬币的问题。可这枚硬币却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他弯腰捡硬币的那一幕恰好被他的死对头——卖农药的“耗子王”看见了。耗子王本姓王,在新世纪初的那几年,以走街串巷卖耗子药给家里贴些零花钱。日子久了,大家就叫他“耗子王”。只不过,他脑瓜后来转了几圈,肚子里有了别的心思:耗子药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假的,能赚更多的钱。他是看人下菜的,遇到惹不起的,就卖给真药;要是那些老实人,他就卖给假药。就算被发现了,他也有自己的说辞。来人问他:你这药怎么没用啊?他说:你咋知道没用?难道你尝了吗?一句话噎得那人没了脾气。但徐老爷子却不是好惹的,看起来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也没啥胆子,却令他颜面扫地。有一回,徐老爷子买了他的耗子药,结果没作用,家里的耗子比之前更疯狂了,竟敢明目张胆地在他们的眼前跑来跑去的。徐老爷子去找他。他问:你吃了吗?你咋知道没用?徐老爷子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耗子药,打开倒入嘴里,十几分钟过去了,啥事没有。此后,大家就知道他在卖假药。他的生意就没法做了,只能另开一条路。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过了几年,他又卖药了,卖的是农药。他是有前科的人,生意始终很不景气。他恨透了徐老爷子,一直在找机会报复,只是苦于没找到,但却憋着劲。
   徐老爷子坐了一会儿,觉得不累了,就装好硬币起身准备回家了。
   “徐老爷子,你别走,有事问你。”
   徐老爷子回头一看,见派出所的民警向他跑了过来,就笑着问:“哦,是有智啊,有事吗?看你火急火燎的。”
   有智跑了过来:“急事,是急事,你赶紧跟我去趟派出所。”
   徐老爷子一听,直接蒙了,说话也不利索了:“啥……啥事……跟我……有关系……到底……啥事吗?”
   “哎!你先别问了,赶紧跟我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徐老爷子跟着有智穿过熙熙攘攘的集市去了派出所。路途,徐老爷子发现看见他的人,都在躲闪他,好像他成了瘟神。
   派出所就在集市的跟前,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但徐老爷子觉得这几分钟太长了,他觉得有几十年那般的漫长。他实在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怎么有事和自己有关系呢?他不断地在苦想,左思右想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进了派出所的大门,他的心已经吊在了嗓子眼处。他紧张极了,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脑门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的棉帽子,也不在手上,不知是丢在半路上,还是刚才忘了带走。
   徐老爷子跟着有智到了审讯室里,见他来了,有人马上问:“徐老爷子,镇上出大事了,不知,你知情吗?”
   徐老爷子始终低着头,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见了老师一样,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哆哆嗦嗦地抚摸着棉衣的衣角。
   “徐老爷子,我们希望你能协助我们调查,争取宽大处理。”
   有智拉了拉徐老爷子的衣袖,他回过神来:“好的,好的。”
   “杀猪的老王丢了钱袋子,这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什么?什么时候丢的?我不知道啊。”
   “时间不是很长,我们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免得给自己找麻烦。我们的意思,你明白吗?我们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看到的情况,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好给你减轻罪责。不知,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这话直接把徐老爷子打蒙了:“什么意思?减轻我的罪责?”
   “是的,据群众反映,这件事和你有关系,你是见证者。”
   “不会吧?是不是反映情况的人搞错了。我怎么会是见证者?”
   “告诉你,也无妨。是耗子王反映的,他说是他在前来赶集的路上,看见你和一帮人在偷偷摸摸地分钱。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就没说话,赶紧跑来向我们说了他看到的情况。老实交待,你都干了什么!”
   徐老爷子直接急了:“耗子王的话,你们也相信。他曾经干的缺德事,你们都忘了吗?难道你们家原来没买过他的假耗子药吗?”
   “徐老爷子,你别扯那些陈年旧事。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是可以调查出来的。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当然了,如果你是清白之身的话,我们也会追究耗子王的责任的。放心,我们不会胡乱定罪的。”
   徐老爷子拍着胸口说:“你们可以打听打听,我老徐这个人究竟怎么样。多少年了,我手上粘过脏东西吗?就在饿死人的那些年里,我也没动过坏心眼。更何况是现在,耗子王是在找茬。”
   “很好办,伸出你的手,让我们看看,就可以确定你有没有嫌疑。”
   徐老爷子马上伸出自己的双手:“看吧,仔细看,多看几遍。”
   “你还有什么说的,证据摆在这里,你一定是有嫌疑的。”
   徐老爷子不解,反问道:“什么意思?怎么我有嫌疑了?”
   “还在装?自打你进来,我就闻见了油味。要是你没分老王的钱,手上怎么可能有那么重的油味呢?快点说,别自找麻烦!”
   “冤枉啊,我比窦娥还要冤啊。我早上吃了油糕,手上才有油味的。不信,你们可以找卖油糕的小贩了解情况。他可以为我作证。”
   “你这是欲盖弥彰,想用油糕味掩盖你的罪证。老实交待!”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就在集市口的石头旁捡了五毛钱,就被你们当然了罪犯。我冤死了!”徐老爷子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捡来的那枚硬币,重重地扔在地上,“就是它,我只捡了那些。”
   “说!你把其它的赃款藏到哪里了?”
   “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为何要藏啊?”
   “你是在狡辩,你以为我们傻吗?赶紧交待,免得找打。”
   “我……”徐老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蹲在地上,小声抽搐着。
   审案子的民警马上怒了。有智见了,赶紧上前劝慰了几句:“这事,我看没这么简单。这样吧,徐老爷子,咱们今天先问这些。让他先回家,咱们再在镇子附加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新的线索。”
   “好吧,就依你。”审问的民警狠狠瞪了徐老爷子一眼,走了。
   有智扶起徐老爷子:“徐老爷子,你别怕,我看出来了,这事是和你没关系的。我相信你,别难过了。我马上去找耗子王。你先回家吧,有事的话,或者需要了解情况,我去找你。”
   徐老爷子擦了擦眼泪,紧紧握着有智的手:“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我一定,我尽全力,抓到坏蛋,为你伸冤。”有智捡起那枚硬币塞到徐老爷子的手中。“好,早知道,我今天就不来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他攥着那枚硬币,嘴里小声嘟囔着,离开了派出所。
   走到街上,徐老爷子马上听见有人说:“看,偷东西的坏蛋出来了。怎么把坏蛋给放了呢,真的是没有王法了吗?”
   太阳悬在了徐老爷子的头顶,金灿灿的阳光把大地上的万物裹了起来,集市里的人的脸上,都是红红的。但他却感觉不到温暖,心里冷得很,觉得比早上来的时候还要冷。他忍受不了那些人的指指点点,赶紧灰溜溜地低着头穿过人群,小跑着向家跑去。
   刚刚到村口,徐老爷子听到有人喊:“老徐,回来这么早?”
   徐老爷子睁大眼瞅了一眼,见是老马,不自然地笑了笑:“是,今天回来早。你没去集市吗?这会去,天气刚刚好。”
   老马走了过来,神神秘秘地凑到徐老爷子的耳旁,向四周瞅了几眼,见只有他们俩,就小声问:“说说,你得了多少?”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得了多少?”
   “装,你继续装。咱们老哥俩,谁跟谁呀。你就告诉我实情,我也不会乱说的。我保证,肯定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说出去。”
   徐老爷子马上生气了:“连你也怀疑我?太令我失望了。咱们恩断义绝,再也不认识了。”说罢,气哼哼地走了。
   “你没拿,你生什么气啊。拿了就拿了,我又不要,你急什么。”老马的话,就像磨得锋利的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着徐老爷子心口的肉,疼得他觉得胸口马上有了被刀子捅得直冒鲜血的感觉。
   终于到家了。徐老爷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打死他也不相信,那些人怎么能怀疑到他的头上。他郁闷极了,嘴唇干干的,也不知道口渴,只是在想那件令他觉得无法想通的事。
   “你还有脸回来?”老伴不知在何时走到徐老爷子的跟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家,我还不能回来吗?”
   “瞧瞧,看你做的好事,早传遍了,大家都知道了。”
   “你也信?咱们这一辈子,难道白过了吗?”
   “我不信,又怎么样?怎么没说别人,就说你。”
   “这是耗子王在背地里使的坏,我一定要找到证据,洗清我的冤屈。这都是些什么事吗?哎!今天太背了,早知道就不去了。”
   “说这些,有啥用,光我相信你,能咋?要让大家信你才行。”
   “我知道,我知道。有智在帮忙。但愿他能查出真相。”
   那一夜,徐老爷子一晚上没合眼,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民警有智的办事效率真的很快,第二天就查明了事情的真相,也找回了杀猪的老王丢失的钱袋子。他的钱袋子不是被偷的,是他不小心丢在了去收猪的路上。有人捡到了,就送到了派出所。至于那个谎报消息的耗子王,是恰好见到了老王急匆匆地找钱袋子,就提供了那个可以让他报仇的消息。耗子王被罚了几百块钱,更恨徐老爷子了。
   徐老爷子听了有智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含着热泪握着他的手,满肚子的感谢话,却说不出来,任由泪水顺着干瘦、干瘦的脸流淌着。有智安慰了徐老爷子几句,就走了。徐老爷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压在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一个晚上,他始终想着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下好了,自己清白了,不是偷东西的坏人。他那么想着,赶紧端起茶杯出了门,准备找人诉说自己心中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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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樱雪老师的小说《硬币》,写意深厚,涵义深刻,立意独特。从一枚不起眼的硬币,反映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老实人为什么总是吃亏被冤,奸诈坏人欺侮老实人还得逞?老徐脾气耿直,为民除害,揭穿了“耗子王”卖假药的丑恶行径“,“耗子王”怀恨在心,借机报复,编造假话诬陷老徐,派出所审理,令老实巴交的老许百口莫辩,从派出所出来遭人嫌弃,尽管破案后还了老徐清白,但村里人不认帐,还拿他当小偷看待,他反复解释,无人理解,最后,好人老徐郁闷生病而终,作者不得不在结尾处,寄托暴风雪替老徐伸冤,老徐——窦娥,时代不同,结局相同。掩卷长思,陷入深深思索……老师是思想深刻之笔者,沉甸甸的主题给读者以深远的思考。同样悲剧每天发生在身边,惟老师替好人伸张正义,可敬!布局谋篇讲究,情节推进引人入胜,语言文字精练优美,人物塑造成功,力荐佳作摘精。谢谢樱雪老师赐稿丁香,祝文乐,期待精彩。【丁香编辑 晚秋枫叶】【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90607000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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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晚秋枫叶        2019-06-05 14:28:15
  樱雪老师好!小说《硬币》耐读耐看,以小见大的写作手法值得学习。刻画人物入木三分,尤其对“耗子王”的描写,寥寥数语,一个奸诈贪婪,心理阴暗的小人形象跃入纸上,文笔了得!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回复1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5 14:42:48
  谢谢老师辛苦编辑。老师赞誉,实不敢当,还需多多学习才行,望老师不吝赐教。有个小问题,麻烦您改下。在QQ上留言了。深表谢意。
2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5 14:43:19
  流言蜚语能杀人,越抹越黑。
一个人的KTV,自己唱给自己听。
3 楼        文友:晚秋枫叶        2019-06-05 14:55:21
  樱雪老师,今天网络不佳,编辑很不顺利,抱歉!已经改了。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回复3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5 15:04:50
  谢谢老师,辛苦了。身体刚康复,要注意休息。
4 楼        文友:半川柚子        2019-06-05 16:14:17
  一枚轻飘飘的硬币,一个沉甸甸的主题,一段平常的故事,一篇耐人寻味的小说。
回复4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5 20:58:10
  谢谢老师点评。向老师学习。感谢相逢,祝开心。
5 楼        文友:峥嵘岁月        2019-06-05 23:53:24
  樱雪老弟的文章篇篇精彩,今天由于上来太晚了,明天一定细细品读!谢谢老弟投稿对丁香的鼎力支持!期待老弟再创佳作与读者分享!问候老弟!开心快乐创作!谢谢!
峥嵘岁月
回复5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6 08:21:05
  谢谢老姐点评。谢谢老姐鼓励。大家一起努力,一起加油。端午节快乐。
6 楼        文友:峥嵘岁月        2019-06-06 11:26:27
  老弟的这篇小说值得让人深思,古往今来造谣生事的人大有人在。那个可恨的耗子王,为了一泄私愤,将徐老爷子捡到硬币的事情加工一番,到处造谣。到处传扬,冤枉徐老爷子。又把徐老爷子告到派出所,那些不明真相的民警也对徐老爷子施压,逼迫他承认干过的坏事。幸遇派出所的有智看出点端倪,让徐老爷子回家等候解决。可恨的是谣言能压死人,从此徐老爷子竟不明不白的被人冤枉,任凭他怎样解释,就是没人相信,到最后没人理解憋屈冤枉而死!很有教育意义的文章,老弟的文章看的老姐反反复复放不下,老姐向你学习了!!!
峥嵘岁月
回复6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6 15:01:26
  谢谢老姐点评、鼓励。这篇文章,我想说明两个问题:一个是流言蜚语能杀人,另一个是所谓的“越抹越黑”。徐老爷子恰好犯了“越抹越黑”这个毛病,要是他毫不在于别人的言语的话,那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端午节快乐。
7 楼        文友:聚沙成塔        2019-06-06 14:21:33
  唉,读完心里好沉重,无论何时,一定要修好自己的口德。
回复7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6 14:59:59
  老师之言在理,恶语伤人呀。别看是随口的一句话,对别人来说,可能会带来灾难。感谢老师点评,端午节快乐。
8 楼        文友:峥嵘岁月        2019-06-06 19:14:42
  樱雪老弟说得对!只要自己行的正,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总有一天谣言不攻自破,何必用尽心思去为自己开脱呢?徐老爷子就是因为犯了越描越黑的错误,把自己逼上了不归路。这篇文章也给世人提醒,不要遇事想不通,犯下同类错误。大千世界,人与人交往,指不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造谣诽谤,诬陷冤枉……奉劝没有经历过波折的人们,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以平常心去面对,总有真相大白洗脱冤屈的时候。樱雪老弟的文章意义深刻,老姐要加倍努力学习!
峥嵘岁月
回复8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7 08:05:12
  是的,老姐之言,很在理。感谢点评。端午节快乐。
9 楼        文友:粉红莲秀        2019-06-07 22:29:05
  祝贺樱雪老师作品摘精,感谢老师分享精彩美文。感谢枫叶社长身体有恙还辛勤编辑。感谢柚子老师热心跟评。丁香有大家真好。祝各位老师佳节同乐,文乐夏安。
做过生意的读书人!谁的江山,百媚千娇?谁的世界,各领风骚?
回复9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8 11:16:02
  谢谢各位老师鼓励。谢谢社长鼓励。大家一起加油。端午节快乐。
10 楼        文友:粉红莲秀        2019-06-07 23:13:43
  人若自信,就不会生出这样那样的嫉恨和报复心里;人若问心无愧,就无需纠结太多,省得反被伤害。这个故事不单告诉我们,不作死就不会死;还告诉我们,不必活在别人的长舌中,而要走在自己的阳光里。感谢樱雪老师分享绝佳的警示文章,推荐师友们认真品读。
做过生意的读书人!谁的江山,百媚千娇?谁的世界,各领风骚?
回复10 楼        文友:樱雪        2019-06-08 11:16:47
  是啊,人若问心无愧,则不需在乎别人说什么。做最好的自己,就OK。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感谢社长点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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