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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看点】柳树垭的天(小说)


作者:王能伟 进士,6257.6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392发表时间:2019-06-12 18:30:36
摘要:柳树垭的王长贵年幼丧父,阿娘用弱小的身躯和柳树垭父老乡亲们用坚实的臂膀为他支撑起了一片蓝蓝的天空,把他供读到大学毕业,他成为了柳树垭跳出“农门”的俊龙。他饮水思源,念念不忘父老乡亲的恩情,工作之余,利用周末时间引导父老乡亲们走上致富之路,昔日鬼不下蛋、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蜕变成富庶的新农村。他成了柳树垭的天,是父老乡亲们心里的蓝蓝的天穸。而今,一次意外,扣动了柳树垭所有人的心弦,他该怎么面对?柳树垭的父老乡亲又是如何做的?

【看点】柳树垭的天(小说)
   一
   春雨润无声。有诗曰:谷雨天时尚薄寒,梨花开谢杏花残。谷雨,谷得雨而生也,也是春天最后一个节气。自这一日起。雨水后,土膏脉动,谷物得雨而茂盛。连绵的细雨下得大地萌动,万物悄无声息憋足了一冬的劲儿,慢慢探出头来。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春雨贵似油,垭内垭外的麦苗挺直着腰杆,听得见拔节的啪啪声响。柳树垭垭口的两棵合抱粗的柳树吐着新绿,垭底的那条溪流潺潺地流着,唱着歌,日夜向东流。不经意间,垭内、垭外的两座高大的山梁上了一层绿装。
   垭内勤劳、朴实的乡亲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的心永远向着太阳。太阳散发着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日子有了奔头,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春天在悄无声息地蔓延。
   “长贵出事儿了”。这句悄悄挂在人们嘴边的话也在垭里悄无声息地蔓延。人们只是窃窃私语几句,不敢高声语,心里充满着惊慌。长贵出事儿,出的啥事儿?这个谜团这些天来一直萦绕在垭里人的心头,如垭里七、八月的连阴雨,下了十来天,下得屋里屋外都是一股熏鼻的霉味儿,垭南垭北的两道横梁上还罩着一层厚厚的雾霭,垭里人蒙上了一层雾霭,压着他们喘不过气来。
   柳树垭因“凹”字型的沟口而得名,“凹”口处两棵合抱粗的大柳树,高大、伟岸。柳树不同于垭外的街道两旁的柳树,矮小,长不高,这两棵柳树是馒头柳,高十几米,大枝斜上,树冠圆形,如一把大伞,是乘凉歇脚的好住处,垭里人最爱在这里歇脚。树皮暗灰色,有纵沟裂,如垭里男人、女人脸上的沧桑,记录着岁月洗涤的印痕,同时,也显现垭里人勤劳、善良,崇尚真善美。“凹”加“柳树”,柳树垭的名字叫得很响亮,因为垭里有一汪香甜、沁人的山泉。泉水是由垭南垭北山脊的根部沁出来的,涓涓泉水汇成了潺潺细流。垭里人常自诩,垭里两道厚实的脊梁是男人们厚实有力的臂膀,而“垭”则是女人的胯下,男人女人融合为一起,硬软融化生出香甜之水。垭里人常以此为豪,垭外人对垭里的甜泉也早有耳闻。水甜人更美,高山出俊杰。垭外人自然会联想柳树的姑娘一定是水灵灵的,那楚楚动人的神韵一定是雨后荷塘里的出水芙蓉,令人向往、憧憬。那也许是梦境,只有梦境才会产生魔幻般的境界。幻想与现实总有着天壤之别,浪漫的人常想以天为篷、以地为席的那种浪漫生活,真正让他睡在荒郊野外,他能做得到吗?还不冻死饿死,或是喂了大尾巴狼?这就是现实与理想的距离。不论是垭里人自诩,还是垭外人向往,柳树垭其实就是一块鸟不拉屎、鬼不下蛋的不毛之地,穷得叮当响,一穷二白,光有香甜的泉水有个啥球用?光喝水不吃饭能行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过,垭里人从没有这么想,穷不怕,只要心里有阳光就行。不是有两幅画吗?垭里的男人、女人推着板书,拉着一车的粮食有说有笑地卖,而公路边停了一辆小车子,车里的小俩口正在相互谩骂,车玻璃砸碎了一地,正闹着离婚。垭里人很满足,比起以前闹饥荒的年代,眼前的生活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以前顿顿喝的是稀稀的南瓜汤、包谷糊糊儿,喝得个个面黄饥瘦,皮包骨头,而眼前,顿顿都是白面馒头、白花花的大米,四菜一汤,生活真是叫个“好”!
   垭里人心里有一团雾霭,饭余茶后暗自叹着气。哎,长贵这娃儿真是个苦命的娃儿。
   长贵姓王,垭里人都是王姓,称呼的时候,都省去姓氏,免得脱裤子放屁多手脚。他的阿娘,外地人,闹饥荒的年代,从垭外讨饭讨到柳树垭的,跟了阿爹王老实。王长贵也遗忘了阿爹、阿娘的真正的名字,以前记得,可后来随着岁月的流逝,垭里人都把阿爹叫“老实”,把阿娘叫“富贵娘”,渐渐地,他对阿爹阿娘的名字也只有模糊的印象。这是件很不应该的事情,阿爹阿娘给了他身体及生命,养育之恩应该生生不念,只因为后来的工作确实太忙,不过,他对阿娘孝顺有加,在垭里是有口皆碑的。阿娘一胎生两子,轰动了柳树垭的十来户人家,都说她是旺夫相,给垭里的王代家族增添了“龙脉”,乃富贵之人。她和阿爹听了更是合不拢嘴巴,把先于他几分钟从阿娘肚里出来的大哥叫王长富,他叫王长贵,阿娘就叫“富贵娘”,取着他和大哥的名字,可见阿爹阿娘对他俩兄弟俩疼爱有加。富贵娘名字叫得响亮,充满着喜气。垭里人顺着叫着富贵娘,田间地头叫富贵娘,叫着叫着,就把真名给遗忘了,王长贵也想不起真名了。
   那年月,真叫个苦,农业学大寨,垭里人把垭南垭北的贫瘠的土地整得欢实,同吃一锅饭,使得部分人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一泡屎尿能屙上个把小时,洋工磨工怠工让王大爹吼着嗓子喊叫,屁眼儿烂了吗?吊肛是不是?而这些人只是嘿嘿一笑,人有三急,这内急总得解决吧,气得王大爹连翻着白眼,无可奈何。即使风调雨顺,人哄地皮地哄肚皮哄来哄去哄自己,垭里的库房里没几粒粮食,垭里人长长的裤带缩短了一大截,没得法子,后来土地只得分到各家各户,只要你愿意去哄地皮,饿死了活该!
   富贵娘和王老实也分得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垭里人的劳作积极性提高了,起早贪黑地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劳作了,有些垭里人不仅种好了自己的地,还往地边外扩张,新垦了很多土地。庄稼人以土地为根本,种得的粮食除了自给自足之外,还有一部分得卖到垭外,以增加箱底的储蓄。勤能持家,王老实不仅在自己的地边田边新垦了许多土地,还在荒坡上开垦了一些土地,他家的田地在垭里是最多的,婆娘一胎给他了生了两个儿子,从他记忆起,还未出现过一对龙胎的,加之计划生育管得严,一胎男娃和双女户须结扎,垭里有男娃儿的家庭最多一个男娃,其余就是两个女娃儿,他的家是垭里独一无二的两个男娃家庭。他不高兴吗?尽管自己老实,那是垭里人的叫法,是因为他生得楞头楞脑的,像个榆木疙瘩,其实他的心里比谁都精着,两个男娃儿就得比其它的家庭付出双倍的努力,所以,他没日没夜地劳作。宝贵娘看在心里,痛在心上,常把长富、长贵背在背篓里去田间地头帮着男人一把。可以说,长富、长贵是田间地头里长大的。有时爬在田边、地边,或是小路,什么鸟粪、屎壳郎、鸡屎之类,不知吃了多少。哎!那个年代,垭里的娃儿都是这么长大的。
   吃得人间苦,方为人上人。
   垭里的十来户人家,有几家的茅草棚拆掉了,盖上了鱼鳞似的瓦房,很是撩人。王老实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自己的两个男娃儿,还得加倍的辛劳,他付出比垭里多一倍的辛苦,富贵娘也跟着一起拖着,丰腴的身子也变得干练、精神了,尽管累得腰酸背痛,但一看到背篓里的长富长贵可爱的笑容,她的身上又来了使不完的劲儿,三翻六坐九爬十阿娘,阿娘阿爹地叫个不停,那稚气的童音里充满着无限的希望。
   垭里人见了,都说,看着这对小可爱,将来一定是我们垭里跃出去的“俊龙”,打心眼里喜欢。
   他俩听了,心里乐呵呵的。
   富贵娘,这俩娃儿呀,得脱我们一层皮,我们得趁早准备着钱财,让俩娃儿都念完大学,将来在城里工作,坐办公室。
   我们还得搞点儿副业,光种地挣不了几个钱。王老实说,是呀,该搞点儿啥?靠山吃山,临水吃水,我们这垭里的溪水是清甜的,养不了鱼,山是光秃秃的,没有矿产,也没有柴禾。
   老实,话不能这么说,垭北十里地的深山老林,可有着碗口粗的柴禾。
   去那里砍柴卖,太远了,不划算。
   老实,把那里的柴禾砍下烧炭再挑到街上卖很划算的。
   嗯,这个法子得当,就按你说的。
   王老实腰上别了把锃亮的镰刀去了垭北的那片老林,烧出了第一窑炭,卖了不少票子,头一年就尝到了甜头,他更加卖力了。
   又一年冬天,长富、长贵俩兄弟二岁的时候,这时的娃儿还没有记忆,在家里省力多了,会到处跑着玩耍了,富贵娘不再用背篓背到田间地头,她在前面走,俩小崽子就像两只小绵羊跟在她身后,形影不离。王老实每天天还没亮就别着镰刀去了垭北烧炭,腋下夹着两个生红苕儿,是中午打尖吃的,到晚上太阳落山才回来,是一个十足的卖炭翁,虽辛苦,但箱子底的票子越来越厚。
   那天早上,王老实如往常一趟,悄悄地起了床,用手抚摸了一下俩娃儿的脸蛋,儿子还在熟睡中,发着轻微的鼾声,像是在梦呓,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他又俯身亲了一下。
   老实,今个儿长富、长贵过生,你过了晌就早点回来,我做点儿好吃的,咱们熳一壶地瓜喝几杯,也跟娃儿一起乐呵乐呵。
   好的,我早去早回。
   太阳落山,晚霞红满了天,映得柳树垭整个山凹红红的。这个点儿,王老实应该早就回来了,富贵娘站在屋前的场子上朝垭北的那条山路望了几个来回,还不见王老实的踪影,早上离开的时候还交待了的,早点回来,陪俩娃儿过生日,咋就还没回来呢?她做的几样拿手菜,肉杂碎蒸粉条放在蒸笼上上了几次汽,把香椿焖炒回锅肉热了几次,每次想到快回来了,可就是没回来。
   月落乌啼霜满天,垭里起风了,是一道道刺骨的刀刮子风,清冷清冷的,富贵娘打了一个寒战,王老实还没回来,她只得把清蒸肉丸子分出一半给长富长贵吃了,俩娃儿到点都要睡,她哄着俩娃儿上床睡了之后,她又站在场子向垭北翘首以盼,还是一点儿黑影都没有。她心里猛然一紧,屋前的那棵高大的香椿树的枝叶被风吹得飒飒作响,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个声音,富贵娘,快来救我。当她竖起耳朵听时,似乎又没有那呼救声,只有呼呼的北风声音。她想上床睡觉,可心里总不踏实,以前这个点上,王老实早就回家了,而如今连个人影都没有,不,她得去找找。
   太阳完全落下了山坳,月亮已从东边的山坳升起。老实会不会出啥事呀?她急得眼泪快要流出来了,她走到垭北的路口,进去的路上荒无人烟,她的心一紧,眉毛都竖了起来,她从没有走过夜路,但她知道,起早赶路不害怕,天是越走越亮,而此时是天越走越黑,且是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她又退了回去,找到王大爹。
   王大爹,老实早上去垭北烧炭,如今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啥事儿?
   富贵娘,你咋这糊涂了?咋现在才说?走,我去叫上几个人,打上火把,垭北的那片老林可没有一户人家,老实这个点还没回来,准是出事了。
   她一听王大爹的话,眼泪就簌簌地落了下来。
   富贵娘,你也不要太着急,我只是猜想,也许什么事儿都没有,老实正往回赶呢,俩娃儿都睡了吗?
   她点了点头。
   王大爹在院子里走了半圈,就叫上几个青壮年小伙子,用松树脂做个火把。一行人匆匆地向垭北赶去。一路上,一条火龙在山路上盘旋着,他们边跑着边叫着王老实的名字,也许,王老实饿晕了,晕倒在路边。
   富贵娘的心更是跳动得厉害,王老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叫她如何是好?她能撑起心中的那片天吗?
   众人一路呼喊一路奔向垭北的那片老林,路上也不见王老实的踪迹。柳树垭的庄户家里最多一个男娃儿,负担轻,没有一个人去垭北老林烧炭。垭北老林人迹罕至,山路崎岖,常有野狼出没,阴森恐怖,垭里人把它称为“鬼门关”,经过这地方都绕着走。
   王老实一早就去了垭北老林,他心中有了奋斗的目标,有了阳光,俩个壮实的儿子就是他的阳光。他得拼命挣钱,什么妖魔鬼怪,那都是骗人的鬼话。大尾巴狼他倒见过,眼睛发着绿光,但那绿光斗不过他手中锃亮的镰刀,有天早上,快到老林的时候,一只大尾巴狼吐着腥红的舌头,露出锋利的牙齿,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一点儿都不畏惧,从腰间拔出锃亮的镰刀,在空中猛划了几下,锃亮的镰刀映着清晨的阳光,闪出几道寒光,刺向大尾巴狼的绿眼睛。他又一声大吼,猛地扑向大尾巴狼,大尾巴狼被他的狠劲儿吓退了三步,乖乖地扭头逃窜了。人和畜都一样,要脸的人怕不要脸的人,不要脸的人怕不要命的人,他似乎成了这片老林的“大王”,大尾巴及其种族再也没有搔扰他了。野猪也经常出现,对于野猪,他心里还是有点惧悚,这东西野性强悍,就是一根筋,格斗的动作就是横冲直撞,且威力十足,根本没把他手中的镰刀放在眼里,百十来斤的野猪他不足为惧,其狠劲比不过他,就算它猛扑过去,他也可以拿着锃亮的镰刀与其迎斗,将它的脑袋砍掉,要是二百来斤的野猪他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也没遇到过这么大的野猪。不过,他有一个法子,每到老林的时候,他就生一堆旺旺的柴禾,所有野兽都怕火,远远地见着红红的闪动的火苗就躲开了。
   今早儿他如往常一样,生着了一堆柴禾,火很旺,噼哩啪啦地笑着,俩娃儿今天过生,他得早点儿把活赶出来,然后早点儿回去陪儿子过一个热热闹闹的生日。他连续砍了两个小时,一堆柴堆成了小山似的,然后又把烧炭的土窑里的渣土清理干净,把胳膊粗的柴禾放进土窑支着架燃烧,这时候是他最兴奋的时候,红红的火苗窜得老高老高,像是他眼前红红火火的日子,一堆柴禾得两个小时烧,柴禾得烧透七分,不能全部燃烬,若燃烬的话,那样烧出来的炭不是钢炭,敲不出咚咚响的声音,卖不出好价钱。他的火候掌握得很好,烧透七成,接下来的工作是最累的时候,抢火候,得灭火,灭火不是用水,老林里没有水,得用干湿混合的黄土,黄土早备好了,眼前就是浇土覆盖,此时则使出一口狠气,用铁锨一口气把黄土掀完,使红红的炭火在瞬间熄灭,出土的炭敲着清脆,耐燃,垭外的人都叫它“钢炭”,很受青睐。每当掀完最后一锨黄土的时候,他累得挥汗如雨,没有了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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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农村题材的小说。小说是以倒叙的手法拉开故事的。一句王长贵出事了,把读者的心吊得高高的,也把柳树垭村民们的心吊得晃晃悠悠的。然后,小说并没有顺着这个问题给出答案,而是讲起了王长贵的父母。原来,王长贵的父母当年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儿子——老大王大富,老二王长贵。为了能让两个儿子顺利成长,他们的父母没日没夜地干活,种地,之后,为了给两个儿子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他们的父亲王老实选择了一份危险又辛苦的活计——烧炭。虽然说烧炭的工作又苦又累,但来钱确实快,可谁知,就在双胞胎儿子过生日的那天,王老实因为遭遇野猪侵袭而丢失了性命。王老实死后,留下了孤儿寡母的家举步维艰,这时柳树垭的村民们在村长王大爹的带领下,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举全村之力,帮助这个贫穷的家,包括为他们家打理地里的农活,凑钱让两个孩子读书。值得村民们高兴的是,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了,尤其是王大贵学习成绩非常优秀。此后,老大王大富因为一次偶然的意外导致了智商的骤然减退,好在王大贵依然如故。在村民们齐心协力的帮衬下,王大贵顺利考取了大学,全村的人为他办了庆功宴,之后的四年大学,也是村民们集集体之力帮助他的。当然,王大贵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离不开柳树垭的村民们,他立志一定要改变柳树垭贫穷落后的面貌。大学毕业后的王大贵为家乡引来了投资项目,家家户户亮起了电灯,村里有了公路,办起了水厂,山泉走进了大城市,他指导村民养牛养羊,引导他们把荒地承包了种果园……村民们的生活在王大贵的鼎力相助下一天比一天好,村民们都把王大贵看作是撑起柳树垭天的人,人们敬他,爱他。可谁想,这王大贵却出事了!这让村民们百思不解又愁肠百结,最终,万般无奈的村民只好逼着老村长把王大贵出事的缘故讲了出来,原来,王大贵的出事竟然是……小说情节设计巧妙,内容贴近农村生活,书写手法多变灵动,行文节奏平稳,故事平中有奇。欣赏佳作。推荐阅读。【编辑:兰花悠悠香】【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90613001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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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王能伟        2019-06-12 18:46:04
  谢谢兰花悠悠香老师的精彩编按。
2 楼        文友:兰花悠悠香        2019-06-12 18:52:04
  想不到一次庆生酒引发了这么大一个后果,好在柳树垭的村民们都是朴实真诚的人,他们用自己温暖的怀抱接纳了王大贵,相信柳树垭的未来和王大贵的未来一定是相得益彰的。感谢老师给大家带来的精彩。
3 楼        文友:华夏子民        2019-06-14 09:50:01
  文学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小说在作者的笔下虽然呈现的是乡村的故事,却有平淡的曲折,作者巧妙的笔锋很能抓住读者的心。全文中心突出,好文章,赞赏!
诗词小说创作
4 楼        文友:王能伟        2019-06-14 10:05:06
  谢谢华夏子民老师赏阅并精彩点评。
5 楼        文友:湖北武戈        2019-06-14 16:56:11
  恭喜佳作斩获精品,祝贺王能伟老师!
与江山作者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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