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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荷塘】初夏(随笔)


作者:一毛 秀才,2866.19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292发表时间:2019-10-05 12:49:07
摘要:夏日心语


   今年的初夏,似乎有点反常,就拿窗外的天气来说,一天里时阴时晴的,不是上午出太阳,就是下午下雨了。这雨来的也很大气,仿佛海里的浪花,波涛汹涌,连睡在梦中的我,也不得已惊醒了,不是忙着起来收衣服,就是起来关窗户了;顷刻之间,就灌满楼下废园里坑坑洼洼;一到傍晚,夜幕降,最喜的是那群沉默了一冬的牛蛙了。它们就像大白天里的麻雀似的,在黑暗的荒园田争锋相鸣,到了这里,无疑是最热闹的夏夜了。
   我喜欢夏夜,不是它的吵闹,但也不讨厌它们的喧哗,比起动,我更喜静了。也不是与我的爱号有关,一个喜欢文字的人,一定是一个比较宅的人。这也看来,宅与静也是相关的。夏夜给人的感觉,就是清爽,尤其是下过雨的夜里,再刮一些海风,风力不用太强,稍微能抚动树叶就行了。
   我还喜欢有星光的夏夜,可惜是身在都市,再晴朗的夏夜,夜空也像雨夜一样黑暗。沉默的夜空就像深渊一样宁静,无星无光,似乎不太像夏夜了。在曾经的记忆中,夏夜是群星璀璨的,那时我们还小,一起坐在外婆家的门前纳凉。我和姐姐半卧在外婆的摇椅里。我们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边听着外婆给我讲的故事,外婆就一边给我们讲故事,一边给我们扇扇子。那时,乡里用的是一把大大的圆形的蒲扇,听外婆说是用乡里的棕榈叶晒干后做成的,那棕榈叶我们也见过,每年端午包粽时,用来绑粽子的就是那棕榈叶了。那时我就不解,这么细小的棕榈叶是如何做成蒲扇的。
   想起来,是很怀念过去的夏夜,那些一去不复返的日子,就如去逝的外婆一样,剩下的都是追忆。有人说,人到中青,就喜欢追忆了,尤其是对过往的怀念,每每及至。望着这一个人的夏夜,既无星光,也无响动,似乎宁静地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昨晚的蛙声,我不知道都去哪了,我很想念,也很怀念。
  
   二
   今年的初夏,有哪些不一样,看着落日的风景,晚霞如常,依然如旧。像去年,也像前年,只是我在慢慢的一年年老去。说不出的所以然来,也就写不的这世间的常态,我常常想,这白日,这黄昏,还有既将降落的夜晚,在这弥漫的爽朗里,心广神怡。而我的心内,总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并不是那种会在某个凉爽的傍晚,遇到一个心怡的人,而是那种不好的预感,像似有某种不好的事发生。可是,近眼望去,平淡的我,在平淡的生活里,又会有啥事发生了,也许,是我在杞人忧天了。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姐姐急急从家里打来电话,说有件不好的事告诉我。我说什么事了,姐姐,母亲找了个伴。听了,这真不像是好事。如果这算是家丑,是不可外传的,好在我QQ里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只有少数的几个又不聊天的陌生人,我也就一必忌讳什么了。
   想起父亲走了,也有三年多了,在这三年的清明里,我都没回去扫过一次墓。因为路途遥远,这算理由吗?想起在中山工作的叔叔,每年清明都会回老家给爷爷扫墓。同样路途遥远,叔叔却每年做到了,而我像是没那么回事似的。
   对母亲找伴的事,第二夜里,我也给母亲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我没有明说,只是左右傍敲。母亲还说,我今晚怪怪的,有什么事吗?我说,没有了。然后,母亲说,家里都好,叫我好好上班,就挂了电话。这显然不像往常的母亲,像有什么急事要做的母亲。挂了电话后,我也是一脸的无奈。
   对母亲找伴的事,我想了好几个晚上,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良策。说不算反对,也说不算赞同,感觉上是不能去接受,可又不想去插足母亲的事。只怪父亲走得早,五十多岁就走了,也怪自己把母亲一个人留在家里,一年到头才回去一次。种种的理由,都让我无话可说,还是什么都不说好了。
   在弱者的行为里,我习惯了顺其自然,就像父亲得癌症时,我无能为力,只有流着泪把父亲送上山。
  
   三
   若要问我,初夏是什么感觉,除了天气清爽,我还真说不上来。我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命名,其实,反过来想,不过是个名字而已,不必太过于去追究了。初夏的感觉,不定是绝对的好,也不一定是绝对的坏,有好有坏,这才像是人生了。对人生这个词,有记忆的,应该是十八岁那年,那年我是第二次出远门来到珠海,在这个繁华的异乡里,我一个人感觉到很孤独,很寂寞。虽然身边还有一群老乡,可与我并没有太多的关系。
   从那年开始,我这一呆就是十年,我是看着身边的老乡,一个个回家成亲,一群一样大的男孩,大家就这样像天空的云朵一样散尽了。而我,还怀着一个词,加一句话,行走在这个流落的异乡。
   我的人生,不应是这样的。像最初,我问自己时那样,疑惑着这个黑夜的自己。想起那句,十年后,我的人生会是怎样的。转眼之间,十年如一弹指,看到今天的自己,一个孤寂落魄的人,是没想到,也是理解不来的,就像一锅馊了米饭。
   在这初夏的夜晚,我一样的举足在这孤寂的窗口,望着远方那唯一的一颗星星;或许,那还不是真的星星,只是一个会发光的东西,为何会升的那么高,又不会掉落下来。带着一身倦意的我,没有那心思去猜疑了。可是,有些事,就比如生活上的事,不去想,就不存在了。
   吹来的清爽的泠风,却实是挺温馨的,我也愿在这个阳台上,一直这样呆着,直到夜入三更,或许天明也可以。其实,人生没什么太不了的,什么狗屁的工作,我不去上班,他又能拿我怎样。可是,冷静过后的我,还是只能做个令人摆布的木偶。想到,这样一个无思想,无勇气的我,活该三十岁了还是个单身了。
   叛逆是什么,但我至少知道,那不是绝对不背叛了。我也从没想过,去背叛什么人,或者是这个世界。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我想得那么好,但也没有我想得那么坏。凡事不能一概而论,这也许我用青春换来的最大的收获。说我是一无所得,其实也不是了。比如,我习惯了跑步,习惯了阅读;虽然,没有天天坚持下去,不过我一有休息,我会先做好这两件事。
   我总感觉,我的人生,须要叛逆些什么,才算是完整了。比如说,让父母亲失望了,我是清楚的知道,父亲是带着遗憾而走,记得母亲对我说过父亲的最后一句话,他说要我帮你撑起这个家来。父亲从来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可他的心,是一直系着这个家的。想如今的家,我更有一种落泪的感觉,父亲走了,母亲又找了一个伴,而我还是孤单的一个人。
   叛逆之后,是成长。对我来说,这真是一条既漫长又艰难的路了,可我别无再选择的余地。为了父亲,为了母亲,更为了自己,我也要熬下去,也为了这一滴眼泪,不白白落下。
  
   四
   这几天来,为了母亲的事,有些分心。可是,想过后,我也没有什么好的注意,加之又离家的远,不能随意的回一趟家,与之放在心里惦量的,又不得而解,不如放下的自在。
   那天晚上,也够我倒霉的,俗话说,祸不单行,正是如此吧。对下班回来的我,那一天有过兴致,那一个晚上,不是托着一身的疲倦回到小屋的,可就在那晚上,我出事了。至今想起来,还感觉有些惧怕,正是由于不得而解,才会心生畏惧。那晚看来是正常不过了,一回到小屋,我就拧开了热水器的开关烧水,一边坐在床上玩着手机,聊着微信。直到我冲完凉出来,一头撞在洗漱间的门梁上,这一猛撞,脑袋里像冒出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用右手摸着额头,感觉在眉毛之间有着凉凉的液体,心里顿感到不安了。进来,一照镜子,就看到额头到眉毛之间,撞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我用纸巾擦去血液,一边用手按着。对样一个不小不大的伤口,理应去医院包托了,可是,现在都晚上十点了,离镇上又远着。我便只下楼,在小店里,买了一小瓶消炎水,几片创可贴。
   回到小屋,自己做了草率的包托,虽然止住了血,消了疼痛。可是看着凉凉的夜色,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两天后,额角上结了个大大的伤疤,我怕伤疤好后,会留下疤痕,就在网上百度了一下,查到两种东西可去疤痕。我也不管真假,那天下班就去药店里买了一支芦荟胶。使用了几天,果然有些效果,不过,在右额头上,隐隐约约的,还是有道伤疤的影子。
   姐姐也没再打电话给我,我也没再想母亲的事,就顺自其然好了。那天晚上,我便安心的上班去了。
  
   五
   初夏的夜晚很温馨,可是初夏的夜班还是那么狼狈,本想寻找一点点安慰;可是一进到这个厂区,给我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痛苦,就好比这个看不透的夜空,它能吞并所有,却独独留下我的伤痛,让我如何去寻找慰藉。
   白天,是听着屋外的吵声睡着的,睡到了下午,又是听着屋外的吵声醒来的。是从去年从开始吧!原以为的结束,结果这只是个开始,从周边的一栋楼,到两栋三栋,像是一发不可收了。相信不出明年,楼下的这片荒园也沉静不了多久了。虽说不是在我们楼下建房子,可这敲打声,却还是如此的响当,以至整个下午的我都是听着这响声,既使躺在了床上,也是一点睡意全无了。
   等熬到了天黑,不得已才起来了。五月初的傍晚,天空有着火烧似的云,红通通的一块,像扯棉絮似的,一点一点在拉长,打细。谁能想到,回来时,是一身的倦意,到了傍晚出门时,又是一身的倦意,试问这漫漫长夜,我应如何煎熬。
   五月的初夏,伤人的夜晚,每走的一步,都像是为你而书写。在这本无字天书里,有着你的美,你的柔情,可就是写不出你的心意。也许,你我都不是谁的上帝,我们的过往,都像一面往事的镜子,只有自己心知细明,这些年来,我们过成了啥样。
   熬过了半夜,又到了吃夜宵的时间,明明肚子早就饿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吃。就一个人坐在了这柔情的夜里,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无星无月,仿佛沉静的太过狼狈了。黑暗中,也只有它们,还在活跃中,听到那嗡嗡的叫声,恨而不得的,想把它拧碎。可是,黑暗太黑暗了,我一点也看不见它们,只能凭着疼痛的感觉去拍打它们。过不多久,我还是败下阵来了,既然它们喜欢,就拿去好了。
  
   六
   初夏的夜班,令我万万没想到是,居然会过得这么狼狈。熬夜,原本是辛苦的,其实我们也是非常不愿的,可是,在生活里,尤其是在我们这群广大的弱者里,那有愿不愿意的。想起从前,父母亲逼我们读书时,只可惜,年少的我们玩心太重,在该学的时候,不好好学习,到了现在,不说为时已晚,确实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前阵的细雨,来势不大,可那邋遢的样子,我们为实不悦了。在这阴雨中,一年一度的流感也随之而来了,今年的流感不说来得晚,也不说来的早,刚刚在我们上夜班,身体虚弱的时候,它便趁虚而入了。不幸的是,在那阵晨雨中它找上了我。我不是第一个被它缠上的,也不是最后那一个。被它缠上的日子,是隔外的难过,尤其是在这个困惑难熬的夜晚,这几个夜晚,我都不知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因为上班时,吃过感冒药,这工作原本就是乏味的,加之又是在半夜,那种袭上身来的瞌睡,不是我白天睡多少个钟就能免除的。尤其是想起,后半夜的时间,站在岗位上,头靠着机器就睡得着了,我们也知道,这样是危险的,可是当瞌睡来了,我们又能抵挡得了吗?
   生活不易,这是理所当然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又没什么家庭背景,也不懂得去搞好职厂关系,一味的死干,就算干到老,我们也只能是穷其一生。
   这已不是多年所感,也不是什么经验所得。只当是个正常的人,都能看出的,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其是,生活还是那个生活,社会也还是那个社会,与其说是这个世道变了,不如说是人心变了。地球是不会因为人类的装扮而多一块土,或多一滴水的,所谓的发展,不过是在瞎折腾吧!
   还是回归主题吧!生活,与社会,不是我们个人就能看得透,说得清的。经过几天的折腾,不重的感冒,也渐渐好转了,原本也在想着,等感冒好了,要去大吃大喝一顿,补回这熬空的身体。不料,感冒刚好,口腔又上火了,长了好几了大泡,最重的那晚,连吃囗汤都能痛到心里去。清晨,去药店买了些下火的口腔药,虽有些效果,但还是好得缓慢。
   想起这个夜班,几经的折腾,整个身体像似瘦了一圏了。原本就瘦的我,仿佛更显苗条了。不过,这词男人身上,就有些拗口了,应该说更像一根竹子了。所以,倒班后,我得再补回来了,也幸好倒班后就是五一小长假了,像这样不忙的车间,放个四五天假,应该是不难的。
  
   七
   好久没来跑步了,勉强跑完了一圏,就累得歇下来了。听着加速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抖动,我便立坐在一处草地上,望着湖边的青草,绿绿油油的,小道的行人也是络绎不绝,有的三三两两的在散步,有的像情侣般的男女小跑的,当然也像风飞过似的快跑。
   想起这里,四年前我来时,还是一片废弃的小湖,那时湖边有条破旧的小道,坑坑洼洼的路面,比起泥土路来,只是不会粘脚而已。那时,这里还很安静,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这里没有灯光,就像夜晚的星空一样安静。每到休息的傍晚,我都会趁着夕阳的余光,来这里散步的。一个人走在一条没有人打搅的路上,那是一种多么狭义的事情,可以放飞自我的去飞翔。那时,这小道没修过,还不能跑步,我便这样一圈一圈的走着,有时我会考虑一些生活琐事,还有就是自己的未来,说起我的未来,我考虑的时间是越久的,不知不觉的,都不知自己走了有几圈了,总之是天黑了看不见湖面了,我便才转身离开。
   后来,经过一年又半载的翻修,便有了今天这样的一处让我们闲逛的地方。有了可以跑步的跑道,起先,我是看着别人跑起来时,自己才跟着他们跑的,只是跑到后来,他们不见了,然后,我身后又有新的面孔跟上。每到傍晚,灯光亮起,这里都会闲逛的人群,就如我现在看到的那样。
   记得上次来跑步时,还是一个月前了。这其间我们也倒班休息过,不巧的是,连续两个周末都是在下雨,我便也不能来了。可能是太久没跑了,突然这样跑起来,身体有些不适,等休息后,我便慢跑了一圈,感觉是跟上了,就加快了一点速度,两圈下来,我便是累得气喘吁吁的,也让汗水浸湿了自己的知袖。再看点时,夕阳也早已落在灯光外了。
  
   八
   在立夏的那天,南北方因为整个的雨季,普遍都降低了温度,北方的多地甚至还下起过小雪。想想现在都五月初了,离六月也就是前后脚的距离,也可说是六月飞雪。据说,在古代,六月飞雪是代表的有很大的冤情,连老天老被感动了,为了给受冤之人升冤,便会以飞雪来暗示。所以,今年的立夏是失败的,在网上的传闻也是络绎不绝的,总之是各种其其八怪的,最后还是专家的一篇解说,道出了实情,也做了最后的盖棺定夺。他说是由于全球的气变暖造成的,大家是不必惊慌的。
   今年的立夏,迎来了沉久的雨季,本来我也想好好写下这雨季里的感受。可惜的是我生病了好久,本来的一场小感冒,也以为吃点感冒药就好了,谁料想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雨季。由着小感冒,变成了重感冒,我才去镇上的门诊里输了两天液,也请了两天的病假,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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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类似心灵独白的文章,是作者真实的内心反映。透过质朴的语言,我们看到了作者一个人在珠海打拼的生活状况,不禁对他产生了同情。父亲早逝,母亲另找了伴侣,而他自己还是单身,对未来对婚姻还很渺茫。心中的困惑、独白,只能通过文字表露出来。也许生活就是这样简单而平淡,只要过的充实有意义就好。祝作者生活愉快!【编辑:莫道不消魂】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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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莫道不销魂        2019-10-05 13:01:11
  生活就是这样,平平淡淡才是真,问好作者,祝生活快乐!
用点滴文字,守候心灵家园。
2 楼        文友:莫道不销魂        2019-10-06 15:06:18
  祝国庆快乐,终身大事还是要早点考虑。不要拖的太迟。
用点滴文字,守候心灵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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