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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荷塘】再见,五月天(散文)


作者:一毛 秀才,2866.19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186发表时间:2019-10-08 09:04:51
摘要:不经意间,我想起时,五月又过了。站在六月的烟雨天里,我似乎在感慨,在叹息。可又不知为什么,冥冥之中又有一丝的不安,对自己,对未来,我都有种无已言说的不安。我只能一个人低估着,再见,五月天!


   这并不是一个很炎热的夏日,白日还下过了一阵大雨,可以说,我是听着雨声睡着的。醒来,不知几时停下的,窗外还冒出了一轮白日,起来,解了一下手,停在阳台上,望了望天空的白日,几净纯白,蓝蓝又如水,自感叹到,多好的一日了。然而,因为夜里的长班,不敢让自己多作感触,像灰溜溜地进来了,放下窗口的帘子,小屋顿时暗然下来了,回到床上,盖着被单,我便又睡下了。
   又是到了夜班的日子。这日子过得着实难堪,像鬼魅一样游离于人间,这样的日子会好过吗?可是,对我们来说,人间的弱者,想要活下去,只有屈服于世了。也许,说这话,带有几分的埋怨,谁也不愿听,可是,对我们来说,这是真真切切的日子,至少,我没在说谎话。
   到了傍晚的天,仿佛还热了几分,天空都已暗淡了,这余热却还在,像只赖皮的小狗,即陶气,又让人很生气,一幅哭笑不得的样子,我只能是掀起了窗帘,静静望着它,徘徊于这个夜幕下。
   出门时,想起今天又到月底了,不觉的感慨着,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想起这日子,昨天还埋怨着它的漫长,到了今天,又聆惜起它的归去。夜幕下,灯火绵薄,路上来往的车辆,相互汽笛,似乎像极了一群归来的羊群。小时候,见过村里放羊的,在傍晚赶着一群羊回家的记忆,在我流失的脑海里,像似一张永久的黑白照片了。
   回望过去,是无尽的夜幕,迷茫的深渊,也像一双忧桑的眼睛,眼皮下全是年老的皱纹,这一刻,仿佛是沧海桑田。又是一个孤独的身影,落在老树的灯火下,像是在寂静的燃烧,也像是一场灰色的白日焰火。
  
   二
   大白天的醒来。前阵子还是夏雨连连,每日的温度也不高,二十七八度的,在不刮风的情况下,刚好了。可惜的是,偏偏刮起了阵阵海风,倒给人有种过冬的感觉。前两日,在新闻上就看到了陕西的一处竞还下起了雪来,想想,这可是六月飞雪。想起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六月飞雪可不好事,看过《杜娥冤》戏剧,都知道六月飞雪是带表着有冤屈的。
   昨天才二十来度的天气,到了今天的烈日炎炎,竞一下飙到了三十四五度,难怪我全被热醒了。醒来,及忙的开风扇,再听着风扇的转动声,我竞失眠了。
   这才下午两点半,我并因为睡不着,躺着又难受,所幸就起来了。小屋里有种闷闷的感觉,也难怪我会这么沉闷了,总之是心情不太好,又说不出问题出在那了。玩了半刻的手机,头条上每日更新的新闻也看完了,再这么翻下去,都是些久的了,就没意思的翻下去了。关了手机,拿起了小说,想起这本小说,看了大概有一个月了,中间的看看停停,归究是自己定力不够;总是因为上班的辛劳,就不愿去碰它,看它一直放在床头,拿来垫在头下,当个枕头也不错了。
   翻到放书签的地方,想起有一个星期没看了,前半的内容差不多丢完了。再次拿起,仿佛有种看不下去感觉,免强的翻了几页,才感觉到进入了小说,不知不觉的过了两个小时。直到自己看累了,才丢下了小说。起来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又躺下了。自己安慰自己说,还是再睡一下吧!必竞夜班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车间,说危险也没什么危险性,每天面对着高大壮硕的机器,只要不触碰它,它是不会碰你的。最怕的,就是夜里打不起精神,一头撞到机器上的事,每年也有发生过,多半是发生在夜里。今年的春上,就有一件。一个新来的就是因为白天没睡好,还喝了不少酒来,到了半夜里,果不其然的,倒在了机器的安全门上,机器突然报了警,吓倒我们都过来看他。好在没什么大事,只是额头上破了一点皮。后来,因为在半夜里,生产绕的职长也不敢让他下班,就给他换了个扫地的活儿。
   曾有个要好的朋友,说我每天更新的破日记,每天都是重复着三点一线的日子,哪来那么多写的。还笑我说,都不敢带我去鬼混了,怕我写了进去,要一臭万年了。我说,你就得了吧!他还说,作为朋友,不建议我玩这些劳什子,因为那不是我们穷人玩得来的。中国文字愽大精辟,连北大清华的大学生都没几个玩得开的,你这一头钻进去,只怕这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我也笑说,就没打算出来了,再说,我也喜欢这样默默无闻的日子。虽然孤独了些,可我一个人也能把日子过下去了。
   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就连马云也说过,他最后悔的事,就是创建了阿里巴巴。这也说明,只要成功了,就算是吹牛,那也是名人名言了。当然,以我这软弱的个性,永远成不了那样的人;其实,碌碌无为的人生,也不是不可的,必竞,有作为的人,自古以来都是及少数的。
   今天不知乍地,特别的伤感起来。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人生就那样了。
  
   三
   五一那天,下起了小雨,天空落下的雨水不大,可却久到离谱,以至于倒班后的两个星期都没停过。也可以说,这是我有印象以来,最久的一次了,仿佛比三月的霉雨节还长了。因为车间的忙碌,我们只放了一天的假,而且这一天假,我还是一个人在小屋里渡过的。
   那一天,我是怎么过的,我拉黑了窗帘,躲在小屋里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电影。想起这种迷恋影视剧的场情,好多年不曾有过了似的,我记得我最先迷恋的是一陪仙侠剧,那时我还没有电脑,我坐在网吧里看了。这似乎像一个我人生中的潘多拉盒,一发不可收的,我追过他的多部电视剧,如今想起,还历历在目了。
   如今,我不太喜欢追剧了,可能是我真的长大了,一个三十已过的中年人,怎可还像二十岁的青年人了。可是追剧的这一陋习,还是多多少少的难已戒掉了,也总是突如其来的似的,像某个不经意间的渡劫。伴在窗外的细雨声,足可细说这一生的悲痛了。
   放假后,我们倒了晚班。五一加班的人不多,上夜班的就更少了,整个厂区,我们三楼的一个课在加班了。经过的一二楼,除了楼梯间有灯光,进门的过道都是黑黑的。曾经我最怕这样的黑暗,如今,我感觉一点也不怕了,走在这样的黑暗里,我还会问自己,我这一生除了只剩下了孤独,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夜的灯火,也很安静,大家除了一个劲的干活,停歇时就是闭眼打瞌睡了,整个车间也像是死生沉沉的。监督我们的系长,职长,上班来,点了一下人数,就有看守的任务交给了每条线上的小组长,便消失不见了,直倒天亮快下班了,他们才在车间走了一圈。留下的小组长,凭日里被我们气个半死,难得有一日可以名正言顺的监管我们,便是拿了鸡毛当令箭,那狐假虎威的姿势,也是样样具到。气愤的小黑说,这个车间就是这样,看不惯你可以走人了,留下来,又有什么到气愤的,只是他的淡然还是没能掩盖他内心的气愤。
   这次黑班,撞上这个雨悸,我们谁都没能躲过,流行感冒也是陪着雨水传开了。不止在我们车间,我们的厂区,还有整个小镇,都在它的笼罩下。今年的第一次感冒,来得不算晚吧!并让我难受了半个月,直到减了好几斤才好转过来。
  
   四
   看到银频上一闪一闪箭头,我沉思了好久在下笔来,一个人静静坐在小屋里,窗外是沉静的夜晚,白天下过的雨,从吹来的泠风里,还是可以感觉到它的凉爽,必竞在六月的日子里,不管是在黑夜里也好,都难得有这样凉爽了。是不是一个人久了,习惯了静静的发呆,好容易到个班,休息了一天,我却变得木讷了几分,荒乱的心情,也变得不想说,不必说了。
   在忙碌里,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五月中旬,这其间,有过炎热的日头,也有过倾盆大雨。以我尽有记忆,五月里,不是在夏雨中渡过,就是在炎热中消署了,也可以说,这是今年最不正常的天气了,这样往返之大的差距,每天真真让人心生闷气了。
   然而,三点一线的日子,户外的恶劣的天气,还是阻挡不了车间的忙碌,只是受苦受累的还是我们了。记得那天清晨,屋外很暗,下着倾盆大雨,下班的我们,一直站在鞋柜门口看着,等着雨停。我还记得,那天我们等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有的同事就这样靠着鞋柜睡着,那天也怪了,我们好像没闻到鞋柜的臭气,不然怎么可呆这么久了。
   等雨停了,小镇也发洪水了。就我所见的,从厂门口到格力宿舍那这路,路上全是很深很深的洪水,两旁都是被水掩盖的车。那天早上,我们打不到摩的,只好打着赤脚,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回去了。还好,我们住的地方不算太远,半个小时就走回去了。后来,我在斗门大事件网络上,看到井岸镇上淹得比我们这还惨,连河里的鱼儿都游到街上寻食来了。据本地的老人说,二三十年来都没发过这么大的洪水。那天,全市发布了停车,停课的通知,有些厂还自愿休息了。
   这个五月,可说真没过过几天舒服的日子。唯有那几天,我们都是在梦中渡过的,醒来,又是黑暗的一夜。仿佛,我们的幸福就只有在梦中了,也许,这也是我喜欢做梦的理由吧!
  
   五
   今年的五月,是一个湿润的五月,因为,大半的日子都在下雨了,这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在户室内作业,还是在户外作业的,都给我们带来了及大的不方便。生活,似乎也习惯了,总是从一个麻烦,跳到令一个麻烦,似乎就没有顺心顺意的一天,可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们还是愿意努力的活着。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很好奇的问,日子,倒底要怎么过,才不会觉得遗憾了。
   又是下雨的一日清晨,窗外有着嗞嗞叫的婵鸣,伴来的还有山雀的喳喳声,可能是经过一阵觅食后,它们就飞走了。我叹息的望着窗外,层层的云雾,灰青灰青的,似乎还没睡醒来了。
   突然想起,今天是休息日,不用赶早上班了。难得来个双休,我却在小屋里睡了一天一夜,才剩下这一天,天突又下着雨,真不知做什么好了。听着肚子在咕咕的叫,也许,我还是先去吃饱肚子再说了。
   周末,卖早餐的路口,静静的不像往日了。记得往日的这个点上,这里是人流不稀的,来来往往的,不是赶去上班的,就是下班回来的。平时,我很来这里吃早餐,大都我是选择在厂里吃的,因为厂里的是半买半送的,虽不好吃,但便宜了。
   看着雨水落在伞面上,顺着伞面的纹路,像一条细小的溪流似的,汇集到雨伞的边缘,又像水珠似的落下。看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接过阿姨手中打包好的汤粉,再微信扫码付款后就走了。
   雨天,一个人的身影,一个人的日子,这多像一首歌词了。可惜我不懂音谱,就无法去镇写了,就只能心意,不能言语了,就像这流走的日子。
   不经意间,我想起时,五月又过了。站在六月的烟雨天里,我似乎在感慨,在叹息。可又不知为什么,冥冥之中又有一丝的不安,对自己,对未来,我都有种无已言说的不安。我只能一个人低估着,再见,五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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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叙述散文,笔调略带忧伤,如实记录了五月的工作和生活,各种滋味尽显笔端。五月,本是一个五彩缤纷的时节,却因为大半时间都在下雨,日子里缺少了阳光明媚,也给生活和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不方便。本就承受着工作和生活重压的作者,面对这样的雨季,心中便多了一份郁闷,感觉似乎就没有顺心顺意的一天。可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们还是愿意努力的活着。这是值得欣慰的,人生路上风雨难免,风来了加件衣服,雨来了打把雨伞,累了就好好睡一觉,醒来了继续前行。不经意间,多雨的五月就过了。说声:再见,五月天。不必回头看,微笑着走进六月,会有阳光铺满地的一天。文章叙述流畅,语感亲切质朴,生活真实自然,描写细腻,脉络清晰,推荐赏析!【编辑:红叶摇秋风】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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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9-10-08 09:07:05
  五月已经过去了,不论苦甜,都说声再见。新的季节已经走来,微笑着去迎接。不管前路如何,好好把握今天。
2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9-10-08 09:08:09
  问好老师,祝生活工作愉快!幸福只是生活中的冰淇淋,酸甜苦辣才是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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