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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愿你仍是那个幸福傲娇的小姑娘(散文)


作者:风逝 探花,18355.3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466发表时间:2019-10-13 23:30:43

“这是邻居给的眉豆,你装着。”大姐一边往袋子里抓着眉豆一边嘟念着。“你看,茄子多嫩啊,再多拿几个。”拿起篓子里的茄子,不容分说又往我已经装了六七个长长的紫茄子的袋子里塞。然后指着大哥(大姐夫,我们一直喊他大哥)去厢屋提来的一兜辣椒,“拿着这兜辣椒吧,炒眉豆放上个辣椒对味。”我坚辞不要,说丈夫的胃不好不能吃辣。听到我提到我家那位,大姐接着说,“对了,把中午包的饺子捎盘给他吧。”“不用,他不爱吃饺子。每次我要包,他就说不如吃馒头就着菜。”我有充足的理由推辞。“你拿着这两棵花心菜哈,花心菜熬豆腐粉条好吃。包饺子也行。”大姐热切地看着我,极力推荐着。“我不爱吃花心菜,我就提着那些茄子和眉豆就行了。”“你就拿棵吧,特意去园子里拔了两棵给你。”看着大姐那恳切的眼神,我终于被逼着装上了一棵花心菜。大姐一边低头从篓子里往一只袋子里捡芸豆,一边说,“芸豆快下梢了,也不大长了,就这点你装着吧。”“快留着你和大哥吃吧。我想步行到庙后,要走八里路,就不提这么多菜,再说,我家那个中午在单位吃,我们也吃不动这么多菜的。”“那么远,你什么时候才能走去?让你大哥骑着小三轮送你。”“不用不用,”我连忙拒绝,“我每天上班都是步行七八里翻山去的,走路权当锻炼身体。再说,大哥腰不好,不用他跑趟腿遭罪去送了。”“你大哥最近强些了,我去山里都是他去拉回来。”“你要不要苞米面?给你拿点。”“不要不要,家里有,吃不动。”
   ……
   和以往去她家一样,每次都上演着这样的一幕幕。这情景,和回妈妈家好相似,都总想着把她有的最好的全划拉给我拿走。
   走到院子,大哥又看见放在那儿的大葱,说,老三,还有才拔的大葱拿些。我说家里有两把,八月十五回老家拿的还没吃完。大哥仿佛没听见,用绳子捆起大葱来。捆好了,要往外拿,大姐又嫌弃大哥道,你也不知道把那些老叶子给她摘掉。大哥耳背没听到,大姐说着自己拿过去,把老叶子一一仔细拽掉。大哥不知何时又回到屋里,出来时递过一个盛着几个桃的塑料袋,说,就这几个,你拿着吧。五六个桃子,红的绿的都有,看来不是一样的品种。隔着塑料袋,觉得桃子凉冰冰的,一定是把放在冰箱保存的也拿给我了。
   提着两大兜菜,好沉,和大姐说了半天也没用,她把想装的菜几乎全都装进去了。大姐又说,对了,家里还有两个核桃拿给你吧。“核桃上次佳佳她爸来你不是已经给了吗?家里有很多呢,还有佳佳爷爷他们也给的。”大概想起给过我们了,大姐不再坚持。说不让大哥去送,大哥已经在门口发动起了小三轮,我只好坐上车斗。刚刚驶出去几步,依着大门门框的大姐仿佛又想起来什么,喊大哥等一下。大哥耳背,再加上三轮车轰鸣声太响,根本听不见,三轮车在狭窄坑洼的胡同里蹦跳着前行。在门口的邻居韩大姐看见,大声喊住了大哥,然后我就看见大姐又趔趔趄趄往家奔,一会儿端着个盆子出来了。说,你忘了把眉豆装上,我拿出大袋子里的小袋子,“你看,装了啊。”“那是邻居老韩给的,俺种的也摘了两个,忘了装。”大姐又把盆中的眉豆一把把抓起,邻居韩大姐连忙帮着撑着袋子,大姐边装边念叨,紫色的是你这个韩大姐给的,绿色的是俺自己种的,才长没几个。
   今天是农历九月初八,这天是大姐的生日,清晨我打电话给大姐,祝她生日快乐,然后说,我要去一趟,给大哥送盒药。大姐竭力阻止,说车不方便,打出租太贵。我让她不要管,之后只管上路了。折腾了三个小时倒了三次车终于到了大姐家。一进家门就看见进间地那儿大姐正坐在面板前包饺子,两条腿不住点地左右摇晃着。大姐说外甥昨晚来家给绞的肉馅,她自己家种的韭菜,鲜。看到我拿的东西,大姐便唠叨开了,说我太能花钱,说她和大哥又是高血压又是高血糖的,也不敢吃,接着一再叮嘱,以后来一定别买这么多东西。而她自己呢,拖着不利索的病腿,跑去山里菜园里拼命搬弄菜,就想着把自己有的最好的菜给我带走。关爱比她小的,大姐一直无怨无悔。包饺子时,看着大姐两条腿一直不听使唤地左右摇摆,有些难过。大姐说,是吃药的后遗症。闲聊时,我说自己越来越懒,不爱干活。大姐说,她只要吃了药,能挪动腿就赶紧去山里,能干多少尽力干,不敢干到晌天,就得往回走,怕药劲过了回不来。大哥这几个月腰疼得厉害,最近稍微轻一点了但还是不能干活,走路脚也不行,神经压迫得和踩在棉花上似的,勉强开着小三轮去把大姐从山里拉回来。本来大姐就身体不好,大哥这一病,她还得照顾大哥,每天趁着吃药使的劲还得去山里干活,所以几个月下来瘦了三十多斤。
   看着三轮车上那两大兜新鲜的蔬菜,我心里很难受。说实在的,每次去哥哥家,哥哥也和大姐一样会给你拿很多很多的菜与水果,但是明知道吃不了,我也会坦然拿走,因为哥哥身体健康,也很能干,我只会感动于哥哥的无私给予,却不会有难过的心情。
   最近几个月大哥腰间盘突出,腰疼得厉害不说,还压迫着腿也疼,走路十分艰难,严重时连厕所都去不了,坐着吃饭也成了问题,一顿饭,得躺下休息好几次。还要连累他去送我,实在不忍心,尽管大哥说,最近疼得轻点了,坐着开小三轮还可以。而大姐呢,五六年前患上帕金森,脑子不再分泌那种支配手脚运动的叫多巴胺的东西,没有了它,大姐就得靠吃药来弥补。药很贵,其中一种开始吃一片还可以支持一上午或者一下午的活动,现在越来越严重,大姐就自己加了药量。有时药劲过了,手脚动不了,她连上厕所都成问题。
   我不知道听说我要去,大姐需要费多少事才走到菜园又弄了那么些菜,大哥腰不好,还被她支派到山里拔葱去了。
   上天待大姐很不公平。小时候的大姐十分聪颖,读初中到外村去,学习成绩好的她经常被老师叫着去帮着批卷子。那时家里穷,大姐一个夏季仅仅一件稍稍像点样的衣服,脏了就傍晚放学回家脱下,穿着更破旧的衣服去洗好,放到做过饭的大锅的木头锅盖上煿着,第二天早上上学再穿上。有时遇到阴雨天,一夜不干,早上起来上学穿着就是湿腾腾的衣服。可是,到了要上高中,是需要大队推荐才可以去的,被我们家的成分拖累,大姐没捞着读高中的机会。那时的初中就两年,大姐下学才十六七岁就得去生产队干活。往场院挑麦子玉米地瓜大豆……往山里挑粪,山路陡峭,沉甸甸的担子压在了大姐那稚嫩瘦削的肩头。那些年,是她和爸妈起早贪黑挣工分,共同担起了养活一家九口的重任,这一干就是近十年,直到她25岁那年冬天嫁人。父亲在我们考上大学后说过,你们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要忘了你们的大姐,她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
   大姐是姐妹六个中吃苦最多的。在生产队干活,她从不惜力,什么苦活累活都不挑捡。为帮父母养家,炎热的夏季,散工后,她放下农具就掰块冷干粮拿着小䦆头和篓子上了山,顶着炎炎烈日去刨药材,好卖几个钱补贴家用,给弟弟妹妹买点书本啥的。寒冬腊月,滴水成冰,是她敲开冰块去给读书的我们洗衣服,手冻得通红通红的,肿得像是剥了皮的胡萝卜。二姐被挑到了距家三十里的高中重点班,我在公社重点班读初三,我们都两个周才回家一次,回来还要写作业,拿回来的脏衣服,几乎都是大姐散了活去洗的。清晨妈妈做饭,大姐就去挑水,要挑一大缸水供一家人一天的吃用,上台阶吃力,经常碰撞,两只大桶都跌漏了,底圈不得不割去重换一层。春季散了活就去挖野菜,什么可以果腹的都往家办弄,甚至翻越好几座山到很远的洞夼撸山拉叶,只为了帮着父母填充我们那饥肠辘辘的胃。大姐吃的苦最多,却没享受到啥好东西。听妈妈说,大姐做闺女时穿过的最好的衣服,是件的确良上衣,那是妈妈托去大连的四爷爷给捎的布做的,布统共花了八块钱,钱呢,就是大姐散了活大中午顶着毒辣辣的大太阳去山里刨药材,刨了整整一个夏天卖的钱。二姐上了大学,大姐无意中听二姐说起出门不知道时间的烦恼,就毫不犹豫地把父母花三十块钱为她结婚买的手表给了二姐,让二姐出门在外好知道个钟点。记得那时爸爸还埋怨大姐不该给,说上课有铃声,给二姐手表干啥。他老人家哪里知道大学校园有多大,铃声也有传不到的地方啊,何况回家坐车不知道个正确点有多不方便!我读高中时大姐就结婚了,大学放假时去大姐家,大姐非要塞给十块钱不可。多年后有一次提起来,大姐还难过地说,那时她也穷,没有什么钱,也不能多给点。其实,十块钱在当时已经很多了,我去济南上学用学生证买火车票,慢票才四块五,普快六块三。记得大三时我去北京实习,已经工作的二姐给了我二十元,那个数竟是她半个月的工资呢。但大姐总是觉得她给姐妹的太少,而姐妹给她的多。
   吃完午饭,坐在炕上和大姐拉呱,看到大姐两条腿一直不自觉抖动着,粗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大姐慨叹着,欠你二姐的太多了,这些年我得病,她到处打听方子给买药,寻医生,花老钱了。又说,我腿不方便,也不能给咱妈买点啥,更亏欠咱妈。那次在烟台,我给你二姐一千元,让她领着妈去街上买件合适的衣服,你二姐接着就告诉了妈,咱妈怎么也不肯要。说到此,大姐难受极了,觉得自己亏欠老妈很多。其实,大姐是个十分孝敬父母的人,身体好时农活再忙再累,也会隔三差五回家看望爸妈,买点他们稀罕吃的东西。父亲去世后,有一次她回家,去妈妈经常上的山上找,没听见回应;打听邻居,也不知道妈妈去了哪了。那时也没有个手机可以联系,牵挂着妈妈,已经几十岁的大姐在老家锁着的门前,像个孩子似的呜呜哭了起来。她孝敬老人的作法都影响到了外甥,我外甥毕业第一次拿到工资,就买了好东西捎回家,还特地再三叮嘱大姐哪些是给他姥姥买的,让大姐去看姥姥时一定捎去。大姐和大哥病了,孩子跑前跑后拉着去治疗,到处打听想方设法去给大姐买在下面很难买到的那种药。大哥大姐回到家,孩子也十分牵挂,周末只要有时间就跑回来看看。我去那天,大姐就说,儿子昨晚回来了,忙着考试今早又走了。买了一堆好吃的,让他捎些回去也不肯。大姐是个很刚强的人,她生病住院,姐妹们给她几个钱,出院回家,她逮住机会非偷偷还回去不可。记得有一次,那时她还没有得帕金森,但长了个很大的子宫肌瘤,无奈做了子宫切除手术。我们给了她点钱,结果她后来过年正月到我家,把钱偷塞到沙发底下,回了家才打电话告诉我。
   大姐一辈子没去过啥远地方,只有一年,退休回家的哥哥带妈妈出去玩,哥心疼大姐一辈子没走出过山村,带着她一起去了。没承想,她竟然会生了帕金森这样的病,拖着病体的她更难有机会出远门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妙风景了。想到此,就难过不已。
   大姐大我八岁,比最小的妹妹大十七岁,小时候,我们欺负小妹,她就护着她,训斥我们。农历三月二十七我们那里赶庙会,大姐背着小妹领着我们步行十多里山路去赶庙会,她还背着水和干粮,一路上,一会放下小妹喂她水喝,一会掰点干粮给她吃,生怕她渴着或饿着。长姐如母,待两三岁的小妹简直就是一副慈母模样。腿脚还好时,侍弄苹果樱桃,尽管经济窘迫,大姐总是留出些好的,准备给我们这些在城里工作的妹妹吃。甚至连下一代她也关爱着,有一次给了我们一大包她自己做的苹果脯,让捎给我家丫头,孩子拿到实习单位给同事分食,然后打电话说,同事都说味道纯正甘甜,好吃,让问一下怎样做的。问了大姐,她说是先削去苹果皮,蒸熟,再晾晒的。那一大袋子,得费多少功夫啊,那时,大姐腿已经有些拖不动了,只是被医院误诊是椎管狭窄引起的,却不知道已经染上帕金森了。土里刨食的农民,是最最辛苦的,到大樱桃收获季节,大姐和大哥常常夜里只睡两三个小时,白天去山里摘,夜晚在家分拣出大小等级来。常常干到深夜十多点,吃口饭睡下,半夜一两点又得起来装好车出去卖。高强度的劳动,加上不及时的饮食,伤害了他们的身体。
   和丈夫闲聊时说起大姐,我说,大姐就和个父母老的一样,为我们这个家庭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小小年纪就下生产队劳动,干着现在许多年轻人都难以承受的苦活累活,却没有吃过啥好的,也没用过啥好的。等日子好起来,她又有病了。尽管我们姐妹几个都愿意尽己之力让她能过得好些,却无法替她承受病疼的折磨。
   在三轮前行的轰鸣声中,我目睹着大姐踉跄跟随的脚步,眼泪快要流了下来。
   大姐还在叮嘱着,让我脸朝前坐,说那样坐着舒服。
   三轮车转过街角,阻挡了视线,泪眼婆娑的我依然看向车后,依稀中,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穿着大襟袄的奶奶坐着,腿上裹着黑色绑腿带,两三岁的大姐,花枝招展的,坐在奶奶腿上,她穿着漂亮的小鞋子,戴着小饭兜,噘着个小嘴满脸的不高兴,那气鼓鼓的样子好像在昂人;后排是英俊帅气的父亲与年轻美丽的母亲并排站着,母亲怀里还有才几个月大的哥哥戴着小帽子仰着面在酣睡……那时奶奶怀里耍着娇的大姐该是最幸福的吧。当然幼小童真的她断然不会料到,之后就是三年自然灾害的磨难。
   真心祈愿我们的医疗技术不断进步,让勤劳困苦大半生的大姐能够远离疾病,晚年幸福。大姐,深深地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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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大姐生日之际,作者倒车三小时去看望,离开时,看着大姐蹒跚跟随的样子,她想象了一幕场景,《愿你仍是那个幸福傲娇的小姑娘》,是作者的祈愿,更是一份深入血脉骨髓的姐妹亲情。此篇文章,作者用姐妹之间一个给一个退的对话开始,家在乡村的大姐,倾其所有,想把自己能给的最好的都给作者。而作者无法推脱后,只能一一将这些承载着大姐大哥(姐夫)关爱的眉豆、茄子、大葱、桃子带走。她知道,长姐如母,如此接受,是爱的成全。伴随大姐陆续有了弟弟,妹妹,她就注定了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家人。幼年时如此,少年时如此,婚后如此,现在更是如此。她不会在意自己的病,只会在意因为自己的病,而少给予家人多少,这会成为她内心里难以释怀的疼。作者此番探访,是因着对大姐的挂牵,更因着一份彼此给予间承载的温暖。深夜品读此文,眼前浮现作者细腻的笔端呈现的一幕又一幕场景,尤其文章最后的那样依稀看到的场景,将作者作为妹妹对大姐最诚挚的祝福诠释得淋漓尽致。如此深情的文章,无需任何修饰,白描一般的文字缀满真情。在此唯有相伴祝福大姐健康平安。真情佳作,流年推荐赏阅!【编辑:平淡是真】【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910150006】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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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平淡是真        2019-10-13 23:32:23
  深夜读此文,眼前仿佛看到那一幕幕的场景。风姐姐,我懂你。我的大姐也是如此。大姐累也幸福,我们有大姐的关爱,更幸福。彼此相伴的暖,是给予我们彼此最珍贵的礼物。祝福姐姐,祝福大姐,祝福这有爱的一大家人幸福安康!
回复1 楼        文友:风逝        2019-10-14 08:32:03
  看到真真妹妹深夜审文,很是心疼。以后不要再这么晚不睡觉哈。身体第一。
   谢谢真真妹妹深深的懂。那幅场景是我小时候见过的一张照片,心想,那时的大姐应该是幸福的,也希望她永远幸福。只觉得大姐这几十年来受苦受难太多,不应该老了还要这么遭罪。咳!
   祝福真真和家人!
2 楼        文友:快乐一轻舟        2019-10-14 16:40:27
  亲情割不断,温情见笔端!
已是人间不系舟,此心元自不惊鸥,卧看骇浪与天浮。
回复2 楼        文友:风逝        2019-10-14 18:37:31
  感谢轻舟老师来读拙文并留评。您说的对,亲情是永远割不断的,她会温暖因苦难而寒凉的心灵,也会鼓舞人们勇敢地趟过生活的泥淖,向前走去。
3 楼        文友:上官风        2019-10-14 22:00:48
  读完这篇文章,眼睛湿湿的,大姐太了不起,大姐太不容易了。
   长姐如母,大姐以她那柔弱的身躯为弟弟妹妹撑起了爱的帷幕,安全、温暖……诚如父亲对考上大学的“我们”说说,“你们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能忘记你们的大姐,她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
   一如作者往昔的文章,这篇文章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而且字里行间溢出的满满的亲情,让人沉醉。
   最后,问好老姐,欣赏佳作。祝福大姐,好人一生平安!
回复3 楼        文友:风逝        2019-10-16 08:44:51
  小风好!谢谢你来读拙文,谢谢你的懂!
   也许,今天的独生子女不太了解昔日我们这代人的姐妹之间的真情,贫困的日子里,正是这份情温暖着我们走下去。
   谢谢小风的鼓励,谢谢你的祝福!
4 楼        文友:燕剪春光        2019-10-14 23:07:01
  长姐如母,读罢这篇感人的亲情文字,我的脑海里跳出来这四个字,
   并且由文中的大姐想到自己的大姐,以及许许多多的中国大姐。
   她们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奉献得多,索取得少。小小年纪,
   就用稚嫩的肩膀为父母分担家庭的责任,一生都在关怀着弟弟妹妹们。
   祝福文中的大姐!向所有的中国大姐致敬!
有花皆吐雪,无韵不含风
回复4 楼        文友:风逝        2019-10-16 08:54:11
  姐姐说的对,中国大姐的确如此,奉献的多,索取的少,无怨无悔为弟妹付出。
   谢谢姐姐来读拙文,更感谢姐姐深深的懂!
   祝福姐姐,祝福你的家人!
5 楼        文友:逝水流年        2019-10-16 10:43:20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回复5 楼        文友:风逝        2019-10-16 13:42:30
  感谢流年,祝福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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