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冬至(散文)
冬至,北方吃饺子;有的地方说:冬至大于年……等等,太多的乡土习俗,但在我们这里的此节又是怎样呢?
此节的前几天,牵在父母住房门的狗,被一挑水过路的老师(从他们谈话的称呼得知。)看到而谈妥,说过的第二天,狗不见了。
回村里的的房子早晚进村,经过村口婶婶家,有一天早上听到他们谈论如何处理一条死狗的话语,我没怎样留意,走了。而第二天下午回家早点,只见门口侧躺着两条狗,而婶婶也似眼睛红红的,一问得知:是她卖菜回家,边做着手上的活,莫名其妙的见狗四处窜窜,没多久狗倒地了。而在镇上做点心的她外甥帮忙叫了出租摩托车过来,让其用袋子装去,有买狗的要看看……
本来一条狗,正常可卖到六百元的,两结果的是两条“死狗”,三百,被那看狗的买走了。
冬至,冬天最寒冷的天气来了。而暖身也成了大众的当务之急。牛肉,羊肉都卖上了四十五左右,狗肉三十多,盛行吃狗成了冬至的应节。从而也导致狗的命运也终结了。
可是,一般打狗,吃狗都是年轻人的事。养狗不吃自己的狗,狗是通人性的,平时稍稍与它握握手,下次见你来,一定会找你撒撒娇。就如老远看到了,也是摆尾不停。看家,也是最忠诚的。
听婶婶她们说:每年的冬至,总有一些年轻人在干此勾当了。这已成了如今的农村风气,住村里的都是年老的:都说养儿防老,只是把老人安置在老房子里,新房子都挂着锁的,待过春节回家,才开吧。当然,也有的老人住新房,一般带着孩子的,或是建房时老人出钱多点吧。
又扯远了。就如药狗的年轻人,出外面吧,城市里已没有了下手机会:路边时不时的摄像头不说,巡逻的车子也是整天晃悠着的。只有回老家,边啃着老,边瞄准着一些能下手的机会:稍不留神,见人赶圩去了,神出鬼没的,把老人养的鸡,连笼提走了。甚至有一次,把我父母村里的家翻腾了一片,当时把钥匙放门边砖缝,他们用钥匙打开门,一袋大米,豆子,新棉被统统拿走,出门又把门锁好。
国家在关注农村,也在关注老年人的生活。但是,自己的生活,还得靠自己。老人的家是子女的家,而子女的家,确不是老人的家。可我们不都也要老吗?不是也有这种说法:老人是根,我们是杆,孩子是果。老人生活不佳,孩子们能生活好吗?而中间的枝杆,不是起承上其下的作用吗?
传承的枯竭,也是农村的缺失。工人有退休工资,老农民的残酷现状,还有问题少年把仅有的还顺手牵羊,农村老人的生活何不堪忧呢!
冬至是一个节,也是一些老人的一个劫。庆幸的是,不管现状如何,整个国家乃至社会风气,还是在一点点的优化,接受所有的不完美,而给一点过渡时间,也希望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