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凝结在心底的梦(散文)
一
我站在球场的围栏边,看着你高抛的开球,小小银球逆侧旋转向对方球台底线冲去,对手来不及,慌乱地搓球,竟冒高了,你一记重扣,球凌厉地飞向对方球台,对手看着如箭一般飞来的银球,无奈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擦肩而过。
“好、好、好”,我带头鼓起掌,随后人群中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你回头看了下我,带着胜利的喜悦,朝我笑了笑,举起拿着球拍的右手,向观众示意。走向裁判席签下名,便跨出围栏,向远处走去。
“三哥,三哥”,我高声叫着,你却不理不睬转身离去,只留下呆呆的我在原地躲脚。望着你决然的背影,我的眼睛模糊了,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这是一场梦,醒来后拿起手机,时针定格在午夜十二点。
窗外的月色轻泻在帘幔上,如淡雾般朦胧。我不由得披衣起身站立窗口,望着天空中美丽纯洁的月色,微风飘拂处,夹杂着丝丝腊梅的清香。寻香望去,“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褐色的枝干上几朵腊梅花,静静地开放,不争不挤,疏密有致,典雅恬静。一阵寒风袭来,我打了几个喷嚏,赶紧躺回到床上。
冬天夜长,而此时的我思绪亦缠绵起来。岁月如逝,四年半后的今天,一把思念的琴弦在我的脑海里独自弹弄着忧伤。生活里有许多往事,许多思念在心底收藏着,却时而弹跳出来,使人不得不想起。
二
记得那是2015年的2月,我知道你在上海比赛,便跟随着同事老王一起来看你。
动车载着我,思绪早已化作飞鸟向你飞去。我带着一颗仰慕的心,来看望××乒乓网上认识的你。你的乒乓球技,你的摄影技术,我早已在网站上了解到,在你帖子后的留言,渐渐多了起来,我们互相成为了朋友。我曾写过一篇至今没有找到二哥的帖子,你给我留言说是让我别找了,你就是我的“三哥”,于是××乒乓网上的熟人都知道我们以兄妹相称。
从此,“三哥”便住进了我的心中,我额外多了一位哥哥关心,满满的喜悦,幸福穿行在思绪的每一个角落。
安静地坐于动车窗前,初升的太阳睁开朦胧的睡眼,透着一缕缕霞光,柔柔地照在阳澄湖面上,泛起金波层层。我欣赏着这缤纷的色彩,看着急速向后驶去的景色,心情万分激动。
五十分钟后,动车将我们送到上海。转了几个弯,便到了球场。
三哥见了我,说了句:“白色的羽绒服,黄色的背包,粉红的毛衣,让我想起雪中的腊梅花儿开。”随后便伸出手来与我轻握,然后为我照了一张像。
一行人,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准备着比赛。三哥将他随身带着的单反相机交于我保管,我便挂在脖子上,临时冒充下“摄影记者”,心里还美美的。
我站在三哥比赛的围栏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当时,我正学习打乒乓球,才开始九个月,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是新奇,这次也是我学习的大好机会。
正式比赛开始,三哥高抛开球,吸引着我,我立即用手机摄下了精彩的一刻。在我打乒乓的球场上,还没有人像三哥那样的高抛开球,所以新奇,所以激动。
三哥的打球,真叫一个刁,时而一个弧圈球低旋紧贴着网过去,时而一个高吊弧圈,加转前行,时而弧圈加快攻直逼对方底线,时而远台防守来个削球,就在对方还没搞懂转与不转的时候,三哥就3•0,很快结束了比赛。他笑着向我走来,我竖起大拇指,嘴上喊着:“三哥,好样的。”打球厉害的三哥,赛后教了我几招,我心里甜丝丝的。此时,我心中已酝酿好一首打油诗:“动车载我去寻哥,相见聊天快乐多。摄下赛场精彩影,潜心学习细研磨。”
三哥最终拿到了第五名,在我们这个“乒乓王国”的大城市里,能有这样的名次,真让人很羡慕。
结束时,天色已晚,我们各自坐着动车回家,相约一个月后××乒乓网的版主比赛时再相见。
3月中旬,到了比赛日程。全体比赛球员络绎来到苏州,下午五点集合。
晚饭在六点开始,领导讲完话后,便开吃。大家在网上早已熟悉,热闹的场面,三三两两拍着合影,饭桌成了摄影的背景。
三哥从另一桌端着酒杯过来,“珊瑚妹妹,感谢你认下我这个三哥,做哥哥的敬你一杯,你随意。”我望着满脸通红的三哥,看着他仰头喝完杯中酒,我也喝完了手中的饮料。
短短的几天相处,我与球员们的感情越来越深。虽然我的比赛只是凑个数,第一轮结束后便停止前行,但是我学到了不少技术,大家热情地指出我的不足,也各自教了我几招。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与三哥交换了手机号码,我答应着改天到三哥所在的城市杭州去看望他,他说以后一定再到苏州来看望我和老王。三哥带着乒乓比赛的好名次,带着对金鸡湖畔的留影,带着乒乓球友们的祝福,离开了苏州。
三
我与三哥的感情,完全是兄妹情。我的性格有点男性化,也是男同胞们喜欢的那种假小子。
在××乒乓网上,我与三哥的留言,大家都能看到,我们私下没有任何交流,这样的纯情,总共也就持续了一年的样子。
三哥的脾气秉性与我哥哥相似,完全是直爽的,眼里容不下沙子。
后来,某个原因,惹怒了三哥,三哥发了一通牢骚后,毅然决然地离去。
三哥便像断线的风筝,飘飞在他自己的轨迹里。
从那起,三哥的有关记忆深深地留存在我的内心深处,永远住在我的心中。
“点点滴滴都是回忆,挥挥衣袖怎么容易。”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无法挥去的,特别是记忆,岁月的流失,时光的变迁,虽然感情在慢慢变淡漠,但是时间永远无法抹平记忆深处的碎片。
……
四
今日上午,我站在书架前,打开抽屉,一本小巧的电话记录簿跃入眼帘,不由自主地伸手拿起,翻了翻,然后又轻轻放下。
就让一切随缘,就让人生中的一场缘,随时光芬芳而静好。对于曾经的有缘人,我心存感激,就将这份情凝结在心底成一个梦……
珊瑚只是初学乒乓球,只懂得皮毛。其实乒乓球的技巧有很多,可以学上很多年。只是年龄关系,学一点是一点,以开心为主。
感谢老师,遥祝冬祺,并祝新年快乐。
谢谢云彩老师理解,珊瑚感激不尽,谢谢,尽在不言中。
问好老师,遥祝冬祺,祝新年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感谢老师对珊瑚的关注和支持,谢谢,祝老师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祝老师新年笔丰,创作愉快。
感谢红袖老师的支持和鼓励,珊瑚十分感谢。提前祝红袖老师新春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