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新年摇(随笔)
借着蓝莓汁,借着红酒的香气。说说以前,说说二十二岁。
今日是除夕,一只脚跨入2020年,一只脚还在2019年没有迈进。
想起幼儿园的自己,那时的自己是哥哥姐姐身后的跟屁虫,但是人家根本不带我玩,只能默默跟在身后。
小学时,是最有意思的时候了。小朋友们坐在草坪上,一起玩游戏。捉迷藏,丢手绢,老鹰捉小鸡等。那时的我们不知道疲倦,不知道考试,不知道累。玩耍是重要的课。
初中时,桌子上的书越来越多,高高的累计在书桌上,一场接一场的考试。初中升高中的压力接踵而至,都在为了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奋斗。
高中的压力就不用说了。老师用一句话:“考上大学就轻松了。”骗了我们整整三年。压力仿佛就在眼前一样,在梦里转来转去。
今日是新年,本来应该说点高兴的事情。可惜已经没有了年味,一直没有感受到何谓年味。
小区又是一场好的剧目,空城。
我不知道应该从哪说,从何说起。断断续续说了好多的题外话。
何谓新年呀,与我而言,似乎来了山东就没有一个像样的新年。
我能想起小时候,一家人围在一起过年的场面。一家十几口人,串门能从初一到十五变成了一家三口人,亲戚只有两家。然后一家三口人熬到十五,再然后各干各的事情。
除夕还是不变的午夜十二点吃饺子,电话拜年,有些应付的情绪在脑海中,听声不闻人。我总是说,这是愚孝可惜没有办法。
就像之前说的一句话,父母在不远游,可惜总是忘了也自动忽略下一句。可内心的负罪感到达顶峰。
此刻,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的,心情也大起大落。
我说,山东的鞭炮声是安全感,哈尔滨的鞭炮声是满足感,最起码还有人和我一样不回家过年,能减少对家的思念,毕竟我是个恋旧之人。
题目是新年摇,摇啊摇。此刻多想把自己摇到哈尔滨呢。
我也不期待春晚,我等待的是半夜十二点那带钱的饺子,妈妈包的芹菜馅的加肉,然后放入一元五毛一角的硬币,我更愿意称为钢镚。
此刻,等啊等等,仿佛没有春晚始终感受不到年的味道一样。
因为那年那个没有三十的腊月二十九,让我从此没有了新年。
真的,真的。那种想念萦绕在心头。
也没有什么想对自己说的,一句话吧,二十二岁的婷宝呀,开心就好,开心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