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枫】大雁殊语(散文诗)
总是用心在酝酿着琼浆,远方,没有太多的叩首,祥云,总驰骋成骏马,载着我去远方,与大海呢喃。
这一天,我见到了海燕,童年的痴情,再一次被撬动,虽然还有太多的浪漫,尚需抒出,但是当看到大海的万顷波涛,还有海的广阔心脏,也跳动着高山的情怀,所以我的心也平静了许多,不再呢喃,不再苦涩,不再徬惶……
我督见海涛,海浪翻滚着无限的文思,迟迟地让海鸥,捎来它的切切私语,它说:“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呵,这是谁在吟《琵琶行》呢?
我遥思千古,自从一九七六年我开始发表诗作,做为一诗童,也是一牧童,和渔童刘小龙,和“北顾南舒”的舒婷舞诗抑怀至今写过了四十四年,四十四年功名尘与土,一万多里路云和月,还有那诞生在1977年的中篇小说、然后下岗、买断工龄,甚至连县作家协会都未曾加入……
“梦里羞魂常流涟,还需叙古作文章。心头自有千重恨,忍看斯人变废囊。”有时,在默默的思索中,仰望长空,倚天长叹,心生悲哀,又能人生几何呢?
漫漫人生路,慈怀几婆娑,思之泪欲坠,换来此尊容。所以,风尽管高号着,雨尽管缠绵着,仰望天空,天空亦有皓月星空,天空亦有骄阳雄鹰大雁,只是此呢喃,常弥天蔽月,羞云遮日,我又还能有多少的吟哦呢?
也罢,“纵然能有翔天志,奈何天尊几回夺,曹操沧海观吟赋,短歌行来嗜杜康。”也罢,“江山依旧阔胸怀,煮墨吟天看世哀,呜呼哀哉且默叙,万事究底有缘来。”所以,我心并不呜呼哀哉,犹千古萧瑟,万古慈怀,命天寂寂,命地许愿,愿苍天眼开,济琼世善民,有房住,有衣穿,不贫富悬殊,不枉法栽赃,即盛世嫣梦,缀我华章。
今吾观天空,雄鹰大雁齐鸣,奋飞翅膀,曳动情怀,与天空比广阔,与大海比雄颜,也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逐出诗之一二,以示疯狂狂傲,待雁语殊鸣,沉冤诉尽,再复大海蓝天,以叙娇云,再复叙海燕,一起翱蓝天,一起翔大海,也作鸿鹄之志,告慰苍天,抒平凡尘世间……
2020.2.16.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