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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酒家】不平常的日子(散文)


作者:山泉 探花,14136.0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873发表时间:2020-02-16 16:28:36

【酒家】不平常的日子(散文)
   一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年代之交,春节将至,当辛苦劳累了一年的人们,像往常一样,准备过大年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的疫情,彻底打乱了生活节奏。往年年前年后喧嚣热闹的城市乡村,南来北往的人群,像科幻电影一样,瞬间按下了暂停键。
   滇南的小山城,山清水秀,各族人民团结和谐,人与自然相容相交。在春风满面中,人们在周密细致的准备着节日,规划着节日后出行旅游的线路。
   期盼着远方的游子回家,期待着欢欢喜喜过大年。
   我们家族在父母过世后,到节日特别是春节这样的日子,总是要集拢的。平时起早贪黑,抚儿养女,辛苦劳作,总是各忙各的事情,只有节日,血浓于水的亲情才会把亲人们召集到一起。这姐弟组成的小家族,刚开始时候,就十多个人,后来侄子侄女们长大了,成家立业,有了孩子,家族人口不断增多,到现在已近三十人了。
   生活真的很好了,论吃论喝在平常日子也一样。但过年的气氛不同,一家有老有小欢聚一堂,在其乐融融中享受亲情带来的温馨,感觉新时代无与伦比的幸福生活。
   即便平常人生,也会经历很多的波折和磨难。好在生活在这个无比美好的时代,国家政策好了,不论栽田种地还是做小生意谋大工程,只要勤劳聪慧,财物丰盈了,日子就越过越红火。
   人们总说意外和明天不知道谁会先来。2019年家里遇到的最大灾难,莫过于年过六旬的三姐患脑瘤做开颅手续了。农村人平常不注意也不去体检一下,等到发觉手脚发麻的时候,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脑瘤。全家人一下子在焦急中总动员,围绕病人在转。我们姐弟只有四人,父母在的时候就说像两双筷子,那年辛苦劳累积劳成疾的二姐不幸过世,深深刺痛一家人的心,我们不断祈祷,现今的三姐再也不能有什么意外了。
   责任,良心,天下总是好人多,从县上转到市医院治疗的三姐,开始说要请北京的专家来才能做手续的。市医院的一位姓杨的医生,像他们科主任说的一样,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动担当作为。他说手续不能再拖了,否则会危害到患者的生命,就由他主刀来做。通过医疗团队的努力,手术非常成功,时间不长,三姐病愈出院了。
   十七年前,二姐患白血病住院,昂贵的医疗费用,一度摧垮了全家。靠亲戚朋友和信用社借贷,家里能变钱的财产全部抵押,最终人财两空,其间的伤痛依然在全家人心底。而这次,有了农村医保等国家政策,几万块钱的医疗费用,个人才出了一点零头,根本不影响正常的生活。
   今非昔比两重天。
   三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对家人们说,今年春节要隆重庆祝。到时候想吃什么就买,只有人好好的,不必在乎钱,钱是人挣来的,到相聚时候一个也不能少。小老百姓的日子能过到这么好,是因为我们赶上了好时代。
   我家那个小山村,在城镇化进程的推进下,已经成为高楼大厦街道纵横边上的城郊结合部了,我们姐弟就生长在那里。这几年来一家人相聚,基本就回老家去,老家的破砖烂瓦一草一木,总是有一份无法言说的亲切。
   小山村近年来也变样了,原来破旧的土坯房,逐渐被水泥平顶的小楼房所替代,原来逼窄且脏乱差的土石巷道,早已是光滑平整的水泥道。美丽乡村建设人居环境整治的成效,很真实的展现在人们面前。
   要过年了,盈盈的喜气萦绕在城市乡村。
   谁也想不到,突如其来的疫情,给这个春节蒙上了阴影。于是,从省市县到乡镇以及村民小组,全民总动员,干部们进村入户,医护人员防疫人员全副武装,村子里的大喇叭,最大音量的用方言和民族语言反复广播着让村民注意的事项。
   过年的热闹,被大规模全方位的防疫事项所替代。
   二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空旷的街道上,身着橘黄色衣服的环卫工人,心无旁骛,像打扫自己家里一样,在专心打扫早已干净整洁的街道。小城在春节前,刚刚通过了国家卫生城市的初检,全县人民欢欣鼓舞。街道两边,那些扫黑除恶的标语被核心价值观等文明用语和优美的山水图片所替代。
   春节收假了,立春前后的天气在早晨还是有点冷的。我走在上班的路上,心中五味杂陈。年前购买年货而熙熙攘攘的街道,一下子就“门前冷落车马稀”,只有偶尔飘过的车子和远远看到的孤单路人,在急匆匆中走过。
   大自然毫不知道人们的喜怒,不太冷的冬天没有脱去南方的绿色外衣,小城四周的群山还是一样苍翠。
   安居乐业,丰衣足食,人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就尽情享受乐在其中,有多少人忘了居安思危,今天的日子尽情享受,当天灾人祸意外来临的时候就无所适从。
   人祸可以预防,天灾难以预料。
   听老人们说,解放前夕,离小城八十多公里的一个彝家寨子,就出现了麻风病。得这病的人从手脚指甲脱落开始,全身关节会慢慢萎缩直到人死去。听说出现病患的彝家寨子,是在古老的马帮驿道边,是从比邻南亚的热坝地区来往的马帮在此歇宿过,就带来了这个传染病,那时候医疗条件相当差,贫穷落后的农村就没有见过西医,生病的人大多用当地草药医治。传说中一个寨子只要一个人得了麻风病,村民们怕被传染,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寨子里的其他人就会抱些柴火把那家人房屋围起来,很残酷的连房子带人一同烧掉。
   有一个女孩子,因为家里的羊丢了,傍晚上山去找羊。等天亮找到羊回到家里,看到家人都被烧死了,就心如死灰,悄悄带着小羊,到大山里寻找一种当地比较毒名叫草乌的野生药吃了,只求一死。想不到几个月后,不但没有药死,还奇迹般的把自己的麻风病治好了。那些当地的老草医生说,这是以毒攻毒的效果,再后来,人们说那不是真的,草乌那么剧毒,一点点就要人老命,不可能医治好传染病。
   真实的情况是麻风病的传染根源依旧存在和延续。直到解放后,新生的人民政府在远离病发地的大山里,建设了一个专门医院,从各地汇集而来的医疗专家,收治病人,扩大宣传预防。到了60年代初,这传染病就彻底根绝了,到现在就没有听说过这病,但麻风医院的遗址还沉寂在偏僻的山坳间,墙破屋漏,蒿草摇曳。
   “若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一代伟人的《送瘟神》,描述的不仅仅是余江县大肚子的血吸虫病的消亡,名医华佗对“小虫”的无奈,憨厚朴实的牛郎的悲欢,是中华民族不屈不挠的精神和气质,是中国共产党人为了人民大众的利益克服一切艰难险阻和天灾人祸感召日月的气概。
   从来就没有神仙皇帝,创造生活全靠自己。旧社会鼠疫横行,黄河泛滥,人民流离失所,新中国改地换天,人民当家做主。1998年抗洪、2003年非典、2008年汶川地震,以及反帝反封建、抗日战争、抗美援朝等等诸多天灾人祸,我们挺过来了。中华民族,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自豪过。
   大武汉,受灾在此刻,张扬在这个大时代。党中央一声令下,从中央到地方,全国人民集焦,白衣天使、人民军队齐集武汉,即便病毒如何猖獗,我们横眉冷对。
   当年电影《地道战》里经典画面和台词,一直深刻在我的心上。攻下汤司令说的实在是高的黑风口据点后,高传宝揪着全身瘫软的老山田的衣领对他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人民战争的威力吧。瞬间,在广袤的冀中大地上,人民武装一涌而出,洪流滚滚,打得鬼子丢盔弃甲。
   歌声激昂奋进,令人热血沸腾——全民皆兵,全民参战,把他们消灭光!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不管这害人虫是怎么来的,最终让它灰飞烟灭。胡思乱想中,我很轻松走过整洁的大街,想起了人民领袖毛泽东大气磅礴的词,我心中一片豁然。
   荆楚大地,英雄辈出。不久后的小城,不久后的武汉,不久后的中华大地,一定会车水马龙。
   三
   时势造英雄,英雄涌现在平凡中。
   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刚读高中。当时的校长姓陈,是位武汉人,是解放前夕与二野解放大军追击国民党残军和征粮剿匪后留在地方工作的南下支边干部。
   在二野挺进云南的战斗中,陈老师作为部队干部,参加了著名的元江战役,他们是追击残军先头部队中的一支。敌人炸毁了滚滚红河之上的元江大桥,这是退往滇缅交界的唯一通道,他带领战士们冒着敌人的炮火抢修大桥,为后续部队打通道路。炮火中被炮弹击中,腰上镶进的弹片在当时无法取出,耳朵也被震聋。
   参加革命工作前,陈老师是武汉的老师范毕业生,战争时期,识文断字的军队干部并不多。解放后,他就留在了我们当地工作,因为耳病,老师们和他说话要大声说,学生见到他要大声喊校长好,他讲课时候也大声讲。
   在动乱时期,他曾经被错误的批斗和殴打,那些造反有理的坏人说他是国民党留在大陆的卧底,是特务。证据之一就是他参加过国民党军队,是假投诚过来的。他无可否认,反反复复就一句话说,自己是被抓壮丁去的。由于腰间弹片旧伤,被折磨后,他原来挺直的腰背逐渐佝偻了,头发全部变白。
   后来他平反了,依旧回到学校。
   当时小城中学,包括了高中初中部,总共一千多学生。学校创始人是光绪年间的一位举人,解放后学校收归人民政府管理。原先只有高中部,到我们读书时候,就有了初中部。他是校长,兼任政治老师。他来上课时候,大多抛开课本,用夹杂着武汉方言不标准的普通话讲党史国史,更讲他经历的枪林弹雨和牺牲的战友的故事。
   他和蔼可亲,像在部队关心他的战士一样,时刻关心学生。夜晚查夜,帮学生盖好被子,调皮捣蛋的学生,他耐心帮教,不辞辛苦,走很远山路到家里去家访。
   我想起90年代到计委工作时候遇的老主任,他也是武汉人。魁梧的身材,深度的眼镜,严整的中山装和脚下的旧皮鞋,成天忙碌在县上的每个项目规划和经济社会建设中。
   他对职工要求极严而又时刻关心着生活中的每个人,记忆中,他仿佛没有家庭。如果不下乡,他总是在办公室里忙整材料,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家人。后来他退休了,依依不舍离开了他工作生活了三十多年的第二故乡,听说回武汉去了,再后来直到现在杳无音信。
   疫情无情的降临,形势异常严峻,很多人们避之不及。医者仁心,那些逆流而上的医疗专家医生护士,舍小家顾大家,抛下家人,奔赴第一线,就像人民军队奔赴战场。
   他们也是平常人,但他们能舍生忘死救助病人于水火,为了更多人的安危他们不顾自己的安危,危难之时显身手,他们是这个特殊时期涌现出来的英雄。
   竭尽所能,平凡人做着平凡的事。
   年过花甲的三姐,是居民小组上的党支部书记,不顾自己大病初愈的身体,不计每月几百块钱的报酬,她按照上级的安排,起早贪黑,进村入户去宣传,去摸底调查和登记,去做好每一个居民的工作。不会骑车的她,每去一个地方都是靠步行,从春节前到如今,每天早早起床到天黑还在奔忙,我说三姐你好不容易死中得活自己要注意身体,她说这是工作,是他们基层党员的职责。看着她瘦弱的身影,逐渐增多的白发,我心中阵阵辛酸。
   我看到,从社区到小组,从年轻的大学生到年老的工作人员,他们每天像三姐一样的工作,无怨无悔上门询问登记,测量体温,不厌其烦的宣传解释。
   结婚近两年,已经怀孕的女儿说,远在乡镇卫生院工作的女婿白天被抽去设卡处值班,晚上还要到卫生院上班,几天不问一下她的身体情况。我说特殊时期,年轻人就该克服困难,积极工作。我打电话给女婿说,你们在抗疫病的前沿,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其实,全县卫生系统的人员,过年就没有放假,一直在坚守在岗位上。
   小城的疫情不大,但医疗物资不足,小到一只口罩,也难以满足医护人员的需求,但他们义无反顾的一直战斗在最前沿。我知道,他们不计风险不畏困难的付出,才换来了大多数人的健康和平安。
   集焦中国,集焦武汉。中华民族曾经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我们走过来了,而今经济发展,体制顺畅,国家强大,消灭疫病指日可待。
   长河奔涌,沧海横流。
   在大自然面前,人的生命如此短暂。“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半世风流半世空,世间再无李叔同,是的,人总是要死的,平常人无声无息的死了,亲戚或亦悲,他人亦已歌,随时间流逝而被人们淡忘,但有的人却死得轰轰烈烈,特别是为了他人更好活着而死去的人,千秋万代,重如泰山。
   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的人在不经意间一个个死去。年前一位长辈去世,与其他亲人一同送到公墓,看到那顺山而建的一排排整齐的公墓,无聊中一个个细细的查看,熟悉的同龄人中有很多沉睡于此。那些稀奇古怪的名字,连同他们的人影,逐渐变得虚无缥缈。抬头看到对面南山之巅的烈士陵园,高耸的革命烈士纪念碑顶,鲜红的火炬,仿佛在熊熊燃烧。从抗日战争到自卫还击,从泥石流抢险到扑灭山火等等为保护人民生命财产献身的烈士,枪林弹雨和和平年代中倒下的身躯,镌刻在永不磨灭的纪念碑上,在老百姓的心底。
   万众托起黄鹤楼,信仰筑成鹦鹉洲。
   国家遭受灾难之时,人们利益甚至生命受到损害之际,多少英雄儿女挺身而出,把毕生的精力甚至生命奉献在这片热土上。泱泱大中华,在天灾人祸之时,多人仁人志士舍生忘死,前赴后继。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立春的雷声响彻天际,春天真的来了,那些寒冬里凋零的行道树枝桠上,已经冒出了无数的嫩芽,那些成双成对归来的小燕子,正在城市乡村崭新的屋檐下筑巢。

共 5249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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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个春节,是个不平常的春节,这些日子,也是不平常的日子。举国上下,勠力同心,都在抗击疫情,大爱无疆,众人齐心终能打败疫病。散文情感自然,沿袭了作者一贯的文风,于平常日子说起了不平常的事情。多事之秋,小家庭、大家庭都经历着考验,经历着冲击。忆往昔,1998年抗洪、2003年非典、2008年汶川地震,以及反帝反封建、抗日战争、抗美援朝等等诸多天灾人祸,都没有摧垮中华民族的脊梁,中华儿女挺过来了。如今的武汉儿女,都在与疫病顽强斗争!作者书写着自己熟悉的武汉人、干部们、医护人员们辛勤的付出,书写着大写的人生,书写着不屈的人生,展示着祖国儿女们的坚守和拼搏!让人深深感动的散文,推荐阅读。【编辑:故事中人】【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00218000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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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故事中人        2020-02-16 17:05:17
  特殊的春节,不平常的这段日子,大家忍受着煎熬!散文很切合大家现在的心态。
   武汉加油,中国加油!
平凡的人有着平凡的故事
回复1 楼        文友:山泉        2020-02-19 08:39:23
  在万众一心的努力下,情况越来越好了,春暖花开的时候,相信生产生活会回归正常。
   愿天下好人一生平安!
2 楼        文友:故事中人        2020-02-16 17:06:22
  我已经二十多天没有休息过了。最少的时候一天睡两三个小时,最多五个小时,只有这两天还稍微好一点。
   问好山泉君,都保重!
平凡的人有着平凡的故事
回复2 楼        文友:山泉        2020-02-19 08:35:51
  在这个特殊时期的工作,感同身受,非常理解。
   老弟辛苦了,在繁忙之中,保重身体!
3 楼        文友:岚亮        2020-02-17 23:24:48
  情感心愿,感同身受,大师之作,拜读学习。
回复3 楼        文友:山泉        2020-02-19 08:40:48
  谢谢岚亮朋友!非常欣赏你的文章,酒家等待着你……
4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0-02-19 10:33:44
  感恩时代,写好“人”字,大美的文章,点赞。怀才抱器拜读。
怀才抱器
回复4 楼        文友:山泉        2020-02-19 14:56:28
  谢谢怀才老师光临!
   非常敬佩你青春犹在,激情依旧,笔耕不止……
5 楼        文友:竹青        2020-02-20 16:14:10
  拜读老师佳作,学习了!
用真实的文字记录生命中的每一程山水,每一份磨炼和每一份感动。
回复5 楼        文友:山泉        2020-02-21 08:25:24
  谢谢竹青朋友留评!
6 楼        文友:红叶秋        2020-02-20 19:54:30
  这段时间,的确是不平常的日子。突如其来的疫情,把人们正常的生活打乱了。但历经苦难的中华民族只有越挫越坚,面对疫情,全民动员,八方支援,体现了中华儿女超强的凝聚力。在这样的凝聚力面前,还有什么不能战胜的呢。欣赏老师佳作,问好!
文载道,诗言志,不亦乐乎!
回复6 楼        文友:山泉        2020-02-21 08:29:51
  问好红叶秋老师!
   很感动这么多年来,你对海蓝云天的坚守和付出,锦妤遇到你这样诚挚的朋友,替她高兴。
   祝福海蓝云天!
7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0-03-04 07:18:37
  山泉老师的文章朴实厚重,怀才抱器学习了。2459962830,请加Q。
怀才抱器
8 楼        文友:回味        2020-03-14 11:26:28
  这个春节因为新冠肺炎让它变得不再平凡。不过,再难熬的冬天也会过去,武汉的樱花开了,再挨过些日子,哈尔滨的杏花也要开了……春天来了,一切终将过去。
   读山泉老师的文字,总会收益颇多。春安,问好!
回味
9 楼        文友:大连儒艮        2020-04-28 09:14:03
  你也是熟读主席的诗词,那些点睛的引入让我热血沸腾。感谢曾经的励志,感谢华夏的英灵……“病树前头万木春”啦。祝好了山泉兄弟。微信15502641985心无垠 ,大连儒艮,杨林
喜山尤爱海,善水乐搏击,习文习诗作,心淡风疏竹。
10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0-05-03 17:25:14
  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刚读高中。回复高考的第二年(1978)是我高中毕业第四年,我拿起曾经折断的笔重新考学,走了。我一直想和山泉老师定定年庚,这里有年轮,沧桑居然这么近。山泉弟,你有不平常的日子,可以变成文字,表达着不一样的人生滋味,已经很好了。遥握,怀才抱器写几个字看看弟弟。
怀才抱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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