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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山河】野马之梦 (小说)


作者:吴金泉 布衣,469.4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643发表时间:2020-03-06 08:13:47

【山河】野马之梦  (小说)
   那里是一片漠野。深邃的苍穹一片澄澈、明净、碧蓝。茫茫戈壁一望无际,遍地是稀疏的蒿草、红柳,在泛碱的土丘上无精打采地昏睡着,毫无生气。卡拉麦里也一直处于沉睡中,它似乎已经默默地昏睡了一万年。突然有一天,它被一阵“踏踏”的蹄声震醒,那清脆的响声打破了亘古的宁静,荒漠响起了野马第一声狂放的嘶鸣。
   寂寞的戈壁从此喧闹起来。一群有血性的汉子入住荒原,在无人的戈壁滩挖起地窝子居住下来。他们不畏酷暑严寒,啃着窝窝头,喝着带碱的水,在荒漠戈壁滩建起了高大的马舍和修筑起一道道围拦。
   从此,新疆第一家野马繁殖研究中心建立起来了。初建的养殖基地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十几匹野马。后来,经过野马的成功繁殖,已产生了第二代、第三代马驹,工作人员也增加到了十几人。
   李平大学毕业,便被分配在野马中心,带着好奇和梦想,他来到了荒漠。没想到,上班第一天,他便后悔了。
   汽车把他从省城载到了一片荒野,放眼望去,到处一片荒凉,碱滩戈壁无边无际,一直延伸到天的尽头。遍布碱滩的蒿草和红柳主宰着那片毫无生机的原野,空气中透着一股咸咸的苦涩味道。进入荒漠,一路行驰竟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这里离省城一百四十多公里,离县城五十多公里,一条公路通到三台镇,由西地村穿越一条坑洼不平的土路进入野马中心。
   那时的野马中心规模不大,几座低矮的房屋孤独地默立着,房前长着一些人工种植的杨树,那些杨树好像不太适应这里的水土,显得憔悴而无精打采。
   这里的一切,和他的想象是多么的不相符啊!在他的印象中,野马养殖基地应该是一片大草原,到处绿草茵茵,就像影片中的内蒙古草原一样,那片碧绿一直延伸到天的尽头。野马们腾开四蹄,在绿草丛中飞奔。
   李平学的是畜牧兽医专业。大学毕业前,他曾做了一个奇异的梦,梦到了一匹黑色的马从云端飞到了他的眼前。它身材高大,鬃长尾壮,毛色油光黑亮,返射着一层金色的阳光。它两眼漆黑,瞳孔栩栩生光,正用深沉的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向他倾诉,和他交流,从眼中放射出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和心声。
   他向它走近,想抚摸一下它光滑的皮毛。它却有点怯生,猛地一转身,长嘶一声,扬鬃奋蹄,直向前面一片绿草茵茵的草场奔去,它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那片绿色中。
   他的梦醒了。他看看表,正是黎明时分。
   一个奇怪的梦。
   这个梦神秘莫测。好像预示着他和马有一种割舍不掉的渊源,把他的命运紧密地和马联系在一起了。
   也许,正因为做了那么一个梦,使他时常想到了马。毕业分配,他放弃了留在县兽医站工作的机会,毅然选择了这里。
   李平是野马中心最年轻的成员,也是一位没有经验,不太成熟的兽医。
   他像被抛在戈壁滩的一只蓝色精灵,穿行在漠野的风中,逐渐感到一种难以适应的孤寂、失落。每当夜色降临,大漠沉浸在一片可怕的死寂中,他望着窗外高远的天空时而闪烁的几点星光,他想到了自己的人生,眼中不由地涌出了泪水,一下模糊了他的视线。那些星星时隐时现,在泪花中跳跃闪烁,五彩缤纷,晶莹剔透,像猜透了他的心事,为他跳起了动人的舞蹈,在他的眼前舞出了一片迷乱的星空。
   李平知道,从今往后,他的命运就和这些野马紧密地连接在一块了。短时间内,他不可能离开这该死的荒漠了。
   为什么选择了这里?
   这里除了工作人员和野马,连个女人也见不到,甚至,也见不到一只母雀。他猛然觉得,自己大好的青春就要浪费在这里了!
  
   二
   李平开始接触和了解野马,以尽快适应这里的工作环境。既来之,则安之,先干一段时间再说。如果真正寂寞难耐,可以找个理由,随时离开这里。但,他见到的野马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想象。在他的想象中野马是长鬃飘飘,身材高大,皮毛长着各色美丽的花纹,或者犹如梦中见到的天马一样,浑身漆黑。可是,在养殖中心的围栏里才发现,它们全是土黄色,根本没有特点。体格也没有家马高大,它们长的不是长鬃,而是像板寸似的立着鬃毛,看似极为平淡无奇。
   老饲养员给他介绍了一匹名叫大帅的马。大帅出身于英国贵族,肩膀两侧带着“V”字形标志。它的父亲是功勋显赫的飞熊,母亲是美丽健壮的玛丽亚。大帅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有超强的领导和繁殖能力,在野马中心是当之无愧的最优秀的种马。几年时间,它的家族成员便发展到了三十多匹。野马中心为它们开辟了一个三千亩地的大围栏,以营造它们的生活环境,进行适应性训练,为它们重归卡拉麦里做前期准备。
   李平第一次见大帅时,它正站在围拦里向远方眺望。它的神情坚毅而沉稳,像个深沉的思想家和哲学家,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准噶尔之王的高傲气派。
   他向大帅走去,试图近距离和大帅接触一下。
   大帅敏锐地竖起耳朵,转过头,警惕地盯着这位不速之客,眼中迸发出一股野性的凶光。当看到是位柔弱的陌生青年,它眼中的光逐渐柔和起来,也许是唤起了它的好感和同情,激起了它的好奇心,它友好地向李平慢慢走过来。李平感到这种身影似曾相识,好像在那里见过。自己眼中也透出一种久违重逢的感觉。李平终于想起来了,它是梦中的天马,就是它把他吸引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李平顿时感到了一种亲切,身不由己地向大帅走去。
   突然,大帅停了下来。它望着李平,眼中露出了一丝惊恐,继尔,它又望着深远的天空,仰头一声长啸。李平一惊,身不由己地向后退去,它猛然地啸叫把他吓了一跳。啸声刺破荒野,在远天回旋。顷刻,围拦内燥动起来,从各个角落跑出了许多野马,带着一股股荡起的尘土,向大帅聚拢过来。最先走到它身边的是它美丽的妻子——皇后绿花,紧接着,它的妃子、儿女们也一个个向它涌来。
   大帅有一个庞大的家族。领导和保护家族的每一个成员,成了大帅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
   清晨,沐浴着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大帅和绿花便带着它们的家族成员赶往草地。按惯列,绿花率先开道,大帅在后面压阵。野马们就像列队的士兵,井然有序地排成一列,沿着它们踩踏出的弯弯曲曲的小路,向茂盛的绿草深处走去。到了绿草丛中,那些马便三五成群地散开,一头扎进了绿色里。绿花带着自己的后代专心地采食鲜草,大帅却象一位尽职的哨兵,站在沙包或碱梁的高处,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当发现哪匹马吃得太专心脱离了群体,它便跑过去,慢慢踱到跟前,头颈伸向地面,双耳后抿,打着响鼻,威严地把马赶进马群。有些马贪吃,正吃到兴头上,不服从它的管教,它会冲上去,毫不留情地撕咬,直到那马乖乖就范。大帅对家族成员有一套严格的纪律,不论采食或是休息,都要让它们紧密抱成一团,以抵抗狼和别的食肉动物的入侵。
   它们放野的七号围栏内没有水源,吃饱草后大帅就把它的家族成员赶回饲养场,让马群去喝水槽内的水。它像督导员,跟在马群的后边,把那些贪玩掉队的马儿圈进队伍。
   它们集体喝完水,马群就在饲养场的棚下午休。正当红日当顶,漠野像被烤熟了一般,蒸腾着一股炽热的汽流,随着热风,弥漫在大漠的深处。它们随意在凉爽的棚下戏嘻,打闹,互相交流。待日头西斜,气温下降,大帅和绿花又带着它们去采食绿草。
   由于群内马多而庞杂,各有各的喜好和习性,很难管理。大帅经常观察群内的异常动态,跑来跑去,控制住那些叛逆的群成员,让它们处在自己控制的范围内。大帅有着很强的责任感,治理群体有独特的能力,除了每天带着妻儿们一起吃草、喝水,还承担着保护家庭每个成员的重任。
   大帅超群的威望得到了众野马的嘱目。尤其是那些公马,它们争相跑到七号大围拦的铁门边,遥望着绿花和它的女儿们,眼睛里充满了羡慕。由此,也引起各场地头马们的嫉妒。它们的心中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压抑和不平衡:大帅有什么了不起的?它哪些地方比我强了?它为什么能独占花魁?而且,拥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妻室?它凭什么能得到人的青睐?拥有那么辽阔肥沃的草场?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我们一比高低!
   于是,有些好事的种公马经常用蹄子使劲地敲击着七号围栏的大门,主动向大帅发起宣战。
   大帅根本就不把那些挑衅者放在眼里。它抖擞精神,勇敢地冲上前去和它们奋勇格斗,它要给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让它们领教一下它的厉害,打得它们心服口服。一时,它们闹的动静很大,惊动了饲养员和李平。他们一起走出宿舍,来到它们打斗的地方观看,随时准备制止流血事件的发生。倒是那个大铁门成了双方的出气筒子,有时大帅冲击得过猛,到大门前收刹不住,一头撞到大铁门上,“咚”的一声,把铁门撞得咣当乱响,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大帅的头也“嗡”的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巨痛,身子不由地后退了几步。这时,李平的心也揪了起来,责怪大帅怎么如此不小心,暗中给大帅鼓着一把劲。有时,大帅的头会撞到铁拦杆上,“哐”的一声巨响,它的头钻出了栏杆,身子却被栏杆牢牢卡住,它不得不扭动着身子,把头缩回去。李平望着大帅的狼狈相,感到滑稽可笑,拍着手,指着大帅喊:“大帅,加油!去咬它们。踢它们。你别怕,由我给你鼓劲撑腰呢!”大帅重整旗鼓,它两耳后抿,怒目圆睁,眼中喷射着愤怒的火,嘴里发出粗重的哼哼声恐吓着对方。和它打斗的公马和它形成了一个表情,它们似乎都动了肝火,一下子猛地又向对方扑去,越战越勇。双方隔着栏杆和铁门,用头、用膀子、用双蹄奋力向对方发起攻击。斗到激烈处,两匹公马竟然前蹄高举,身子立了起来,就象两个酣战的拳击手,用前蹄击打着对方。它们的这种斗法真让李平感到惊心动魄,因为他是第一次看马争斗,一下子把心悬到了嗓子眼。它们打得难解难分,精彩纷呈,酣畅淋漓。双方斗了一阵后,不分胜负,便将两只前蹄猛然着地,溅起了一股带碱的灰尘。继而,它们继续奔跑、追逐,互相扑咬对方。
   公马会不时地在打斗的间隙在大门前或围栏边扬尾排粪,或者撒泡尿,以划分各自的领域和势力范围,把那块地占为己有。
   野马素有沿袭已久的“跑马圈地”习性。它们通过粪尿来划分、确定自己的领地。并警告敌对方它的领地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铁门和围栏边上的一堆堆马粪,象征性地预示着那块领地属于大帅或是其他公马,并警告对方自己的领地谁都不能入侵。群里的母马如果在什么地方排粪和撒尿后,种公马都会在打斗的间隙跑到跟前闻一闻,然后再在上面撒泡尿或排一点粪便,它们以这种方式来识别和占有自己的妻儿和近亲们。
   李平看到了那场大帅和别的头马决斗的场景,对马的执着顽强精神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从而他得知,马是有思想和感情的,甚至,它们也有自己独特的语言,那种语言只有它们才能够听得懂。它们用自己的语言去骂对方,去挑衅对方,去激怒对方。同时,它们又用自己的语言去倾诉、去交流,去向钟爱者表达心中的爱与情,以达到相互的喜欢和拥有。他觉得野马的这种感情特别丰富,它们的表达直接而外露,不藏不掖。为争取情侣的芳心,它们不惜大动肝火,大打出手,甚至将致对手于死地。而且,每次争斗过后,大帅就像新增加了一重心事,总是郁郁寡欢,独自站在围拦边,抬头仰望着北方,眼中流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光。
   李平揣测:“大帅在想什么呢?”
   大帅仰望的北方,是水草丰盛的卡拉麦里。那里地域辽阔,沙漠纵横,戈壁带和沙漠形成了一道道连绵起伏的丘陵和沙山,是准噶尔盆地一块最富饶的土地,也是一百多年前野马最后的故乡。
   它向往那里。也许,卡拉麦里的风带着故乡那远古的呼唤,轻轻地抚慰着它脆弱的神经?苍茫的大地也渐渐唤醒了它对祖先的模糊记忆?故乡就在眼前,像幅画卷迎风飘舞在它的眼前。而它和故乡虽近在咫尺,却被围栏无情隔断,恰似远在天涯。
   李平想:“大帅一定是渴望重返卡拉麦里,在那片辽阔的沙漠戈壁自由飞驰呢。”
   李平也由此坦心:“失去了人的精心饲养,在大漠那种恶劣的环境中,它们将如何生存?如何去战胜酷暑严寒?还有狼的追杀与其他食肉动物的袭击?大帅和它的家族们准备好了吗?他知道,如果要让它们归野,第一个率领马群冲出围栏奔向荒野的,就是眼前这匹英勇神武的大帅了。他总觉得就这个问题他在心里已经和大帅交流了无数次。他做过的神秘的天马之梦正在逐渐实现,那匹天马正在一步步摆脱人的朿缚,走向水草丰美的绿野,在无际的旷野中驰骋。”
   望着大帅沉思的神情,他真想走进它的心里,去了解它,更深层地接触它,和它交谈。看看它心中有多少对未来命运的担忧,又有多少理想和现实即将发生的冲撞?
  
   三
   绿花在众多的母马中超群出众,美丽而野性十足。它的毛色比一般的马深,是那种暗褐色,体态苗条丰润,奔跑起来矫健而轻盈,像奏响了一曲轻快激越的音符。它的眼睛清澈深邃,透出野性的亮光,黑长的睫毛扑闪着,使它的眼睛具有一种母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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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野马之梦》用拟人的手法,小说用两条线索平行写。一条线索惟妙惟肖地描写了野马繁殖研究中心,以大帅为首的一群野马,渴望重返卡拉麦里,在那片辽阔的沙漠戈壁自由飞驰。大帅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有超强的领导和繁殖能力,在野马中心是当之无愧的最优秀的种马,是这群野马的王。绿花不愧为皇后,有一种母仪天下的大家风范。绿花虽然性格暴躁,但对孩子的爱护却让养殖场的所有人叹服。王子很调皮,没有一刻闲的时候,它特别聪明。公主那双眼睛是天然生成的双眼皮,睫毛长长的一眨一眨,清澈透明,天真美丽。在公主分娩时,王子站在大门口焦虑不安,在担忧妻子公主的安危,这个即将当父亲的王子!王子深知自己的命运和责任。它日夜都在渴望重返祖先们生活过的那片土地。虽然被困在围拦里,但它从未放弃过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它仿佛料定总有一天会重新踏上卡拉麦里,带着它的家族在故乡的土地飞奔。它观察光棍营的两匹马在雪地里互相追逐嘶咬,王子的情绪很不稳定,在雪地上不停走动。王子突然呼啸一声,震得那两匹伤马浑身颤抖起来。王子奋起四蹄猛扑上去,把惊魂未定的秃和尚、霸王连咬带踢,瞬间便打败了。两匹伤马抵挡不住王子的猛烈攻击,带着伤落荒而逃。经过几次血战,王子终于登上了光棍营的帝王宝座。那些母马看到威武的王子,不免萌动芳心,隔着围拦向王子靠近,两眼含情脉脉地望着王子,给它暗送秋波。王子便喜欢上了一个名叫秀珠的异性,它是马群里最年轻漂亮的一匹母马,王子被它的美色迷住了。在一次模拟野外环境生存的训练中,大帅英勇顽强,殊死搏斗。就象古代两军对垒的将军,长嘶一声,奋蹄冲了出去,凶猛地一口咬向黑子。大帅为首,绿花紧随其后,其他的马一字排开,结成了一个强大阵势,准备对黑子进行围攻。大帅和它的家族已经完全具备了踏上征程去征服荒野的能力。野马中心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首次放野一批野马,让它们回归大自然。一条线索写大学生李平为着一个梦想来到野马繁殖研究中心,面对简陋的环境,想着异地的恋人,萌生去意。是野马伤势的紧迫留住了他,他后来在工作中逐渐找到了乐趣。很多时候,他生活中遇到很多不顺心的事,实在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他便独自喝闷酒。喝醉了便跑到马舍去找公主倾诉。好像公主是他的初恋情人,他把心中的苦恼和受到的委屈尽情的向公主倾诉出来。李平熟悉了这里的野马,他在心里默默地许下了一个愿望:一定要让王子成为他梦中的天马,成为剽悍威武的卡拉麦里之王,带着它的野马驰骋荒野,建立真正的卡拉麦里野马帝国。他和他的同伴们,一起参与到训练和培养野马的回归自然的能力上来,把他们的命运紧密地和马联系在一起了。最后,大帅和它的族群带着一股劲风和荡起的尘土,消失在卡拉麦里无际的原野之中。小说文笔生动,描写入微,情感交流呼吸可闻,个性鲜明,塑造了马的形象。李平的形象也在野马回归大自然的瞬间高大起来。这是大帅族群和李平的共同理想。力荐赏读!【编辑:极冰】【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00307001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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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极冰        2020-03-06 08:18:03
  感谢老师赐稿山河如画!o(* ̄︶ ̄*)o
  
   您的小说,把马写得个性化十足,好功夫!他做过的神秘的天马之梦正在逐渐实现,那匹天马正在一步步摆脱人的朿缚,走向水草丰美的绿野,在无际的旷野中驰骋。环境营造,也很美。野马之梦实现了。很高兴!o(* ̄︶ ̄*)o
极冰
回复1 楼        文友:吴金泉        2020-03-08 02:17:35
  谢谢社长推荐此文!新疆“野马中心”在我的家乡,我曾到那里去过两次,和饲养员、野马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并通过饲养员的介绍,听到了许多关于野马的故事,产生了去写野马的最初的萌动。
回复1 楼        文友:吴金泉        2020-03-08 02:20:21
  谢谢社长推荐此文!新疆“野马中心”在我的家乡,我曾到那里去过两次,和饲养员、野马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并通过饲养员的介绍,听到了许多关于野马的故事,产生了去写野马的最初的萌动。
2 楼        文友:极冰        2020-03-06 08:21:12
  我的编辑水平有限,如果不尽人意之处,赶请吴老师海涵!o(* ̄︶ ̄*)o
  
   让您满意,是我努力的方向!祝您创作愉快!o(* ̄︶ ̄*)o
极冰
回复2 楼        文友:吴金泉        2020-03-08 02:31:15
  老师辛苦了,谢谢!
3 楼        文友:高原的天空        2020-03-06 12:58:28
  大型动物的灵性可以直达天庭。作家神奇之笔,描绘大漠草场的壮美,更深入野马群体丰富多彩的情感疆域。此文读来,如饮烈酒,如乘烈马,驾长风而心浩荡。唯愿自然和谐,众生一体。
   问候老师!
云烟深处懒读书
回复3 楼        文友:吴金泉        2020-03-08 02:57:28
  谢谢主编精彩短评!对野马而言,真正的乐园是能够有自由生活的天然栖息地。人类不要因为自私的“爱”摧毁它们的野性。对于深陷栅栏的野马,要学会尊重,放开它们的铁蹄,让它们在无际的旷野中驰骋,在阳光下嘶鸣。
4 楼        文友:吴金泉        2020-03-06 19:14:02
  《野马之梦》是以真实的事件为原型编写而成,素材来源于新疆野马繁育养殖中心。普氏野马俗称蒙古野马、亚洲野马,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具有6000万年的进化史,被世人誉为“活化石”,它保留着地球上唯一马的原始基因,具有别的物种无法比拟的生物学意义。
   本文将为你打开走入神秘的野马王国之门,让你领略野马家族的悲欢离合,让你了解保护者为野马事业付出的心血,让你感受人与马之间的真情,让你探秘苍凉寂寥的大漠之中野马及野马保护者的内心世界,倾听野马对自由的声声呼唤,倾听发自保护者灵魂深处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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