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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家园】亲情无价(散文)


作者:太行飞剑 举人,5805.4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576发表时间:2020-03-18 18:00:05

【家园】亲情无价(散文)
   春夏之交,集宁市里的阳光特外明亮温暖,顾晓玲家的小院子里铺满了阳光,娘儿几个围着小饭桌坐着。张如峰拿起自己的涂鸦之作,说:“妈妈,您看,我画的小鸟儿漂亮吗?”他仰起笑脸渴望得到妈妈的赞扬。
   “好孩子,你真会画画,画得小鸟儿好像快飞了一样。你会画一只大公鸡吗?”顾晓玲手里抱着不满两岁的如玉,正在给孩子哺乳。如兰坐在小椅子上面,手里拿着一个布娃娃,如峰站在母亲的身边,他正在给妈妈看自己画得图画。这时候张如云在老家给奶奶带着。
   “嫂子,我抱抱孩子,你吃饭吧。”张成林撂下饭碗对顾晓玲说。
   “不用啦,你赶紧走吧,开会不能迟到。”顾晓玲对小叔说。
   “嫂子,那你别忘记吃饭。”张成林心疼得对顾晓玲说。
   “成林,你赶紧走吧,不要管我,孩子睡着了,我会吃饭的。”顾晓玲再一次催小叔赶快上班开会去。小叔张成林不放心地看了嫂子一眼,走了。
   慢慢地顾晓玲把如玉哄睡觉了,她轻轻地把乳头从孩子嘴里抽出来,系上扣子,再轻轻地将怀抱中的孩子放在火炕的里面,给他盖上小花被子。下地来潦草地吃了几口稀饭,玉米饼子。
   顾晓玲对如峰说:“儿子,你在家里好好看着弟弟,弟弟在睡觉,你不要乱吵闹,你轻轻地画图画,如果如玉醒了,你就给他喝一点水。锅里的奶瓶子里有温水。你兑上一点儿凉水,凉水在凉水杯里。妈妈带着妹妹去买菜。”
   如峰一边答应妈妈,一边继续画图画。顾晓玲给如兰带上天蓝色的围巾,拉着她的小手走出来家门。她们先到菜市场买了青菜和胡萝卜,然后去集宁北站买了去二连浩特的车票。最后急急忙忙地回家去了。
   走进自己家的小院子,顾晓玲惊奇地发现好姐妹王秀花和队长邱仁贵在院子里坐着。
   “你们好啊,队长,秀花,你们怎么到我家来了?看看我家乱七八糟的,也没有好好收拾。”顾晓玲羞怯的说。
   “顾晓玲,我和王队长听说你辞职回家了,想看看你是否可以去呼市工作。”王秀花说。
   “邱队长,王秀花,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目前是不可能出去工作了,我挣的钱还不够孩子们上幼儿园和上学的费用呢,”顾晓玲回屋子里给他们两个倒了开水,礼貌地让对方喝水,自己接着说:“我打算把孩子们教育好,等着他们都上中学了,我再出去工作吧。”张如峰懂事地和妹妹在院子里玩皮球,不给妈妈他们捣乱。
   邱队长说:“顾晓玲同志,你这样在家做家庭妇女太可惜了,你是有才华的好演员,可是看看你的孩子这么多,没有人帮你带孩子,的确不能出去工作了。你忙吧,我们告辞了。”说完邱队长和王秀花就离开了顾晓玲的家。
   “叔叔再见,阿姨再见!”张如峰和张如兰一起和客人道别。顾晓玲很惆怅地想:“什么时候如玉也像如峰这样懂事就好了。”
   中午顾晓玲给孩子们做了炒青菜,炒胡萝卜丝和小米饭。吃完饭收拾家,然后她抱着张如玉,提着旅行包,后面跟着张如峰和张如兰,娘儿仨上了开往二连浩特的火车。上车的时候列车员和警察叔叔都来帮忙,顾晓玲一边上车,一边招呼孩子们:“宝贝儿子、乖女儿们,上车了,咱们去二连浩特找爹爹去……”
  
   二
   夜,已经很深了,二连浩特养路工区的宿舍里一片寂静。大通铺上男同志们都睡觉了。只有女宿舍的灯还亮着。女宿舍只住着一个职工,这就是张静茹技术员。
   “一九得九,二九十八,三九二十七,四九三十六……”张柏林在背诵九九歌。他没有出错,这一次都背下来了。张静茹表扬他:“张柏林同志,你很聪明,是一个学习的料子,只可惜你以前没有机会学习。”
   “张技术员,我家虽然是中农,但是家里却是很穷,为了供弟弟们上学,我宁可去地主家放牛,后来岁数大了,就去当长工,哪里有时间学习啊?”
   ……
   就在这时候,宿舍门被推开了,顾晓玲抱着张如玉,拉着张如兰,后面跟着张如峰,走进了张静茹的宿舍。
   “爹爹,爹爹,我们好想您啊!”张如峰很高兴地扑在张柏林的怀里。
   张静茹惊呆了,小声问道:“张柏林,他们是……”
   顾晓玲很镇定地说:“这位就是张静茹技术员吧,谢谢你这么晚了还在教我们柏林识字,我在集宁都听说了。”
   张静茹很吃惊:“集宁?就听说我教张柏林识字?你?你?是干什么来了?”
   顾晓玲说:“没啥,张柏林已经两个月没有回家了,我和孩子们来看看。张技术员,你还不知道吧,张柏林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爸爸了。”
   “嫂子,你请坐,你们好好谈一谈,我去隔壁办公室休息去了。”说着话,张静茹就往门外走。她有些慌乱,没想到张柏林背后有这么一大家子人。
   张静茹出去了,顾晓玲说:“张柏林,你有两个月没回家了,孩子们都想你了,我也很惦记你,怎么就忙得没有时间回家啊?原来你是在跟着张静茹技术员学文化啊?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以为你把我们娘儿们忘了。”
   张柏林没有说话,他平时嘴笨,这会儿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晓玲继续说:“我和孩子们都没有钱买粮食了,你不回家,也不给家里钱,他叔叔给你养着我们几个,你于心何忍啊?”顾晓玲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发颤。
   张柏林还是不说话,他低下了头。
   顾晓玲哭着继续说:“你不要我算了,我也不是你们张家的人,可是这三个孩子都是你们张家的种,你带着他们吧,我一个人生死由命吧。”说着把张如玉塞给张柏林,扭身要往外走。
   张柏林一把拉住顾晓玲,说:“晓玲,我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是有些心猿意马啦。我对不起你和孩子们。”
   这时候,乌兰队长进来了。
   乌兰队长哈哈笑着说:“弟妹是一张伶牙俐齿啊,说得对,这样的男人应该好好教训他一顿,不过,弟妹我给你打包票,张柏林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他就是着急学文化,最近工作忙点,没有顾得上回家。我准假,明天叫他与你一起回家。”
   张柏林对队长说:“队长,谢谢你,我回家以后,可能就不来了,我要去工务段找领导,要求调动工作。”乌兰说:“我表示同意,你去段里申请吧,他们征求我的意见的时候,我会同意的。目前是国家困难时期,也是你们家困难时期,弟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你还是叫你母亲来一起带孩子吧。”
   张柏林说:“谢谢队长的关心。”顾晓玲也说:“队长大哥,谢谢你。”
   乌兰队长说:“不用谢了,安排孩子们上炕睡觉吧,就在张静茹这里睡吧,张静茹在我办公室休息,我去睡通铺。”
   张柏林说:“对不起队长,给你添麻烦了。”
   乌兰说:“张柏林你也休息一会儿吧,明天你们一家人做通勤车回去,我去联系一下。”
   张柏林深感愧疚,对不起媳妇,对不起孩子们,也对不起领导,自己真是糊涂啦!!说实在的,他没有想离婚或者离家,他只是太迷恋于和张静茹一起学文化的那种感觉了。一直以来他对有文化的女人很是敬佩很是向往。这一点顾晓玲也是一样,顾晓玲并没有一句责备张静茹的话,第二天走的时候,她又一次去谢谢张静茹,她说:“张技术员,感谢你教会了我家张柏林那么多数学题。以后我会和他一起学习的,我们没有文化,但是我能理解你对张柏林的感情是纯洁的,真诚的。”
  
   三
   回家以后,他们打开门一看:屋子里面被翻腾的乱七八糟。小叔子张成林不在家里。家里的一点儿粮食和院子里种植的黄瓜都不见了。他们立即报了警,警察问:“你们是家里被盗了,还是弟弟监守自盗后跑了?”
   张柏林肯定的说:“弟弟不会监守自盗,他一定遇到了什么不测,希望警察同志一定找到我弟弟。东西都不值钱,丢了就不要了。”
   这时候,集宁南站的职工也来到了张柏林的家,说:“张成林今天应该上班的,没有请假,人没来,单位的人担心他是不是煤气中毒了,所以派我们来看看。”
   张柏林一时间急得六神无主,小弟弟是爹娘的命根子,要是出了事儿,怎么与父母交代啊?他不由地自责:“家和万事兴,自己和妻子闹矛盾,老天爷降罪下来了……”
   正在大家都记得团团转的时候,张如峰忽然大叫:“爹爹,爹爹,小叔叔在地窖里。我听见他在地窖里哭喊呢!”
   张柏林赶快下地窖,一看:小弟弟张成林真的在地窖里。他的嘴被堵上了,手和脚被麻绳子捆着……
   “我正在家里睡觉,不知怎么回事就被人捆绑起来,扔进了地窖里。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睡得很死。”张成林说。
   “你平时睡觉都很死吗?”警察问。
   “不是,我平时睡觉不这么死,就昨晚上睡觉比较死。”张成林说。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警察问。
   张成林想了想说:“昨天晚上,喝了一杯凉开水,然后就躺在炕上睡觉了,忘记了脱衣服。”
   “哪一个喝水杯?”
   “就这一个。”张成林递给警察一个杯子,警察带走了。
   张柏林一家人百思不得其解,是谁和我们过不去呢?
  
   四
   第二天还没起床,一辆送电报的摩托车就来了。
   “张柏林,电报,拿印章。”邮递员喊。
   “哪里的电报。”
   “河北阜平。”
   “天啊,老家来电报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张柏林穿上衣服,撒拉着鞋,跑出来看电报:“父,病危,速回。”
   “成林,晓玲,快,孩子们起床吧,今天我们就去买车票回家,爷爷病危了。我们全家人一起回家。”张柏林语无伦次地说着赶紧给孩子们穿衣服。
   “柏林,成林你们去单位请假,买车票,我来收拾东西和孩子们”顾晓玲说。
   张柏林说:“哦,我去问问,是不是能签一张免票啊?”
   “真是祸不单行啊!”张如峰感叹道。妈妈瞪了他一眼……
   “妈妈,我也要去学校请假吗?”张如峰问。
   “是啊,你赶紧去,早去早回。”顾晓玲回答孩子。张柏林和张成林一起走出来家门,他们心急如焚,健步如飞……
  
   五
   乡村的夜是漆黑的,乡间小路更是看不清楚。张柏林和张成林以及顾晓玲都是凭着记忆在山间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张柏林背着最重的行李,肩膀上扛着女儿如兰;张成林背着18斤大米,手里拉着张如峰;顾晓玲用背包带背着张如玉。一行六人匆忙赶路,跌跌撞撞地走在漆黑的乡间山路上。这条路弯弯曲曲从县城通到苍山村,总共有15里。都是崎岖不平的山路。
   天刚刚下过雨,山路十分泥泞。张如峰第一次独自走山路,一路上摔倒了无数次,浑身都是泥巴,眼泪汪汪地走着。嘴里不停地说:“三叔,三叔,你慢点走,拉紧我。”顾晓玲心疼孩子,虽然十分吃力了,还是不忘记一路上叫着张如峰:“如峰,如峰,快点走,我们回家看爷爷去。如峰,好好拉紧三叔的手,小心点,别摔倒了。”顾晓玲感觉自己力不从心,对大儿子的爱只能用嘴来表达,没法付诸行动,因为她背上的孩子越背越重了。这时候他们才体会到:路远无轻物。当你走路很远,山路崎岖的时候,手里捏跟绣花针都是很累的。
   到达苍山村的时候,已经深深夜1点半了,村里的狗都睡觉了,他们的脚步声惊动了狗,全村的狗儿一阵狂叫。孩子大人都累极了,用人困马乏、鞍马劳顿来形容都显得不足了。到家后,他们给张如峰洗了脸脱了衣服,张如峰躺在炕上睡着了。张柏林张成林直奔父亲的卧室。这时候的父亲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奄奄一息,就要死了。
   母亲踮着小脚给张柏林他们烧开水,让他们喝水、洗脸,准备睡觉。母亲说:“一路上累坏了吧,抓紧时间睡觉吧,一切明天再说。”
   二弟弟张志林呆滞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家忙碌,他慢条斯理地说:“你们总算都回来了,我可以睡觉了。”然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熬夜好几天,也困极了。
  
   第二天,张柏林牵着小毛驴进城请医生;张成林找木匠做棺材;张志林上山采草药。下午时分,华威医生被请来了,他给老爷子号脉、用耳朵贴在胸部听了听,然后开了三副中药,说:“你们跟我回县城按照方子拿药,如果三副药吃下去,见好,你们再来找我,咱们继续治疗,否则,就准备棺材吧。”
   张柏林再一次用小毛驴驮着医生回县城。跟着他去取药。张成林已经请回了木匠,做棺材正式开始。按照当地的乡俗,如果老人大病,孩子们给他做棺材,是用来辟邪的,兴许老人能起死回生。张家的寿材早些年就准备好了,松木的,就在院里的西厢房放着呢。
   第三天下午,婆婆说:“柏林媳妇,你去磨坊里磨点小麦面,我给你看着如玉。”顾晓玲就背起半袋子小麦去磨坊了。张成林说:“娘,我去庄稼地里浇水,有事儿叫如峰去喊我一声。”
   张如峰在院子里玩耍,忽然听见屋里爷爷有动静,赶紧跑回屋里看。原来爷爷要吃东西,张如峰高兴极了:“爷爷,我给你泡饼干吃,好吗?”爷爷点头了。张如峰给爷爷泡了三块饼干,他喂爷爷吃泡饼干。爷爷已经很久不吃东西了,张如峰大声喊:“奶奶,爷爷要吃饼干,他要吃泡饼干……”爷爷放下小孙子,颠着一双小脚,走进屋里。
   他们祖孙两个给爷爷喂了饼干。爷爷吃着吃着要紧了牙关,呼吸出现了异常,只出气不吸气。“糟了,爷爷要死了。快快,去叫你娘和你三叔。”
   张如峰撒腿就跑,先去告诉妈妈说爷爷要死了;又去菜地里叫三叔,一边跑一边喊:“三叔叔,快回家,爷爷不行了。”
   顾晓玲回来了,看见老爷子正在艰难地也下最后一口气。她赶紧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寿衣给老爷子穿。婆婆也帮忙穿。院子里如兰、如玉和如云看见大人们都惊慌失措的样子,吓得哭起来。
   当三个孝子赶回家来的时候,院子里的木匠已经把老爷子放在了停尸扳上。张柏林把买回来的药扔在地上;张志林把采药的篮子扔在院子里;张成林给在父亲的灵堂前,三个兄弟发出来惊天动地的哭嗥声……
   按照乡俗,人死了,要停尸三天,灵堂设在老爷子的卧室里。亲戚朋友都来吊孝。张柏林、张志林和张成林三个孝子轮流给父亲守孝,全村的小字辈都轮番来敬香。
   三天后,发丧,全家人披麻戴孝,三个孝子拿着哭丧棒,张如峰作为长孙,也拿着哭丧棒,张柏林摔了盆,全家人一起哭,把老爷子送到祖坟。
   一直到下葬的时候,张如峰才大哭起来,他才意识到爷爷从此再也回不来了。烧了一七,张柏林他们的假期到了,张柏林要带着张成林和张如峰一起回集宁。张成林忽然说:“哥哥,你带着张如峰回去吧,你不能没有工作,你需要养家糊口呢,张如峰在集宁铁路小学读书才有前途,我们家咱们这一辈儿就算完了,就看张如峰他们这一辈人能不能出人头地了。”
   张柏林不明白,问为什么?张成林说:“二哥因为说咱们家乡穷,被打成右派,而我说过比他还要过分的话,这次车站上有人反映我有右派言论,我怕也会遇到二哥一样的命运。与其让人家打成右派返送回乡,不如我自己回乡当农民。”
   张柏林问:“二弟你不是回家来探亲的?”
   张志林说:“我被打成右派了,是回乡改造的,父亲的病就是叫我的事情给气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张柏林一屁股坐在太师椅子上愣住了……
   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对二弟张志林说:“给大哥详细讲讲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几天哥哥忙着父亲的事,也没有了解你的事情,对不起了,你就如实的跟哥哥说一说吧。”
   二弟张志林突然跪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讲述了他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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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散文,生动的叙述,厚重的文字,作者回忆自己的三叔,当年居住在太行山老家的农村,是家中的主要劳动力,担任生产队会计,还喜欢写诗,可谓是着晴耕雨读的生活。文中生动详实地叙述了三叔的人生经历,回忆了当年三叔读诗写诗的往事,还有三叔教当年的自己读唐诗的情景,感怀三叔是自己童年时的玩伴儿,是自己的启蒙老师,是教给自己尊重文字的人!深情感人的文字,感谢发文分享,推荐阅读共赏!【编辑:秋觅】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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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秋觅        2020-03-18 18:02:40
  深情感人的文字,作者回忆自己的三叔,叙述了三叔的人生经历和晴耕雨读的生活,特别是当年三叔读诗写诗的往事,还有三叔教当年的自己读唐诗的情景。感谢赐稿支持,欣赏佳作,期待更多精彩!
秋觅
回复1 楼        文友:太行飞剑        2020-03-18 19:57:41
  感谢秋觅老师的美按和评论,小时候在农村过着田园诗一般的生活,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父亲每月会寄钱回来,农村的家不愁吃穿,生活很安逸。后来随着弟弟妹妹出生,生活水平下降了。多么怀念晴耕雨读的生活啊!
2 楼        文友:太行飞剑        2020-03-18 19:58:01
  感谢秋觅老师的美按和评论,小时候在农村过着田园诗一般的生活,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父亲每月会寄钱回来,农村的家不愁吃穿,生活很安逸。后来随着弟弟妹妹出生,生活水平下降了。多么怀念晴耕雨读的生活啊!
太行飞剑
3 楼        文友:天生我才        2020-03-18 20:04:31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正因为作者有一个尊重文字的三叔,也从小就养成了喜欢读书热爱学习尊重文字的好习惯。“文字通神”,文曲星有知,才使作者成为了当今的文学翘楚,这是我的认为,定不谬也。
回复3 楼        文友:太行飞剑        2020-03-18 20:14:43
  谢谢天生我才老师的评论和鼓励,我会继续努力,不知道努力的结果怎么样,只求心安就行了
4 楼        文友:太行飞剑        2020-03-20 07:57:10
  细节描写及作用
   细节描写是对人物、景物、事物、场面等表现对象的细微而具体的刻画。
   并不是所有的描写都叫细节描写,只有那些于微小之处表现事物特征或作者情感态度,能够给予读者深刻印象的描写才可称之为细节描写。
   细节描写类似电影里的“特写”镜头,把一个镜头拉近拉近再拉近,使观众在视觉和心理上受到强烈的感染。
       在文学写作中,表现人物性格、烘托人物心情、推进故事情节、深化作品主题、创设
   环境氛围都离不开细节描写。
太行飞剑
5 楼        文友:太行飞剑        2020-03-25 18:23:42
  感谢老师的精心编辑和修改,辛苦了,更要谢谢老师的评论和编者按语,这篇作品我虽然做了反复修改,但是还有不尽人意的地方,老师的修改使我学习了很多东西,一定在今后写文的时候注意减少笔误和错别字。敬一杯茶吧!
太行飞剑
6 楼        文友:太行飞剑        2020-04-02 16:11:29
  感谢老师的精心编辑和修改,辛苦了,更要谢谢老师的评论和编者按语,这篇作品我虽然做了反复修改,但是还有不尽人意的地方,老师的修改使我学习了很多东西,一定在今后写文的时候注意减少笔误和错别字。敬一杯茶吧!
太行飞剑
7 楼        文友:太行飞剑        2020-05-05 19:42:41
  投稿地址有稿费的
   1、《作家》吉林长春,可以直达邮箱 ccwriter@263.net
   2、《边疆文学》昆明,直达邮箱kmbjwx@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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