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点】故乡的一条小河(散文)
故乡的小河弯弯曲曲流向远方,它载着我的梦想与向往,无论身在何处,岁月苍苍的离去,也不可更改我对故乡小河的情与爱,不管天涯海角、不管地荒天老、不管春夏秋冬、不管花开花落、不管日升月落,依然不变的是我对故乡小河的一份感情,对它的怀念与眷恋。
故乡的一条小河,我喜欢它,不只是因为它河里的水清澈见底,方便村里的农村经济作物的引用,更重要的是灌溉田间的庄稼。河不深,足足有膝盖那么深的深度。河静静地流淌,也不宽。我一步走过去再蹦一下就可以跨过。
过去有很多水资源,丰富了经济农作物。到目前为止也搞不明白什么原因,干旱成了现在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生活条件好了,人民生活水平蒸蒸日上,许多人种了各种各样值钱的农作物,比如说,现代人种了一亩又一亩的槟榔树,价格贵的让人无法理解。槟榔果子又大又重,所以给人们提供了走上致富道路的小康生活水平。吃槟榔对于人体并不怎么好,尤其对皎白的牙齿添加不少的黑点。即使这样也有人爱吃,喜欢吃,且如同抽烟一样大把大把吃上了瘾。有人说过,市场价格再不好,槟榔能卖一块钱一斤也能挣钱。所以人们的思想从过去开拓荒地播种橡胶换成了槟榔树。从种下的开始到了四年后的收获。水源不能断,日日夜夜不停地抽水。过去的那些岁月里,人们没有种什么值钱如同槟榔树之类,种下的只不过杂七杂八的杂粮蔬菜,像番薯、黄瓜、苦瓜、白菜之类,仅仅为了生活自食自给自足。如今,生活水平好了,互相竞争的人们司空见惯把这么小小的河流争着用,你在上游围水,我在中游抽水,到了最后面连流去的水都没有。望着稀稀拉拉的河流,如同人拉不出屎的难受的感觉,我的心跟着河水一样默默地呼唤,淌着泪花。
我好怀念过去的时光,水源的丰富,孩子们可以尽情在水里洗澡玩耍。我记得那时,天气一热,孩子拔腿就往村子外跑,直奔小河。在家里的父母亲千叮咛万叮嘱不让孩子下水玩耍,他们告诉了孩子在小河哪一段有人被水淹死。这个故事是千真万确的。毕竟人死在那里。小河的水并不深,也不宽,可到了夏季梅雨时节,哗啦啦下起雨来的时候,河的两岸涨满了水,淹没了庄稼,附近的一些小农经济作物也遭了殃。下了雨过后一段日子,也就几天以后,由于小河不可能一直以来都能像大河那样装更大的水源,因此,渐渐地随着一段日子不下雨往后退去,小河也渐渐地小了许多。由于下大雨,滚滚洪水也吓怕了人。猛水冲垮河道两边,使它越来越宽,形成了一个水涡缓缓流动。这是父母亲不让孩子去的一个重要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小孩一玩水就没完没了的。我好怀念那段日子,我们天真得像小鸭子一样活蹦乱跳,又像老鼠深怕着父母亲的猫那样偷偷地下水,也是担惊受怕,又激动又开心快乐。许多年以后,也就是我们长大成人的岁月长河里,偶尔梦见了那些久违的历历在目的故乡小河,在水里自由自在,游来游去,挥之不去。
水多的时候,可以进行捕鱼。虽然没有大鱼大虾,但是小蝌蚪、螃蟹之类也是有的。我们拿着这些小鱼网争先恐后直奔小河,生怕万一晚一步,别人的抢先了一步,统统把鱼抓完了呢?河里的鱼我们人类是抓不完的,自己的单纯真可谓是多余的心态。我们所用的这些小鱼网是自己做出来的,一边玩着一边织着,女孩子的绝活。这个时候,老人又在开始琢磨,看一看谁家的媳妇小手玲珑编制鱼网有多厉害,做工细致不细致,雅观不雅观,名声一时鹊起,村里的老人都是这样以勤劳能干,小巧玲珑双手评价妇女赞美的称号。妇女嘴上不说,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幻想让自己得到别人的夸奖,何乐而不为呢?村里的封建迷信,低调的做人,文化程度落后的情况之下,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是全村人的传统美德。
人们除了用小鱼网外,也用到了竹竿网,会做竹竿鱼网的男人,才能算作本本分分的农人。人用刀把竹竿切开了一块又一块,不能断,竹竿的底面不能打通,方便装了流进竹竿网的鱼。这种竹竿网头开大以小收尾,中间像钗子形一样,再用绳子紧紧地打结。人放竹竿鱼网中央,旁边就用树叶树枝围绕堵住,就这样中间流水,鱼儿只能乖乖地从中间流进去。竹竿鱼网打开头那么大,原因就这目的,让鱼儿进到了里面出不来,水可以流出去,鱼虾之类只能停留在竹竿鱼网未打通的底部。从放竹竿网的那天起,可以第二天去取出来,看一看有未有收获。
而如今不行了,只有在记忆中怀念过去。连水的影子都没有,哪里来的鱼虾之类,更不可以放鱼网了。虽然这个社会什么样的鱼网应有尽有,用不着竹竿鱼网,也用不着自己辛辛苦苦织的鱼网带,但是水中的鱼儿慢慢地减少。我怀念我故乡的一条小小的河,生命之中渐渐地失去了往日的丰姿。水源的地位,对于一个农村人来讲,那可是滴滴的重要性。再也看不见一行行童年手里拿着的鱼网,匆匆忙忙赶走在河边,再也看不见滚滚洪水的影子,再也看不见简单的鱼网工具,再也听不见父母亲在村头叫起孩子名字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随着社会的进步,渐渐远离自己生产丰衣足食,踏上了科技时代,旧的手工生产已被新的电器时代给取而代之。故乡的小河,怎么能容得下呢?故乡没有水源的痛苦,我也一样为了故乡的小河痛苦而痛苦,默默淌下深沉的眼泪。
(编者注:百度检索为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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