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新居藏真情(散文)
孩子在哪里,家就在哪里。尤其是当孩子还未成年的时候。
今年女儿如我所愿,跨入了新泰一中的大门,步入了求学路上的另一个新起点。于是,我们举家陪伴女儿来到新泰一中附近的新家。
说起这个新家还有一段长长的感人的故事呢!今天就让我来讲讲这些感人的故事吧。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四年前,女儿刚刚升入中学。女儿升入中学以后,学业渐渐繁重起来,每天都得六点半到校,我不得不五点就得起床给女儿准备早餐,坚持了十来年的爬山的习惯不得不放弃了。这些年,我一直都是三点五十从家里出发,骑车大约半小时到体育中心,然后步行四五十分钟,五点钟准时登上黄山山顶。坚持了十来年的习惯突然放弃了,心里是多么失落啊!
有一天,我突然想,如果我们的家距山近些该多好啊,如果那样,爬山回来也不耽误给女儿做早餐啊,再说距山那么远,到山脚下的这段路程这些年也经历过许许多多危险的事啊。的确,这些年登山的途中,我在半路遇到过跟踪我的人,我的手机钱包被人抢劫过,我在路上也遇到过被大车碾压过的尸体······回想起来真是无比恐惧,但这些似乎都削减不了我爬山的热情。让夫君天天陪着做我的保镖是不可能的,他似乎特别喜欢睡觉,曾经陪我一段时间,走在路途中也是迷蒙着双眼像是在梦里,何况很多时候在外应酬十一二点都进不了家门呢!我是不忍心天天喊他早起的。但我确确实实的喜欢爬山,我喜欢一级一级拾级而上的感觉,我喜欢登上山顶眺望远处浩淼的云海,我也喜欢站在山顶看东方喷薄而出的朝阳,我喜欢置身于夏季雨后如烟似雾的仙境中,我也喜欢寒冬腊月飘雪的日子,看柏树枝上缀满晶莹的雪花,置身于银装素裹的世界。我喜欢站在山顶感受微微的凉风,听鸟儿的私语,闻花儿的清香······感受杜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境······我是多么渴望在山的附近有一个家啊。而去黄山附近买房子是不可能的,因为从那里买了房子,女儿上学也是很远的,再说女儿再过四年就要升入新泰一中了,如果能在新泰一中附近的青云山脚下拥有一个家该多好啊!那样就可以每天登临青云山了。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夫君,他似乎早就看出了我的心思,看出了我没机会爬山的焦虑。他说:“买,一定要买,这么好的媳妇,可不能让你急坏了,借钱也要买”。听了他的话我的确很感动,虽然已经过去四年了,这几句话一直沉淀在我的记忆里。
有了他这些话,我仿佛对在青云山脚下拥有一个家有了许多信心。因为我知道他是借钱的高手,根据他平时的为人处事,我知道当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有贵人出现,一定有很多人伸出援手。于是,那段日子我常常在网上搜索那个地段房子的信息。我也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的大姐夫。大姐夫是个老实巴交实实在在的庄稼人。他是非常心甘情愿为我家的事情操心的,因为他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我的夫君常常接济他。说是接济,其实只是给他一些我们用不到的东西。比如说搬家的时候不方便搬运的东西啊,过时的衣服怕扔掉可惜的,过年过节朋友送的东西用不了的,这些给他他都不嫌弃。还有一起看望亲戚帮他买份礼品啊,让他操心帮忙干点体力活给点小费啊,这些他都备受感动。人都是有感情的,感情总是相互的,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他还真把我说的事儿当事去办。他也是托他的外甥打听的,他的外甥也真拿着当事去办。还真打听到了一套让我满意的房子。最后,谈定价钱四十二万元,那年七月十五号一次付清。
房子定好了,价钱谈好了,接下来就是筹款的事了,四十二万元,对两个月工资只有几千元的我们来说的确是个天文数字,那时我们俩人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够两万元,还差四十多万呢!借钱夫君是不让我出面的,他说女人脸皮薄,不能让女人开口借钱,我的确脸皮很薄,除了在单位有急事忘了带钱跟知己的同事借过百儿八十的之外,我的确从没跟别人借过钱。可是四十多万真不是个小数目,记得母亲常说钱既不是树叶子,钱也不是土垃块。钱可不是随处可拣的。让他自己到哪里去筹这么多的钱啊,我于是先向一母同胞的哥哥姐姐开了口。我的大姐一直过着清贫的日子,我知道她是没钱的,我的大哥做生意辛辛苦苦,我是不能跟他开口的,何况中间还有个嫂子。我的二姐虽然有钱但她似乎没有一点掌控经济的权利。我还是厚着脸皮拨通了二姐夫的电话。因为这些年夫君跟他的交情,二姐夫痛痛快快的答应借给三万元。我的二哥似乎就是赚钱的高手,他又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我知道他不是百万富翁也得有个几十万吧,因为他常常跟我吹嘘他那天赚了多少,他这天又赚了多少,也许他只是会吹牛吧!反正比我富裕是肯定的。不过,我一般不相信他的话,我更相信我的二嫂,二哥跟我说个什么事,我总是半信半疑,我总得问问二嫂才敢确定,因为我的二嫂就是我情同姐妹的学友,说是老嫂比母也不为过。虽然我们年龄相仿,可我感觉在她面前我就是一个无知的孩子,我常常喜欢问她一些幼稚的问题让她耐心的回答。处于对嫂子尊重的考虑,我还是先拨通了她的电话,不过我知道这也就是当当样子罢了,决定权还是在我二哥的手里。我的二嫂和我性情相仿,都是不喜欢管钱的人,要不怎么能走到一家了呢?其实,不管钱就对了,不能不说管钱是个很操心很麻烦的事。最后二哥说他的手里有七万元可以贡献。我的小外甥还很慷慨的给了我一万元,加上二姐的三万,我借到了十一万元,这样我也成了借钱的高手。剩下的三十万我是不管了,只能看夫君的了。婆母的两个弟弟也就是我们的舅舅每人慷慨的拿出了三万元,而婆母的妹妹也就是我们的姨妈给我们准备了十三万,当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总是慷慨解囊,倾其所有,鼎力相助。说两个舅舅和姨妈视我们情同儿女一点也不过份。婆母这回也很大方,竟然拿出了两万元,而夫君说不能要她那么多,老人手里没钱心里就慌,最后又还回去了一万,这样,他筹齐了二十万。最后就只差十来万了,似乎就很轻松了。剩下的就只能靠同学同事了。同学同事有一万的,有两万的,一个电话打过去,借款立马就到账了。最后亲戚朋友同学同事汇聚的钱款竟然远远超出了四十万。那段时间,四面八方的援手向我们伸来,那一刻真是感动极了。感觉自己是最贫穷又最富有的人。我似乎更懂得了夫君总是在外忙忙碌碌,亲戚朋友同学同事有忙必帮,对亲戚朋友花钱慷慨大方的意义了。
说起借钱还债的事,真是感慨万千,我不得不又插入很多故事,谈谈我的感受了。
我先想起了一个典故,说的是《孔子借粮》的故事。这个故事有很多版本,我就选个读者都认可的说说吧!孔子周游列国,在陈绝粮,打发他的弟子子路去有一面之缘的王先生家借粮,子路空手而归。孔子问及缘由,子路说王先生问他一个问题,他回答错了,由此不借。孔子问子路王先生问的什么难题何以难住他的弟子。子路把王先生问的问题跟老师重复了一遍。“世上什么多?什么少?什么喜?什么恼?”子路把他的答案也汇报给了老师“世上星多,月亮少;娶媳妇喜,发丧恼”。子路由此空手而归。孔子又打发他的大弟子颜回去王先生家借粮,王先生问了同样的问题,颜回的答案是:“世上小人多,君子少。借钱欢喜还钱恼。”颜回的答案让他顺顺利利的借到了一袋米。这个典故告诉我们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颜回懂得了这个道理,因此顺利借到了粮食。的确,钱都是不够用的,别人借给是情分不借是本分,别人在你急需的时候慷慨解囊解你燃眉之急,应该及时归还才是。可是,现实生活中总有那么多人不懂得这个道理,这样的人我身边就比比皆是。
我姐家三年前就被别人借去五万至今不知能否索回。我女儿的姑姑大约十年前被同学骗去五六万,那位同学至今杳无音讯,致使孩子姑姑一家这些年一直以贷款为生。我的舅舅大约也是十年前被同学骗去三万,那位同学也跑的无影无踪。
再说说我最近听说的两个故事吧!这两个故事放在一起说是有原因的,这两个故事的两个主人公的命运相似但人品却相差甚远。一个是我哥的同学,他是烟台一家公司老板,据说经营了好几家企业,就在他企业不景气时我哥借给他十二万,十二万可不是小数目,在他急需时如同雪中送炭,可他竟然在几年后查出胃癌于年前去世,在这期间他竟然对他的欠款只字不提,如今人去楼空,这笔钱找谁讨要啊?听说他的家人还不想承认。我不知这位同学走的是否心安,他是否能在地下安息。他为何临走不写遗嘱,人心真是难测啊!另一个故事的主人公是我夫君的老师,小学时的班主任赫老师。这位老师跟我有三面之缘,第一次是夫君的同事请客我们在餐桌相遇,推杯换盏共同畅饮。第二次是在联合健身俱乐部偶遇交手打了一次乒乓球,第三次是难忘的日照之旅,夫君食物中毒,同事派他去开我们的车回来。这位老师的三面之缘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慈眉善目,亲切和蔼,极爱喝酒,侃侃而谈。就是这样一个善良之人,生命却是如此短暂。就在前几个月传来了他的噩耗,因肺癌离世。夫君去参加吊唁时听说的一件事回来告诉我让我感动。这件事是那位同事告诉他的。那位同事说赫老师因给儿子购房借过他四万元,查出肺癌后第一件事就是先还清了这笔欠款。听说这件事后我是多么感动啊!我被赫老师的人品折服,愿赫老师在地下安息!不做亏心事的人一定会心安的。听说这件事后我不能不把这两个故事,这两个故事的主人公做比较。同样是人,人的品质却千差万别。这不能不让我们引以为戒,交友确实得慎重啊!我们的圈子不一定要多大,但一定得干净。记得有人曾说圈子是在志趣相同的领域不经意的偶遇,而不是为了突显自己的人气随意结识的群体。不是自己的圈子一定不要硬闯进去。是的,这个观点,我完全赞同。圈子宁小不必刻意,朋友宁少不要滥交。这是我多年坚守的原则。我有我的世界,我有我的生活,我们不必刻意讨好别人,只等待那些被我们品质吸引的人主动并乐意跟我们走到一起,然后并肩前行,这才是最美妙的生活。
现在还是回转正题吧,还是说说房子的事吧。那年七月十五号付款完毕我就拿到了新房的钥匙。我打开门的一霎那就惊呆了,天哪!这是什么新房呢?面积倒是不小,三室两厅,还有同等面积的阁楼,但这哪里是房子呢,只是几堵砖墙把粗糙的水泥地面隔开了罢了,天花板上也是粗糙的水泥,有的地方漏着砖头块子,有的地方裸露着电线,有的地方墙壁上有很大的洞。没有防盗窗,没有玻璃,只有窗框,门也是老式的像铃铛簧一样,厨房及卫生间的窗台设计的也不合理,水管设计的也不合适,阁楼上没有水,要想日后住着方便必须接水管,看到这样的情况,我整个人都快晕了,这就是四十二万元买的新房吗?我翻遍字典的所有页码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描述我的新房的丑陋。在我的理解中也就是一些砖头块子垒成的墙壁和粗糙的水泥地面,这哪是房子呢?夫君说毛坯房都是这样,现在都是毛坯房,得装饰了才能住。立马装饰是不可能的,夫君说有借钱买房子的,哪有借钱装房子的,虽然当初借到的购房款远远超出了当初的需要,但多余的部分我们早就按情况一一归还了。房子就暂且搁在那里吧,反正也不着急住。但接下来姐夫的外甥也是我的外甥还是操心找人改装了窗台,改了水管,把水管引到了阁楼上并且还找人买了地面砖铺了地,因为这些活都得专业人士干,我们在那里人生地不熟,没有外甥的帮忙这些事我们是完不成的。你看,房子刚刚买下来就有多少人操心啊!我不能不被这些四面八方的援手感动。
时光总是那么稍纵即逝,转眼间过了新年,八十多岁的父亲提出想去新房看看。天啊,那样的房子怎么能让父亲看?我们于是决定先把阁楼做个简单的装修,让年老的父亲去住上几年。那年刚一过完年,我们就匆匆联系了装修工开始了阁楼的装修,地面铺上了廉价的木地板,墙壁天花板刷上了白色的乳胶漆,匆匆忙忙买了简单的家具,为了满足女儿运动的需要还放上了乒乓球案子。这样,阁楼就有了点样子。虽然阁楼装好了,但刚装的房子是不能住人的,必须得通风,否则甲醛超标对身体危害是很大的。所以父亲虽然搬过去了,也没到阁楼上去住,只好安顿在八九平的储藏室里,偶尔上楼看看。虽然住在储藏室里,父亲却很满足,大姐二哥距那里很近,照顾起来也很方便,我偶尔去看看也感觉倍加温暖,邻居都说父亲住在那里多了一份温馨。那段日子,那个小屋里晚上飘出的柔和的灯光至今留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很喜欢那个地方,青山绿水很是清净,他说那个地方比济南都好,直到父亲去世的前一天还挂念着那个地方,挂念着我未装完的房子。可惜父亲只在那里住了不到一个月就病倒了,或许,他早已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快不行了,才打算各个女儿家去住上几天吧,可是我这粗心的女儿却一点都没发觉。直到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还是不相信我一生沉默寡言,辛辛苦苦操劳的父亲会身患绝症。但这的确是事实,因为不久父亲就于那年的六月二十八日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这算是母亲我的最长的一篇散文了。一万五千多字,读完一遍就得花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得需要怎样的耐心啊!谢谢您的细心编辑,我在这里向您道一声“辛苦了!”感谢凤凰文学给了我一个充分展示的机会,让我的满含深情的文字与更多的朋友见面,我一直以为,文字是传达思想,交流感情的工具。我希望我能有更多的机会与更多的读者用文字进行心灵的交流。我的文字来自心灵的呼唤,是从我内心里自然流淌出来的。我和着眼泪用文字记录我记录我经历的故事,记录我的生活,抒发我的感情,表达我的思想,我对生活的感悟,我对社会的认识,我的世界观,人生观,我的爱,我的恨,我对邪恶的鞭笞对正义的歌颂,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追求。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得到广泛的传播,在华夏大地上撒下一路馨香,给世人一些思考,一些启示。希望广大读者喜欢我的文字,读懂我的心。我用眼泪诉说的故事,从我心灵流淌出来的文字将会路线跟大家见面。感谢编辑老师们为我辛苦编辑,感谢凤凰文学给我提供展示的平台,希望读者朋友们喜欢我的饱含深情的
文字,从我的文字里得到许多感悟和收获。在这里我祝福天下所有好人一生平安!家庭美满幸福!祝福祖国繁荣昌盛,人们安居乐业!
这算是目前我的最长的一篇散文了。一万五千多字,读完一遍就得花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得需要怎样的耐心啊!谢谢您的细心编辑,我在这里向您道一声“辛苦了!”感谢凤凰文学给了我一个充分展示的机会,让我的满含深情的文字与更多的朋友见面,我一直以为,文字是传达思想,交流感情的工具。我希望我能有更多的机会与更多的读者用文字进行心灵的交流。我的文字来自心灵的呼唤,是从我内心里自然流淌出来的。我和着眼泪用文字记录我记录我经历的故事,记录我的生活,抒发我的感情,表达我的思想,我对生活的感悟,我对社会的认识,我的世界观,人生观,我的爱,我的恨,我对邪恶的鞭笞对正义的歌颂,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追求。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得到广泛的传播,在华夏大地上撒下一路馨香,给世人一些思考,一些启示。希望广大读者喜欢我的文字,读懂我的心。我用眼泪诉说的故事,从我心灵流淌出来的文字将会路线跟大家见面。感谢编辑老师们为我辛苦编辑,感谢凤凰文学给我提供展示的平台,希望读者朋友们喜欢我的饱含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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