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成长】【晓荷】江山晓荷,伴我成长(散文)
一、结缘晓荷
知道江山,结缘晓荷,我首先要感谢我的文友《醉歌文苑》的主编刘勤田老师。
我们同在一个文学群,都是湖北人,从最初的不相识到互加好友,再到客套性的聊几句,至后来渐渐熟悉。
有一天,他对我说,你可以把文投到江山文学网,那是一个很不错的文学网站,我认识那里面晓荷社团的社长,是个很好的人,我把名片推荐给你,你加她为好友。
就这样,我加了何叶为好友。
几句开场白,给我的感觉何叶是一个很热情、有干劲儿的美女社长。她仔细而耐心地告诉我如何在江山文学网注册,如何在晓荷社团发文。
那时是2018年元月份,离春节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当时手里正好有一篇稿子,是一篇读后感《追寻童年的足迹》。写的是看了天津知名青年作家段家军先生的一系列散文后写的一篇感想。
投稿后,我想发一张图片配上文字,但在手机上操作了几次没成功,只好私下里对何叶说,能不能配张图片上去?
何叶看到后回复我,没问题,姐,你发过来我帮你上传。
看到她的话,我心里暖暖的,这个美女社长很亲切呀。
这第一篇文是叶华君老师编辑的。他说这篇赏析构思新颖,自成风格,很大地鼓舞了我,因为我不敢称我的读后感为作品赏析,觉得自己的丁点儿水平,怎么能赏析作家们的文章呢?只能算个读后感。
没想到,这篇文章居然被评为精品了,何叶小窗叩我:姐,文章加精了,不错,加油。
我一头雾水,加精是啥意思?我又不好意思问她。
紧接着又投了几篇,每篇都有编者按,相比我在其它文学网站投稿,觉得这里正规许多,心里甚是欢喜。真是找对了一个投稿的地方。
那时正值腊月,生意忙碌起来,写文都是在寒冷的晚上独自开着取暖器,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写,经常写到深夜十二点才上床休息。
何叶说,姐,以前的文章也可以投。
真的呀?我心里一阵小欢喜,翻出以前一篇《那年、那狗》投了上去,结果此文也被加精。此时我才明白,原来加精就是说文章得了精品,用红豆表示,那些没有加精的就是蓝豆,真是既高兴又惭愧,我真是愚钝。
刚开始投稿的几个月,常常犯错误。有时投稿后发现错别字,有一次发现把一篇未修改好的文章错发了,还有几次特别想给文配上自己挑选的图片又总是上传不了。怎么办呢?我极不好意思的一次次给何叶留言,能不能帮我把那几个字改一下?把发错的文退回?把图片上传一下?
何叶工作忙,但只要看到信息就会立马回复。“姐别急啊,我晚上回家弄,现在上班太忙了姐没关系,我帮你弄”“姐不要自责,刚开始不熟练,难免会犯错误的。”
何叶一声声姐喊得我心里热乎乎的。她的宽容、理解、大度,使我更加自责了。她要忙工作,还要忙社团,我尽添乱了。以后发文可得看仔细了再发,能不麻烦他人就尽量不要麻烦,我知道社团的每个人都是兼职,都是在工作之余做着这些事,给我们这些爱文字的人服务,我们这些作者尽量把自己的作品打磨得好一点、写得规范点,错别字少一点,标点符号用得正确一点。像上传图片这样的事,能学会就学会,不要给编辑们增加麻烦,不要让这些小事扰乱他们安心编文。
如今想想,当初关于发稿的那些问题真的是很简单,难能可贵的是何叶从不嫌烦,总是耐心地给我解答。社团有那么多的投稿者,肯定也有人因各种问题私下问何叶,她要回答多少人的问题呀,要回答多少遍啊,真是难为辛苦她了。
2018与2019年,我写了约三四十万字的文章,这与何叶催命鬼似的催文不无关系,只要我有段时间不发文,何叶就会问,姐,怎么不见投稿?写文支持下社团哦!她搞得我很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像欠了她很大一个人情,欠晓荷一份人情,只好在白天店里无人时,夜晚人们跳广场舞、休息时,一个人爬格子写下一篇篇心情小文投过去。现在想想,这就是何叶对我写作的激励啊!
我文化水平不高,文笔不好,没有受过专业的培训,写文一直是率性而为,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心情高兴了、郁闷了、苦恼了,因某个人某件事触动心灵了,都会付诸于文字。
在江山晓荷发表后,我迫不及待地看编者按。这些编辑老师对我们的点评,鼓励赞扬居多,批评甚少。能理解编辑们的苦心,谁不喜欢被赞扬与鼓励呢,谁愿意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别人批评呢?可是,我是多么希望老师们对我提出中肯的意见,促使我的写作取得进步。
我急于看编者按的另一个原因是,我的心情小文编辑老师是如何理解的?能参透我的心理吗?
2018年6月1日,我发了一篇散文《我浅薄的乡愁》,是叶华君老师编辑的。他把文章一层层进行分析,不偏不倚,不夸不过。他说,从作者全文的阐述中,不难看出,每个人都有乡愁,或深或浅,或近或远,我们的生命如果没有这份乡愁的情结,肯定是苍白的脆弱的。
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心灵。说出了当时在文中想表达又未尽表达的情感,这位老师真厉害!
其实,社团的每位编辑都很尽职尽责,他们的编者按都很精彩,每位老师编辑我的文,我都心怀感激,感谢他们用自己宝贵的时间来读我不成文的文章。然后还要写上那么几句,真心辛苦!
我自己作为一名读者,能够挑选阅读一些精品文章,希望能从他们的文章中学到知识,我们读者能选择,可作为一个编辑老师,却不能选择,每个作者的文字都是他们眼里的孩子吧,不管是精品文,还是稍逊一点的,他们都要照顾到。谁不是一步一步,慢慢成长起来的。可以说,作者们的成长,离不开自己不懈的努力,也离不开编辑老师们的付出。
而华君老师的编者按,就这样走进了我的心里。
二、感恩相遇
接下来发文后,我开始关注华君老师的编者按。
2019年6月20日,我发表了《声声唤我哥回》,是叶华君老师编辑,我在朋友圈写到:一个好的编辑,能激发作者,能帮助作者,叶华君老师是个好编辑。
7月12日,发表了《一个安静的上午》,看完叶华君老师的评语后,我在朋友圈写评:叶华君老师是个很称职的编辑,因为他的按语说到我的心里去了。他说,“幸福其实很简单,幸福一直伴随我们左右,只是很多时候我们没有发现,从而不停地追赶着幸福。”契合了我当时写这文的心境。
7月29日,发表《花草记》,我评老师的编者按:实在不浮夸。
9月26日,发表《玫瑰里安放灵魂》,我在朋友圈是这样说的:一向喜欢叶华君老师的评语。
10月7号,在另一个公众号发了一篇小文《我的文字观》。老师在我朋友圈看到后留言:快发江山。我心里窃喜,难道是我的文字观也合乎老师的?投稿后,老师立即给我编按,他说,很多作者的文字,起初是源于自己记录自己的情感,记录熟悉的人与事,再后来文字应该努力超越自己,更多从社会的角度去挖掘,这样的作品就有了深刻的内涵和意义。老师的这段话,可以说与我文中的大眼光、大情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在朋友圈写到:华君老师的评论一向是我喜欢的,总能说到我心里,这就是文字鉴赏的能力,对文学掌控与领悟的能力,一味赞赏是浮夸,反而让人不信服。
这些话是我真实的想法。怎么想我就怎么说了。
10月11日,发表《扁豆花》,叶华君老师文后留言了一段话,让我又感动得一踏糊涂,他说:很困,在洗脚,准备睡觉的,拿起手机玩儿,看到后台有老师的文,就记起你吹捧说过的话,喜欢我对你文章的解读,于是我打起精神按了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是后来被加精的,初次审核没过,华君老师私下跟我说,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这是一篇好文,我们会再次申请。
说真的,文章加精让我高兴,但是没有加精,我也没觉得有多大不好,我知道自己的文字水平差,偶尔有那么一两篇文被加精是额外之惊喜,但老师的认真与执着着实让我感动。我在朋友圈又写道:加精不易,感谢编辑,感谢阅读,写文,就是一步步的向前走。
我们这些作者看到自己的文章被评为精品,心里高兴,备受鼓舞,殊不知在背后,编辑老师们付出了多少辛苦的劳动。
无以报答,遥敬香茶,敬这些可爱可敬的编辑老师们。
还有个小插曲,说来颇为好笑。因为喜欢叶华君老师的编者按,心里想能不能加个好友呢?在晓荷社团的QQ群与晓荷的微信群里,我没有见到叶华君这三个字。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了何叶,能不能把叶华君老师的名片推荐给我呀?何叶马上说好,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推荐过来的名片,竟已在我的好友内,就是那个叫君临天下的老师。不知何时因何因,我们已是好友了,还不咸不淡地聊过那么几句。
我即惊又喜,自己暗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笑过之后立马给君临天下留言:真是眼拙,不知您就是叶华君老师,惊喜交加。还发了几个捂脸笑的表情。老师几个调皮的笑容发过来,似老友重逢,哈,反正我是这样觉得,华君老师有意见请保留。
三、感激相邀
发文最无助的时候是何叶关闭了社团的那段时间,正如许多老师所言,那时的我们是一群找不到家的孩子,有文不知投到哪里。
其实每一个作者,谁没有几个发文的平台呢?但我们都从什么时候开始,把晓荷当成了自己的家。
何叶在微信群里说解散的时候,我没看见,我是发文找不到晓荷社团了才发现的,立即急匆匆地去晓荷微信群打探究竟,有人告诉我晓荷社团申请关闭了。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我私下也想问问何叶,可终究是忍住了。或许何叶觉得太累了吧?她既然选择关闭肯定有她的理由,我们都应该理解和尊重。
晓荷社团从江山就这样绝迹了吗?
那三个月里,写了文,攥在自己手里,像没线的风筝不知投到哪里?进入江山,看着没了淡雅晓荷社团名字的江山,黯然神伤,默默退出。私下里我问了一个同是宜昌的老师,这位老师我也是在晓荷发现竟同是宜昌人的,他说有文也没投,还给我介绍了几个平台,但我们还是想投晓荷,再等等吧,万一哪天何叶又回来了呢,她应该知道有那么多作者在眼巴巴地盼着她呢?。
一个月过去了,没动静,只是微信群里老师们嚷嚷着要想办法,可我发现,何叶早退群了,她建的群,她自己退了,什么事儿嘛?我不说话,静静地看着老师们在群里讨论。
这时候,有位叫无语的人,也就是望雪老师找到我,真心邀请我加入他的浪花诗语社团。我说你们是写诗的,我不会呀,不合适,老师说社团缺少写散文的,你正好写散文,非常期待你的加入。
有老师邀请我,我受宠若惊,心存感激,但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说考虑一下,因为我想如果晓荷复团了呢,还是再等等。
一天天过去了,没有动静。微信群里,老师们也安静了,还有几个资深的编辑老师也退群了,看来真的是无望了。
在此期间,我注意到社团有的老师已在别的社团投稿了,我和宜昌的那位作家私下交流,他说已去别的社团投稿,毕竟,我们的爱好是写作,希望自己的文章发表出来,能被更多的人看到。不要心存顾虑,我们又没做错什么。
段家军老师也对我说,写文就纯粹写文。想投哪里就投哪里,晓荷不在了,还有别的社团。有老师邀请你入团是好事啊,你只管写,不要因别的事受影响,那不是我们这些作者该操心的事儿。
想想也对呀,晓荷不在了,我们不能不写文了,不发表了,哪怕这些文字不好,但至少我没有放弃写作。
当望雪老师再次邀请我的时候,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老师,你能坚持做下来吗?不会半途而废吧?
老师说他没有功利心,他自己喜欢写诗,就想有个地方能发表,朋友们的作品也能在此发表,不求排名多靠前,怀着简单的想法,高兴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有个心灵的家园,这就是他的初衷。
我在手机这边释然了,我们写文字成不了名,当不了家,不就是图个自己喜欢吗?老师的这个观点倒与我不谋而合。他的话又仿佛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不用再担心,会成为一个没家的孩子了,我欣然投下了第一篇稿。
那是2019年1月8号,读了段家军先生的中篇著作《白马河的男人女人们》后的一篇读后感《人性的悲凉》,是望雪老师亲自编辑。我在朋友圈只写下一句话:感谢江山网浪花诗语社团望雪主编写评。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句话是多么沉甸甸。
从老师的按语中,我看出老师是在非常认真看了此文后写下的编者按,一如华君老师的风格,我非常喜欢,特别是文后留言:编按不足之处,还望老师指出。我哪里有资格指出不足之处,感激还来不及呢。我从中看到了老师的真诚。
那时,又是一年腊月,我写了两篇春节习俗的文章相继发在浪花诗语。
我以为我就这样会在浪花待下去了,但是心里总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感觉,一个不会写诗的呆在诗社,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儿。
没想到有一天,消失了几个月的何叶发来信息,姐,社团恢复了,来投稿啊。我第一时间就看到信息了,心里五味杂陈,我没有回复她。她随即又发来消息,姐你最好了,你是我的人,不许去别处啊。还发了一个调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