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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柳岸•寻】夏季的怀念(散文)


作者:刘柳琴 榜眼,27656.2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937发表时间:2020-07-02 09:55:43

【柳岸•寻】夏季的怀念(散文) 每到生命勃发的夏季,思念便会盈满我怀,想起我驾鹤西去的大姐夫,他不时地出现在我想像的境界里,向我亲切地微笑。时间流逝,我对他不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一种最亲切的怀念。
  
   一
   大姐夫和大姐搞对象时,我们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当时,父亲去世没几年,母亲拉扯着我们姊妹七个,家里只靠着三个姐姐微薄的工资维持着全家人的生活。窘迫的家境,使我们一家人挣扎在贫困线上,生活举步维艰。
   年轻时的大姐长得很漂亮,娇小玲珑,眉清目秀,也算是一个美女。原来大姐在街上谈过一个对象,那个男人的态度却一直在左右摇摆不定,我们家里的现状让他难下抉择:母亲是个寡妇,还带着一大堆拖油瓶,进了我们家,即要承担起做老大的责任,还要背负起沉重的家庭负担!但是,真要失去了大姐,他似乎又有些舍不得。所以,他和大姐之间的恋情一直不明不白地拖延着。两年之后,这个优柔寡断的男子终于下狠心放弃了大姐。
   和那个男人分手后,大姐又经人介绍认识了我未来的大姐夫。当时,大姐夫的各方面条件都是优越的:相貌英俊,身材适中,家庭条件殷实,父母都是工人,姐姐已经出嫁,妹妹尚在读书,自家的房子和宽敞的大院,以他这样的条件,谈个漂亮的女孩应该没问题的。可大姐夫却对大姐一见钟情,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大姐。
   结婚时,大姐夫用他们家的新棉花给大姐做了几床被褥,算是陪送大姐的嫁妆。在那段困难时期,大姐夫家的善举如雪中送炭,让我们心里暖暖的,也让娘紧锁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从那时起,大姐夫的善良之举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大姐结婚三天回门,吃饭时我喊了声:“姐夫,吃饭了。”
   大姐夫忙摆着手说道:“别啊!直接喊俺哥哥就行了!”
   “哥哥?”我迟疑地望着大姐。
   姐姐说:“喊哥哥也行啊,他的妹妹就喊我姐,这样显得亲近些。”
   看着大姐夫微笑点着头,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感觉大姐夫的微笑是那么憨厚可掬,诚实可靠。哥哥虽然听着亲切,可他把自己的命运和我们家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了!
   从此后,我就有了两个哥哥:一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哥哥,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夫哥哥。这个外来的哥哥顿时让家里有了生机,阴盛阳衰的家中多了阳刚之气,再也不怕被人家欺负了。
   当时我们家人多房子小,唯一的住房还是在大爷地盘上盖起来的。大爷和爷爷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各自有着自己的家业。家里的房子被爷爷在困难时期,以廉价的方式典当了出去。爹爹牺牲了自家房子,解了爷爷一大家子的燃眉之急,可自己落得房无一间。当时,大爷出于怜悯,让爹爹在他的一块地盘上盖了两间砖房。说是砖房,其实三面靠着别人家房子的墙,只有正面墙是自己垒起来的。就这样简陋的房子,娘多年以来都在念叨着大爷的大恩大德,逢年过节都给大爷和大奶奶送些礼物。自从爹爹去世后,大爷态度突然大变,经常在娘面前拿房子说事,动辄搬个太师椅坐在院子中间,冲着娘大喊大叫,无事生非,恨不得把我们逐出家族的院子。
   当时,娘领着我们七个不大不小的孩子,男孩只有一个哥哥,势单力薄,担不起家里的顶梁柱,只能忍气吞声地生活在家族大院里,任由大爷奚落。大姐夫进门了,家里添了个给娘撑腰的人,大爷的脾气顿时收敛了不少,其他瞧不起我们家的亲戚们也不敢小觎我们家了。
   为了走出压抑的家族大院,得到属于自己的房子,娘横下心来要赎回自己的房子。大姐夫很支持娘的想法,给娘出主意,想办法,四处奔波。最后,娘用高价钱把房子赎了回来。看着受尽千辛万苦得到的几间破旧的房子,娘百感交集。她不甘心长期住在破落的土房子里,决心翻盖成砖房。可赎房子已经把家底掏空了,再翻盖房子,钱从哪里来呢?这时,大姐夫带头,出嫁的二姐和三姐凑足了盖房子的钱,一把交到娘的手中。娘捧着钱,眼中闪着泪花连声说道:“这些钱算我借你们的,等以后有了钱一定还给你们。”
   要强的娘没有食言,手头宽余后,如数把钱还给了姐姐们。
   盖房子的那些日子里,大姐夫现场指挥,哥哥和二姐夫、三姐夫成了我们家里的主力军。几个男人齐上阵,一起搬砖和泥打地基……火热的场面招来了乡亲们羡慕的目光。房子盖好后,高高耸立在马路边,使路人羡慕不已。娘走出家门,听到的都是邻里们的夸赞:“你们家的几个女婿真能干。尤其是你家的大女婿,能扛事,大婶您真有福气啊!”
   娘自豪地说道:“我儿子年纪还小,但俺女婿顶用啊,照样住新房,哈哈哈……”
   新房盖好后,娘又张罗着把半间房子接成了小楼。可上楼的梯子却一直没着落。用砖垒楼梯太占地方,院子里空间狭小。娘正在愁眉不展时,大姐夫来了,安慰娘道:“别发愁,我想法做个梯子,一切问题不就解决了。”过了几天,大姐夫气喘嘘嘘地扛着一个长长的铁梯子进了院子,他把梯子稳稳当当地对接在小楼下,娘苦思苦想的楼房梦,从此尘埃落定。
   哥哥和五姐要下乡去了,大姐夫前后两次送他们到农村,把他们安顿好之后,回到家给娘汇报,让娘放心。哥哥下乡走了,娘有什么棘手活总是大姐夫跑前忙后。大姐夫心灵手巧,家里小到簸萁,夹煤钳子,捅煤棍子,大到火炉子,锅灶台……娘都不用发愁,只要给大姐夫说一声,他都会立刻去处理好。夏天,他踩着凳子给娘擦吊扇;冬天,他爬到高处给娘按烟筒。每天上班途径娘的家门口,姐夫总是拐进娘家里坐坐,嘘寒问暖,问娘还需要啥?人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可娘总是夸大女婿比亲儿子还顶用。
   如此多的琐事,在岁月中不胜枚举。大姐夫用真挚的爱心暖热了娘的心,让性格懦弱的娘有了前进动力,为我们家支撑起一片蔚蓝的天空。大姐夫对我们家的恩情,如江河水长,载船行舟,日行千里!
  
   二
   大姐结婚后,回家的日子少了。可娘有事想找大姐和大姐夫,总是让我到大姐家跑一趟。少女时期的我,便迈着快乐的步伐,一路走街逛景,穿过繁华的市场,再走进一个狭长的胡同,尽头便是大姐家了。大姐夫见到我来了,笑眯眯地嘘寒问暖,那些亲切的问候,格外暖心。我在大姐家里没有一丁点儿拘束感,跟在自家一样随便。那时,去大姐家里是我最快乐的事。
   大姐夫的舅舅在新疆歌舞团当团长。他曾对大姐说,将来一旦有了机会,就把我送到舅舅歌舞团里去当演员。当听到大姐把此意转达我之后,便在我的内心深处种下了梦寐以求的幻想。
   我开始对新疆那个遥远的地方充满好奇心和遐想。从电影里《冰山上的来客》里知道了一些关于新疆的故事,尤其是新疆的舞蹈,那些美丽的女人身着绚丽多彩的裙子,迷人而优美的舞姿总是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梦中,我和她们一样穿上了绚丽的服装,跳起了欢快的新疆维吾尔族舞,跳着,跳着,我“咯咯”笑出了声。那是多么美好的一瞬间啊!
   那段时间,我生活在美好的憧憬中。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才发现那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但是,我依然深深地感激大姐夫,是他,让我这个贫穷的清纯少女思想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梦幻世界!犹如身处茫茫荒漠中,遇见了一洼清泉水,使干枯的心灵顿时滋润起来。
   我刚参加工作时,因为家里穷买不起自行车,我只能徒步上下班。每当看到同事们一个个骑着自行车从我身边飞驶而过时,心里面总有一种失落感,回到家中纠缠着娘给我买辆自行车。那时一家人的生活都成问题,哪有闲钱给我买自行车呢?可我不明事理,依然和娘赌气,不吃饭,躺在床上伤心流泪。娘总是好言相劝,说将来有了钱,第一个就考虑买自行车的事。我知道这是娘的缓兵之计,所以毫不让步,无事生非地和娘吵架,板着脸色给娘看。娘无奈地用手戳着我的额头:“你呀,真是咱家里的个小祖宗啊,拿你真没办法!”她把手绢里包得严严实实零碎票子摸了出来,那可是一家人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血汗钱啊!娘颤抖着手把钱交给大姐夫,让他去二手车市场给我买辆旧自行车。
   从此,大姐夫每到下班后,顾不上回家吃饭,便蹲在车市里,遇到休息日,冒着暴晒的太阳,穿行在人头攒动的车市里,仔细查看、反复挑选、和人讨价还价……最终给我买了一辆红色二六式女单车。车子虽有些旧,那玫瑰红色却格外时尚。当我从大姐夫手中接过来那辆自行车时,脸上一扫往日的阴云,心里乐开了花。我骑上自行车,一路上摇着铃铛,趾高气扬地在街上来回骑着,我恨不得向全世界的人宣布:我也有了自行车了!再也不用步行上下班了!
   大姐夫站在阳光下,笑眯眯地望着我。他那和蔼可亲的模样,至今存留在我的脑海中,他让我感悟到了亲情的可贵!
  
   三
   大姐夫是有名的孝子。他的父亲和母亲先后卧病在床多年,是他像个闺女一样贴心地侍奉着两位老人。尤其是他的父亲得病后,脾气变得很暴躁,动辄发脾气,很难伺候,可大姐夫不嫌弃,耐心地伺候着病重的父亲,直到老人安然离世。父亲去世后,他母亲又不幸瘫痪在床,又是大姐夫,悉心地照顾着瘫在床上的母亲。最令人感动的是那年正月十五,城市举办大型灯展,为了让母亲有个好心情,大姐夫找来三轮车,一步步把母亲从床上背上三轮车,又吃力地蹬着三轮车走向灯展的大街。看着街上灯火辉煌的花灯,老母亲眼含泪花,心花怒放。相信,那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大姐夫勤俭持家,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温馨备至。在他原来住的院子,地下贴的,是他在建材市场捡来的零碎瓷砖,这些人家弃之不用的边边角角瓷砖,在大姐夫眼里成了宝贝,他把这些不成形的瓷砖捡到家中,每天蹲在地上耐心比对,调整,打磨,拼凑成了一个漂亮的图案,铺在院子里。华彩斑斓的瓷砖在院子里生动活泼,别有情趣,成了院子里的靓丽风景,人人见了赞不绝口。
   单位分了新房后,因为新房在六楼,瘫痪在床的老母亲穷家难舍,很留恋老房子,觉得旧房子是自己的根,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中,不愿意去不接地气的高楼上生活。虽然大姐夫和大姐迫切地希望住上期待已久的单元房,有个幽静舒适的环境,可大姐夫还是尊重了老人的意愿,好几年的时间新房闲置着,一家人在老房子里一直照顾到老人去世,才开始装修新房子。
   在装修新房子时,大姐夫是能省则省,装修材料挑着便宜的买,能自己干得不找装修队。七楼小阁楼没有水管,没有线路,大姐夫想办法从六楼接上了水管和线路。等他装修好了,我们去他家暖房,看着他家舒适温馨的房子,听大姐说着大姐夫的装修经历,佩服得五体投地。感叹着自己的男人没有大姐夫这种吃苦精神,大姐夫真是男人们的楷模。
   住上新房的大姐一家终于盼来了好日子。他们五口人住在九十几平米的大房子,上面带着一个小巧玲珑小阁楼,这样的房子让人羡慕不已。我们姊妹都说:“咱大姐住着楼房,家里有一个大院子出租着,当着地主稳收租金,等到房子拆迁了,又有上百万的拆迁费,这样的好日子咱们谁也比不上的!”
   可大姐家也有难念的经。大姐夫厂子不景气,他只能拿着可怜的生活费在家熬退休;儿子工作漂浮不定,挣着微薄的工资。幸好大姐有退休金,儿媳妇很能干,干着临时工,给家里增加着收入。虽然生活有种种不如意,但他们盼着老房子拆迁,盼着儿子有个如意的工作,盼着孙女长大……在期盼中,他们生活像平淡的小河,细水长流,奔向岁月的大海。
  
   四
   大姐夫到了退休年龄,退休后他像个家庭主妇,勤快地打理着家务,每天为着一家人的生活忙碌。渐渐地,我们发现,大姐夫走路时腿上好像绑着沉重的铅块,抬不起腿来。我们都关切地询问他的身体,劝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有病早治。大姐夫总是笑笑说道:“我的腿疼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可有一天,大姐突然打来电话,说,“你姐夫突然倒下了,半个身子不能动了!”
   我惊呆了,忙和爱人急匆匆赶到他的家。120车停在他们的楼下,大姐夫躺在床上,大姐着急在抹泪,老实的外甥和媳妇正在搬弄着大姐夫的身子,可要把一个沉重的病人从六楼抬到楼下,凭两个年轻人的力气谈何容易?把爱人见状,二话没说,背着一百五十多斤重的大姐夫,一步步走下六楼,把他送上救护车。
   大姐夫生病的日子里,我们姊妹们隔段时间便提着营养品去探望他。病榻上的大姐夫见到我们就流泪。我们在安慰着他:面对事实,战胜病魔,再次站起来。大姐夫流着泪,不住地点着头。
   大姐夫劳作了一生,要强了一辈子,如今却躺在床上靠着家人伺候生存,他怎么能甘心呢!虽然他失去了语言功能,可看到不顺眼的事情,还是吱吱哇哇,比划着能动的那只手,指挥家人干这干那,能读懂他心思的只有和他过了一辈子的大姐。大姐和家人约定:不把他当成病人看待,一切听从他的指挥,让他有存在感,重新树立起生活的信心。大姐夫情绪在家人的关爱下,逐渐振作起来,又开始康复锻炼。他强支撑着能动的一条腿,在大姐的搀扶下,在家中蹒跚着脚步学走路,每走一步,他不知流了多少汗。大姐拿着一条毛巾不时地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大姐夫臃肿的身子几乎是靠在大姐的身上,大姐也是大汗淋漓。看着他们互相依偎的场景,我真正读懂了何为相濡以沫!
   靠着顽强的毅力,大姐夫又度过了三年多的最后美好时光。
   2017年春天,大姐夫再次住院,这次他的血管大面积堵塞,整个身子彻底瘫痪了。从春暖花开,到炎炎夏季,大姐夫一直在死亡线上挣扎着,病情时好时坏,令人堪忧。2017年7月16日深夜,他的儿媳妇打来电话,哽咽着说道:“小姨,俺爸……走……了……”
   听到这不幸消息的那一刻,我潸然泪下。
   那个让我喊他哥哥的大姐夫走了,那个勤俭一生,忙碌一生的大姐夫走了。从此,大姐家少了个勤劳的男人,我们家少了个亲爱的姐夫。
   六十三岁的年龄,正如人生的晚霞刚刚升起,该享受红霞满天的美好时光,可大姐夫却如一颗流星般划过天际,陨落在茫茫的宇宙。
   又至夏季,大姐夫的忌日快到了,我再次泪眼蒙蒙地想起我的大姐夫,他那笑脸盈盈的圆脸庞,充满爱意的大眼睛又浮现在我眼前。和大姐夫相处的岁月,他的故事,如一盏灯火,闪亮在我的脑海里;他的身上散发出的中国男人的优良品德,给了我终身无言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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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读刘社长的散文,朴实无华的语言,忠厚善良的大姐夫,勤劳智慧的老母亲,和谐友爱的一家人,泪水浸湿了眼眶。一个普通的中国男人,一个勤俭持家的母亲大人,是中国劳动人民的缩影,代表了成千上万中国劳动人民的伟大形象,讴歌了新时代底层人民奋发向上的精神风貌!文章写了一个中道衰落的家庭在水深火热的紧要关头,找到了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的大姐夫:长相俊朗,家庭殷实,个子不低,是年轻女子眼中的一美男子,而且与大姐一见钟情,结婚后家里就有了靠山,作者也多了一个比亲哥哥还要亲的大哥哥!至此,家里就风生水起、一路顺风。当时,娘领着七个不大不小的孩子,哥哥还小,势单力薄,担不起家里的重担。大爹蛮不讲理,欺侮他们,大姐夫就给娘出主意,一起盖成了楼房让娘扬眉吐气。大姐夫是个车工,屋里屋外一把好手,还是个孝子,对待父母更是体贴入微,儿子成家立业,有了乖孙女,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呀!只是,六十多岁的他还是不情愿的离开人世间。一个勤劳的男人离去了,你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大姐夫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给我童年描绘出美好的未来风景画,让我生活在梦幻之中,给了我们全家一个温馨舒适的家。我打心眼里感谢你、思念你!一个灵魂飘去了,后面有许多的亲人会一直踏着你的脚步向前进!我们思念你!一篇优美散文,一曲普通人的赞歌,给苦难的人们带来希望的提示,告诉我们,不要怕苦怕累,只有勤劳才能摆脱困境,走上幸福生活!此文如行云流水般的顺畅,读来心情舒坦,似饮一杯绿茶,又如一杯美酒,沁人心脾,沉醉其中,难以平静!点赞精彩!问候作者,大力推荐文友共赏。【编辑:晓雪】【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F20200710000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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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晓雪        2020-07-02 10:05:19
  向刘社长学习,向老师问好!写的真情流露,让人泪湿衣襟,心中难受。他跟我的一个亲人一样,勤劳善良,为我们家无私奉献了短暂的一生。我不想写他,不愿意提他,就让我们一起思念他们这样大公无私的中国男人吧!
一个人的夜晚,梦里都是荒芜,雨中的蝴蝶振着淋湿了的翅膀,奋力挣脱泥泞的羁绊,向往自由自在的飞翔,寻觅一方净土,静静地疗伤,慢慢变老……
回复1 楼        文友:刘柳琴        2020-07-02 17:02:04
  谢谢晓雪的辛苦编辑,和精彩到位的按语,给您敬茶了!
2 楼        文友:柳岸编辑部        2020-07-02 17:03:39
  佳作,已向江山精品审核组申报!
回复2 楼        文友:刘柳琴        2020-07-02 17:13:32
  谢谢编辑部的老师推荐!
3 楼        文友:迎冬寒梅        2020-07-02 20:36:46
  柳琴姐的大姐夫真是一个心灵手巧,有担当有责任感的好男人,这样一个好人怎么不让人怀念。读着柳琴姐的文章,寒梅觉得我的老公就和姐的大姐夫有一拼。我的弟弟、妹妹也是喊我老公哥哥,自从我俩结婚后,就开始给我们撑着这个家。
回复3 楼        文友:刘柳琴        2020-07-02 21:40:33
  谢谢迎冬寒梅的赏读留墨,遥祝你和你的家人幸福快乐,祝你和你的老公身体健康,白头偕老!
4 楼        文友:圈圈是句号        2020-07-03 11:36:23
  你的大姐夫,哥成了家里的顶梁柱。长兄为父,支撑了一个家的幸福。
随性而活,性如流水
回复4 楼        文友:刘柳琴        2020-07-03 15:51:31
  谢谢文友圈圈是句号赏读留墨,遥祝下夏安笔丰,幸福快乐!
5 楼        文友:金佑重阳        2020-07-04 08:37:54
  勤劳善良,诚实忠厚,富有责任心的亲人让我们感动!
金佑重阳
6 楼        文友:雁南        2020-07-05 11:35:29
  平民百姓的普通生活,一段纠结的家务事。思路清晰,语言精湛,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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