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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晓荷】暗香原野田无际(散文)


作者:雷开艳晨曦 秀才,2113.4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154发表时间:2020-07-25 09:27:40

【晓荷】暗香原野田无际(散文) 一、看秧田
   前几日弟弟接我回娘家,天色尚早,弟弟说,我带你去看看咱家那块秧田吧,下了这么多天的雨,不知道秧苗得病没有?
   好啊,多少年没去过那块秧田了。我欣然同意。
   一溜烟儿的功夫便到了,弟弟把车停在路边,我们顺着田坎走过去,水田一块连着一块,我竟一下子找不到哪一块是我们家的了。田间的那条小水沟比我记忆中扩宽了二十公分左右,砌上了水泥砖,沟里的水满满的,几乎与地面平齐。一沟水哗哗地流淌,穿过田间地头,像一头小马驹恣意地奔跑。
   弟弟说,前几天暴雨,水漫过水沟,秧苗被淹得只露一点尖尖。站在高处看,这一块块地似乎成了一个个堰塘。幸好一天的功夫,水便退下去了。
   在弟弟的指引下,走到自家那块地里,秧苗长势还不错,青油油的,弟弟在田间多处地方仔细查看秧苗。我站在一边,问他现在稻子怕得什么病?弟弟说,积水严重,高温潮湿,怕得稻瘟病,但是现在看起来还好。
   弟弟认真的样子,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我们随父母在田间劳作的情形。眼前这一大片青油油的秧苗鲜活了我的记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灵感枯萎,脑筋沉寂得像一团死水,可此刻,我的记忆像被风吹开的书页,一页页哗啦啦地快速翻动起来。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被触动了开关,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二、摘绿豆
   小时候,父亲在外开车,家里的农活儿大多落在母亲的身上。逢假期,母亲会把我们叫上,随她一同到地里干活儿。这块地离我们家约一里的路程,是我们众多的田地中离家最远的一块,那时候田地间没有足够宽的车道,农作物都要靠肩挑担拿。这块地做过多年的旱田,种过花生、高粱、绿豆、黄豆、红薯等等。
   我不喜欢摘绿豆、黄豆,它们的叶子碰到我胳膊上、手上、腿上等皮肤接触到的地方后,痒痒的,一挠一串疙瘩,天热,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我用手去擦,脸上又立即出现疙瘩。每次摘不了一小篮黑夹了的绿豆,便迫不及待地到小水沟里去清洗。
   沟里的水清清凉凉的,小鱼小虾在小水沟里自由地游来游去,还有藏在石头下的螃蟹,这些更让我感兴趣。有时我和弟弟妹妹一起来帮母亲摘绿豆,摘完了,母亲便会让我们到小水沟里去捉鱼摸虾搬螃蟹。运气好的话,晚上的饭桌上就能多出一道香喷喷的小鱼小虾来。但不是每次摘绿豆,母亲都会让我们去捉鱼。
   记得有一回,弟弟妹妹没来,我和母亲两个人摘,母亲没料到才过了两天的功夫,一地的绿豆又黑夹了一大片。母亲心焦,恨不得一下子全部摘完,也顾不上我这里挠挠那里挠挠,嘟着个嘴了。母亲边飞快地摘着,边对我说,忍着点儿,我们把这些黑夹了的绿豆摘完了就回家。
   我的眼泪在眼里打转,终于没忍住,流出来,又不想被母亲看见,趁转身擦汗的功夫,把流出来的眼泪与汗水一起擦掉了。
   晚上回到家,母亲放下一担绿豆,立即打来一大盆水,让我洗澡换衣服,她自己则忙着喂猪喂鸡,做饭给我们吃。
   吃过晚饭,我没有和往常一样和弟弟妹妹玩耍,上床躺下睡着了。恍惚中,母亲拿着清凉油在我身上起疙瘩的地方,一遍遍地擦着。
  
   三、扯花生
   摘花生是我喜欢的,母亲叫上我们,她挑着箩筐,我们带着篓子、蛇皮袋、锄头等一些劳动工具,蹦蹦跳跳地在母亲的前后跑着。
   扯花生,母亲会选雨后天晴的一两天,土壤是湿的,花生容易被扯起。母亲已先把花生叶割下来,只剩花生藤了,这样扯的时候容易些。我们一人一垄,把花生扯出来放在一堆。扯花生是力气活儿,但也要讲究方法,力气大了人吃亏,力气小了,有的花生扯不起来,要使点儿巧劲儿,一把拽住花生藤,扯的时候带上脆劲儿,断在地里的花生便会少很多。
   妹妹碰到一株长得特茂盛的,她用双手扯了扯,没扯动。弟弟斗狠走过来帮忙,他扎好马步,双手握住花生藤,嘴里喊着“一、二、三”,使了个猛劲儿。花生倒扯起来了,可是他用力过猛,“啪”的一声,一屁股仰而八叉地倒在田地里,土疙瘩戳痛了他的屁股,他嘴里“哎哟”地叫着,眉头皱成了个“川”字,用手不停地揉摸着屁股。他的狼狈样把我和妹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起身悻悻地把花生往我们面前一扔,赌气地去摘花生。母亲也忍不住笑了,对我们说,你们都去摘,我一个人扯。
   我和妹妹围拢到弟弟身边,坐下来开始摘花生,弟弟不理我们,把面前的一堆花生藤往自己面前一拨拉,这堆我摘,你们摘那边儿的去。我和妹妹“哼”一声,站起来,摘另外一堆,看谁摘得快?白白鼓鼓的花生,带着新鲜泥土的香味儿,勾起了我们肚里的馋虫。我们顾不了手上的泥巴,挑选一颗又大又鼓的花生,剥了壳,露出鼓鼓的花生米,边吃边故意对着弟弟,嘴里夸张地嚼着。弟弟不服气,也抓起一把花生慢慢悠悠地吃起来。
   母亲在一旁嚷嚷,吃了这把花生,你们都快干活儿,今天这块地的花生不全部扯完,谁都不许回家。我们互相望一眼,啥也别说,吃完了干活儿,母亲的话是圣旨,我们谁都不敢违旨不遵。
   今年年成好,花生扯起来一串串儿的,一个挨着一个,像一串串小葫芦。母亲脸上带着笑容,时不时看看手里扯出来的花生,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你们看,今年的花生多好啊,以后你们尽管吃。
   那我要吃炒花生。我首先说。弟弟立即抢白,吃煮的。炒得香,炒得好吃,我回他。妹妹是个小好人儿,炒的煮的我都吃。不行。我和弟弟几乎同时说话,你必须选一个,炒的还是煮的?妹妹不作声,她谁都不想得罪,求助地望着母亲。
   母亲此时俨然成了法官,什么炒的煮的,我怎么做你们怎么吃,不听话的,不爱学习的,炒的煮的都别想吃。我和弟弟互相愤愤地看一眼,这下好了,把母亲惹火了,都别想吃了。
   母亲扭过头偷偷地笑,快干活儿,晚上回家给你们煮花生浆吃。
   为了能吃上美味的花生浆,我们赶紧偃旗息鼓,扯花生喽。
  
   四、掰玉米
   小时候特别爱吃烧玉米,每到玉米成熟时,母亲定会给我们掰上几个,煮饭的时候,连同玉米外的那层叶子一起放进灶里的热灰中,等饭做好了,玉米也熟了。我们用火钳把玉米刨出来,撕开外面那层叶子,香喷喷的玉米让我们垂涎欲滴。玉米粒有的金黄,有的微糊,一口下去,满嘴的香味儿,真是少有的美味。
   等到玉米须完全变成黑色,玉米就成熟了,我们跟随母亲到田地里掰玉米,我们穿着长衣长裤,戴着草帽。因为玉米叶子碰到身上一样会痒痒的,我们一人提着一个小篓子,掰满了,提出来倒在田埂上的箩筐里,或者直接倒进蛇皮袋中。父亲中午或晚上回来,把这些玉米挑到大路边,装进车里运回去。
   太阳出来,晒得人身上火辣辣的,我们满头满脸的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我们扔下篮子到小水沟里洗把脸歇一歇。这时候,母亲便会砍上甜的玉米杆给我们吃,我们面前放着一堆甜玉米杆,你一根我一根的吃得津津有味,甜滋滋儿的。
   那时候的甜啊,是真甜。虽然,我们现在吃的糖果也是甜津津的,但是总吃不出儿时嚼玉米杆儿的那种甜味。
   前些年有一次回娘家,正碰上母亲在屋前面的玉米地里掰玉米,我去砍了几根看起来很不错的玉米杆,吃到嘴里淡淡的,没有一点儿时的味道。怎么会这样呢?我心里非常失望,母亲告诉我,你们小时候我们种地都用的农家肥,现在都是工业肥料,甜味儿自然淡了,但产量高多了。我心里轻叹一声,那种香甜,只能留在记忆中去寻找了。
   玉米运回家后,铺在稻场里,黄澄澄的一片。每天放学做完作业,我们都坐在堂屋里扭玉米,那时候没有脱粒机,都是用手一颗颗的扭下来的,我们一条龙作业,弟弟用锥子把玉米戳几条缝,我和妹妹一手拿着一个玉米,一手拿着一根已扭完的玉米棒子,用双手把两根玉米棒来回扭动,玉米粒便一颗颗地掉落。等到面前的玉米堆满了,母亲便提出去倒在稻场里,用油布盖住。扭的时间长了,我们的小手红红的。扭累了,我们会交换着做。
   收获玉米后的每个夜晚,我们几乎都和母亲一起扭玉米,等父亲回来,有时等不到,我们的眼睛就开始打架,母亲让我们赶紧去睡觉,第二天还要上学呢。
   次日早上醒来,堂屋里一地扭好的玉米,已经被父母全部扫干净倒在稻场外了。
   玉米晒干后装进蛇皮袋中,整齐地码在专门存放粮食的那间屋里,打成糠面喂猪,当然,每年我都不忘提醒母亲给我们做爆米花吃。
  
   五、插秧
   记不清是哪年,这块旱地改成了水田,一直到如今。
   改成水田后,父亲的任务是犁田撒肥料,把秧运到田里,而后开着他的拖拉机突突突的跑运输去了。
   有些年,母亲和乡亲互相换工帮忙,轮不上我们插手,这块地的秧已全部插好了,但也有一些年,逢上星期天插秧,母亲便会叫上我们一起去。
   我们负责打秧格,一根长长的尼龙绳绑在两根同等长的细竹竿上。我和弟弟一人站在水田的一端,用竹竿量好后,把它插进水田里,拉紧尼龙绳。解开秧把子分出一把秧苗,左手把秧苗捏平,分出三四株,右手快速的把秧苗插进田里。田地若整得平,泥土细,手插进去就会舒服,若整得不平,尽是些土疙瘩,手会疼,影响插秧的速度。尼龙神不绷紧,打出的秧格不是一条直线,歪歪扭扭的,一杆子通常插六七株秧,多了显得密,少了又显得稀,减少产量。
   秧格打完后,我们学母亲一人占一行插秧。刚开始还有劲儿,但插着插着觉得腰疼,不自觉的把左手搁在左腿上,母亲看到后会毫不客气地教训我们,插秧没个插秧的样子,这怎么行!把手抬起来,实在插不来就先直起腰站会儿。
   挨了批评,看着弟弟妹妹幸灾乐祸的笑,觉得脸上挂不住,趁他们不注意,不服气地捡起一个秧把子扔到他们附近,秧把子“咚”得一声落进水里,泥水溅到他们的身上。弟弟飞快地告状,大喊,姐姐用秧把子砸我们。母亲抬起头,你们还闹,准备什么时候插完?我们互相做个鬼脸,埋头继续插秧。
   田地插了一大半后,觉得特别累了,这时候真的好希望有人来帮忙。有一年正当我们在田坎上休息时,姨妈、外公、还有小姨、两个哥哥来了,原来姨妈家今天也插秧,只是水还没有放满。他们的田地与我们不远,看见我们在插秧,就过来帮忙。我们心里可高兴了,人多力量大,剩下的田地没用上多长时间便插完了。
   看着我们的成就,一行行秧苗整整齐齐,还挺自豪的。外公说,这插秧就像你们写作业,要整齐才好看。
   一把青秧趁手青。我抬头看着外公、母亲、姨妈他们的手,想起老师在课堂上教给我们的一句话,幸福生活是靠勤劳的双手创造出来的。
   我们一行人去帮姨妈家插秧,姨妈家的田地比我们大多了,小姨让我们小孩子负责打秧格,两个哥哥秧插得快,我们不甘示弱,二哥站中间,说每人一段儿插完了就收杆,没有擦完的不管他,谁让他插不快的。我们都不想落后,手飞快地把秧苗插下去。小姨看着我们插的秧,有的没插稳,歪歪的,有的直接漂在了水面上,又好笑又着急,你们慢点插,把秧插稳喽。姨妈喝斥二哥,你尽捣乱,你大些,让着点弟弟妹妹们。大哥在一旁慢条斯理地说一句,是的,他们小些,我们要让着他们。
   我歪着头,眼睛一睖一睖的,望着二哥笑。二哥斜我一眼,你插不好,我们都跟着你挨批。我还嘴,怎么就我插不好了?你自己看,你还不是有没插稳的?
   其实每个人都有没插稳的,外公一边抛秧把子一边笑,都自己去把秧苗插稳了。
   插秧最有趣的是抛秧把子,插秧的人,身后的秧把子接不上,喊一句,这里差秧把子。抛秧的人手向上带点弧线一扔,秧把子稳稳落在她身后,有的故意把秧靶子抛的高高的,离插秧的人很近,泥溅了插秧的人一身,有时候插秧的人没注意,脸上被溅满泥水,像个花脸猫。其他插秧的人看到哈哈大笑,被溅了泥水的插秧人迅速捡起秧把子还击,用力地朝抛秧人掷过去,抛秧大战开始,但一般不会持续太久,只不过是大人们逗逗乐,增加田间地头劳作的乐趣。
   有时候秧把子散了,散秧飘在水面上,那时候我最不服气的就是,如果我们小孩子把秧把子抛散了,大人就会批评我们,可是他们大人把秧把子抛散啦,却没有人说他们,真是不公平。
   笑声是会传染的,一块秧田连着一块秧田,插秧的人们快活地大声说着笑着唱着,这块地里的人们歌还没唱完,那块地里的人们已接唱起来了,像是在进行一场歌咏比赛。
   插秧最怕的就是蚂蝗了,我小时候特别怕那玩意儿。有一次亲眼看见一只蚂蝗钻进母亲的小腿肚里,只留下一截尾巴了。我惊恐地大叫一声,母亲把蚂蟥拉出,血一下子流出来,我慌忙逃到田坎上,怎么也不肯下田地了,我回家给他们做饭,烧茶送水,运送秧把子。
   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把袖套带在小腿上扎紧,这样就会减少蚂蝗的侵袭。
   出嫁的第一年,婆婆安排我去给一户乡亲插秧,那个年代,实行装秧盘,插小秧,两个人一行各站一边。因为我是新媳妇儿,刚来,没人愿意和我插一行,我一个人站在她们挑剩下的一行里,独自插起来,后来一个迟到的人不得已和我站到了一行。我不说话,弯下腰,手里飞快地插着,待插到一半距离时,我已把好几个人超越了。跟我一起插秧的人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还挺会插秧的,在娘家干过吧?干过,不多。我回答。看她插得慢,我尽量往她那边挪一点儿,帮她插上一些。
   上午结束后,等到下午给另一家帮忙插秧时,有好几个人喊我和她一起插。可我毕竟不像她们长年累月地干农活,当我有些累了,手肘搁到左腿上时,马上想起母亲的话,插秧,没个插秧的样子成什么话?我仿佛看见母亲威严地看着我。我直一下腰,站一小会儿,又弓下身子继续插起来。我是母亲的女儿,我不会给她丢脸。
   姐,我们回去吧,弟弟一声喊,把我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我望了望这片绿油油的秧田,希望今年有个好收成。
  
   六、躲荫凉
   走在河沟的田埂上,忽然又想起小时候在沟边挖地方果果的情形,问弟弟现在还有吗?弟弟说,打草药砌石坎,地方果早没踪影了。我有点遗憾,地方果成熟了可甜呢,路过长有地方果的地方时,那种香味飘出来,能飘好远呢。
   走过沟渠,几棵大树郁郁葱葱,那棵榆树几个树干缠在一起,毗邻的一棵柏树,树干上端就有碗口粗,一棵枇杷树形状如一把大伞,我记得还有一棵杏树,弟弟说,早些年得病被主人砍了。那酸酸甜甜的杏子啊,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那家主人与父母交好,每到杏子成熟时,我们到地里干活,她总会摘些杏子给我们吃。如今,已物是人非了。
   我站在榆树下面,想起那时在地里劳动,太阳大了,我们便会和同样在地里劳动的乡亲到树底下歇歇躲荫凉。大人们闲七闲八地聊着,我们小孩子坐不住,在草地里捉蚱蜢、扑蜻蜓,真的是累并快乐着。弹指一挥间,多少年就过去了。
   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踩在有些稀软的泥土上,我猛然发现,我的生命里从不曾遗忘泥土的芳香,如果有一天,能够唤醒我麻木的灵魂,定是脚下这片土地,它像一团火,热淌淌地滚过我的灵魂。

共 5858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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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文章细细品读饶有趣味,一股股乡土气息的清香沁人心脾。作者如数家珍的一件件农家往事犹如电影片段在播放,字里行间流淌出来了家乡美、劳动美、亲情美、岁月美、生活美和生命美。小编认为,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目中,无论我们长大后身处何方,故土之情永远扎根在生命里无法剥离,它与灵魂相融。作品题材丰盈,内涵厚重,作者的文字一如既往充满情感,流畅生动朴实细腻,佳作推荐赏阅。【编辑:叶华君】【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00727000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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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叶华君        2020-07-25 09:29:58
  作者娓娓道来了一件件农家往事令人印象深刻非常触怀,这些渐行渐远的岁月是镌刻在作者内心深处的一道最美的风景。
叶华君,成都市作协会员,东部新区草池街道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我有一颗善感而质朴的心,我爱我的家乡我的亲人!QQ1052430610
回复1 楼        文友:雷开艳晨曦        2020-07-25 10:34:39
  说的极是。非常感谢!
2 楼        文友:雷开艳晨曦        2020-07-25 10:39:53
  一如既往喜欢华君老师的评语,一连串的“美”说尽本文。无需长篇大论,几句话足矣。
   遥敬香茶,祝夏安!
3 楼        文友:雷开艳晨曦        2020-07-25 10:41:55
  我时常觉得,在我们的生命中。有一种情感从不曾远离,只是在某个时候被触到,一发而不可收拾。
4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0-07-25 13:39:23
  农家田园事,细述文字间。好文章,支持!
新疆,这里的风景和走动的人,还有这里的故事,都簇拥在我的身旁,构成一座清亮的世界。
回复4 楼        文友:雷开艳晨曦        2020-07-25 14:00:27
  非常感谢大路白杨老师留评。遥敬香茶!
5 楼        文友:何叶        2020-07-25 15:06:20
  一篇好文,佳作。问好
何叶
6 楼        文友:雷开艳晨曦        2020-07-25 20:18:38
  才发现,文章第六小节标题没打上去,原是:躲荫凉
7 楼        文友:何叶        2020-07-27 13:49:25
  恭喜精品,姐真棒!
何叶
回复7 楼        文友:雷开艳晨曦        2020-07-29 15:35:42
  谢谢美女社长,敬茶!
8 楼        文友:萧垦        2020-07-27 14:23:08
  恭喜精品,赞。
回复8 楼        文友:雷开艳晨曦        2020-07-29 15:35:11
  谢谢来访,敬茶!
9 楼        文友:榕树        2020-08-03 11:10:34
  老师与我都来自农村,但老师能把这些农村的记忆写得这样美,是我所不能及的,学习了!
回复9 楼        文友:雷开艳晨曦        2020-08-09 20:54:17
  感谢来访!有些记忆,一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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