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香】茶海绿波(散文) ——行者的脚步
认识你——中国茶海,是2020年元旦。公司委派我负责遵义市茶叶集团湄潭茶叶集中加工区的建设项目。从朋友灼灼的言辞中,我知道了你少女般天然的韵致和独特茶海文化的博大精深。从此,我便期盼着一睹你的芳容。走近你,让你的身影毫无顾忌地行走在我的心海,让我的灵魂拥有你灿烂的微笑。未曾相识,却情醉伊人!
茶海,今天我来了!
你是世界上面积最大的绿茶的海洋,当我们登上“观海楼”,你的美丽呈现在我们眼前,那低丘浅陵,那茶树依山顺势,绿野芳丛,绵延不尽,是典型的生态绿色产业。眼前是一幅美丽而真实的图画:“山上茶园翠绿,山下田园炊烟;黔北民居连片,茶农赛过神仙。”
和我随行的是新认识的当地朋友阿英,我们是在一个月光溶溶的周末去的。月夜静美,银河渐现。寒星孤月下,在高原的夜风中启明星高悬,茶海深处渐渐升起淡淡的袅袅晨岚,天边的云变亮,烟霞淡淡地笼罩大地,朦胧的晨曦中,恍入仙境。天渐渐明亮了,远处的丘陵起伏跌宕,青山环抱茶海,绿涛延绵、茶海扬波,清新的空气,伴着浓浓的茶香,沁人心脾。此时,大地之瑰,犹如朝霞般灿烂;青山之美,变得如此静谧。一如此时的心境,在世事轮回中,轻松如涅槃凤凰。我此时心静如水,不叹世道喧嚣,不惹情思婉约,不问红尘过往,不为境遇左右,只想做个闲看花开花落,漫赏云舒云卷,静观日落日出的闲云野鹤的隐者。
阿英是个有文化底蕴的美女,她告诉我,曾经贵州巡抚郭子章老先生来到湄潭,策马湄江边,看到湄潭旖旎的风光,赞口不绝。挥毫写下了《湄潭志韵》,诗曰:“湄潭潭畔水如眉,九曲纵横似武夷。练练江流来绝域,萧萧雾雨上高枝。千年行密传珪地,六月淮南献凯时。”
微风徐来,馨香扑鼻,馥郁满怀,那是中国茶海你特有的馨香,我嗅到了。这里的水清冽、茶醇香、诗优雅,千年梦回,美人如兰。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浸润滋养得如此花一样娇艳美丽。
足音轻叩,千万不要惊扰了郭子章老先生,我此时内心一片明亮;思想过往的岁月,当我们内心迷恋于熙熙攘攘地追名逐利之时,往往便于自然之心相去甚远,甚至于我们无意中便遗忘了身边的山川、大地的花草、头顶的蓝天。然而,这个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地方,那么一些人,那么一种情怀,会不知不觉地让你的内心沉静下来,慢慢契于美妙自然。正所谓“人心清明而山青,人心善良而水秀。”在蓝天白云间洗却尘心。茶海阵阵古香飘浮而来,看似世外桃园,却是有故事在云海里、在云贵高原的茶海里。
是的,四百多年了,郭子章老先生,你若是看到今天湄潭茶海的美景。您会惊艳湄潭之行的!在明媚春天采茶的季节,放眼望去,采茶姑娘忙碌的身影在万里碧波中犹如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飞舞,真是“如梭玉指采山茶,挎篓哼歌着粉纱。莲步轻盈娇闭月,柳眉淑雅媚羞花。晨经幽径迷芳草,夕沐清溪醉落霞。悄问妙龄婚配否?靥红十八没婆家。”
郭子章老先生您若是在四百多年后的今天来湄潭,一定会情醉于湄潭女子的美丽、善良、勤劳!湄潭女子的美丽当然首先是在脸上,面颊白嫩中又透着些微红,在碧绿的茶海柔光里,似乎是半透明的,就像成熟的蟠桃。湄潭女子的善良表现在眼睛,代表心灵窗口的大眼睛比这湄江水还要明亮,还要清澈。湄潭女子的嘴唇湿湿的,比这花瓣上的露水还要晶莹;她们的勤劳在茶海里,步态若弱柳临风,玉手芊芊采茶忙,万亩茶海的鲜花羞惭得都枯谢了,蝴蝶不敢翩跹,生怕弄乱了她美丽的乌发。
湄潭女子邈远高洁的形象,早已在我们的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象,湄潭女子的手也是美的集中体现,她们的手指不像千金小姐的那样纤细,但也是匀称而修长的,正是这一双双的手,飞花走叶,织出了一片一片的湄潭茶韵。还有那神奇而通灵的玉蜂,甜美而畅怀的山茶花香,游客心神醉矣!
郭子章老先生,穿越时光的的隧道,我仿佛看见茶海远处走来了款款而来,叠起了石榴裙,拔掉了珠玉钗的苗家女子,只为那一份三生不变的醉看夕阳之约定。
我揣着一颗向往之心,问水品茶“观海楼”。一碗“湄潭翠芽”,茶色清咧,茶香弥漫,饮一口唇齿生香。更品味“从来佳茗似佳人”。从茶水里,我仿佛看到湄潭八景的朝阳古洞,后溪鱼影,虚阁暮烟,泽溪兰次,水源洞天,寒潭映月,玉山起凤,释慈晓钟的人文景观……
一滴浓浓的茶香,为茶海编织了千年的《中国梦》。越过千年岁月的静好,于梦醒时缕缕生香,于暖风徐徐处萦萦绕绕,不知是你醉了暖风,还是暖风醉了你?
饮茶“观海楼”,我才觉得自然造化之伟大,自己何等渺小,茶海之美丽,彰显社会主义新农村之美丽。因为,我不知到过去的你的模样,你的今天是社会发展使然……湄潭开通了到重庆高速公路,湄潭的发展格局大变了。湄潭自古静美,但交通不变,阿英说郑珍老先生在《遵义府志》的编修时对湄潭风光也称赞不绝。“偻行三日到湄潭,几处晴光映翠岚。几处青枫几茅屋,萧疏风景似江南。”郑珍老先生的诗词里,留下了昔日交通不便的惆怅。湄潭到遵义30多公里就走了三日;而今,湄潭与重庆就3小时车程,到遵义市就半小时。
这难道不是千年的中国人的神仙梦吗?天边升起吉祥彩云,只有神仙腾云驾雾才能实现。此刻,仿佛听到从天际外传来了悠悠扬扬的七弦琴声,叮咚在高山流水,如烟花缭绕,缭绕了千年、梦醉了千年,风吹起我心中无数的茶海绿色的涟漪。千年,你固守美丽的霞光,对清风明露,填一阕悠雅的大地诗篇,品一杯铭心的清茶,任岁月如梭,与青山绿水相依醉看流年。
我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是新建遵义茶叶集团湄潭茶叶集中加工区的厂房,为了迎接2020年的茶博会,我要在2020年3月31日(因疫情原因4月19日完工)前完工,投入茶叶生产使用。
风吹鸟啼,醉荡芳心,进入这片滋养生命的绿色氧吧。这里几乎没有受到污染,天格外的蓝;在这几乎伸手就可以触摸到蓝天的地方,也触摸到自己心灵最柔软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使自己的心灵更加安静,可以更深刻地体会什么是静美的幸福。放松心情,静静的享受大自然的赐予。
一杯清茶,携风轻云淡的心情,坐看茶海的憧憬,遐想心中“生态茶海”的黔北馨梦……
醉了,茶海!我与你心香映,用心曲写成一首《茶海》,梦醉千年!
2020年6月12日晨修改于重庆莱实钢构加工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