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河●秋】Say Hi(随笔)
做自媒体,是很早之前就在我的脑海中闪过的念头。这说来是一个不长不短的故事。
因为成长环境与自己爱好的影响与驱使,我在很小的时候就与文字结下了不解之缘。之后便自然而然地养成了笔耕不辍并留存手稿的习惯。这期间虽然也一直想要冲出自己狭隘孤立的一隅,在文字上有所突破,却苦于升学的压力与信息的闭塞一直未能成愿。更为主要的,是我深感自己的水平不够——对文字的运用不及纯熟,对生活的体悟尚且浅薄,自己的思想也没有完全成形……总之,那时深感自己还需要相当一段时间的历练与积淀,便羞于分享自己的文字。
直到进入大学,有了更多自由的时间可以自己安排,也终究按捺不住年轻的野心与抱负,开始往各大平台投放自己的稿子。开始的时候,我是踌躇满志的,因为与很多平台上的口水文相比,我坚信我的文字是更富有文学性的。可是后来的现实给我狠狠地上了一课,文学性不等于可读性。几乎所有平台的运营初衷都“只是”进金,而不是真正地想为中文文学做点实事。科比不幸遇难,所有人瞬间都成了“科密”;特朗普确诊,所有人立马都成了“知情者”;诺贝尔奖获奖名单公布,所有人分分钟都成了通晓自然科学的大牛。我不能说这样跟踪实事是不好的。一个真正的科密在科比不幸逝世的时候必然会有感而发,这无可厚非。但是那些只想蹭热度,连“8号”和“24号”都还分不清,只会跟风喊着“曼巴走好”的人,能写出什么有自己想法的文字?那些连奇点定理都没有听说过的人,何必在那装作全知的神,跟风鼓吹霍金错失了诺奖?那些看似“及时”的文字,经不起考究,也没有自己的灵魂,在我看来就是伸手的健全乞丐。莫言说他不看好微博的文学价值,其实我觉得这观点完全可以推广出去——我不看好当今自媒体时代里,绝大多数文章的文学意义与价值。
后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所谓的“纯文学”网站与平台,但是他们出于各种考量而制定出的要求,多到叫我难以忍受。字数要怎样怎样,核心价值观要怎样怎样,绝对不能碰的主题更是能列出一部新编《史记》。我很怀疑,这样的要求,若是全部服从,那还能叫创作吗?
不得不说,我是一个自由惯了的人。在不了解梅西转会实情与真实内幕的时候,我更愿意做一个沉默的旁观者,或是简单发表我个人的看法,但是我绝对做不到,对此侃侃而谈去“恰烂钱”。我从来不会在提笔之前就想清楚,我这篇文章要写多少多少个字,要表达如何如何积极的主题,要引用多少多少古今典籍。我只是习惯像三毛记下,眼前的白马那样随手记下我的心境,我的所思所感,我的状态与生活。仅此而已。但是显然,三毛在这个时代是活不出撒哈拉里的潇洒的,我自以为是的自由的文字,也是很难受到各大征稿平台的认可的。
在与朋友聊到我的投稿困境时,他们也曾劝我:“放弃自己坚持的那一套,人家要你写什么样的,你就写什么样的,肯定能过稿,而且来钱快,阅读多。
但是我回答说:“我不会写那样的东西。硬要我写,我也写不出来。”
正是在这样的困窘中,我开始萌生出自己做自媒体的想法。只有自主运营,才可能打破我不屑又无力的僵局,才可能相对地无拘无束。但是这样的念头,只不过是转瞬即逝,便胎死腹中了。我还有学术上的追求,没法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也根本没有精力兼顾好这些。
但是这样的一个想法,一直静静藏于我的心田,从未完全消散。
直到今年,由于生活的变故与自己的要强,我不得不寻求养活自己的门路。我很喜欢华为老总任正非,在我眼里,他的传奇一生就是被“逼”出来的。直到生活的重压同样降临到我自己的身上,我才能真切理解其中的不易。
我曾尝试兼职,给中学生补课,却发现没有充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来回跑;也想过要考汉办的证书赚点快钱,但最终由于种种的原因都功亏一篑。
这时,自主运营自媒体的想法又一次浮上了我的脑海。我很清楚,自媒体平台为了吸引创作者都具有变现的功能。更重要的,文字本就是我的一大追求。思索至此,我便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做起来。
可是我同样清醒地知道,我一个人是做不来的。于是我找来了最亲密的好友,她们同样对文字与自媒体运营有着憧憬与激情。虽然我们都只是小白,虽然我们都还只是在校大学生,虽然我们都怀疑自媒体的浪潮已过,虽然我们很清楚这一路必然充满荆棘。但是我们开始了。
因为我们还年轻,即使摔倒也还能再爬起;因为我们憧憬,希望在浅薄的世间寻找到相似的灵魂;因为我们愿意在这儿默默深耕,也愿意相信我们的坚持终究会放出光芒;还因为,我们都有一个梦想——一个用汉语言文字改变世界的梦想。
就这样,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早就规划好了那般,《零的小窝》出生了。
亲爱的读者,我该怎样向你介绍她呢?
我想,正如我在“功能介绍”里所写到的一样,这个小窝,是我和朋友们的理想乡。我们坚信汉语言文字自有其魅力,也期待着能用我们自己的文字来温暖你的心房。
如果可能,我更希望作为读者的你能加入我们,成为我们一员,和我们一起上路,在文字的世界里漫游闯荡。彼时,我们的小窝必然会更加温馨充盈。
400,于图书馆
在目前的文学领域,可能读文字的人,大都是文字爱好者自己。我认识一个不太出名的纸媒编辑,他们的杂志,都发给当期的作者了。这是不是文学的悲哀?-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