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喧嚣小年(散文)
喜欢捡拾日子里的亮点装扮心情,喜欢无缘无故的为一首歌伤感落寞,喜欢为一件幻想的事海阔天空的遐想,喜欢捉摸不定的编织一些无可奈何的思绪……夜幕降临,谁家的鞭炮迫不及待地噼里啪啦,远远近近地炸开了虎年的年味,也炸开了我一整年的心情。
一种莫名的感觉总在日子里徘徊,天色渐暗,对自己的渴望情不自禁地浮出水面。拿出蒸好的馒头,在盘子里摆得整整齐齐,还有一些果品。我呼喊着儿子,快点过来放鞭炮。妈妈,为什么要现在就放?傻儿子,人们出门喜欢结伴而行,那灶王爷也一样啊,你要不早点送他走,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多不好啊!鞭炮声中,虚无飘渺中,我慢言细语的用传统拉开了希望与祝福。祝愿我的家人和朋友虎年吉祥!还有你!
人在外,可以用忙碌冲淡一些内心的焦灼。我一刻不停的忙着手里的活儿,从屋子的角角落落到内心的角角落落。一年来的垃圾充斥着09年的家,也充斥着我的心灵。踌躇间下决心扔掉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尤其是一些影响自己情绪的垃圾。我挣扎着,努力着,唯有一样却怎么也扔不掉——那就是牵挂你!每每此刻,手里干的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该扔的也扔了,不该扔的也扔掉了。
你放假了,我的期盼画了句号,因为你要远走。人们忙碌着过年的心情,我却游走在一种失落里用文字和心灵对话。清楚的体会到,疼爱与灵感并驾,关注与动力齐驱,有你的日子我总是有很多的灵感,现在我却是那么麻木与无助。此刻,每清理出一个角落,我就会庆幸自己的坚强。克制懒惰,赢得喜悦。喧嚣不止在大街小巷,还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知道我在努力地战胜自己,要想从思念你的情怀中走出,原来如此艰难。
远处火车驶过,一声长鸣,拉长了我的思绪。那些点点滴滴跳跃着涌出心扉,我硬生生把他们吞进心里。你说天涯思念一刻没停,我说海角各自保重。人相处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彼此的美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于是就像珍藏心爱的书籍一样,打扫干净灰尘,原封不动得把你放在心里。和着小年的鞭炮,一起跨入新年。
家常饭里埋藏着日子里的秘密。在饭菜上桌时,我每夹起一根菜,就会晾晒一份思念。出了国门,还有酸菜粉条吗?曾经为那扯不断的一根粉条同时夹起,同时放下,结果还是让它掉地了,尴尬至极你我都不必提起。从此,我会在做菜时,总会把粉条切的短短的,因为我想忘记。不经意间,心事溢满餐桌,咀嚼着饭菜,咽下的却是曾经流失的岁月,怅然是我饭后的必修课。人为什么总会活在一种情绪里,小年了,该扔的就扔吧!
时间一秒秒的流动,平静的面对自己。清晨第一件事,开窗透气,吐故纳新。远山近树还是让我想起了曾经的紫丁香,当春天来临时,蕴含了季节热情的芳香一样会弥漫在山坡的拐角……妈妈,洗衣机停了。我被拉回了现实,重复着忙碌,重复着思维,重复着做人的简单。
看着眼前整洁的家,听着耳畔零星的鞭炮声。短信提示音响起,“我已登机,祝你春节快乐!”。我回了短短信——祝你平安!
看着手机屏幕,我自言自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喧嚣的小年就这样平静下来。
远处的鞭炮声还在响起,响起,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