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最美丁香】“白斩鸡”探案系列之十七(小说) ——“白斩鸡”探案之别墅魅影(9)
第十九篇
前面说过,汉超通过局长郑钢、副局长马笑禄的身体语言,判断刑警大队大队长侯晓峰也许出事了。
他的判断确实不错,侯晓峰确实出事了。
他出什么事?
一月五日下午四点多钟,局里开过“1.4”入室抢劫杀人案案情分析会之后,侯晓峰主动要求陪四位市领导去天目湖活动一下。
在征得马笑禄副局长同意之后,由局办公室主任毕长清陪同,一行六人乘刑警大队的“依维柯”开向目的地。
天目湖环境好,大鱼鲜美。大家玩得开心,吃得开心。
为了助兴,坐落在湖边的“碧波千顷”大饭店女服务员胡嘉在客人推杯换盏之际主动要求献丑助兴,在征得客人们同意之后,她唱了三首歌。
第一首是《山路十八弯》,第二首是《山歌好比春江水》,第三首是《青藏高原》。
十八岁的小姑娘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她的天籁歌声不输那些当红大牌女歌星。
侯晓峰当即被她出色的歌声迷住。歌声迷魂勾魄,迫使他食不甘味,坐卧不宁。
席终人散,喝得头重脚轻、身子直飘的侯晓峰缠着她不放,还要听她唱歌。
怕影响生意,在征得大堂经理叶席同意之后,胡嘉及另一位小姑娘刘蓓琳被侯晓峰请到自已的标准间。
为了保护侯大队,局办公室主任毕长清、市公安局刑事科学技术所技术员呼延霞随他们进入标准间。
五人在标准间,四人当听众,只有胡嘉一人唱独角戏。
后来,胡嘉唱得嗓子疼,不愿意再唱。她就硬逼刘蓓琳出来“救驾”。
刘蓓琳歌声难听,被侯晓峰粗暴地赶下台。
小姑娘负气,借上厕所之机,不辞而别。
没有人救场,在侯晓峰再三鼓动之下,胡嘉不得不重新登台,继续亮嗓。
侯晓峰反复鼓动胡嘉上台唱歌的理由是“我平生就好这一口,有什么办法呢?”
呼延霞看不下去,后来她趁接五岁儿子电话之机,离开了标准间。
毕长清在听胡嘉唱了几首歌之后,便用手机整理文字材料。下午,县政法委来电话催促,要局里提供去年缉毒材料,他得赶紧去弄。候大的标准间太吵,毕长清假装打电话,来到门外走廊上,就在走廊整理材料。后来,他见侯大队不找他,就回到自已的标准间。
胡嘉每唱完一首歌,就喝一会儿茶。
茶不能缓解嗓子疼痛,她便用白中带红、红中泛白的嫩手指揉捏。
揉捏解决不了问题,她就继续喝茶。
茶喝得多了,上厕所次数便多。
侯晓峰怕她躲在厕所里不肯出来唱歌,许多次,他便去敲厕所门催她。直到她出来,才罢休。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钟,他都不放过她。
按他的话说,他要通过“熬鹰”战术,把她训练成马拉松歌王。
大约在凌晨四点多钟时,刘蓓琳给胡嘉打来电话,问她啥时回来。她俩一个宿舍。
“回不来。”胡嘉哭着说。
“你就告他非礼。”大她四岁、社会经验较丰富约刘蓓琳给她出主意。
“他又没有做这种事。”胡嘉说。
“那你就逃吧。”刘蓓琳接着为她支招。
胡嘉欲逃,侯晓峰从皮夹子中掏出一千块钱,当做她这夜的劳务费,欲发给她。
“你想睡?”胡嘉诚惶诚恐。问道。
“是的!不够吗?”侯晓峰犯困,想把钱给她之后,上床睡觉。
“叭!呸!”胡嘉打了他一个嘴巴之后,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公安耍流氓!”她一边跑一边大喊。
“老子堂堂正正,你胡说八道!”侯晓峰伸手抓住她的肩头,往后一拽,将她拽入自已怀中。他的另一只手顺势放在她的另一个肩头上。他臂长手大,大手掌如金钟罩一样,罩在她的一只乳房上。
“你吃我豆腐?”胡嘉哭着吼道。
“谁吃你豆腐?”侯晓峰闻言,急忙推开她。
“叭!”胡嘉转过身来,又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嘴巴。
“你干嘛打人?刁民!”侯晓峰一手捂着火辣辣的嘴巴,一手指着她问。
“我要报警!”
“我是警察,向我报警,就行啦!”
“你再不放我走,我就脱裤子告你强奸!”胡嘉边说边解裤带。
“小姑娘,动机不纯啊!”侯晓峰吓得连退数步。
“兔子急眼还咬人,都是你逼的!”胡嘉一手拎着裤子一手提着裤带说。
“我逼你唱歌是真,其它什么事都没有做!”侯晓峰酒醉心明,他据实言道。
“你拿出一千块钱要‘开苞’。我是处女,‘开苞’最起码得五千块钱。你要占我便宜?”胡嘉看起来非常委屈。她哭着说。
“这个便宜我真的没有想占!”侯晓峰辩解道。
“你敢说你没有吃我豆腐?”胡嘉咄咄逼人,问道。
“我------”侯晓峰狠狠地打了自已那只随便乱放的手三下。之后,用拳头狠狠地擂了自已的屁股一下。“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此时,他已清醒,后悔莫及。
“叭叭叭!”有人敲门。
推开门,门口出现了两位警官。
十分钟前,刘蓓琳报警。
110平台接到报警电话,安排溧阳市公安局出警。溧阳市公安局接到指示后,安排天目湖景区警务室出警。
“自已人!”看到警察,侯晓峰急忙从裤兜中掏出自已的《人民警察证》
“跟我们走一趟吧!把问题说清楚,该怎么样就怎么!”一位壮实、脸色微黑、唇上支着小胡子的汉子说道。他虎背熊腰,身体结棍。
“活丑!活丑!活丑!”气急败坏的侯晓峰一边抽自已的耳光,一边说道。
“细节决定成败。人在任何时候都要慎独慎微,慎言慎行。警察更要时刻让自已处于自律克己的状态中。希望侯sir没事!”看过他的证件之后,另一个身材高大、颈长、喉结大、唇上胡须疏而细、脸色黄中泛白的警官说道。
“唉!我干嘛要听这个小妖精唱歌呢?”
“两位阿sir,他要拿一千块钱睡我,请你们送这个占人便宜的坏家伙进大牢。一千块钱就想‘开苞’,你当我是‘鸡’啊,搞笑!”穿上黄棕色皮夹克的侯晓峰随当地两位身着制服的警官往外走。这时,胡嘉在后紧跟着他们。她边走边唠唠叨叨、喋喋不休。
“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在事情没有查清楚前,请你不要胡下结论好不好?”被她纠缠得不耐烦,后来矮个壮汉回头警告她。
“阿sir,他真的想睡我哎!一千块钱,就想睡老娘,当老娘是‘鸡’啊,搞笑!”矮小结实、皮肤细腻、稍有姿色的胡嘉纹出来的线眉拧紧,眉间皱纹又密又深。她的涂了粉色唇膏的小嘴巴噘得老高。如此表情,使她显得既老又丑陋。
“等两位阿sir还我清白之后,我要找你谈谈!”一直不服气、不解恨的侯晓峰回过头来对她说。
“等你!”她一边身子往前倾,一边扯着嗓子喊。她身子前倾时,声音就会发得更大。
“走着瞧!坏种!”
“不怕你!烂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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