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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菊韵】沟边的小人物(小说)  


作者:黄金山 进士,7525.1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088发表时间:2021-02-03 20:14:46

山里人居家立宅大都讲一点风水,要是哪家出了名人能人以及了不起的人物,都自然的去从风水上找原因,什么山的龙脉呀,山的走向呀,水的源头呀、大门的朝向呀等等等等。其实就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地灵人杰嘛,就是这个意思。
   我家就在沙地沟边的一个小山脚下。一条沟深和宽都不过四五米左右,从高大的金字山里冒出的泉水,经过几段曲折暗流,才从老榨房边的石隙缝里涌出来,把沟灌成一股清流,悠悠然然地流过下马溪,进入团堡河。因为清水里带有砂石细末,就被取名为沙地沟。沙地沟早些年出过不少的人才。辛亥革命武昌首义的元勋范腾霄就出生在如今的沙地沟六组。范腾霄几次留学日本,担当民国初期水军大都督,那是了不得的将才。但是自从范腾霄之后,沙地沟里的水就突然变得很浅了,也就再也没有出现个大人物了,即使有几个读上大学当上小官的,也都千方百计搬到城里去住高楼了,算不得沙地沟的人物了,不再多讲,也没得讲头。真正的沟边人物是地地道道的老百姓,沟边的男人女人都一样的有棱有角,在平常的生活里显出很不一般的特色。
  
   小脚婆婆
   “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集镇上的孩子们跳皮筋,唱的都是这个带有浅薄流俗的词儿。在沙地沟的孩子就不这样唱。他(她)们是这样唱:“早早起,出闺门,烧茶汤,敬双亲……”。学校一个新来的老师听了感到新奇,就问学生:“是谁教你们这样唱的?”
   学生答:“小脚婆婆?”
   “哪个小脚婆婆?”老师问。
   “噗嗤!”跳皮筋的几个学生一起笑起来。“连小脚婆婆您都不知道,可见您水平一般化。”
   老师很谦虚,就说:“那你们给老师讲讲小脚婆婆好吗?”
   沙地沟东边的那棵大桂花树下的那幢小木屋就是小脚婆婆的家,小木屋很矮很小,高不过两米,宽不过三丈,土瓦盖顶。室内一张小木床,一张方桌,几个盆罐和七八个酸菜坛子。小房子外边有几块土地,那时小脚婆婆自种菜地,小脚婆婆四季都在地里爬着耕耘,菜地一片葱绿。
   小脚婆婆是个孤老婆子。人们都不知道她姓啥名啥,沙地沟一村老幼见了她都是当面喊她“婆婆”,背地叫她“小脚婆婆”,有的还在婆婆后面加个儿字的尾音,喊她“小脚婆婆儿!”小脚婆婆心里都知道这些,但是她从不与人争竞计较这个,浅浅一笑说:“你爱喊啥就喊啥!”
   小脚婆婆打扮也不一般,她把满头银发拢到脑后,挽成一个巴巴髻,用竹签子做的簪子插上,显得朴实大方。她爱穿青色灯芯绒对襟衣,袖口处磨损许多了,没有了布料特有的凸纹,脚下四季都是千层底布鞋。小脚婆婆老得硬朗,走路不要拐杖,早晚还到沟边散步,从不要人扶助。
   “婆婆,您今年多大年纪了?”有人问。
   “不知道,反正比你爷爷的年纪还大就是了。”小脚婆婆自己也不知道多大年纪,就这样回答着每一个问她的人。
   据我90岁的老妈说:“小脚婆婆年轻时长得相当标致,加上脚上那双三寸金莲,成为远近闻名的美人儿,据说还参加过县里主持的选美大赛,赢得了小昭君的雅号。”
   “那她为何又到咱们这个偏僻的沟边来住上了呢?”我问。
   老妈说:“这个我不知道也。你去问你本家八老爷吧,他晓得的。”
   八老爷告诉我说:“那年选美,是县里的汉奸搞得,想以选出的美人当交易,去送给日本人。小脚婆婆闻信,寻机连夜逃出魔掌,独自来到我们这个沟边生活。那个汉奸还到团堡集镇来访查过两次,没有找到小脚婆婆才罢休了。”
   想不到这个小脚婆婆还有这样的民族气节!我心里敬仰起来。
   小脚婆婆一生没有找过男人,但是她特别喜欢小孩。见到有孩子到她木屋门口去,她就一个个的逗,一个个的哄:“哎哟!小春好漂亮喔,二娃子又穿上新衣服里了,来婆婆给你那饼干吃……”小脚婆婆把一个个孩子哄得嘻嘻的笑。
   做咸菜是小脚婆婆最拿手的技艺。大头菜块块,大头菜丝丝,碎盐菜,榨酸菜,泡白菜,酸黄瓜,萝卜干,臭豆腐,霉豆食一办就是十几样,干净利索,味道十足,街上人爱吃的味儿样样尽有。每到逢场日子,小脚婆婆就收拾一担,挑到集镇大街西头,找熟人借张桌子,摆个地摊。那各种咸菜的味儿飘向四面八方,引来许多顾客争着购买。小脚婆婆的咸菜成了镇上的独家特产。
   临近散场时,学校的孩子放学了。路过她的小摊,小脚婆婆就逗引孩子,拿出咸菜的剩余边子给孩子吃。孩子们津津有味的吃着咸菜,这时小脚婆婆就给孩子们念顺口溜:“女儿经,仔细听,早早起,出闺门……”日子久了,这些句子就塞进孩子们的耳朵,变成游戏时的歌词。
   小脚婆婆就是靠她的菜地和咸菜手艺养活着自己。
   村里干部看到小脚婆婆年纪太大,种菜卖咸菜都很不灵便,就要给她办个低保。还发给她500元钱生活费。小脚婆婆得知后,脚步颠颠地来到村委会,严肃地对村主任说:“我自己有养老钱。不要低保,你们给别人吧!”村主任只好依从。“这个小脚婆婆一点不自私,好人!”
   人老了,说不定随时就要离开人世。那日中午,小脚婆婆感到心口很不舒服。她急忙脚步颠颠地去到村里,找到主任,把一个缝得严密,装得鼓起的大黑布包交给村长。小脚婆婆说:“村长,我今天要郑重向你交代两件事,你务必给我办好,不然我不饶你。”
   “什么事,您说,我保证做到。”村长拍着胸脯。
   小脚婆婆说:“这个包里是我一生的积蓄,我如果不行了,你拿出一部分来埋葬我,剩余部分你代我交给村里学校,给孩子们修建一栋新教室。”
   村主任说:“好的,婆婆放心。您好人,不会死的。”
   小脚婆婆当天夜晚就安详的走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买咸菜去了。村主任打开大黑布包,啊!里边全是一元二元的纸币,最大的票面才五元。村主任找来两个帮手数了半天,一共是二百三十万七千八百四十九元五角四分纸币,那是小脚婆婆一辈子种菜和卖咸菜的辛劳啊!
   村里人对小脚婆婆敬仰不已,深深地掩埋了她,还在她饭坟前立了一块石碑:“小脚婆婆之墓。”
   小脚婆婆走了,镇上还是有卖咸菜的地摊。但很少人买,都说:“这些咸菜没味道!”
  
   瘫子哥哥
   “瘫子哥哥”名叫赵光贵,比我大八岁。
   在团堡沙地沟村,“瘫子哥哥”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人物。瘫子哥哥父亲去世早,母亲一人把他拉扯大。小学读书很勤奋,各科成绩优良,也很守纪律,还爱帮助人,遇到雨天,瘫子哥哥就背送小同学回家,连续被评为优秀学生。
   天有不测风云。一场天花疾病突如其来,瘫子哥哥染上了,那时乡下医疗条件极差,瘫子哥哥诊治不及时,脸上留下了褐色凸凹的斑点,俊小伙变成了大麻子。瘫子哥哥自感悲哀,读书就松懈下来。他开始逃学,躲着玩耍,每天去抓雀捞鱼。谁知祸不单行,不久瘫子哥哥一双脚又得了严重的风湿骨病,无钱得不到医院治疗,双脚不能站立起来行走,变成了在地上爬行的瘫子。,他再也不到学校读书了。只能在家里看门,陪着母亲下地干活。儿子两次遭受疾病,母亲的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和阳光,斑斑的白发也逐渐加厚。村里的人都歧视他,喊他“赵麻子”,喊他“赵瘫子”。大名很久几乎没用了。但是,瘫子哥哥很乐观,还是“哈哈”地答应着。
   瘫子哥哥长到二十多岁。没有人来给他提亲,哪个女子看得起这个麻脸的瘫子呢?那时大集体,按劳力记工分。一个瘫子不能挑抬,得不到工分。靠母亲独自挣的那点公分过不下去。日子就无法过,哪能讨上媳妇。
   瘫子哥哥决心自己养活自己,他背着母亲,试着用双手撑地走路。日复日天天磨炼,试着用双手撑地走路。两只手都在地上磨出厚厚的干茧。一连练习了半年,他竟然能上山捡柴了,把枯枝捆成小捆,用一条绳子系在腰间,一步一撑一挪,一步一蹦地拖回家。又有人嘲笑他,取了个“懒蛤蟆”的绰号。
   瘫子哥哥才毫不在乎这些,你笑你的,我练我的。咬着牙坚持三年锻炼,十个指姆变得粗大,坚硬有力,能撑得起身体,能承受百多斤的物体。瘫子哥哥心里高兴,自己能干活了。他两手撑地行走,在山林里出入砍柴,还可以干些家务母亲为儿子的坚强自立感到安慰。
   上世纪70年代,偷盗林木的、私自砍伐树木的、放牛羊践踏树苗的人天天出现。生产队要选派护林员去专管。可谁都不愿干这个是得罪人的活。队长找到瘫子哥哥说:“你来当护林员,我给你记头等劳动力工分。”
   瘫子哥哥为了减轻母亲肩头的重负,就一口答应下来:“队长,你说话算数,我就干!”
   瘫子哥哥当上护林员以后,藏伏在那些经常有人偷树的山林中。由于他姿势低,盗林木的贼难以发现,常常被他出其不意的逮住,交到生产队处罚。因此偷林木的人都害怕他,见他就退避三舍。
   一次,一个身材高大的盗树者,自称拳头打天下,半夜将三棵松树偷回家里。瘫子哥哥得到消息,就去摸老虎屁股,他手脚并用爬到偷树者家门,与这个偷树的高大男人争吵一夜,由于有理那个偷树的人认错了,接受了生产队严重处罚。人们听到这些,觉得瘫子哥哥做事认真,就自觉遵守规矩,不去破坏山林了。瘫子哥哥受到村镇两级的奖励。
   瘫子哥哥坚持的护林二十多年,家里生活得到温饱。而他最大的收获却是在这个护林期间学到了一门捕捉野狗的绝技。他用手走路,身材与狗一般高,狗子不很提防,从他身边走过,瘫子哥哥一出手就把狗子腿子拉住,接着就是一个猛摔,狗子就晕头倒地了。也就因怀有这个功夫,成了野狗们的克星,三两天他就可以抓到二三条野狗,将这些野狗剥皮抽筋,砍成块子挂在家里炕起来。他家里随时都有狗肉吃,还拿到集市出卖。
   进入上世纪80年代,农村富裕起来,野狗也随着多了。各色大小的野狗“汪汪”乱叫,到处乱串。肆无忌惮的践踏庄稼,惊吓路人,污染环境、咬伤小学生的事件。好几个老人被疯狗,咬伤后救治无效死亡。
   派出所组组织起打狗队,一时野狗躲藏,但也实在没有更多的力量来彻底把这些野狗根绝。瘫子哥哥就顺理成章地出手了。
   瘫子哥哥手撑着地,悄悄蹲在路边草丛里,那形象也像一只大狗。野狗不提防,不小心来到瘫子哥哥身边,他一伸手就抓住狗的一条腿,猛地一甩,狗子顿时晕死。然后就把野狗捆起来,拴在腰间拖回家宰杀剥皮。瘫子哥哥用红柴火,支起用鼎罐煮烂狗肉,他一边吃狗肉一边喝酒。一天吃完一只狗,吃完又再出去抓,抓回来又炖着吃。狗肉有大补功能,瘫子哥哥的母亲吃了三个月狗肉,身板硬朗起来。瘫子哥哥自己更是十分健壮。吃不完的狗肉就拿到街上去销售。一斤狗肉比猪肉贵几倍。一条狗的肉可以卖到200多元。瘫子哥哥更是勤于抓狗。夜晚也出去抓,每天都要拖三两只回来。管理区领导表扬瘫子哥哥抓狗好汉子。
   瘫子哥哥抓狗子出名了。许多有狗患的地方都来请他去打狗。2005年的一个早上,天才麻麻亮,大洋村村民急急跑来找到瘫子哥哥说:“他那里有野狗做坏,那狗像个小牯牛那样大小,牙齿有几寸长,很凶恶,一连咬伤了三个男人。”
   那村民问瘫子哥哥:“你敢不敢去捉这个狗,抓住了村给1000元奖金,狗肉也归你。”
   瘫子哥哥哈哈一笑说:“我不敢抓的狗还没有生出来。去!马上就走。”村民从街上请来一辆小车,让瘫子哥哥坐在司机台边。此时瘫子哥哥神情飞扬,感到非常自豪,想不到会抓狗也有玩味的资格。
   到村后,村民指引赵光贵找到了那条正在山林边游走的黑狗。“就是那条,你去抓,我回去做早饭等你吃。”村民说完迅速离开。
   瘫子哥哥一看,那黑狗果然不同一般。那黑狗个子好大,起码有百十斤,蹲在山路边,昂头望着远方,两只眼睛发出幽幽的绿光,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吼声。瘫子哥哥撑着双手,移动身体小心的靠近黑狗。
   那狗也看到有个黑影子向自己爬来,它根本没把瘫子哥哥当成人,以为还是他的同类,自然也没多有防备。
   那大黑狗站立起来,真像一个牛犊,那狗旋转一圈身体,发出“汪汪”的吼叫,山谷荡漾出沉重的的回声。瘫子哥哥看得真切,好黑狗,起码有130斤。瘫子哥哥心里一阵高兴:老子今天逮住你,起码卖800元狗肉钱。此时瘫子哥哥把那狗子比成是景阳冈上的吊颈白额虎,把自己比成是专门打虎的武二郎。
   瘫子哥哥也不敢大意,撑着手一寸寸的移动着。逐步靠近黑狗。谁知那黑狗也提防着,立即一个纵跳,跃上一个高高的土坎,发绿的眼光向下扫射,直直的盯着瘫子哥哥这团黑影子。那狗也似乎在想:这是个什么东西,人不像人,狗不像狗,我从没有见过,今天我来咬死它喝血尝新。
   大黑狗开始发动进攻,它前脚一按地,猛地纵身跃起,向下一扑,发出“汪汪”“汪汪”的嚎叫,像是给瘫子哥哥发出警告。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那大黑狗的獠牙,就要触及瘫子哥哥的脖颈,企图一口咬断喉咙。瘫子哥哥会手不慌,也马上将头一低,侧身一个团滚避开。那大黑狗扑空,心里发起怒火,几声汪汪”狂叫“,一个车身,立在瘫子哥哥身后的一丈多远的干沟边。瘫子哥哥也正过身来,也大睁眼睛盯着黑狗的举动。
   那黑狗望着对手,心里很是有气。心想我的那一扑是绝招,狼都躲不过,这个黑团怎么躲过了呢?看我再来。
   只见那大黑狗将头一个触地,一个前窜,扬起头伸出长嘴,就抵到瘫子哥哥的胸膛。瘫子哥哥迅速出手,左右开弓,刷刷的给那黑狗几个扇子耳光,接着就是两拳,再向上一推一顶,那黑狗就从他肩膀上“咚”地一声栽倒身后了。
   “汪汪”两声惨叫,大黑狗的鼻子触在地上碰痛了。大黑狗想:“眼前这个家伙有点厉害,我要再来一次!不然就折了我的名气。”
   瘫子哥哥也在那一顶一推之间,发觉这狗真的不寻常,厉害得很,自己得早点将他收拾,不然体力跟不上,自己就麻烦了。瘫子哥哥运运气,暗中将衣袖里的法宝捏到手里。
   那大黑狗喘息了几口气,把身子向后一缩,马上来过接连三滚,再突然跃起,大嘴直咬瘫子哥哥的脸部。真的惊险,瘫子顺势一个翻滚闪开,就在那大黑狗再次直立起来张口的瞬间,将手里的短铁钩子刷的伸出,把那黑狗的舌头一搭,再向后一扯,那铁钩就死死钩住了黑狗的长舌头,那黑狗挣扎了一阵,鲜血直流,在无法摆脱,只好乖乖就擒。
   远处的土坎上,早有一百多村民先后涌来,敢看瘫子哥哥抓狗。人狗大战中好多为瘫子哥哥捏一把大汗。见瘫子哥哥制服了大黑恶狗,都欢呼不已。几个年轻人跑过来,将瘫子哥哥抬起来,抛到空中,像是当年景阳冈的民众迎接打虎英雄一样。在村里安排的酒宴上,村主任请瘫子哥哥坐上席,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2014年秋,瘫子哥哥在给别人做好事时,被大坝村的一个嘴角有缺陷的大龄女子看中,大龄女子说:“瘫子哥,你是好人,有盘家能力,如果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来陪伴你!”
   瘫子哥哥很是高兴,想不到自己晚年还有如此美事,真是老天垂顾。瘫子哥哥欢心地给那个钟情他的女子送去一百斤狗肉的彩礼。随后二人情投意合,结成连理,在静谧的山湾木楼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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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细品小说: 【沟边的小人物】给人以沉思与启迪,发人以深省。怎么界定人的一生,渺小与伟大的标准,不是其文纳五车,才盈八斗,亦不是力可拔山,勇武盖世。而是在不为人知的细细碎碎的日子里的件件宗宗的表现,特别在利益相关,人命关天的的节骨点是怎么表现的,这是界定人品的分水岭,试金石,百试不爽,如在敌人的铡刀前,刘胡兰的威武不能屈,在硝烟弥漫的战场,黄继光的英勇不屈,舍生忘死,以及精忠报国的岳武穆,哪位不是做到了大公无私,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更是那值得敬重的,缔造国家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为人民呕心沥血,大公忘私,在逝世时,就连敌对国家的英美都下半旗以致哀,敬重的依然是伟人的为人。沙地沟地面虽小,小脚婆婆虽然名不见经传,相信她老人家也未必受过多少文化教育,却做到了自认为的好事,把一生辛苦的积蓄捐给学校,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并无所求。也曾不齿于倭寇的铁蹄践踏,逃出虎口,选择隐匿孤苦的度过自己更生的一生。命运是残酷的,毫不讲情面,人是多元的,有的嗟叹潦倒,有的顿起纷争,让不可能变成可能。亦如,瘫子哥,经过艰苦的磨练,让双臂代替双足,做到了自力更生,而且做的有声有色,那是与不幸做抗争的典范,值得健全人学习,老脚婆婆的临终善举,让那些口头冠冕堂皇,背地蝇营狗苟之徒汗颜。鼎力推荐好奇作品欣赏,每每老师作品问世,都饱含满满的正能量,总会起到净化社会,启迪人心的作用,为老师一片丹心点赞!【编辑:飞云流瀑】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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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飞云流瀑        2021-02-03 20:16:35
  推荐有一篇满满正能量的佳作问世,品读耐人寻味,致礼敬茶!
2 楼        文友:黄金山        2021-02-03 20:25:33
  谢谢老先生高瞻远属的分析,深刻透彻的理论,富有激情的编按。小人物做自己认定的好事,于细微处见精神,见美德!我与瘫子哥还比赛吃辣椒,一起干活,小人物实在!谢谢!
活到老学到老
3 楼        文友:鲁芒        2021-02-03 22:12:52
  四十年来,我看到的当代小说,大都没有引起兴趣,包括贾平凹的,甚至路遥的,还有那些伤痕文学,总觉得那些小说有的是纯粹杜撰,有的淫秽不堪,有的纯粹发泄,艺术上很粗糙,即使路遥这样的大家,也是因为适应了当时形势的需要而出名的。今日看先生的小说,耳目一新,从思想性上看,作者虽然写了两个小人物,瘫子哥又有严重的生理缺陷,但却让我们看到,正是这样千千万万的小人物在默默的创造着历史,在他们身上真正闪烁着人性的光辉。小脚婆婆临死前的交代,将自己辛苦争的钱捐给学校,瘫子哥身残志不残,表现了武松打虎那样的胆略和气魄,要不是他的生理缺陷,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它与野狗搏斗一部分,尽显英雄本色。从艺术上看,小说的结构打破俗套,分别写了两个似乎没有联系的小人物,这种结构很少见,但很合理。语言是典型的小说语言,平实的白话,流畅的叙述,不事雕琢的白描,都是一般小说做不到的。环境是一个村庄,是典型的中国农村。细节描写最能表现人物的性格,两个人物的动作神态,阅读时就在我脑子里活跃起来,简直栩栩如生。将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和传奇结合起来,深深打动了我。
   对比当前大千世界,在金钱占统治地位的今天,多少人失去了道德,泯灭了人性,他们脑子里只剩下金钱。一些作家热衷于描写帅哥美女,热衷于描写淫秽的东西,热衷于为所谓政绩赫赫的贪官树碑立传,而本文作者坚持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写身边的小人物,歌颂他们的美德,其教育意义不容否定。
   总之,阅读这篇小说,我学到了不少东西,也找出了自己的诸多不足。
小说作者,也喜欢诗歌和散文。长篇小说《风雨流年》曾获得方正科技杯网络文学大赛月度冠军。主张有感而发,不平则鸣。
4 楼        文友:黄金山        2021-02-03 22:45:04
  @刘兴西?谢老先生真诚鼓励支持,写了那么大一篇文字,真辛苦,我看了好感动,流泪了。我没文凭,没写作理论,只是写自已的生活,是写来玩的。这文中人就是真人,与我好也。我喜欢小人物,我天天写一点安慰自已,刚才我在想明天又写什么也,感谢先生![抱拳][抱拳][抱拳][福][福]
活到老学到老
5 楼        文友:苍墨        2021-02-04 11:57:41
  只要是光芒,就会给人间照亮。赞一个!
回复5 楼        文友:黄金山        2021-02-06 08:45:08
  进来很忙,抵抗疫情!早上好!
6 楼        文友:玉山松居士        2021-02-07 22:04:59
  小人物,品质高尚,事迹感人。小脚婆婆靠自己养活自己到终老,还将所有积蓄捐赠建学校;瘫子大哥身残志坚,让健全人汗颜。短小的作品,满满的正能量,给人以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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