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香】黑人白话之二十八(随笔)
◎《黑人白话》
当文学和作协、笔会、征文、编辑部、出版社、赞助商……毫无瓜葛的时候,或许才是纯粹意义上的文学。
◎《黑马由缰》
我们在红场看到苏联共产党的第一代领导人列宁之棺,第二代领导人斯大林之墓,而在新圣女公墓看到苏共第三代领导人赫鲁晓夫的墓碑及其黑白分明的塑像——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来愿望和真实写照。
◎《黑人白话》
窃以为,河北花这么钱新建“古镇”,真不如做点性价比更高的事情,譬如在古城邯郸,竟然找不到开门的博物馆。而在营口,重修一条不伦不类的“老街”卖这卖那,真不如抢救性的采写编撰拍摄一部《大宅门》式的《百年渡口》。
◎《黑人白话》
老年人用手机,主要问题是影响视力;中年人用手机,主要问题是影响休息;青年人用手机,主要问题是干扰现在;孩子们用手机,主要问题是毁掉未来。看来我们的敌人不用投放带细菌的玩具和食品了,让我们的孩子人手一机便可以实行半径和裂变最大的打击。
◎《黑人白话》
特别感动、感谢和感恩于朋友圈里久久陪伴、默默守候的挚友。当下,筛选挚友的纱网有三张:一是群类,二是利益,三是时间。
◎《黑人白话》
在地球的孩子中,大概人类是最混蛋的一个,虐待父母双亲,残害兄弟姐妹。因此,所有的灾难都是报应。
◎《黑人白话》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美,能让喧嚣突然安静,能让混浊突然纯净,能让轻慢突然恭敬。
◎《黑人白话》
蝈蝈曾经有一只仓鼠叫毛球,后来蓝猫灰灰来了,就把毛球送了蝈蝈的弟弟。看了这段视频才知道,原来灰灰和毛球完全可以和平共处。当今社会也是如此,猫不抓鼠,鼠不怕猫,不管蓝猫绿猫,能和老鼠玩就是好猫。结果,更夫越来越少,窃贼越来越多。
◎《黑人白话》
仅就防守而言,辽宁与广东不在一个档次上,失误和篮板也有很大差距,外援的差距更为明显,所以,今晚辽宁队主要还是输在自己身上,包括作风与心态。好在这仅仅是常规赛的一场普通比赛,暴露的问题越多越好,辽宁队需要赶紧补齐自己的短板。今天的辽宁队的亮点是两位小将:朱荣振和张镇麟。而辽宁队最大的损失是赵继伟的伤退,但愿无大碍。
◎《黑人白话》
手机上的阅读和写作,最是能够打发飞机上的无聊和寂寞,当然也包括火车和汽车。
◎《黑水白沙》
昨天给大姐过八十八岁的生日,黑人便想到了九十九岁的秦怡,鹤发童颜的她们都是我心中的偶像,芳华不败,青春永驻的人生偶像。最初喜欢银幕上的秦怡,是《铁道游击队》中的芳林嫂(1956),是《女篮五号》中的林洁(1957),是《红色的种子》中的华小凤(1958),是《青春之歌》中的林红(1959)。后来敬佩生活中的秦怡,是她悉心照顾背叛过她又患重病的丈夫20年;是她不离不弃精心养育痴呆儿子59年;是她不屈不挠与癌症顽强抗争55年;是她80岁以后收入有限,依然不断向各个灾区捐款;是她90岁以后行动不便,仍然积极参加各种公益慈善活动;是她93岁高龄毅然决然登上高原,自编自导自演电影《青海湖畔》。如今,百岁秦怡,真正活成了不可复制的美丽和传奇。于是黑人更加相信大姐定会长寿,因为仁者寿,因为善心长,无论养颜还是养生,首当养心。
◎《黑水白沙》
在黑人脑海里有印象的第一个春节,是1956年初在湖南军区大院的集体食堂里,很多穿军装不戴军帽的叔叔阿姨,很大的场面,很热闹,很香,能记住的仅此而已。
1958年的春节,我们一家四口人在朝鲜志愿军总后三分部团圆,不过仍然在集体食堂吃年夜饭,面对人民军的轮番“进攻”,妈妈不断替爸爸挡酒,结果把自己喝晕了,从三十睡到初二。
1959年的春节过的很寂静,我们全家住在营口重型机械厂的书记办公室里,工厂一放假就没什么人了,冷冷清清,爸爸去工人家走访,妈妈在卫生所值班,我和弟弟既没有饺子,也没有鞭炮,弟弟缠着哥哥讲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故事。
过春节最热闹的场景是1965年、1966年,我们家搬到了营口邰屯的工人区,一大片平房,爸爸是那里的“一号首长”。三十晚上邻居的伯伯叔叔都应邀到我家喝大酒、吹大牛,我和弟弟还有一大帮“野孩子”打着灯笼,揣着鞭炮,吐着白气,流着鼻涕,满世界的疯跑。半夜回家,一身新衣服不是弄脏了就是刮破了。初一早起,又去各家作揖拜年,走到哪吃到哪,糖果瓜子连吃带拿,就这样吃喝玩乐,断断续续的从初一幸福到十五。
1967年的春节,营口的“128夺权”后,爸爸被批斗游街,胸前挂着“三反分子”的牌子,头上没戴高帽,寒风中鬓发凌乱。除夕夜,家中无灯无火无声无息,邻居大娘摘下红袖标,偷偷送来爸爸最爱吃的猪肉酸菜馅饺子,并把我和弟弟领到她们家里和大护、小军打了一宿扑克。
1972年春节,爸爸让我把老侯师傅请到家中喝酒,那顿酒喝的挺透,送老侯师傅回家的路上一直搀扶着高一脚低一脚的他,反反复复就听到一句话:别看你爸是劳动局长,可他没忘咱劳动人民。节后上班,以为这位在车间里最有权威的八级钳工不会再对他的徒弟那么横了,可我还是照样挨训,而且训的有理:你爸让我把你当自己儿子管,该骂骂,该打打。
1986年春节,两位爸爸年届花甲,两大家人在一起过春节。我爸爸和她爸爸是老同学;我弟弟和她妹妹是小夫妻;我爸爸和他儿子是大肚量的吃货;她爸爸和她弟弟是高水平的御厨……从此,两家人的春节就在一起过,他们高高兴兴的做,我们快快乐乐的吃,而且越吃人越多,从一小桌到一大桌,再到两大桌。
现在四世同堂,屋子里装不下了,就在院子里吃自助火锅。只是孩子们的玩具和玩趣少了许多,除了手机还是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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