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香】黑人白话之 四十七 (随笔)
◎《黑人白话》
有些时候,在黑人的注目礼中,太阳要让位于流萤。
◎《黑人白话》
立刚兄弟为黑人提供三大廉价高效养生良方:晒太阳(后背)、维生素(B族)、爆米花(零食)。黑人的体会是一边晒太阳,一边大白话。
◎《黑水白沙》
西湖之西,西湖之春,西湖之远,西湖之深。西湖是三面山的情侣,西湖是一个人的毕生。
◎《黑人白话》
开始运动的一天,便是余生最年轻的一天,所以,从任何时候开始运动都不晚。
◎《黑人白话》
黑人有幸:青年遇良师,中年得良友,老年拥良伴。
◎《黑人白话》
如果真正懂得了珍惜人生,即便是余生也不晚。
◎《黑人白话》
辽宁队是青年团,浙江队是近卫军。在辽宁队面前,浙江队还是显得年轻,就像辽宁队在广东队面前。现在辽宁队最可喜乃至可怕之处,就是原来第二套阵容的变化和进步。一个崭新的辽宁队!
◎《黑水白沙》
那个年代,觉得在粮站、饭店、副食商店、百货商店工作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四十年前黑人结婚的时候,我们的全部家底是几十斤全国粮票,好像还有一点布票,可能现在还留着。压箱底的还有十几米毛料和几条毛毯,当时都是凭票供应的。显然,那时的日子很清苦,却也过的津津有味。
◎《黑人白话》
所谓灵魂伴侣,与血缘无关,与婚姻无关,与年龄无关,与性别无关,与年代无关,与距离无关,与利益无关,与情欲无关,甚至,与感情也无关,只与心灵有关——时时事事不谋而合。
◎《黑人白话》
杜甫的诗,苏轼的人,都离民间很近,也可能是命运所致,因祸得福,却因此接地气而得天长。
◎《黑人白话》
对于封建婚姻,那时大抵有四种男人:第一种是逆来顺受;第二种是逆反逃婚;第三种是妻妾成群;第四种是痛斩外情。胡适属于第四种男人。这说明他既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一位真正的君子。在上述四种男人当中,最不容易的还是那种有爱亦有仁、有情也有义的男人、难人。
◎《黑人白话》
“你有心来我有情,不怕山高水又深,山高自有人开路,水深还有造桥人”。郑小瑛先生便是中国女指挥家的开路人和造桥人,她的背后铺满了我们的钦佩和尊敬。
◎《黑人白话》
力挺美育!然而,如果现实的社会问题不解决,如果现行的教育体系不改革,仅仅抓美育德育都是皮毛的事情,所谓“刚性要求”也可能继续增加学生和家长的负担。如今的“文体加分”已经开始加时、加钱了。我们的政策,总是干不过对策。还是要注重解决根本性问题或是彻底解决问题。
◎《黑水白沙》
在天津粮店后街听过这首歌,在杭州虎跑后山听过这首歌,在泉州清源山中听过这首歌。在棋盘山日月潭唱过这首歌,
在海南岛七仙岭唱过这首歌,
在美国的游艇上唱过这首歌。我懂徐涛的沉醉,我懂朴树的眼泪,我懂许幻园的悲伤,我懂李叔同的后背……
◎《黑人白话》
在黑人的官场朋友中,真正有文采(不是公文)的并不多;在厅局级领导干部中,如此有文采且有情趣的也不多。黎明是一位,蒋斌是另一位,老庄也是一位,对了,还有月牙儿一位(举贤不避亲)。看黎明的美篇,读蒋斌的小品,赏老庄的诗文,翻月牙儿的书袋,似有回到宋代朝堂的感觉,他们首先是好人,其次是文人,再次才是官人。也不知道这样的有文采有情趣的文官多了到底好不好。
◎《黑人白话》
缓一时,云开雾释;退一步,海阔天空。以缓退得释空,弘一真经。
◎《黑人白话》
人生的前三分之二要活的像个人样,而后三分之一则要对得起这一生。
◎《黑人白话》
南国风光的艺术表现形式之一就是水墨丹青:六和朦胧,一如仙境。看来摄影作品的审美标准不仅要有清晰度,时而也有模糊感。
◎《黑人白话》
文学创作一如极限运动,必须要有探险精神,甚至要有牺牲精神、殉道精神,于是勇敢和灵感都重要。
◎《黑人白话》
如今的郭艾伦是郭爱火、郭爱说、郭爱蓝、郭爱歌……这不仅仅是本人的素质问题,而且是球队的管理问题,这个问题如不及时彻底的解决,将是半决赛和总决赛的巨大隐患。现在对于辽宁队来说,或许成不在郭,然而败却在郭。总之,每每看到大侄子和裁判磨叽,和教练掰扯,心里只有一句话:太TM烦人了!甚至想劝他看看心理医生,起码和我聊一聊。
◎《黑人白话》
一生一切皆为极致,从李叔同到弘一法师:风流极致,风月极致,风雅极致,风禅极致。
◎《黑水白沙》
1997年在上海证券部的大户接待室里见过油头粉面油嘴滑舌的周正毅,结果被他所说的“合作项目”给吓着了,彼此都没留下什么好印象,于是桥归桥、路归路,人生再无交集。如今这场祝寿闹剧说到底就是一种买卖关系,一百年前的上海滩就是这个样子,不足为奇。问题是,买者有购买示威武器之嫌,卖者有出卖公共资源之疑。这就远远超出了私人宴会的界限。也算一个信号吧,提醒各位公子和戏子们。
◎《黑水白沙》
院子里高大的紫藤树又开花了,是十三年前弟弟和黑子栽下的小树苗,转过年黑子就走了,长眠在青石岭下,身边没有紫藤花。
辽河边的丁香花也开了,记得六十年前只有市政府门前开着两树丁香,我们偷偷去摘,门卫的大爷不让。如今花香满城,果香满园,只有人欣赏,没有人采摘。
从老纺织厂正门的马路对面往被北走不远,就是原来的市计量检验所,五十年前有几位老同学就在那里上班,好多人羡慕。因为离我上班的纺织厂不远,来回路过时也没少去那里玩,如今那里成了危房,马上就要拆了。我问当年在那里上班的一位老同学的老邻居:你们是不是在那里谈的恋爱?她说不记得了,还说老房子是该拆了。
小雨嘉园里下着小雨,若有若无,若断若续。真是好雨知时节,各家各户都在忙着种菜植树。桃李花开,樱桃花落,枣树还没有发芽儿。天色阴沉,雨伞下的黑人好像更黑了。
辽河边的这条林荫道我们再熟悉不过了,四十年前我们就是在这条林荫道上走来走去的,道边有她主演《白毛女》的东方红影剧院,还有我做青工部长的营口团市委。那时候,我们在这条林荫道上走还要躲熟人,怕人家说早恋。现在不用了,根本就没有我们认识的人,也没人认识我们。
该往回走了,转身看到马上就要拆迁的“八大局”,是1958年盖的,当时“营口第一楼”。爸爸妈妈还有好多同学的父母都在这里工作过,有段时间我也经常来这里的机关食堂吃饭,一个打饭的漂亮女孩回城前曾经在红旗公社斗批改工作队举办的阶级斗争展览中做解说员,那些解说词大都是我写的。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哦不,物也马上不是了。每当这时,心里总有一句话:你们都在哪?你们都好吗?
脚步越来越慢,走的浑身都是汗,“微信运动”上的记录超过了三千,微微有些喘。怎么能不喘呢,一路走过六十年。
◎《黑水白沙》
杭州虎跑我曾去过多次,但是为弘一法师而去只有三次。第一次是上个世纪末,因读《护生画集》而读丰子恺,因读丰子恺而读李叔同,因读李叔同而读弘一法师,于是和表哥来到西湖之西的虎跑,“老虎”倒是看到了,却没有看到任何与弘一法师有关的遗迹。第二次是本世纪初开始读弘一法师的毕生足迹“悲欣交集”,从天津到上海,从杭州到厦门,从惠安到泉州,从中国到日本再到中国,从定慧寺到灵隐寺到净峰寺到开元寺……那年和几位发小来到虎跑,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在李叔同纪念馆里携手同唱“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竟将自己感动。第三次是几年前携同歌友中的文友、文友中的旅友,一行四人再次来到虎跑,寻找前几次都没有找到的弘一法师灵骨塔,终于在虎跑后山的竹林中如愿,于是深深鞠躬,静静拜谒。这便是我在杭州寻找李叔同——弘一法师的经过。
◎《黑人白话》
未必到世界读书日才读书,
未必因为读书有用才读书。
倘若觉得读书苦就不读书,
倘若只为读书酷可不读书。
◎《黑人白话》
喜欢毕成老师的“低调”和“高调”;喜欢孟欣老师的“酒品”和“人品”;尤其喜欢和敬佩沈阳少数民族交响乐团团长吴冬艳女士的“投入”和“陷入”……于是,高雅艺术的郁金香才得以在原本荒芜的辽沈大地上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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