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香】黑人白话之五十二(随笔)
◎《黑水白沙》
但凡带“口”字的城市大都和水有联系,譬如营口是辽河入海口,海口是南渡江入海口,梅河口是梅河汇入大柳河之地,周口是沙河、颍河、贾鲁河交汇处……所以说这样的城市需要胸怀,需要度量,或者说一口比一口大。在我的老家营口,其实是一座移民城市,天南地北的人及其不同的地域文化在这里水乳交融,交相辉映,根本没有排外的概念。我的爸爸是黑龙江人,我的妈妈是湖南人,我的好多同学家长都是外地人,他们投奔营口,建设营口,扎根营口,热爱营口,将营口视为他们的第二故乡,营口也对他们一视同仁,甚至高看一眼。解放后营口市的历届领导者大都是外地人。
◎《黑人白话》
一座迷人的城市,应当是既好看又好闻,既养眼又养心,既如画又如诗,杭州就是这样一座迷人的城市。
《黑人白话》
去过海城大悲寺,也和寺中居士走过交谈,情况的确是这样,截至目前为止,黑人还没有看到这样绝对不收钱财的寺庙和只乞素食的僧人。莫非他们真是中国最后的修行者?
◎《黑人白话》
一个刚刚“刑满释放”的人,是很难躺在床上睡觉的,即便外面下着小雨,也希望披着雨雾去看树叶晶亮,去闻花草清香。如果从此倍加爱惜生命和时光,那么,“刑期”多久都值得了。于是这个五四青年节,先是遮云蔽日,而后雨过天晴。
◎《黑水白沙》
因为月牙儿的中文系,恋爱过辽大的早春;因为黑人的函授班,面授过辽大的暮春;因为党政干部基础理论专修科,住校过辽大的两个春季;因为马列主义教研室的研究生班,走读过辽大的三个春天……如今辽大已经立夏,而我们则走进了人生的立冬,好在立冬比立夏距离春天更近。
◎《黑人白话》
就像初识刘齐是因为一本《球迷日记》,始见嘉陵也是因为一本《妙语天籁》。尽管如今那“球迷们”早以老了,那“妙语者”已经长大,但是那种惊艳于展卷的感觉仍如初始。一般来讲,通过文字而走近乃至走进的朋友比较深入和长远。
◎《黑马由缰》
走进老街夜色,走进历史深处,走进民俗文化,走进地域人文。这可不是所有的游客都能走进的,由衷佩服黑人的老同学们!地地道道的文化之旅
◎《黑人白话》
在笑看人生的乐观态度上,特别喜欢苏轼的《定风波•沙湖道中遇雨》和这首《行香子•述怀》,尤其是其上阕和下阕的各十八个字:
“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既然苏轼如此看轻名利场和功利心,如此向往陶渊明和桃花源,当然是“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当然是“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当然用大悲观换取大乐观,当然以大欣然获得大超然。多没意思的官场啊:“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多有趣味的闲境啊:“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黑人感同身受也受益匪浅。
◎《黑人白话》
难怪在我的亲朋好友中,有那么多人喜欢和擅长书法,因为他们个个都是特别有心而且用心的人。
◎《黑人白话》
倘若可以接受寂寞,就不会害怕衰老。如果能够享受孤独,就不会恐惧死亡。
◎《黑水白沙》
去小河沿的十三楼拆线,很费劲,特别疼——可能因为长的太快太好。看见《大树歌》《三石集》《落英缤纷》的封面和版式设计者。从龙之梦坐173(不像小车里那么窝肚子)回到圣水苑继续晒后背,也包括前胸。途中看到一家熟悉的饭店又被拆除,这个店最拿手的是臭鳜鱼和红烧肉。
◎《黑人白话》
如果一个党一半的成员被捕,那一定是这个党自身的问题;如果一个政权的绝大多数上层成员被处决,那一定是这个政权自身的问题;如果一支军队的中高层军官几乎被全部消灭,那一定是这支军队自身的问题;如果一个国家的全体国民生活在恐惧之中,那一定是这个国家自身的问题。总之,这不是斯大林一个人的问题,也不是苏联一个时代的问题。
◎《黑人白话》
为了疯狂追星而暴殄天物,一边有人倒奶,一边有人挨饿。这是怎么了?这些人怎么了?这个国家怎么了?!总觉得当下我们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尤想质问主管宣传教育和精神文明的领导干部。
(原创首发)
今天是世界微笑日,这个日益冷酷的世界的确是太需要微笑了。首先是人与人、面对面的微笑,其次是人与动物与自然界的微笑,再次是面对苦难和灾难的微笑。当然,最为重要的是由衷的微笑,这也是《黑人白话》的精神表情。微笑着感谢闲妹及其社团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