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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雅香】桑溪散文集《宿于桑下》(赏析)


作者:黑人阿明 秀才,1861.3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435发表时间:2021-06-04 08:55:35
摘要:心宿青青桑园,情寄潺潺溪间——当初桑溪写这本书的时候是这么感怀的,如今我读这本书的时候也是这么感受的,看来我们是想到一起去了,文心相通。


   这些日子,黑人在床头枕边一直放着翻着桑溪的散文集《宿于桑下》,于是也“宿于桑下”,亦“日久生情”,渐渐欠下了一笔沉甸甸的心债:总想对作者说点什么,也想给作品写点什么,可是怎样说呢?写什么呢?越是审慎越是踟躇,于是便一拖再拖,今天是06年的最后一天,债不过年啊,不能再拖了,何止“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与之同理,那黑老公也早晚要见媳妇的,开个玩笑,和老朋友。
  
   (一)
   无论佛门之醒世禅说,还是文坛之审美理论,都有这样循序渐进的三层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与桑溪的相遇、相识、相知四载有余(大约在冬季吧),似乎也经历了这样三道门栏,从“山门”到“正厅”再到“后院”。
   先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结识桑溪是经月楼推举,在《榕树下》初读(也是粗读)她的文集:“绿叶”多,“果实”美,人气旺。于是,评论、回帖、交流,彼此就这样认识了。后来在网上聊天,后来在坛中“灌水”,后来知道她是李清照的同乡、同族、同志,后来知道她是张爱玲的“爱情至上论”者,后来我叫她小妹,后来她叫我大哥,后来一起讨论“诗词与酒”和“烹饪文化”(为此我们都各自专题写过文章)。总之,很亲热,也很热闹,甚至有点“闹”。
   继而“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和桑溪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出差到山东顺便探望她和另一个文友,她人很直,当面说话口无遮拦,送别时根本没注意黑人的脸色变化,仍在那里喋喋不休地批评我的文字不应该总是留恋和沉湎于过去,把一个“表妹”写起来没完;第二次是邀请她和一些朋友来沈阳做客,于大快乐和大轻松中,人熟酒亦酣,后半夜我们两个男女“酒头”竟喝得红了脸翻了脸,典型的乐极生悲,害得我第二天一早给她退票,留她“和谈”;第三次是“雀之巢”聚会威海,这一次似乎都长记性了,她也没有惹我,我也没有训她,客气中不无生分,总觉得人和文字是有距离的,或许网友还是不见面的好。
   如今“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复读”桑溪正是这本《宿于桑下》,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多雪的冬天,那样的清冽,那样的温暖;却也不再是一样的雪,一样的天。安静的阅读,灵魂的对话——这个人的具象已经渐渐化去,呈现在我面前的只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文心。与其说读,不如说悟,如此方能听懂作者亦必须在夜深人静之时才有的梦语心声。应该说,这是另外一个桑溪;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桑溪。
   书中有三篇文章是桑溪的“自画像”和“人物素描”,是为简读桑溪的“看点”。
   《宿于桑下》是作者眼里的桑溪:“那一个桑字,真是没有多少理由,只是喜欢。想着绿的桑,喂养了白生生的蚕,吐出长长的丝,心情便像丝般的柔软。蚕儿用它的一生编织了桑的情意,即使老于江湖,它前世的情意还是牵着绿油油的桑”。尽管佛家有“避桑”而“遁情”之说,她却不以为然,仍做“桑蚕”,仍为情牵:“或许世界就是一棵巨大的桑树,芸芸众生都是如丝的情意牵系着,亲情、友情、爱情、乡情、故园之恋、萍水相逢的情意……点点滴滴,将每一点柔软化成一缕丝,淡淡悠悠牵着你、我、他,又有谁可以走得出呢?”——这就是桑溪,这就是桑溪的江湖,这就是桑溪永远走不出的真情江湖。
   《宁静里坚守一份真实和淡远》是老师眼里的桑溪:“生活里的桑溪是一个自然、乐观而真诚的精致可人的女性,当歌则歌,当哭则哭,很少掩饰自己的情感和观点。因此,在桑溪的笔下,山川风物、花木草虫、人事情感都是最本原的真、善、美的呈现”。这便是桑溪的人品与文风,一言以毕之便是求真向善唯美,一字以毕之就是“真”。于是才需要宁静而淡泊,于是才需要执著的坚守,因为置身于物欲横流的滚滚红尘。正是:“在这个人心似乎越来越趋于浮躁的喧嚣的现实世界里,文学赋予了桑溪感知生活、感悟人生的一个宁静的空间,一方纯洁的净土,让她在闹市之中偏居一隅,拥有一颗真实而淡远的心,塌实而又富有创造性的生活。”如此说来,一方面,桑溪应当感谢文学的“宁静”,另一方面,文学也应当感谢桑溪的“坚守”。
   《我知道的桑溪》是朋友眼里的桑溪:“她潜意识里希望她是桑下的一条清溪,源源不断地给每一个来阅读她文章的人,提供着点点滴滴的情——这就是他文章中时时流露的清新淡远的情真意切。及于此,她的文章被很多人喜爱也就不足为奇了。”当然,这是一个属于灵魂、属于理性、属于文学的桑溪,而另外一个常有“惊世骇俗”之举的“感性桑溪”是会让她的朋友“差点喊救命”而“晕倒”过去的。除了“双鱼座”的桑溪可能更具双重性格之外,她和我们这些人一样,白天和晚上是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文学,常常表现为我们的潜意识,我们的真性情,我们的“乌托邦”,我们的“桃花源”——这也是桑溪以及我们此生最大的幸与不幸。当然,桑溪丝毫没有感到“不幸”,一如她在《后记》里说到的:“自由的生活和行走是我喜欢的状态,在文字里,心和梦一起行走,一起放飞,给我很多的快乐和愉悦”。
  
   (二)
   桑溪重情,桑溪情真。如果说《宿于桑下》是一条美丽的珍珠项链的话,那么,缕缕“情丝”便是其中的串联之线,在这串晶莹圆润的珍珠中,有三颗最大最亮,耀眼夺目,那就桑溪的“花木情结”“女人情结”和“怀旧情结”如她所说:“我热爱自然的鲜活和生机,热爱平凡朴素的生活,如果能用一份真实和感恩记录下曾有的美丽和晶莹,记录下生活的赐予,状写出自己对生命的期待和思索,于我,已足矣”。
   三年前,我曾在一段评论中说过:“桑溪爱花。打开她的文集一如走进百花园:《桑葚紫衣》中桑梓花,《又见梧桐》中的梧桐花,《且听风吟》中的苹果花,《那时花开》中的月季花,《无意闻兰香》中的素心兰,《童年的小菜园》中的芙蓉花、大丽花、蔬菜花......姹紫嫣红,煞是好看。”除了爱花,桑溪也爱树:桑树自不必说,还有银杏、樱桃、梧桐、刺槐……尤其是对那“银杏春秋”的用心描写,更是出神入化,惟妙惟肖:“春天里,总是不知何时银杏树就发了芽,长出一树树的银杏叶,等到蓦然发现,小扇子似的银杏叶已经绿得满树都是……清瘦俊朗的枝桠间,翠绿的银杏叶,清新又透明,偶尔有风吹过,唰唰作响……走在这样的银杏路上,心绿的要滴出新鲜的汁液”;“最美的是秋天,满树的银杏叶眩目金黄,没有什么比这个季节的银杏叶更能引起我对秋天的沉醉了。每一个扇型的小叶片,都折射着太阳和秋天最纯粹和透明的颜色,黄得浓郁,黄得经典,在枝桠间舞蹈着。暖暖的秋阳从银杏的枝叶间漫射下来,仿佛把一春一夏的激情和平淡都放在秋日里变淡变远”。如此银杏,如此春秋,给予我们的,何止美的享受,更有心的律动。突然有一种感悟:桑溪笔下花非花,树非树,她是在写自然,写生命,写未被污染的自然,写没有杂质的生命,这是她的理想和追求,也是她对现实的批判,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我始终认为自然界所有的一切都有着一个独立的灵魂,在自然界中汲吸着天地精华雨露长大的草们有着比人类更纯洁和高尚的灵魂”。于是,我们再一次了解到她的名字为什么叫桑溪——那是花之灵,那是树之魂,要像花草那样拥抱阳光,要像树木那样迎接风雨,是谓“花木情结”。
   桑溪笔下,不仅有美丽的花草树木,还有许多如花似玉的女人:《几度中秋见月来》《中国蓝》中的老祖母、姑姑,《雨中的等待》《爱如禅》中的三毛、张爱玲,《远走的女红》《女人花》《母亲的嫁妆》中的母亲,《那时花开》中的二舅母,《家有“美女”初长成》中的纯儿,《给自己一份美丽》中的女友,当然,还有《香草入梦来》《无意闻兰香》《家常玫瑰》《红嫁衣》《婚姻饭》等等篇章中的作者及其“影子”。读着这些描写对象不同、时代背景和命运结局不同的女人们的故事,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动了、打疼了、打湿了。首先,我读到的是赞美。其中,最美丽的女人莫过于桑溪的母亲——年轻的时候像花一样美丽的母亲,可以把女红做得百花盛开、姹紫嫣红的母亲,过去从不养花、从未穿过花衣服、从来也没收到过父亲送花的母亲,如今却把泪花洒落在女儿送来的“康乃馨”上,于是,我的眼睛也湿润了:一个女人,结婚之前觉得自己就是花;结婚之后觉得日子就是花;儿女在身边的时候觉得孩子就是花;儿女不在身边的时候觉得花就是孩子,于是只有老来才养花,只有看到女儿送来的康乃馨才在心里头乐开了花。其次,我读到的是怀恋。而记忆中,最经典的颜色莫过于《中国蓝》,这篇文章当时在《榕树下》是引起一定轰动的,因为那个如诗如画的江南,因为那片如梦如幻的湛蓝,因为那种如雨如烟的意境,更因为独属于桑溪的那份典雅和精致。于是桑溪在问:“中国蓝——这种像有星星的夜空一样,朴素、含蓄、深沉,轻轻触动心底的蓝就是中国蓝?”于是桑溪在想:“这种蓝熟捻的像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是老祖母织机上的温暖,是姑姑守望岁月的平淡和无奈,是旧时风景里女人走着的日子和期盼……”于是桑溪在答:“一份青青的蓝,从远古一路走来,沉淀出中国特有的染料蓝靛,染溽出一代代素常女子的平淡和故事,染溽出一份久远的朴素和风骨,不叫了中国蓝又能叫什么呢?”这一问一想一答,不仅使文章的意韵层层递进,而且为我们一点一点地润染出了中国女人的传统和经验,于这花花绿绿的现实生活中,“中国蓝”更有着独特的美丽。桑溪的怀恋,也是一种本色的回归。再次,我读到的是呼唤。其中,最生动的比喻来自于《给自己一份美丽》中那个“细瓷碗”和“粗瓷碗”的故事。以往,看到女人写婚变写男人写种种悲剧的原因时,很少提到自己,总是埋怨他人。桑溪则不然,她在分析男人“怜香惜玉”时,不忘告诉姐妹们,最重要的是保持好自己的心情“如花”仪态“似玉”;她在解说“女为悦己者容”时说:“与其要‘悦’男人,不如先‘悦’自己,给自己一份美丽的心境,做回女人爱美的那份天职……在美丽自己的同时,也美丽着这个和男人共同拥有的世界”。我想,这样的呼唤也许胜过怨恨与咒骂吧,难怪桑溪总是那样的愉悦和优雅,在她的“女人情结”中充满了爱和自信。
   除了“花木情结”和“女人情结”,在桑溪的文字中,有相当的比重是“过去进行时”,是百年的“张裕”,是“夏镇”的老屋,是《从前有座山》,是《冬天的味道》,是故乡的山水,是童年的故事,是《远走的女红》,是《光阴的两端》是谓“怀旧情结”。桑溪对童年的怀念,更多的集中在一个叫做“夏镇”的地方,那里的小街道、小学校、小菜园、小朋友、小人书,还有红房子、绿草河,还有“夏小红”,总之:“我在母亲的自行车后,驶过夏镇的夏季。那是七月,空气里有瓜果的香甜。我眼睛看到了阳光、绿树、河流、快乐的人们和温暖的笑脸。”于是我想,这种童年的记忆,对于历来向往大自然和大自由的桑溪来说,一定是无比美好的。桑溪对往事的怀念,主要的对象是当下十分匮乏的乡情、亲情、友情、爱情。譬如《我的夏镇》,譬如《父爱无言》,譬如《灯下》,譬如《风轻云淡的夏天》,对于这些情感,桑溪或“举轻若重”——看到平素不喜欢吃杏的父亲却因女儿爱吃杏仁而改变了自己的习惯时,“手下的一大把杏核便沉甸甸地有了重量,无言”;或“举重若轻”——当忍痛送别昔日恋人后,“夏天如期而至,夏天终将如期而归,在芙蓉花的香气和海的气息里,偶尔想起一些事情,云淡风轻,生活又归于海”。桑溪对故人的怀念,最感动我的是她满怀深情地纪念那些故去的人们,譬如《红了樱桃》中的二表哥,譬如《生命如船》中的伯父,譬如《且听风吟》中的章子,譬如《光阴的两端》中的公公、婆婆,都曾让我读得泪眼迷蒙,特别是当时参加《军旗下》征文大赛的《生命如船》,因为我是评委而印象颇深,那不仅是一个军人一个家庭的不幸,而是一个民族一个时代的悲剧,于是,才有了更强的震撼力,强烈的共鸣伴随强烈的心痛。这样的往事的确是应当永远铭记。
  
   (三)
   既然多少人的眼里就会有多少哈姆雷特,那么,我读《宿于桑下》,也一定会有自己的最爱,那就是《又见梧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食在寻常巷陌间》。前面已经说过,桑溪如此喜欢花木是有精神需求的,她渴望自己能成为一株木本甚至是草本植物,她相信每一株植物都有自己独立的灵魂,她认为植物的灵魂远比人类的灵魂纯洁而高尚。于是,她常常借助植物的生命附着自己的灵魂,其中,譬如她的“绿色四重唱”:《走过银杏路》《草香入梦来》《无意闻兰香》《五月槐花开》,然而,将这绿色的生命深深印入我脑海的还是她的《又见梧桐》。我记得那是四年前的一个深秋,月楼发来信息:去看看桑溪的文章吧,写得真好!于是打开她的文集,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刚刚发表的《又见梧桐》,那时候的《榕树下》不兴“买花”“打榜”,得“绿叶”、上“首页”全凭文章的质量和作者的实力,而且那时候也没有什么社团及评论团,一方面阅读和评论的数量都有限,另一方面,只有真正好的作品才能引起轰动,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见梧桐》的点击率突破了10000,评论的数量达到180多条。显然,月楼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她的评论足足一篇“千字文”,其中写到:“好的文章,常常能唤起读者最美好的情愫和最美好的回忆。在你的笔下,梧桐树是幸福的象征,紫色的梧桐花像梦一样挂满了少女的心树。一下子,就把我的一种感觉唤了出来。你知道吗,我也觉得,人类和树木真的很亲近哦。人们的许多情感似乎都可以在树木上找到寄托,甚至是交流是契合哩。”“梧桐——凤凰——幸福,我还是信奉这样的联系。美好的东西,一定是最自然的。”还有,向来眼光比较苛刻,语言比较吝啬的关羽如是说:“再读桑溪的文章,体味不同的清新和温婉。仿佛面对了那一树清清凉凉的紫。”当时,我的评论是这样写的:“树还是那样的树,花还是那般的花,桑溪却不再是那梧桐树下吮着花蜜守着梦乡的小女孩,竟然可以在办公楼前的梧桐树下来来回回地走过却熟视无睹——这一番描写和感慨十分动人,甚至要比前人的绝妙好词更绝妙,看来写心胜于用典。当然,梧桐还是梧桐,桑溪还是桑溪,否则她的办公桌上就不会比同事多了几颗“幸福果”。树枯树荣,花谢花开——我们也都会去做祖父、祖母的,可是桑溪却乐观的告诉我们:天堂也有梧桐,我们还能看见她!”如今,“又见梧桐”,重读的感觉除了亲切,还有深刻,还有宽泛:儿时的桑溪——初见梧桐是“满树淡紫色的风铃,散着甜淡的清香,花蕊里藏着一个小蜜罐,是很好吃的东西”;少女的桑溪。再见梧桐是“在茂密的叶间吟着多情的诗句,在深秋里看到梧桐的叶子和花朵在瑟瑟的秋风中轻扬飞舞,在飘落坠地的梧桐果实中蕴一个来年的希望”;如今的桑溪——又见梧桐是“生活里没有了梧桐花雨,没有梧桐花蜜,没有梧桐花冠,也没有了梧桐的情绪……看见梧桐的时候或许是有的,但我多半会把它视为一棵树”。从甜美的梧桐花,到缤纷的梧桐叶,再到平实的梧桐树,桑溪也逐步完成了从天真的女孩到敏感的少女再到成熟的女人的人生经历,最有意思的还是文章的结尾处,是被桑溪拣来摆在办公桌上的梧桐果,又叫幸福果,足见生活的风雨并没有完全摧毁桑溪心中的美好愿望——人望幸福树望春,蓄芳待来年。这便是桑溪之《又见梧桐》,这就是我们之复读桑溪,一样的景物,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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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十多年前作者给文友桑溪散文集《宿于桑下》写的赏析。作者与桑溪是从文字开始认识,也从文字走向现实见过三次面,读者从作者文字里知道桑溪,老师眼里的桑溪、朋友眼里的桑溪,从中全面了解了桑溪是个重情、情真的人。桑溪的文字里充满了亲情、友情、爱情,还有思乡之情、怀旧之情、爱花之情。这篇是重量级的赏析,把桑溪文字吃的如此之透也只有黑人阿明,读文字的同时也在读人,正如作者所言“当初桑溪写这本书的时候是这么感怀的,如今我读这本书的时候也是这么感受的,看来我们是想到一起去了,文心相通。”在文字里获得快乐也是种幸福。作者立意鲜明,思路清晰,结构完整,显示出了作者扎实的文字功底与高超的语言驾驭能力。推荐阅读。【编辑:闲妹】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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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闲妹        2021-06-04 08:56:26
  感谢支持社团,祝创作快乐。
欢迎来到室雅兰香社团,共筑辉煌。
2 楼        文友:黑人阿明        2021-06-04 09:13:16
  读朋友的书,写朋友的事,实乃人生一大快事。感谢闲妹及其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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