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一枝花(小说)
在街头上走來一个衣冠不整,发丝凌乱的少女。她目光呆滞,口水直流哈子。她叫一枝花,大伙要叫她一枝花。因为她长的俊,只是傻傻的一个女孩。今年十九,家中有父母,爷爷奶奶早去世。留下一枝花和父母。
有一天,一枝花却离奇地离家出走了,让父母很是着急,四处打听一枝花下落,至今都没找到。于是,父母去报案了,又去报刊社刊登寻人启事。只差电视台没去过,因为电视台里让二老害怕!对着镜头紧张的说不出话。于是才没打算去电视台。
这些年,二老为了找回傻女儿,花光钱。因为被骗,来自电信诈骗,对方打二老电话,说在常州市见到一枝花了。这不让二老喜出望外!可二老赶到常州市后,连人影都没见着,何况女儿了。钱也打水漂了,人也没见着,让二老扫兴地返回山东。
就这样,一年年过去。眼晃一年过去了。然而,二老发丝全白了。由于,成天思念女儿,每晩失眠,在二老眼眶中流下眼泪!而二老默默地哭泣,心里很难过!他们觉得亏欠女儿太多了。如今,女儿是生是死还不知道?
每逢佳节,二老做了好多菜。二老都会坐下来发呆,久久才动筷子吃起饭。在二老眼眶里噙满泪水。
“孩她娘,吃吧,别难过!说不定女儿就能回来。”丈夫看向妻子安慰道。
“哎。”妻子哀怨地叹了一口气,抹去泪水应道,动起筷子夹起饭吃起来。
丈夫见妻子如此难过,也別过头抹去泪水。
然而,有天在电视新闻报道,有位女孩倒在冰冷公路上,被巡逻交警看到立马抱着她送往医院。
在医生抢救下,那女孩还是没能救过来。由于,那女孩身子僵硬,一点生机都没有。
这个消息是村委会主任告诉他们的,村委会主任在电视上看到的,便跑到一枝花家把不幸事告诉他们。
二老得知女儿死讯消息后,差点昏过去。
在领尸时,二老情绪很不稳定,身子踉踉跄跄的来到当地医院,进入太平间认尸,在工作员把尸柜打开时,使二老手颤抖的拉开尸袋,尸袋里露出苍白的脸,可却不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女儿。
之后,二老不再难过起来。他们坚定地认为一枝花一定还活着。
如今,一枝花还在流落街头,靠捡人家不要的烂水果和坏了菜饭。天热了便住桥下,天冷了便住公厕。然而,到了冬季太过寒冷,一枝花冒着风雪来市场上捡吃的。可天气实在太冷了,再加上她身子单薄,光着脚丫子的她走在街头。
当一枝花看到街摊上的包子时,使她馋了便跑过去,趁卖包子的妇女不注意时,伸手拿起包子往嘴里塞。摊主见到她偷拿包子,心里不乐意了,便走过去赶走她。
“疯丫头走开,真是。”
一枝花吞下包子对她傻笑兮兮的,便走开了。
然而,一枝花又走在街头,她见有卖水果的便跑过去,趁卖水果的大叔不注意便拿走两水果。可被大叔知道了,他见有人偷拿水果,二话不说,走上去揪住一枝花衣领不放。
“好你疯丫头,你要吃是吗,吃吃死你。”
说着,卖水果的大叔将水果往她嘴里塞,塞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时,一位路过的胖大妈走过时,见卖水果的大叔这样对待流浪少女,便看不下去说道:行了,不就是水果吗,我给你钱。
说着,胖大妈掏包拿出五块钱给了大叔。
卖水果的大叔拿上钱,才放过她,便返回摊位继续卖水果。
“姑娘,别害怕没事啊。”胖大妈走上去,安抚她恐惧情绪。
一枝花望向大妈,使她恐惧不再有了。她低头看向地上水果,使她捡起水果,将水果往嘴里塞啃起来。
“饿了吧。”胖大妈又问。
一枝花听了连连应头。
“来,跟我回去。”胖大妈说完,手拉上一枝花手走回去。
到了一个院子里,一枝花傻望着房屋,见房屋盖着瓦房,一层房屋,屋门上挂着干玉米,门梁上悬挂着灯笼,灯笼有些老旧。
“这是梁子家了,梁子。”大妈说着转身朝里屋喊。
“咋了。”梁子听到便走出屋来。
“这姑娘就交给你了。”胖大妈说道。
“哎。”梁子目光望向面前的少女,见她一身破不成样。
“看她不正常样子。”梁子看后,不屑道。
“行了,梁子你别嫌这嫌那的,她虽傻,她好歹能给你传宗接代不是吗。”胖大妈没好气的数落他几句。
“知道,那行吧。”梁子勉强答应了。
“没别的事了,我该走了。”胖大妈说着转向一枝花。
原来,胖大妈姓柳,人们都叫她柳大妈。
“姑娘,你就留下来吧,梁子是个好人。虽他有个残疾,是个好人,没事。”柳大妈说完,转身离开。
“妹子跟我进屋吧。”梁子一跛一脚走上一枝花面前道。
一枝花见面前的胡子拉碴的大叔极怕的退后。
“来,不怕跟我进屋吧。”梁子手拉上她衣袖。
拉着她将她推进屋里,梁子关上门,他目光望向她。
一枝花跑上去拼命推开他,可她力气太小,根本推不了他。
然而,过了些日子,在梁子家里举办喜酒,请了亲戚几个,摆了十桌。
“梁子恭喜你娶到媳妇了。”刘窝头嘻皮笑脸道。
“不过是个傻媳妇,有啥好的。”
梁子听出讽刺话便乐呵呵道。
“知足吧,梁子别不知福,能娶到傻媳妇也是不错哟。”张大爷道。
“就是,梁子你跛脚猴就别嫌人家了,能给你传宗接代比啥都强。”柳大妈听不下去便数落梁子几句。
“咱不说这事,来我为感谢大家到来,我一干为尽。”梁子转移话题,自歁饮酒。
“干…”
大伙一饮而尽。
在晚上,洞房里的傻媳妇被捆绑着。这时,梁子送走乡亲。便返进屋时,见她坐在炕上瑟瑟发抖。使他走过去为她解绑绳子。
“妹子,对不住了,我怕你跑了才绑了你,你饿了吧,来吃吧。”梁子走在桌前端起碗走到她面前道。
一枝花确实饿了,见到碗里鸡腿便伸手抓起吃起来。
“慢点吃,别噎着。”梁子提醒。
一枝花吃饱了,抬头望向梁子。
“饱了吗。”
一枝花连连应头。
梁子将碗抛开,为她解衣。
“咱们新婚日子,不怕!过了今晚你就是我女人了。”说完,梁子扑上她亲吻起来。
在过了两月,一枝花怀孕了。这让梁子很是高兴!于是,他四处对乡亲们说自己要当爹了。乡亲们也为梁子高兴。
眼晃十月过去了…
一枝花在狭窄房屋里产下男婴,男婴长的够俊,给他取名叫梁俊山。而梁子对母子更加关爱,每天回来都买回猪肉,让母子穿好吃好。然而,渐渐的,一年年过去了。
在梁子院子里来了村长,村长还带来了两名公安和夫妇。当夫妇看到母子时,使夫妇激动的跑上去抱住做母亲的。
“女儿,爹和你娘终于找到你了啊。”
二老老泪纵横哭泣起来。
可一枝花傻傻的望着父母一句不知道怎么说,在她眼眶流下泪水!
这些年来,一枝花的父母一直找女儿下落。二老把女儿少年照片托亲戚发微博上。在过去三四月才有人回复,博友告诉他村子里有个姑娘跟相片相似。这让二老很激动!于是,二老求助公安送他们赶往南昌。
梁子在公安协调下,梁子最终同意放走一枝花。二老千恩万谢梁子对一枝花照顾,为了感恩!就把俊山归梁子。
在临走时,一枝花依依不舍望着梁子,在她眼里流下眼泪。
“去吧,别乱跑了知道吗。”梁子对她说,梁子眼眶同样湿润,目送着他们离开。
“走吧孩子。”她父亲道,手拉上一枝花手离开。
一枝花转身走起来,随着公安上了车。
然而,梁子抱着俊山痛哭起来。
“爹,娘为啥要离开我们?”俊山抬头莫名看向梁子说道。
可梁子不知道咋跟儿子说,便一直泣不成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