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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晓荷】大地之上 (散文)  


作者:大路白杨 进士,11474.7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0055发表时间:2021-08-09 19:09:54
摘要:大地的宽阔,通过泥土的触觉,让每片落叶必须拥在落地时,拥有着枯叶才有的萧瑟之美;让每朵花透过沟壑的层叠,呈现出泥土的水分和养料,资助着它们完整地散发出蕊卉的芬芳。泥土让时光静好,大地包容你的存在、我的现在,岁月的同在,从此构成了无须摆脱时间和逃离季节的温暖!

【晓荷】大地之上 (散文)  
   某一天,戈壁沙漠的深处,凝望一眼望不到岸的塔里木河,顿有一种恍然回归的前世记忆。我不知自己脚下的岸在哪里,更找不到河流最后的岸在哪里,可以肯定它们都在大地之上。纵目而去,宽达几十公里的河道,随处都是砂石堆起的岸。猛然意识到,我与它如此熟识和亲近,具有着同样的血缘。
   我曾在这里为它生过,也曾在这里为它死过。
  
   1
   多年以后,当我变得老迈的时候才知道,人在天地间如此渺小。很多被赋予意义的生命,其实并不在自己的心中,而在于每天的生活里,在朝着目标流向远方的距离上。心里所认识的所谓生活,其实就是距离:时间意义的距离,地理位置的距离,甚至生命意义上的距离。它们之间并无多大的差别,就在一条庞大的时间系列中,用一段小节、一种标识无意组成的短短路程;犹如每一条通往天堂的路上,那些被高高堆起,层层叠摞的台阶,从而构成了岁月中被忽略的不同阶段。
   滚烫的记忆证明着,从踩着泥土的童年开始,沿着年年更换着不同大小鞋子的年份,沿着父亲在大地上由青春、高大、强壮、衰老和死亡开辟出来的道路,我对于生命的领悟,终于找到了自己静心思考和创作冲动的佐证;生生不息的接续,使我更多地明白,大地上的万物,都是相互寄托的循环往复;当一类物种的死亡,成就着另一类物种的兴起,这种食物一般不易察觉的延续,成为生命链条里的胎芽、寄生和起始,万物轮回的结束和万物兴起的轮转,就是大地之上的生命。
   大地用生命这种形式,证明着我不期而至的幼稚想法。
   树叶黄了,落入食草类的口中,成为了生命的热量;果实落地,进入鸟禽的腹腔,充实着一双双飞翔的翅膀,在季节的迁徙里循环不停。坚硬的果实以胚芽的出现,隐入飞禽的粪便。在数百公里之外一片的泥土间,在某一条河流的岸边,某一村庄的田埂,某一条公路的旁沿,继续以植物的形式重生。蛰伏、干枯、湿润,跟着春天开始发芽长叶,开始着新一轮的绽叶、开花、结果,继续成为另类生命的食物和力量。无数的籽粒正继续沿着看不见的轨迹,向着无尽的远方飘飞,随着雨水落地生长,极像古代被王朝和亲的公主,不远万里,为遥远而陌生的家繁衍着后代,生生不息。
   对于大地的思考,从此进入了我的生活。
  
   2
   大地是人类的天堂,也是所有生命充满向住,通向更高天堂的台阶。
   寻找着大地上的生,总是充满着初始的喜悦和生长的开启。追寻大地上的死亡,总会以某种艰难的形式,完成着一种简单意义上的结束。大地的所有生活,往往归结于对快乐和幸福的追求,让人类学会了理解宗教的价值,学着看透一切,从而忘记身上的痛苦。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一个普通而偏远的连队,从此让我在一个感觉陌生的地方,认识了自家连队界外的社会。而在走出家门之前,我对整个世界的理解就是连队,就是被泥土束缚着的几十户人家和有着几千亩地的条田。跟着父母,我一边上学,一边干活,一边开始长脑子。上学就是开学,上课、考试、放假、毕业,然后帮着家里干活,然后凭着分数考出了连队。干活更简单,就是不惜用尽全身的力气,播种、除草、浇水、打埂子,然后一镰刀一镰刀割断植物的茎杆,浑身大汗地收割好渠埂上的庄稼,然后站在平整好的条田道路旁,等待拖着一溜尘土的康拜因收割机如期到来。看着种了一年的大片条田,被一夜之间轻松地收割一空,裸露出泥土平坦瘦瘪的胸膛。那个时候,世界很矮也很小,我因为个头的渐渐长高,学会了有意识地抬头远望,试图脱离连队带给我的束缚和压抑。
   正是因为对大地的熟悉,我从不会害怕田野的空旷,更不去怀疑它会一直荒芜下去。满心肯定在某一天,富饶丰盈的大地,会豪爽地兑现对我承诺的一切。
   刚工作那几年,我当上了人们眼里的干部。总算有理由不去干农活,不再像过去那样,满怀幸福地看着矮小的父亲在田野里劳作,看着与我无关的别人,在阡陌间暴晒着太阳的炽热而内心自责。我依然用双脚站在熟悉的土埂上,甚至为拥有一份过得比过去好一些的日子而沾沾自喜。不管土地肥沃还是贫瘠,收获的结算亏损还是盈利,种植的是小麦还是玉米水稻。我依然熟记着这片泥土上,每一个农业节气的如期到来,和决然离去。看着连队的农工们早出晚归,按着节气的暗示,该种什么就不分昼夜去种什么。该浇水时,提闸修渠扛着铁锹带着儿子连夜浇水。该给庄稼间苗时,发动一家人弯腰低头跪着间苗,绝对不会多几次抬头浪费任何时间。到了收割时候,扛着磨好的一大捆木柄镰刀趁早下地,一声不响地光着膀子弓腰收割,把田埂上容易被落下的庄稼,全部不留地收到场院。我觉得所有的生活其实非常简单,大地从不亏待耕耘它一年的主人们,只有你肯于放下身段、低头跪伏,这一年就会有一份不错的收成。就不会把种了一年的庄稼弄丢了,毁损掉。我本来就是泥土的儿子,是大地上父母的后代,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后来住进城里,开始学着别人的样子,把身体平放在楼房的软床上,渐渐变得娇气很多。病也开始多起来,总觉得渐渐肥胖起来的身体,凭空多出一些连医生也说不清症状的不舒服。我不曾意识到,这是大地对我的私下暗示,泥土用自己的办法,开始了对我进行小小的惩罚。有时就毫不客气的直接介入,时不时用吃药住院和做手术的大病,严厉而生气地警告上我一次。
   直到这时才发现,脱离大地,远离泥土,居然会有如此令人疼痛难受的后果。
  
   3
   大地是一切生命的母体,只有人才会发现,因为庄稼和野草的勃然生机,让大地充满着茁壮而无限的力量。
   一棵树,一朵花,一丛草,一泓水,一星火,一声鸟啼;一群羊,一头牛,一袋麦穗,一碗米饭,甚至是尘土上的一行脚印,它们都成为泥土的儿女亲人,都是它公平对待劳作的给予和生产。泥土在大地上从未多言杂语,而是在默默无闻的日子里一天一天孕育,一点一点积攒,一个一个喂养,从而将万千的草本物件,培养成滋育生命的养份和原料。
   我的家乡处在农区和牧区之间,长期在阿尔泰山区域里循环不停生活。有了这样的机会,让我学着看人间想世界,天天看着万亩良田葳蕤葱郁。在日夜等待收割的同时,又让我每年都有了从容的时间,同时看到成千上万的牛羊,如何走完它们的生命周期。畜群们在永远走不到天际的草原上,清晨时分开始出栏吃草,然后饱卧在高高的山坡上,用安静的心态迎着风晒太阳,智者一般地沉默着,目眺着远方的雪峰,直至夕阳落下才满足地归巢入圈,世世代代从不逾矩。及至秋风渐起,它们变得膘肥体壮,又一次学着祖先的样子,连成白色如云的队伍共赴山外,在人类文明的道路上,共同奔向现代化的屠宰场。
   今年秋季,我又一次看到成群的羊羔、灵巧的牛犊、四蹄硕长的马驹,正欢快而努力地脱离母亲的牵扯,在长满秋草的泥土上撒欢鸣叫。
   每一年的大地上,大大小小的风都要沿着低谷抬头起身,呼啸着飘过。河流在时间的状态里,或湍急或平缓不息地流动着,草木拼命地傍着大地,牛羊紧追着草木生长着,这是大地上最为丰盈和充满的时刻。不管如何戗害,不管如何掠夺,大地永远在宽容地包容一切。人类在大地上历经创业的艰难和繁荣,然后带着创建的文明一路走过,即使是重负之下,大地却从不会对人类苛刻以待。这才是大地具有的宽容和包纳,是极尽血肉之疼后对闯入者的再一次宽恕。你总会看到这样的情形出现,被大地喂养过的最终结果,往往需要相应的回报,任何生命皆归于泥土,这是最基本的规矩。
   没有一昧的付出,也没有一昧的索取,人类和自然间的对等交换,永远如此。
   感受着大地的宽阔,它一年年地通过泥土的养分,让每一片落叶必须拥有着落地的时间,拥有着枯叶落果才有的萧瑟之美。在每一朵花枝的萌芽,呈现出泥土的水分和养料,滋长着它们完整地散发出花蕊的芬芳。泥土让时光静好,是有了大地包容你的存在,我的现在,岁月的恒久。
   大地,早安!
  
   4
   土地上的泥土,因为会埋没一切,又会刻意地保存一切。
   伟大的历史,杰出的人物,兴衰的事件,哪一次离开过土地?什么离天堂最近,没有神灵,没有秘室,只有土地,只有泥土。不论是上,还是下,是上天,还是入地,天堂的路不在远方,就在大地之上。
   年轻时不懂得的事有很多,其中就包括死亡这件事。与我有着忘年之交的老魏,60岁那一年,就戴着断着腿的老花眼镜,无人知晓地长眠于准噶尔盆地边缘的广阔棉田。我的父亲扛着长柄铁锹,站在春夜的麦田里,在星光下独自浇水,永远地成为我对他一生的怀念。19岁那年,才吃完饭喝完酒,被我送走回家的巴特,没有回到家里,却在一座破旧的民房里,坐戴着可爱的笑容,被冬天硬性收走了年轻的生命。死亡真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人的死亡就是这样,都是以肉体的停滞状态,宣告了生命的完结。很多人的葬地,往往会因为世人对尘间的留恋,选择了土葬的方式,从此作为一具纪念的符号,一座记录的标志,成为一种红尘间往复联络的途径。逝者之身,有深埋封闭在泥土之下的,有浅浅填埋隆起高坡的,有些边地的少数民族虽选择土葬,等逝者放入泥土的坑里后,顶部并不封土,而是让死者仰面朝上,直接面向他们喜欢的蓝天。半土半天的葬法,祈求着远去的逝者,虽是肉身远去,灵魂并未远走,尚能永远地与亲人隔世相伴,这是他们表达着对大地宽厚之情的无尽感激。
   每一个清晨,我都会在上学的路上,喜看连成一片的炊烟,笼罩着氤氲清新的泥土。每一次午后,我都喜欢看那些懒洋洋,吃饱酣睡的生命,身披一层亘古未变的晚霞,半醒半寝地安卧于荫凉之下。每一天傍晚,我都喜欢聆听带着满足睡去的呓语,这是生命对泥土给予的最大感恩。这是我对大地的理解,也是我对自我的理解和活着的提醒。
   阿尔泰山脉深处的牧群,会久久地把头埋进深草里,惬意地享受着吃草裹腹的快乐。远眺山顶的白雪,阳光下万物开始熠熠生辉,亮现着一个又一个童话才有的灵气。一辆跟着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它们装满了上班上学的人群,穿过布满行人的街道,又卸下放学下班的人群,吞吐中,寓示和象征了大地的本来。洗菜做饭看孩子,出门上班挣钱养家,这是生的本能。看月光,听水声,坐在绿色的草丛里看着落日,这是问死的默许,也是问生的本能。所有的生活之乐,所有的生活之苦,全部的问生、求生,面生、畏死,此刻间将生活变得无比繁华。独立自我,逃避苦难,面对现实,径直死亡,大地都会为我们准备着无数的理由。
   此时,我开始慢慢懂得一些大地上的事情,明白了任何生命的负荷前行,知道了肩膀上需要承耐和忍受的重量。
  
   5
   大地是泥土和生命之间的相互融合,彼此的滋养,甘愿的偎依和相互的衬托。在大地之上,所有的歌声与微笑,呈现的美好和心灵的平安,互为承接的绿叶和清凉,都将成为一种巨型的生命体。在大与小之间,重与轻,长与短之间,享有着对每个小小生命的尊重。
   当代作家苇岸的著作不多,其中《大地上的事情》是我爱读的一本书。文字所表现出来的简约流畅,叙述体现的节制平缓,无不充满着干净,洁白和深邃的诗意。全书以童话式的表述角度,将一串串原始的意象,将天空、大地、日月、星辰、河流、庄稼、动物、节气等字眼,悄无声息地串联起来,然后又散落在文字的每一个角落,构成一个个诗意的细节。读着读着,你会觉得世界突然之间安静下来,许多沉睡已久的记忆和模糊不清的体验,借着农夫、渔夫、樵夫、牧人、猎户、采药人、养蜂人的形象渐渐复活。他说:行走在大地上,它们是架起人类与自然无限沟通的桥梁。
   今天,充满着现代文明的冲击,正快速地进展入了我们的感受里,压迫着所有感情不停地为生存让路。普通的人群正渐渐消失在阅读的视野里,农业时代的诗词字句,不知不觉变幻了轻盈的模样。在被我们观察世界的双眼中,大地被无情遗忘,庄稼独自寂寞生长,谁又是这种改变的大力推手?
   有时候,我们会脱离一天城市的喧嚣,刻意地坐在窃窃私语的麦田里。搓一把浆如陶瓷的洁白麦粒,用力地填入嘴中轻轻咀嚼,试图唤回血管里逝去久远的记忆。那个时间里,无边无际的麦田悲悯地看着我们,看我们吃黑的嘴巴,听我们用吃黑的嘴放声唱歌。唯有我们知道,歌声既清香又洁白,极像一杯温暖的牛奶。心灵若无栖息之所,过再贵的生活也是流浪。我们会读一些不着边际的文字,读着读着就笑了;会唱一些昔日残留的歌,唱着唱着就哭了……也不知安静下的麦穗们,有没有读懂我们?痛苦时,声音会比文字更能打动你的内心,寂寞时,文字会进入你的灵魂!在透着骨白色的月光里,流淌着时间河流的大地,会为我们种植出来最好良药,那些忘不掉的人,那些放不下的情,那些纠缠你记忆终生的事,终将在时间的路上,在清香的泥土里,被你释怀忘记。大地正充当着父亲的角色,成为带着我们走上生命舞台的那个人,证明着我们现在的存在和永远的活着;在大地的注目下,让们学会了把平凡的日子,变成过得很慢很慢的时光,成为一片平坦的田野、一畦挂果的蔬菜、一株开花的玉米、一棵里吐绿的小树,一只站在黑夜里放声高唱的鸣蝉。
  
   6
   到了新疆的伊犁,在这片充满异样感受的大地上,我立即被一种古老的情感唤醒:爬到山顶的白色山羊,吃饱之后调皮地用嘴扯着眼前的白云;体格肥壮毛发油亮的黄牛,幸福地懒到仅仅卧在草丛里就伸头吃草的份了;即便在山里乱落胡闯的野鸟飞禽,都长得又高又大又不怕人,肥嘟嘟得像被人类饲养多年的肉鸡。奔跑中年轻的黑色儿马,冲着人群撒欢而至,儿童一般地围着我们转了一圈又一圈,甚至能让我们的手搭在它长长的鬃毛上。站在起伏绿芽的大地之上,我再次浮动起一份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在这里死过的念头。命运可以让我生在很远的地方,却又安排着我如约归来,梦想着为它再生一次、再死一次。
   若将生死之念置身于其中,就是一种接受一次进入天堂的旅行。在人生的很多时期,因为生活的艰难,因为种种并不如意的事情,我都想到过死亡的事。然而,我清楚地看到,死亡并不曾真正地承诺给我什么,反而让我在生命的旅途中,最大限度地接近天堂的地方,最大程度地弯下腰、伸出手和土地接触。唯有站在广袤的土地之上,我才能知晓大地上的一切奥秘,才能在生命带来的神秘变化中,明白人在泥土上和泥土里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大地上的时间,像泥土一样温暖而不柔情,是引导我们始终一起远去,终生不离不弃的伴侣。当我们回身转念看到这个世界后,带来的生理上需要活着的强烈欲求,成为我们体验快乐和痛苦的另一个人,另一半身体,另一个半神半人的自己。在大地上怀疑生命,怀疑生活,这是我做过的能让自己一生心负愧疚的事。对此,我会无比抱歉地说:大地,这不是我现在做的,而是过去的另一个我做的事。坚信大地,就等于选择着坚信生命!唯有大地,才会最终教你不要被现实熄灭,让你如何学会照亮自己!
  
   二〇二一年八月九日于乌鲁木齐市
   二〇二一年十一月十四日修改于乌鲁木齐市

共 5926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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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作品围绕“大地”而展开回想和思考,字里行间都渗透着禅意和哲理,带给人无限的回味和启迪。只有走过沧海桑田的人,才能具有对世间万物如此睿智的感知和思考。作者把这一切又能通过文字的形式记录和展现出来,这需要周密的逻辑性和非常深厚的文字功底。通过作品让我们明白,大地是万物的载体,它演绎着万物的多姿多彩和欢喜忧愁,没有它,一切生命的形态都是虚无的。非常精彩的文字,最神奇的感受和感知还是留给读者去字里行间品味吧。欣赏佳作,推荐赏阅。【编辑:叶华君】【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1081200007】【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20211116第0051号】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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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叶华君        2021-08-09 19:13:08
  问好大路白杨老师,拜读精彩文字,给人无限思考和启迪。创作辛苦了!
叶华君,成都市作协会员,东部新区草池街道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我有一颗善感而质朴的心,我爱我的家乡我的亲人!QQ1052430610
回复1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1-08-14 16:35:32
  谢谢你的辛勤编辑,问好!
回复1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1-11-19 09:43:22
  谢谢你,编辑和简评我的文字!
2 楼        文友:绿叶红了        2021-08-12 16:02:00
  到处妙笔啊!惊叹!
文学的道路上,虚心的学习,永无止境的冒险。
回复2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1-08-14 16:35:59
  谢谢绿叶的鼓励!秋季问好!
回复2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1-11-19 09:43:45
  谢谢你的阅读和鼓励!
3 楼        文友:何叶        2021-08-12 21:43:09
  恭喜大路哥佳作获得精品,感谢老师对社团的付出。敬茶。
何叶
回复3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1-08-14 16:36:29
  感谢社团的平台,感谢编辑的劳动!问好社长!
回复3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1-11-19 09:44:26
  谢谢小何老师的鼓励!
4 楼        文友:顾之痕        2021-10-31 21:06:43
  文章有种很神奇的可以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这或许是我能认真读完的原因。
   看了作者介绍,从年代来说,感觉您和同龄段的作者风格很是不同。说句冒犯的话,和您同龄的作者,在写散文时,用词用语包括整篇文章的感觉,似乎都还停留在上个世纪,时代感特别鲜明,这也导致阅读很难继续。
   但我连续读了几篇,您的文章都没有这种感觉。
   用词用语清丽,干净,没有年代感,没有障碍。同时,多了很多年轻人文章中不具备的深度思考。
   就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人,在经过了岁月的打磨以后,对人事有了全新的领悟,但这个领悟带来的不是对人事的疏离与冷漠,而是对人事的热爱和温暖。
   人都是通过理解自己来理解他人,对自己的理解越深,自我对话越多,对他人的理解和包容也越深。当一个人年轻人说自己理解了人世的一切,与世无争时,别人会觉得他是在装样子。
   但当一个真正有着丰富阅历的人说自己与世无争时,别人看到的就是真的淡泊、宁静和坦然。
   只有经历了年轻时该经历的种种,才有后来的领悟、思考与慈悲。
   有幸读到这样的文章,很开心。祝福!
天地有情悲白发,红尘无意了沧桑
回复4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1-11-01 15:49:24
  有对自我的理解,才有对他人的包容。感谢你看到了我热爱的温暖世界。认识你很高兴,看到你的评论很欣慰。真正读懂一篇文字,才是对文字的负责。谢谢你!我收藏了你的文章,有时间了多读多学习,向年轻人学习,才能让自己成为年轻人。
5 楼        文友:陌小雨        2021-11-15 23:34:29
  一篇有思想的文章,一篇行走在哲学里理论里的文学。
山本无忧,因水成泛……
回复5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1-11-19 09:45:03
  谢谢小雨的鼓励支持!
6 楼        文友:何叶        2021-11-17 21:49:39
  恭喜大路老师佳作获得绝品!大路老师文章厚重有思想给人力量。非常棒!向老师祝贺!晓荷有你更精彩!
何叶
回复6 楼        文友:大路白杨        2021-11-19 09:47:08
  我觉得获得绝品的难度系数很大了。说明大家对优秀文章的标准越来越高!谢谢社团,谢谢编辑,谢谢大家!
7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议组        2022-01-06 10:08:12
  作者以自己的人生阅历为基点,铺陈往事,如灵魂穿越时空般的“天问”,给人启迪与深思。叙事与抒情相融,说理与思辨相依,有张力,有质感。江山绝品评议组推荐赏读。
8 楼        文友:芹芹森        2023-01-17 09:27:25
  围绕着大地展开联想,对于万物生灵与大地唇齿相依的关系,用富有哲理的文字细细道来。给人一种启迪,敬重生命,有意愿地活着,这是在大地之上最亮的光彩。欣赏学习老师的佳作,为老师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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