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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菊韵】老王“升官”记(小说)


作者:茆屋闲客 秀才,1062.9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054发表时间:2021-09-01 20:26:03
摘要: 故事的主人公大高个子老王,是值得我十分敬佩的,而社区的苟书记,则是基层干部中的一个反角,官不大僚不小,让人厌恶让人唾弃! 其实末学撰写此文,还隐含另一个原因,就是基于小区绿化观念上的极大反差: 多少年来,只要大片良田征用建了居民小区,就必须铺植所谓先进好看的草坪、栽种一些只开花不结果的树木,好像只有这样,才是洋气,才有档次,才能与西方国际接轨!反之,如果小区里种植一些瓜果蔬菜,就觉得土气死了,就完全不入流了,创文考核就不可能合格了。 殊不知,这种理念和评价体系,完全缘自欧美。西方国家几个人?多大土地?与我们人多地少的国情根本不是一回事嘛!再说,种植草坪,每年的维护成本很高,还需专业技术人员来做。这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一种表现啊! 如果将我们小区的评价体系,去除了“西化”的东西,真正体现一下中国特色,那么每年全中国城里,不知要生产出多少瓜果蔬菜?这是一笔多大的一直可以再生的财富啊!而且,一家几代人,还可在有趣有味的菜地劳动中,收获更多的意想不到的精神财富……

实在经不住老伴的软磨硬缠,加之儿子儿媳又再三催促,老王还是硬着头皮,从乡下来到县城双元新村小区儿子家入住了。
   以前老王也来过双元新村两三次,但那时他还是村书记主任一肩挑,一心扑在公务上,每次到儿子家,都像点火似的,他与小区都没有多少印象。
   可老王这次一入住,就引来小区一拨又一拨老太、大婶和老少爷们的围观。老王不是什么大帅哥,更非电视里的小鲜肉,而是一个身高1米95、年靠花甲的大老头!
   若不是在他那头顶上还残存一撮花白发茬,视力不济的老太们,还真以为小区里突然冒出了一根会走路的“电线杆子”呢!
   鹤立鸡群,超细高个子;白天背着手,常到处遛弯;不管见到谁,总是笑着打招呼。老王因这些特色,没几天,围着他转悠的人便多了起来,他的人气也很快窜上了天!
   小区里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叫:“我的亲老子!这个人长得就多高啊!”“亲嗲嗲!您怎么长得这多高、这多细啊!”……
   听到这样的惊呼,老王总是哈哈一笑回应道:“我吃了一辈子亏,没想到一来双元新村,都给我补回来了!”
   大家没听懂,老王解释道:“在老家的村子里,我前后当了四十多年村干部,每天到处跑,第一次见到我的人,一张口就是:乖乖!这个人就多高啊;我的亲乖乖!这个人就长多高啊!而你们城里人,对我老王也太客气喽!”……
   小区里人更多关注的,是老王的外型和言谈举止;而老王在小区里转悠,却注意着小区里好几个既碍眼、又揪心的现实问题。
   老王以前在农村,大队长和村主任、村书记一当就22年。眼里有活,喜欢管事,是他长期养成的习惯。好在他人缘极好,与小区里老奶、大爷们的交流,全都无障碍,听到的自然都是实话实情。
   在遛弯闲谈时,老王不解地问:我们这么大一个小区,怎么到处都能看到垃圾啊?苍蝇满天飞,不象是住人的地方!难道就没人管吗?
   一位老大爷告诉他:24年前,我们双元新村,是整个县城第一批开发的最大、最亮的小高层住民小区,一共有2218户人家,占地136亩,楼距都很大。开始几年,小区管理很不错,像个样板似的,我们业主都很满意,物管费也都能及时足额地上缴。小区服务人员的工资都能正常发,每天都能看到有两三个人,整天在清理垃圾。现在不行了,每两天能见到一个人,清理一下就不错的了!
   老王好奇地问:这么大一个小区,那么多的空地,除这些风景树木外,怎么到处都是杂草丛生呀?成片成片的草,足有半人高!不少人家在种蔬菜,好像都是偷偷摸摸的,怎么会这样呢?
   一位退休老教师说:我们这个小区,原来是城关镇蔬菜大队的所在地。1997年,外地来了个大老板,在此开发建了这个小区。第一、二期工程,树木花草做得很漂亮,名气大了后,房价每月调高一次,房子卖得越来越好。可到第三期工程时,树栽的就少了,草坪铺的更少。渐渐地,居民楼四周都长满了各种杂草。
   一位老大妈抢着说:我原是这个蔬菜大队的妇女主任,我种了一辈子菜,我只会种菜,我最喜欢种菜。我家被原地安置住到了楼上,室内打理得干干净净,可一下楼,就像跑到荒草荡里一样。找物管、找社区好多次,可就是没下文、没人管。我们老姐妹们,不知心里有多痛,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稍一发动,老姐妹们就重新找出了镰刀锄头,没早没晚干了好几天,杂草堆得象座小山,她们的小钱也不赌了,纷纷跟着我,开始又种上了五颜六色的蔬菜,那些年我们小区,家家都能吃上自己种的无公害蔬菜,好多亲友还沾我们的光呢!……
   老王着急地问:这个小区种植瓜果蔬菜,不是很好的事嘛!那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好好地种下去呢?这一问,立刻惹起了众怒。
   有的骂着道:我们双元新村业主委员会,早已名存实亡了,掌权的都是社区鸟干部,一个个的又不住我们小区,他们感兴趣的,只是收物业费,像个催命鬼似的,这里头的油水大着呢!
   有的气愤地说:几年前的一个夏天,社区书记带着十几个人的除菜队,乘我们午休时,像鬼子扫荡一样,把我们长的各种蔬菜瓜果一扫而光,堆在小区里就像一座山!
   有的无奈地说:也有几个不睡午觉、胆子特别大的,发现自家菜地即将被毁,立马回家拿起锄头,要保卫自己的劳动成果,可还是寡不敌众,有两个人还负了伤。每过一段时间,当我们的瓜菜成高长大时,这样的除菜队,都会冷不丁地来一次浩劫,弄得大家哭笑不得,敢怒而不敢言……
   老王的小脑袋,被大家快说懵了:那你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一位老爹说:与他们讲十八个理,都没人搭理你呀!曾有几个人,搞几回游击战,也都屡战屡败;胆子大的,作硬冲突,却负了伤,只好认倒霉。前年政府开展扫黑除恶,这本是件大好事,我们举双手赞同!可到了我们小区,却演变成了“扫菜除瓜”,这些小干部,也不管瓜菜犯了何罪,既不审又不判,一律以黑恶论处,一律严惩问斩!老王你想想,我们这些人都是良民,谁又敢与“黑恶”二字挂钩呢?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剩下软抵抗了,那就是不交物业费,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位中年妇女焦急地打着手势,声音压得低低地说:你们不能这样放肆乱说一通,你们真不知道社区书记是个黑白通吗?他的耳目多着呢!散了吧,全散了!
   老王悻悻地回到家,老伴烧的可口饭菜,他就像嚼蜡似的,没吃几口就倒头睡下了。
   半夜里,老王一觉醒来,小区里的那些事,还缠绵萦绕在心头,他再也无法入睡。他想着,自己之所以不愿来城里享清福,主要是担心自己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多少年,在全村推广的“立体种养、生态庭院”的升级方案,那些继任者真能实施下去吗?老家的事过问不了啦,万万没想到,一来儿子家,就碰上了双元新村里的这些事。
   老王非常怀念在村里当领导,尤其是以前当大队长时的美好光景,他不喜欢人家叫他“主任”或“书记”,只要有人喊他一声“大队长”,他就高兴得不行,总有使不完的劲……如果有机会,还真想在双元新村做点事,不为报酬,只为心愿……
   “死大个子,你睡不着觉,又在想啥呢?你想干什么我不管,但有一条,咱要记牢,就是要动脑子,千万不能惹什么麻烦事!这县城可不比咱村里,下台了可不比在台上啊!”老伴好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这我懂,你就放心吧!”天刚亮,老王就下楼遛弯了。
   他一幢楼挨一幢楼,仔细察看着,以步丈量着,手机拍摄着,小本记录着,心算推演着,口中念叨着……
   早饭后,老王又来到隔壁的一个恒隆家园小区,他被人家精心种植的瓜果蔬菜所吸引。一块块绿油油的青菜、韭菜、空心菜;居民搭起的一排排竹木架子,高低不一,错落有致,或是长着一串串红彤彤的大蕃茄,或是一条条又粗又长的大丝瓜,或是密密麻麻的青豆角……老王走一路,啧啧称赞一路,仿佛钻进了一个香味扑鼻的蔬菜瓜果王国!
   老王又走到一蒯姓的退休男士家前。蒯先生住一楼,他在自家门前十几平方的空地上,围养了一个十分精致的小型植物园,园中长满了葡萄、弥猴桃、石榴等5个品种。
   从一番交谈中得知,几年来,由于不断向东西两边空中延伸,蒯先生仅葡萄一个品种,今年套长的葡萄就达820多袋,每袋2~3斤,一年总产可超2000斤!
   蒯家已成恒隆家园小区里一道独特的风景,市、县绿化委员会,还分别授予了“绿色乐园”“美丽家园”的金字铜牌;在分享甜美果实的同时,邻里们更是给予了老蒯说不完的赞美声。
   又是一天上午,老王跑了4里多地,来到了一个叫“花园新城”的小区,正当他兴致勃勃欣赏另一番瓜果蔬菜美景时,突然手机响了:
   “喂!您是王老书记吗?我是双元社区办公室的小杨。我们书记想找您商量个事,如不忙能请您到社区来一下吗?”
   “好吧,我半小时到。”老王感觉有点唐突。自己刚来双元新村一个月,社区书记找我会有什么事呢?
   老王来到社区三楼书记办公室,苟书记立刻迎了上来,握着老王的手,请他坐下喝茶。
   “听说王老在乡下当了不少年村书记,工作经验一定很丰富吧。你来双元新村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小区的工作,还请你大力支持啊!”
   “哪里哪里,我是来儿子家学养老的。好汉不提当年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书记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我管辖的社区,共有4个居民小区,问题最大就是这个双元新村,现在我最头疼的有三难:一是物业费难收,二是蔬菜难除,三是业主难处。我想请王老出马,为我们党总支分分忧啊!”
   老王问:“书记啊,我能帮什么忙?”
   苟书记说:“我们党总支研究过了,准备成立两个突击队,作为社区常设机构。一是除菜突击队,二是收费突击队。经业主推荐和我们考察,如果王老同意,社区党总支将聘任你为除菜突击队长,同时兼任收费突击队长,如能取得我满意的成绩,到时我再将两个突击队合并,成立双元新村综合管理大队,到时任命你为大队长!关于报酬嘛,这个好说!保底每月4000块,当然还要与两项工作挂钩考核,干得好还可拿红包。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事情来得很突然,当听到要聘任自己为除菜突击队长时,老王心里咯噔一下;当说到收费突击队长时,老王内心更加纠结;但当听到可以升任大队长时,老王感觉有点异常兴奋。
   定定神后老王说:“书记的这番好意,我还真的没想到。我想先请教一下,小区里长点瓜菜,不是挺好的吗?谁不吃这无公害……”
   “王老,这个没有讨论的余地!凡小区长瓜菜的,社区考核一票否决!这一条我们国家与国际接轨许多年了,难道你没听说过吗?”苟书记吐着烟圈,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
   “那我们隔壁的恒隆家园怎么长那么多瓜菜?还有花园新城小区,都长着一大片一大片瓜菜啊!”老王也不愿退让。
   “哎呦喂!这个你就不懂了。这些小区,一不属我管辖,二都是落后小区。如不是我下得了狠手,我们社区怎能连年先进?我从主任提拔到书记,没有这一条,怎么又可能呢?你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了,你先挑起这两副担子,我们党总支是你的坚强后盾!”
   “好吧!那我先试一试,如果做不好,你就另请高明吧!”老王莫名其妙地应承着。
   苟书记站起来,大声说道:“这就对了!王队长,3天内你先给我完成除菜任务,12个突击队员名单你拿去,后边有电话号码。一定要完全、彻底、干净地消灭双元新村里的所有瓜菜,这一次务必做到除恶务尽!到时通知我来督战,达到考核标准,我再给你们发红包!就这样吧,我等你王队长电话!”
   老王就像挑着两个大石头似的,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书记办公室。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是老王过去工作的一贯风格,可这样两头难的活,又如何做得好呢?如按苟书记的要求办,自己在居民面前没法做人,物业费就更难收;如果仍坚持自己的想法,又没法完成苟书记的绝事任务,咳!自己就不该答应这个事!到底该怎么办呢?
   在回家的路上,老王突然遇到了几位消息灵通人士。
   “王队长,您答应苟书记了吧!等过些日子,我们就要称您为王大队长喽!哈哈哈!”
   “啊?你们这是……?”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在外面小饭店订了,我们到那再说。”一位负责城市绿化的小老板诡秘一笑,二话不说,拉着老王就走。
   他们五个人,边喝边吃边聊,终于凑了个“万全之策”。
   当天下午,老王继续在小区里遛弯。一位老大爷,拿着事先录了音的喇叭,在小区里到处播放:广大业主朋友你们好!接上级通知,凡种菜的居户,请三天内自行解决,不然社区将统一铲除。谢谢您们的合作!……种菜户不见一人行动。
   第二天,老王电话通知除菜突击队所有队员。老大爷继续在小区里到处宣传。种菜户仍不见一人行动。
   第三天上午九点整,在老王的带领下,除菜突击队全体队员,有的拿着镰刀,有的扛着锄头,整齐划一地来到小老板门前集合,同时又来了一大批围观群众。
   正当老王下令“开始铲菜”,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老板扛着一根竹杆,火速地冲上来,朝老王头上“嗙”的一声,只见老王额头鲜血直流,应声倒下!
   “不好喽!打死人了!救命啊!”
   “老王被打晕了!电线杆子倒喽!”
   老奶、大妈们一声接一声地叫喊着,几个老大爷纷纷拿出手机,有的打医院120,有的打公安110,有的打电视台新闻热线,除菜突击队的人全都傻了眼,有的吓得脸上发青,有的乘机悄悄溜之大吉……
   当苟书记赶来时,在小老板和两位大妈的协助下,老王已被抬上救护队,火速地去医院抢救了。电视台记者、派出所民警也陆续来到。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记者在采访,民警在调查,现场好一个热闹!事故原委很快弄清楚了,只是老王死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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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小说成功地塑造了两个人物形象。一个是老王,他是一位和蔼可亲,关心群众的老干部形象,虽然离开农村,但在城市小区居住,仍然未改原来的习惯,跟大家相处很好,关心小区里的重大问题。另一个是苟书记,是一个私心极重,只关心自己的升迁,不顾群众死活的官僚主义者。小说将人物置于尖锐的矛盾冲突中。一方面,苟书记想利用老王的形象与威信,把他当枪使,让他带人铲除居民种植的蔬菜,强硬收取物业管理费。另一方面,老王又不能违心地按照他的要求损害群众利益。最后只好“莫名其妙地应承着”,其实只是应付,心里非常犯难。矛盾冲突是不能调和的。这一矛盾冲突的解决,作者用了了一个非常巧妙的方法,叫“一位负责城市绿化的小老板”出面,设巧计解决了。小说在表现人物上,很好地利用了对话、外貌描写等手法。如写老王,“老王不是什么大帅哥,更非电视里的小鲜肉,而是一个身高1米95、年靠花甲的大老头子!若不是在他那头顶上还残存一撮花白发茬,视力不济的老太们,还真以为小区里突然冒出了一根会走路的“电线杆子”呢!鹤立鸡群,超细高个子;白天背着手,常到处遛弯;不管见到谁,总是笑着打招呼。” 写苟书记的语言情态:“王老,这个没有讨论的余地!凡小区长瓜菜的,社区考核一票否决!这一条我们国家与国际接轨许多年了,难道你没听说过?”苟书记吐着烟圈,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一定要完全、彻底、干净地消夹双元新村里的所有瓜菜,这一次务必做到除恶务尽!到时通知我来督战,达到考核标准,”几句话便将一个专横跋扈的官僚主义者的形象,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从构思上、语言表达上、人物描写上看出,茆屋闲客是一位成熟的老作家。小说佳作,学习,并推荐大家阅读欣赏。(编辑 鲁芒)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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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鲁芒        2021-09-01 20:27:46
  从构思上、语言表达上、人物描写上看出茆屋闲客是一位成熟的老作家。小说佳作,学习,并推荐大家阅读欣赏。
小说作者,也喜欢诗歌和散文。长篇小说《风雨流年》曾获得方正科技杯网络文学大赛月度冠军。主张有感而发,不平则鸣。
回复1 楼        文友:茆屋闲客        2021-09-01 21:43:57
  老先生过奖了,感恩总编抬举!谢谢您!
2 楼        文友:远近        2021-09-01 20:39:53
  点赞共赏,小说构架合理,人物语言动作符合身份,人物描写也生动活泼,欣赏佳作,推荐共赏!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回复2 楼        文友:茆屋闲客        2021-09-01 21:47:27
  谢谢远近社长的热情鼓励!一有空我都会学习您等作家们的美文!祝秋安吉祥!
3 楼        文友:黄金山        2021-09-01 21:28:45
  学习精彩小说,艺术手法精道,老王升这官还是很受百姓欢迎的。
活到老学到老
回复3 楼        文友:茆屋闲客        2021-09-01 21:50:57
  黄老每天都在为我们创造着精美的精神食粮,在先生面前,我只是一个小学生!祝老先生安康快乐!
4 楼        文友:茆屋闲客        2021-09-01 21:41:54
  衷心感谢鲁老总编辛苦精细的编按!您的高评与鼓励,让我这个初学者既汗颜又兴奋。顺颂先生文祺秋安,幸福快乐!
5 楼        文友:茆屋闲客        2021-09-01 22:21:33
  大高个子老王,值得我十分敬佩;而社区苟书记,则是基层干部中的一个反角,官不大僚不小,让人厌恶而唾弃!
   其实末学撰写此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基于一个观念上的极大反差:
   大片良田,只要建了居民小区,就必须铺植仅仅好看的草坪、栽种只开花不结果的树木,好像只有这样,才是洋气,才有档次,才能与国际接轨!反之,如果小区里种植一些瓜果蔬菜,就土气死了,就不入流了,考核就不合格了。殊不知,这种理念和评价体系,完全缘自欧美西方,非常不适合我们人多地少的国情。况且,种植草坪,每年的维护成本很高,还要专业人员来做。如果将我们的小区评价体系,去除“西化”的因素,真正体现中国特色,那么每年我们城里不知要生产出多少瓜果蔬菜啊!而且居民一家几代人,还可在有趣有味的劳动中,收获更多的精神方面财富……
6 楼        文友:叶雨        2021-09-01 23:03:37
  老王这个人的形象塑造的好,和那个苟书记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体恤百姓接地气,一个高高在上官僚派;一个受居民欢迎,一个被居民唾弃。聪明的老王最后赢得了胜利,看着过瘾。点赞!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回复6 楼        文友:茆屋闲客        2021-09-02 06:29:29
  社长看的真仔细,句句都说到了要害。谢谢您,辛苦啦,夜间还在工作!
7 楼        文友:孙巨才        2021-09-02 13:50:16
  敢于直面社会现实,大胆反映基层群众的热点.难点.焦点问题,并能別开生面,提出解决社会难题的有效途径。塑造人物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故事情节一波三折,引人入胜,真是难得一见的精心之作。拜读赏析,热烈点赞!
回复7 楼        文友:茆屋闲客        2021-09-02 16:32:59
  十分感谢孙夫子巨才先生在百忙之中,能抽出极其宝贵的时间阅评小作,并给予热情鼓励。顺祝先生秋安文祺,心想事成!
8 楼        文友:袁野        2021-09-02 16:20:45
  好文!值得欣赏阅读!
回复8 楼        文友:茆屋闲客        2021-09-02 16:33:53
  谢谢袁野老师的肯定!
9 楼        文友:茆屋闲客        2021-09-02 16:37:25
  限于篇幅,不敢多写。其实老王带领小区几十位义工,分成几个作业组,在小区里种植瓜果蔬菜以及其他有益活动,还有不少有趣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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