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新九斤老太的悲叹(散文)
静静的九龙江呵,你可听见我的心跳声吗?
纷纭杂乱的心,曾经溢满了我的思绪,还好,这场演绎的愈加激烈的疫情,刚好稀释了我的平静,静则生威,宁静致远,淡泊明志,恰恰契合了我的幽怀,多少年了,音乐、文学、书法、画画,斥满了我胸怀,我的思绪,由忧乱走向平静。
仅乎沉睡的高山,遇到了一条明亮的小河的挑战,每天晨曦的鸟叫,不仅透明,而且强有力地撞击着我的胸栏,斜对面的双尖山,双峰耸秀,就挺立在我的眼前,这与童年我所见的双尖山,是有所不一样的,因为那是在霞寨集市中心所见的双尖山,也是一开房门,双尖山就耸立在我的眼前,可那是比较遥远的,看起来更尖、更挺、更锐,但却更挺拔、更挺秀。
那一日,我与乡贤至天翔文化园,文殊菩萨与笑面的弥勒佛的大殿搭建已经进入屋面扫尾工程了,黄六味先生说:“对面的山就是大岽山。”我一看,分明是笔架山突兀俏立,好不惊人。
往下一望,山川俊秀,丘陵起伏,龙脉蜿蜒,龟勃群山。幽居于此山中,难得这惊讶突至,大岽山真的在我眼前一亮,突兀奇至。
双尖山与大岽山是福建省平和县霞寨镇的两座名山,也是两张名片,双尖山是以挺拔和俊秀而闻名的,而大岽山却是以敦厚和庞大,善良而闻名。难怪大岽山谓之母亲山,双尖山谓之父亲山,构置了霞寨四乡儿女走向远方的钢铁之志,也摇曳出那么多的才子佳人,有清华大学的,有北京大学的,更有其它重点名牌大学的莘莘学子在霞寨这块土地上圣诞。
还有很多乡贤,自强不息地契合了改革开放的主基调,努力图强,发展经济,也成为经济战线上的姣姣者。
地灵人杰,佛光普照,这是我和乡贤黄六味所取得一致的共识。
说真的,一个牧童,心路旅程与坎坷的步履是千里长、万里长的,昨晚,与好朋友邹先生和陈先生又一次在漳州的钻石大酒店唱歌,我又一次唱响了阎肃老先生作词的《敢问路在何方》的名曲,这原唱是由蒋大为先生演唱的,这首歌好就好在雄迈、高亢,而且歌词写出了《西游记》唐僧师徒四人的行程和轨迹,历尽艰辛而不改其志,经过九九八十一难,而最后获取真经:“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这首歌是励志的,也道出奋斗者的雄怀,唱后,我对两个好朋友说:“人生就是这样,踏平坎坷,方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再出发!”。
回想近一段时间我回故乡办施教点的感受,事实又雄辩地证明这一点,“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这的确是品味人生百态、也是锻尽人生奇迹的一首好诗。
虽不及髦耋之年,但夕阳西至,斜光惨照,是难免有所心绪,有所感叹的。感悟生活,感人伦嘈杂,无以论静,悟灵悟光悟慧,老鼠青龙,各有所栖,各有所寄,老鼠向来鼠目寸光,青龙贵在翔天捣海,这是不能同日而语的;笑傲九天;雄傲蓝天,痴人说梦,白日也做梦也!
“龟蛇静、起宏图。”我记得这是毛泽东主席咏的一句词,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但燕雀不呢喃,就不是燕雀了,鸿鹄不祥天捣海,就不是鸿鹄了,一句俗语亦可析之:“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人各有志,不能相强!”。
故乡是不缺乏很多聪明人的,但是文化教育和卫生条件是落后的,所以我们创办文化园,创办教育,自己筹钱,自己出钱,是不在话下,也不计酬劳的。
然而,“竟有流言斐语至,扰我青额两耳清。”有时,我甚至听了都甚为感动,难道人就要不图进步,要永远过放牧的生活吗?“牧童早已遁深山,雾重霾沉迷乱眼。仙人一指上天去,敢与玉帝耳语欢。”仅有的过去是该过去了,未来,是大文化的时代,所以我和黄六味先生,既开拓了文化,又耕耘了中医,为的是:“这落后的文化和教育,就医难和卫生条件差这种状况应该远去了!”
揪心的往事一定要远古而去,鲁迅先生之所以写出九斤老太的哀叹:“一代不如一代也!”,是因为确实一代不如一代,九斤生六斤,六斤生三斤,越生越轻也!可是为什么又会咏出新的九斤老太的悲叹呢?
所以,行至高山,脚下是沾满泥巴的,也是泥巴裹满裤腿的。
还好,我童年的好伙伴黄景明、黄镇生与我是共鸣的,也整日与我长厮守在一起,密密呢喃,好不欣欢。
虽为爷爷辈,但心仍乃昌。于是我不愤恨了,傻人自傻,高人自高,就让“各自相映成趣,也好照亮人生。后人自会评说,功过何必轻言。”
故吾今志了此文,以当自勉,亦歌之咏来,幸哉甚哉,特令歌以咏志。
2021.9.18.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