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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丁香】自己的园地二(杂文)


作者:文散人 白丁,8.7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626发表时间:2021-10-07 14:03:22
摘要:在武汉的寻书时光,关于卓尔、关于胭脂路旧书市场、关于池莉以及那些年的书友...

【丁香】自己的园地二(杂文) 我初来时不喜欢武汉的大,是乡下小儿没见过大世面的卑怯心理所致;一直不喜欢“大江大湖大武汉”的标榜,应该同不喜欢大富豪、大老板一类,是对流俗的嫌憎所致。然而武汉书店规模的大,比之于人是学富五车的渊博,附之于城便是文化繁荣的象征,为我今后的求学时光提供了广阔的漫游天地。
   全民阅读的推广甚嚣尘上的时候,我也审时度势做了一次武汉市实体书店经营状况的调查,了解到武汉市在2000年各类书店有五千家,到2015年就仅剩800多家了。数量虽在锐减,然所剩的规模依然不小,我用了四年的时间逛过的不及百家,如今能记起的就更寥寥了。
   当时武汉市有五家超大型书店,分别是武昌楚河汉街的文华书城、光谷广场的崇文书城,汉口惠济路卓尔书店、武广新华书城和汉阳王家湾的物外书店。一般爱书人对大书店是没有多大兴趣的,买书或许也去,津津乐道的却是那些掩在城市的繁华和人们的游踪所不及的深巷里弄的书店,逛过后还要称赞一番店主惨淡经营的情怀。我不晓得我是否流于此种人之列。
   武汉的几大书店,文华我去过一次,至今只留下一个亮堂堂白光刺眼的印象;崇文也去过一次,避开永远也修不完的光谷转盘进去后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新华书城没有去过,也不能确知是不是就在武广,也许是在硚口也说不定;物外倒是去过两回,当时新开不久,听说是请了诚品书店的设计师操刀设计,也附有二十四小时书店。有次我特意在卓尔等到最后一班208公交坐过去,进去一楼的店里就听店员说需要消费咖啡才有二十四小时阅读的资格,一气之下索性斥“巨资”打的回了学校。第二次去是听说请了余秀华来签售,我就拿了柜上的那本《摇摇晃晃的人间》去了。人没见着,因为人家说非在本店购买书籍一律不得参与签售。我又气呼呼地跑去卓尔,买了另一本余秀华的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从此就与物外书店绝缘了。
   其实余秀华也说不上是一个我喜欢的诗人,只是能有诗人在这个时代横空出世,未尝不是好事,看看也无妨,再说去凑个名人的热闹拿个签名本回来也可以炫耀炫耀。后来读了她的诗,倒有一句“唯有抵当今生,才不负他为匪一劫”令我动容,以为颇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和“甘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的情意。
   在五大书店中,我最常去的是这家位于香港路和惠济路交叉口的卓尔书店,在武汉所有的书店中我最喜欢的也是卓尔书店。学校距卓尔书店路程较远,虽然有208路公交车直达,但因为晕车,每次过去到半途,我就要下车步行一个站再接着坐车才能去到。
   有一年春节留在武汉打工,公司宿舍在小南湖公园附近,离卓尔书店不远(我忘了第一次去卓尔是不是就在那时),休息日我就在卓尔消磨,并且在卓尔的陪伴下度过了第一个难捱的寒假。有了这种陪伴的经历,我对卓尔书店的喜欢似乎就只是出于情感而不是因为卓尔书店的好了?
   其实不是。
   卓尔书店是我见过的读者最为从容的书店。除了每层楼都设有免费座位之外,见到感兴趣的书的读者,可以在干净的地板上席地而坐着看书或椅着架子阅读,宽阔的空间不会使人互相妨碍。有时看书倦了可以到绿竹成荫的天井稍事休息,这里备了桌椅,还有烟灰缸。三楼作为展览馆常有摄影绘画书法等的展出,看书之余可飨视觉。四楼的小剧场每周都会组织电影展映(我看过一部《安娜卡列尼娜》),小会场用来做讲座和一些文学分享活动,还有一个小小的图书漂流处,你可以拿自己的旧书来和这里的书互换。
   卓尔书店似乎是武汉首家提倡二十四小时阅读并一直坚持下来的。当难眠的夜晚找到我,我就跑到卓尔温暖而静谧的怀抱中,看书;有时周六过来,看书已酣,天晚了还不想回去,一直读到深夜、凌晨。困乏了,就去江边晃荡,等着武昌放出晨曦,再搭早班车回学校。有天夜里我在店里看书,收银员在柜台打盹,保安大哥靠着玻璃墙不知是醒是睡。突然进来两位浓妆艳抹香味刺鼻的女士,也不看书,径自坐在桌边窸窸窣窣起来,久久不去。我被熏不过,出了书店。凌晨二三点的武汉当街排开的烧烤摊依然热闹,我挑了一家坐下,点上肉串小瓜花生米,喝了一瓶江小白。
   有了在卓尔书店过夜的经历,三镇的夜晚就不再那么令我担忧了。从此我常在江边流连,在轮渡上看日落,在大桥下等待月亮升起,有时抱了一打啤酒在江边喝着,听见水涛声,感受水面吹来的风划过皮肤,想着遥远的海上。等坐倦了,就跑到吉庆街或随便一条街巷,点些烤串吃吃。过后就到书店里看书,待到天亮。凌晨如果还有兴致,我就过来江边等着看日出。
   广州也有一家我常去的二十四小时书店,名叫1200不打烊的,在天河区的体育东路。夜里不经意地路过,见它亮堂堂的开着,会感到些许温暖,就难免会进去看看、坐坐。店面很窄,有两层,收银台和饮品制作都在二楼,一楼索性就没有店员看管,只有一二读者坐在楼梯的两边安静地看着书。因为很少在书店消费书以外的东西,所以我的活动范围也就限在一楼,我就是在这儿买的《海子诗全集》,还有尼采的《悲剧的诞生》、《瞧,这个人》。后来要离开广州,特意到二楼坐了会儿,发现他们的店员里也有聋哑人,对书店又多了一层敬意。
  
   二
  
   学校的图书馆里,几乎收藏有池莉全部的作品。来到武汉进入这个学校后,我从池莉编著的图文集《老武汉》起步,一本一本地通读了她的小说散文随笔,包括一本诗集,也一步一步地加深了对武汉的了解与喜爱。我不知道是武汉因了池莉的作品而生动,还是池莉凭了武汉使我百读不厌,总之,他们在我这里的相遇总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日日埋首书堆,与图书馆朝夕相伴的时候,想不到与它们有分开的一天。一旦毕业季来临,分离在即,才深切地感到不能坐拥图书馆的怅惘。想到毕业后也许要离开武汉,偶起怀念时势必需要书籍来慰藉,我就有心要收集一套池莉作品集了。起初还以为这是一个简单到不成问题的事,谁曾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呢!
   卓尔书店素来注重本土文化的推介,在一楼设了专柜售卖武汉本地的史料文献旅游攻略和本土作家作品,还有几排书架是专门陈列长江出版集团出版物的,那本《老武汉》就在进门最显眼的展台上。为此我特意来卓尔买池莉,志在必得。
   当我在书店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找了几遍后,傻眼了,偌大的卓尔书店里池莉的书零零散散的只有几本,还多是关于“武汉”关于“女性”的,询问收银台后得到的答复也是只有这么几本。这让我很困惑。
   当然也只有困惑,没有细想什么,就悻悻然出了书店。
   大学时我看书和买书的劲头引起了一些同学的注意,一位家住汉口的同学有次就告诉我他家附近有个图书批发中心,书多店多,还有折扣,她也常到这儿买书,是个买书的好去处。沿着卓尔书店门口的香港路一直往北走,可以走到华中图书交易中心,我就想到来这里碰一下运气。
   (上午半睡半醒之间就闻到隔壁蒸酒的邻居家传来的醇香,行文至此,忽然叫我过去尝尝新酒,搁置了一会儿)
   至今我对华中图书交易中心已没有多少清晰的印象,只觉得和昆明图书批发市场差不多,一见不如闻名,“华中”的派头根本没有彰显出来。我来到这里,淘书的念头冲淡了寻购池莉的固执,一头钻进去,在形形色色的书籍中辨认着熟悉或不熟悉的作家,打量着该买或不该买的、已有或还没有的书籍,有意或无意地企盼着偶遇池莉的惊喜。最终没有见到池莉,却买了三毛、张爱玲和史铁生的各一套和别的几本书。
   三毛全集后来被一个朋友索要去了,这个朋友常与我互赠书籍,不久前他送我奥地利诗人特拉克尔的《孤独者的秋天》,我很喜欢,填补了诗歌阅读上的一片空白;张爱玲的是全集的上辑,也不知散落在什么地方;只有人民文学纪念版的《史铁生全集》伴我漫游江南各地,如今还齐全地安然摆在我的书架上。写到这里想起一个女生,是在老乡群里见到的,昵称用了三毛的英文名Echo,当时女文青的标配读物是三毛、张爱玲和林徽因,看见她的昵称,我就和她聊了几句。后来也就叫她“三毛”。她没有给我推介三毛,倒说她最喜欢的是《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我在图书馆找来读了,也就喜欢上了史铁生。《我与地坛》等散文自不必说,他的逻辑性极强、充满辩证思维的《务虚笔记》一类和其他的散论文章,我都在图书馆看完了。
   在我有限的生活中,那些给我深刻印象的人身上都带着一个书箧,随便抽出一本就能给我惊奇,指示我走上一条全新的阅读之路。
   我大学时喜欢两个女生。一个是大学里对我的思想塑造最为重要的人,我称她为布伦希尔德,追随她一起对抗流俗。我们以文艺部部员的关系认识后,有一天偶然在图书馆遇到,就热络地聊了起来。在学院里以高冷著称的她,平常同学们难得见她说话,更不敢想和她搭讪了,却原来也有这么健谈的一面。她言语激烈却面色温和,睥睨古今清高自傲,我为她的深刻折服,也为自己的浅薄感到羞愧。第一次交流,她便给我推荐了萨特。后来我们交游愈深,一次池莉要在市图书馆开讲座,我约她一起过去。时间是在周六下午,我一早吃了碗热干面就过去了。她家就在汉口市图附近,我本来想到了再叫她的。不料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却没有拿到票。快到入场时间的时候,她打来电话,说她到了学校图书馆门前,问我在哪里。我哑然。我想,如果没有这次差错,我们的关系会更近一些也说不定。为此我感到的失落,比没有见到池莉更深。
   有趣的是,另一个我喜欢的女生推荐给我的,恰恰就是加缪的《局外人》。两个存在主义大师,我没有细究加缪和萨特后来的分野,只看分别把他们推荐给我的这两个女生就多么地不同,一个高冷得如同坐拥思想的冰山凛然不可侵犯,一个热烈得如花儿都开满了的春天。我不想仅仅把这说成是有趣,有人说过“与其说爱的是一个人,不如说爱的是一类人”,如果把从我的生活中经过并被我记住的那些人归为一类,他们相同的品质,无疑是热爱阅读吧。
   有一个因为一本杂志早就在贴吧认识的女生,刚好就在对面学院里。她大学学的是社会工作专业,研究生读的依然是社工,我敬佩她,心地善良得好像一个天使。《乡土中国》和费孝通就是她推介给我的,以此为据,我涉猎了社会学、心理学等学科,并选修了相关专业课程。
   在我和另外一个同学的注目中来去翩翩的中文系女神,在我们的谈论中飘然如仙子。因为没有交情,在这里我不知道叫她什么好,她的仪表装束如民国时期的大家闺秀,在我的印象里,我总是把她与楚辞联系在一起。有一天我抱着一摞书和一个橘子去图书馆的五楼,出电梯时橘子滚落,正巧经过的她捡起橘子放在了我抱着的朱光潜美学理论上。我屏气凝息,道谢的话都忘了说,却注意到她怀里的书,是阿来的《尘埃落定》。我当即跑到三楼的文学馆把同一版本的另外两本《尘埃落定》借了出来,并在书架的那个位置守候了两天,等她把书还回来。所以后来我读的《尘埃落定》,就是当时她拿的那本。
   书友中还有一位奇人。从开学的第一天起就广为全校所知,他挎着“为人民服务”的包、戴着八路军额缀五角星的帽子、抱着一摞毛泽东研究资料的形象令人印象深刻。在迎新晚会上,他就是这样走上舞台,模仿着毛主席的声气和动作往台下一挥手,脱口便是“同志们好”,这节目之外的即兴登台,引发了一阵鼓掌如潮。后来人们见面都叫他“主席”,除了老师,连同班同学都很少叫他本名的。
   这人奇怪,哪方面都奇怪,就像练功习武的走火入魔了一般。他对毛主席的热忱却使我佩服,不仅毛主席的诗词文集、革命论著他要读要买,书房里更是被毛主席相关书籍占了半壁江山,研究资料搜集之丰、种种学术命题钻研之深都令我佩服。他家在苏州,后来同逛金鸡湖畔的诚品书店时我还给他买了几册港台原版的相关书籍。
   在学校时,我常去“他的书房”,说书房是因为宿舍里最多的是书,冠以“他的”则是因他的乖辟没人愿意和他同住而得以独占一间宿舍为“他的”。在他的书房,我们有时下象棋,有时论书论诗词文学(我们都共同加入了涅槃文学社和海天涯诗社),有时是我跟他借书。我书架上的书他也是可以自由翻阅借还的。有次见他架上新插了几本我感兴趣的旧书,向他索要,不给,让我自己淘去。原来他是在黄鹤楼东南麓一带的旧书店里寻获的。临走,他安慰似地拿出一套格非的“江南三部曲”给我,我见纸张粗糙内页膨大,以为是盗版就没有接受。当时我并不知道格非其人,只知道那是获得茅盾文学奖的作品。后来在图书馆读了《塞壬的歌声》、《蒙娜丽莎的微笑》,开始喜欢这个学者型的作家了,就自己买了一套“江南三部曲”。
   我在卓尔书店和华中图书交易中心都没有找到池莉,就背着那几套书去了江汉关,搭乘轮渡过江,当晚宿在昙华林的一家青年旅舍里。第二天顺着胭脂路,寻寻觅觅地往旧书店集中的阅马场一带找过去。
   已经难以再见纷繁混杂气象万千的旧书市场了,只在粮道街、首义路、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外面见到了几家散落的旧书店,一一进去搜索,一无所获……
   武昌的书店风景本来应该大书一番的。无奈,阅马场一带曾经蔚为大观的旧书市场已经消匿了踪影,残存的几家也只能慰情聊胜于无而不能承担多少提供意外之喜的实际作用。昙华林附近的书店略少,经我感慨之后也不见书店增多,可见人微言轻。广埠屯一带书店挺多的,凭借了武大华师和理工大学欣欣向荣,却多流于平常不足称道。只有武汉大学南门外的豆瓣书店,能令人耳目一新、啧啧称赏并时时欣然前往。
   在我光顾的那几年,因为铺面涨价的关系,豆瓣书店几易其址。以后重访,我可能又要找不着了。豆瓣书店很小,中间置一米见宽的书柜,两边靠墙各一面书架,向里延伸,空间整体呈窄长型长方体。一只名“芝麻”还是“汤圆”的黑猫整日蜷在书堆上,对来人不冷不热。店里多民国时期的学人著作,金岳霖、冯兰成、胡适这些人,所售书籍似乎也偏重社科一类。豆瓣书店的名声虽大,然其地也偏其店也窄小又是单一只做折价书籍,效益似乎不大好。我心里是喜欢这家书店的,并愿意它一直生存下去,每次过来武昌寻书访店都会过来瞧瞧。我在这儿买过闻一多《唐诗杂论》,《金枝》等,都是六折七折买的,还有一本《禅与摩托车维修技术》,送给了一个酷爱摩托车的朋友。后来我在蒙自时,有天夜里他忽然找我,让我出去喝酒,他酒量不好也不爱喝酒,我知道他是心里有了郁结。酒未过半,他劈首就问我道:华剑,你知道放下摩托车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能感慨时光荏苒少年不再,闷着酒听他自吐心曲。
   我在武汉三镇遍寻池莉不获,在网上搜索也是只有书目没有库存,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偷。具体的实施计划是这样的——把图书馆藏池莉的书借出来,谎称是丢失了,再按要求给图书馆赔付所丢失书本的费用和一点额外赔偿,书就归我所有了。当时想一起“偷”出来的还有一本《郁达夫全集》,32开的书页显得玲珑而饱满。可惜这一计划没有付诸实施。
   后来我在上海、苏州、广州的各种书店旧书店图书批发中心都没有见到池莉作品集,只在西双版纳一家新华书店里见到一本《池莉自选集》,挺厚一本,腰封上却题了“女性问题”的字样,没买。现在我书架上只有两本池莉的书,都是北京十月文艺的,一本是《看麦娘》、一本是《石头书》。《生活秀》《烦恼人生》《一夜盛开如玫瑰》《致无尽岁月》《熬至滴水成珠》等等不乏精彩的情节精致的文字和对武汉及武汉女人刻画精到的书只好在以后慢慢寻找收集了。
  
   (经网络检索为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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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记述武汉寻书的时光,关于旧书市场以及那些书友们的故事。2000年武汉书店有五千家,2015年锐减至八百家,四年间光顾也不足百家。作者是位与书和书店有丰富经历和故事的人,值得尊敬,更令人羡慕。一次到卓尔书店,却被消费咖啡才有阅读资格的“门槛”打消了热情;第二次听说请余秀华签售,又被告知非本店购书不得参与签售,从此与物外书店绝缘。喜欢去卓尔书店,学校距卓尔书店路程远,虽有直达车,因晕车只能“半途下车——步行——再上车”几经折腾。一年春节留在武汉打工,休息日都是在卓尔度过。卓尔是首倡二十四小时阅读并坚持下来的。每当难眠的夜晚,尔卓就是温暖的怀抱。学校图书馆,收藏有池莉全部作品。读池莉作品有了对武汉的喜欢,说不清是武汉因池莉而生动,还是池莉凭武汉让人百读不厌。毕业在即,有心收藏一套池莉作品集。本想简单,谁知难如登山。卓尔书店池莉的书只有几本,让人困惑。逢书店必进,有意无意企盼见池莉的惊喜,却不见池莉,把三毛、张爱玲和史铁生各作了收藏。大学期间喜欢两位女生,一位高冷凛然,一位热烈奔放,成为好朋友的共同点是热爱阅读。书友中还有一位奇人,背“为人民服务”包,戴五角星帽,嘴边常挂“同志们好”,人们见他都叫“主席”,很少叫他本名。书是人类阶梯,丰富头脑也是一种生活需要。在武汉遍寻池莉无果,曾萌生去“借”图书馆藏而不还的做法,终因不齿而未付诸行动。对于池莉只能慢慢寻找收集了。文章淋漓尽致展现了作者对书、书店、书友的热爱和故事,叙述极其雅致风范,能窥其品行高洁,行为端庄。这篇走出校门前后的故事,让编者很感动,看来成为“书痴”是要靠功力的。感谢赐稿,力荐阅读。【丁香编辑:秦雨阳】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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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秦雨阳        2021-10-07 14:07:32
  文章淋漓尽致展现了作者对书、书店、书友的热爱和故事,叙述极其雅致风范,能窥其品行高洁,行为端庄。这篇走出校门前后的故事,让编者很感动,看来成为“书痴”是要靠功力的。这篇文更接近散文体裁,作杂文也不影响其文风雅致。感谢老师赐稿丁香!欢迎老师继续支持丁香!
文学是讲实话道实情的学问,用最美文字表达心声。
回复1 楼        文友:文散人        2021-10-09 12:07:43
  希望书痴朋友们都能一如既往,在祖国大地撒满与书有关的故事
2 楼        文友:秦雨阳        2021-10-07 16:06:05
  该作品丁香已向江山精品组申报。
文学是讲实话道实情的学问,用最美文字表达心声。
回复2 楼        文友:文散人        2021-10-09 12:03:56
  谢谢您啦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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