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静】我去广东(诗歌) ——诗子之二
1
若在后天里我不用追悔,
请上天落下许可,让我居家;
或者下一刻我能敞开怀抱,
变成校园里最活跃的进步者。
不变的昨天如一棵果树,
它不问我摘下多少的果实;
如果追问已没有任何的意义,
就让眼下的一切都听从我。
去问答我最牵绊的地方,
飞翔的心儿呀,美好的月亮
如行驶一艏“游船”。
坐上时光快车,
清风掠过似远非远的路程,
睁开眼睛,看到无数朵鲜花。
2
山岭上的红薯结花了,
在榕树上的鸟巢又多了些;
那是菜园上的红萝卜,芹菜,
那是七娘家的门梁,已换新了。
一片摊开的棉花,朵朵纯白;
那个在门前洗衣服是我母亲。
赶着扁舟散了渔网是我哥哥,
他力大,可巧能比老虎上山。
破口的天空有一头牛跑过,
一闪间,我跑在乡间的小路,
孩子们轻飘起来,放声高唱。
漫游不依附任何的枷锁;
如云,思想的翅膀穿海翻山,
月亮之树结出柔和的容颜。
3
我在意什么呢?方向在哪?
在自欺中,过了一日二日三日;
不是我们去选择了最美的,
而是我们放弃了丑陋的装饰。
不去粉饰我之前的内心,
答应了父母的事,做好了吗?
或许他们的嘱咐如落叶一般,
若在前路就不嫌后面的风景。
世间唯有恶果不请自来,
黑纸里的“空白”能够填写吗?
承诺在脑海里代表一个符号,
在水里乌云再多也化不成水,
我拥有了无为无争,
我会记住这个决定的。
4
不移不偏是一颗求真的童心。
那怕我是曝露在日光下放牛,
那怕我赤脚丫踩在冰冷地面,
那怕风雨来袭我走我的道路。
哭哭啼啼催早的鸟儿起床了,
说话的爸爸合着眼打个侧身,
妈妈披上外衣,从窗看时辰;
打着烛光的房间有两个背影。
难道世上美的文字都是稀有?
那你为什么不赞颂亲情,
我用尽一生来拼凑一个“情”。
那不言的情如靠近我的风,
在她的背上我是顽皮的小羊,
是她给了我欢乐的童年。
5
肯动脑的读者会发问我,
为何不改环境而选择躲避呢?
还引用了一句既来之则安之,
我甚为这样的读者感到欣慰。
你能从诗行中净化你的原则,
找到了人性最辉煌的沸点;
这很值得庆贺后人称为“传承”,
更是作家们最好的致辞。
改就时势非平凡人士能担负,
陈胜刘邦项羽英雄谁都想当,
但是我那时未长出英雄浩气。
我当时的最低限度寻求自保,
还不像愤世人士不要侵犯,
只愿是一朵散发幽香的罗兰。
6
天呀!被憋在内心的苦闷,
来不及发泄,但终究爆发。
这些错误的行径,如现眼前
我屈服了不可出逃的宿命。
难以融入同学的快乐中,
对学习不认真备受老师训话。
有谁甘愿看到我这张脸?
还好我蹲在宿舍看了些小说。
渐渐觉得这样做是在浪费钱,
既对不起父母又荒废了青春,
意识到自己不该混着度日。
经过三天,一番思考熟虑后,
公然在期中退学回家了,
或许同学们老师为此高兴了?
7
面对眼前,怎能活出精彩呢?
在这里全然是在耗青春吗?
深想如果我没有了追求,
如何去呈现美与梦想的存在。
我这颗中了浮躁病的心,
深困围城,还会期待远方吗?
一失去了理性我的感触也多了,
况且尚在逆叛的年纪里。
也或许近来看了几部书,
狂妄自大,又渴望建功立业,
人生在世谁甘愿孤寂苦闷呢?
这样我走了极端认为在校园,
真心与梦想无法全然般呈现;
便沉浸远方的成功形象。
8
灰色的一片云在我家的屋顶,
久久不见有风吹,让人窒息。
父亲一看到我会感到惊喜吗?
我托着行李真不敢往下想了。
母亲与父亲争吵了一个晚上:
“我曾说过他终究是不愿的,
这是你一厢情愿结出的恶果,
他不但不懂你苦衷还退学了。”
“是的,这是我强逼出的果,
如今让我苦啃,你就高兴了。
但是我还想让他去珠江三角。”
“让他跟黄三晏四外出打工,
这事我不许了,不许就不许;
并不需要理由,还有我是他爸。”
9
哭声都难以催化的铁石心肠,
母亲只好使出硬碰硬的思量。
她说“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
我就希望我的孩子能出息些。”
这次沉默的父亲,不愿沉默了,
说“他心志根本就没像晏四,
他的性情根本是多愁善感的。
他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
“我要他逃出这群山的包围,
看看外面的大海长江、大风林,
让他去成就青春的最大取值。”
“他的心早早就拥有了星月,
只要想象便能遨游整个宇宙,
还有这里的一切是他的胸襟。”
10
在我记忆中这次最俱有杀伤力,
母亲在明天一早跑回了娘家。
哥和我始终充当足球守门人,
幸好父亲对我微笑,依然平和。
过了两天,我娘亲还未回家。
奶奶和哥哥都劝我去外婆家,
父亲有些失声摇手说“去吧”,
又千万嘱咐要替他问候外婆。
我哭了,在去外婆家的路,
我满身的委屈都来不及诉说;
只好久久徘徊,一步三顿着。
一见到娘亲我还没有说一句
就抱着她像个很粘人的婴儿;
我母亲还是妥协了与我回家。
11
也许整个过程是我无法刻画,
我删去的情节却不影响主题;
要不就是一本厚厚的诗卷了,
毕竟热心肠的人都涌现“珍珠”。
人问清了缘由就没有挫败感,
可愧疚感却是难以愈合的疤。
如果这是我的过失,请你海涵。
我唠叨了一下这冗长的诗行。
在谈一谈我以前的过失,
我捕捉不到看不到目的边缘,
整个人处在黑夜算不上好事。
我心头就像有块石头压着,
我不发言,一经外婆的质问,
随后就可以用“一了百了”。
12
当见到了外婆,我很有礼貌
也传达了我父亲对她的请安。
又谈我为什么演出先斩后凑,
对我的果断处事也极为赞成。
在我看来外婆很是通情达理;
我竟听到她的话觉得很受用。
外婆在那里提到了她的不是
说“本是要我母亲早回家的。”
真想不到外婆分清了错与对:
说是他们把自己认为的最好
寄托在我身上才闹成的局面;
看来强出的果实是备受摧残。
外婆也问了我最想追求什么,
我以前都没有认真的去想过。
13
母亲一到家家的气氛就有了,
爸爸妈妈奶奶哥哥和我一起。
这次上外婆家算是凯旋归来,
没有想象中的难行可也不易。
但是这次我明白了一些事理:
是矛盾总会找到合理的根源,
是真情就容不下任何的偏移,
是真的永恒长成永恒的模样。
像在诉说着我的过去和明天,
“顿悟”像装在盒子的红叶,
每一张都记载它到来的历史。
今天的汗水能填充明天幸福,
当一看见了信心十足的模样,
就有鲜花和掌声在我的面前。
14
整个家里,我母亲的“入世”
占据了第一位我们只好服从。
父亲的无为不争不移百事忍,
好像一夜间出逃了我的大脑。
面对母亲我不得不做出决定,
夜幕降临时,我在整装前行;
答应在口头上自信也在加分,
驱赶了阴天便是重新的晴朗。
我何去何从,比什么都重要,
青春的热血在我的身体流淌;
虽然你在热闹过着生活欢子;
虽然我未察觉绊脚石有几多
已等着我,但是我依然前行,
寻找隐藏在世界角落的美丽。
15
奶奶用手轻轻地拍打我的肩,
一张笑脸,竟给难忘的记忆;
或许人总在别离时才找到,
曾经拥有最珍贵的置于心尖。
这次选择不像上次先斩后奏,
来的果断,来的义无返顾。
我此时的顾虑如前方的云雾,
太阳未升时我是黑夜的中心。
人生能选择的余地不多,
既然执意而行,就走得洒脱些,
毕竟条条大道通向罗马。
“去广东吧!”瞧瞧那块热土,
外面的世界长满了奇迹之果;
“呆在田园。”在一夜间,
被母亲演化成与没有出息挂钩。
16
父亲低头了,不想再说什么,
毕竟这回是我自己做出决定,
自己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我长叹着像失去了并肩战友。
如果现在的脚步牵动了遗恨,
那么我们还会继续走下去吗?
在不容多虑的路边走与不走,
我能占据两个不同的结果吗?
我已记住了母亲教育我的话:
不能停留在想,花也会凋谢;
何况是美好的梦想更易落空。
入世建立功名,争取荣耀吧!
万里行舟,不练剑锋不看山,
我以两足一心迈进社会之门。
17
若说做与不做都是人生结局,
那我就不要转身时带上遗恨;
虽然此刻近似失意无法排解,
但我还是充满希望辞别昔日。
谁不愿做自我为未来卜一卦,
谁甘愿轻易悔恨带惋惜上路,
爬到山头回头了,笑容难掩,
我正捧起成功者的笑容启行。
旁人尚在追逐荣誉青春同行,
更何况黑夜里苦思的人是我,
在傻傻等着诗行能安慰诗心。
昨天无法阻碍我要去的远方,
但或多或少影响了我的步伐,
断了一百也就有了千种可能。
18
今天天气晴朗,惠风习习,
母亲站在月台等待着等待着,
等待一趟火车载上她的期望;
而我就是她最美蓝图的开始。
我把母亲的叮咛装在行囊里,
行囊沉甸甸的司机都拿不起;
包袱多,他说“不安全这个太大,
乘务员死不让我的行囊上车。
后来,我不得不与它们分离了,
拴成一大块肉馅似的寄托了,
多出了一份行李钱,也认了。
接着,车门隔绝了千里的思念。
车一动是离别开始的那刻,
母亲的挥手却刻在我的脑海里。
19
在火车上过一宵,
一路夜景,那山水那人群。
谁会在意你的去向呢?
难道前行就要观望?
故乡的一切已在我的脑后,
深夜慢慢地侵噬人的神经;
在不断行驶的火车上,
觉得自己与它成为一部分。
窗户角挂起了圆圆的月亮,
身体轻飘飘的飞翔,
飞到寒宫在桂树下揽月。
突然,我被乘务员的话惊醒,
但我还沉浸在梦幻中,
深感这是个好的兆头。
20
在黄三晏四的带领下,
城市的富饶和文明收进眼底;
双手摸不到丝毫陌生,
好像它是以此来欢迎我的到来。
灯花辉煌的繁华大都市,
闭眼、张嘴都是灿烂的新奇;
往返不定的人,马龙水车,
商铺一路路,商品满目琅烟。
簇拥的霓虹比任何星空都美,
我与珂还在此相遇了热恋了;
结成我一生最难忘的情锁。
如果不来就断背了我们的缘,
也就不会有这一长长的诗行,
所以,从另一个面讲“我活了”。
21
原来不接触,再想都徒劳乏味,
原来都市也有晨光也有梦想;
它吹响了落后就挨打的号角,
从贫穷爬起的大都市。
难道饥寒交加时,不憧憬温饱?
没有那个民族不期盼着富饶,
没有那个国家甘愿潦倒平庸,
幸好我在这自由和平的国度。
众多的观念信条在此汇集交加,
是它承载着火花和火种;
让我的理念在这开花结果吧!
容这里的热闹,挑战与风雨
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加深对人生价值的认识。
22
那里有期待,那里就会开花,
撞击又怎样,成熟才是实力。
扎实根土,脚踏实地实现梦想,
对我来说,这些还刚刚开始。
解放灵魂的枷锁戴上五彩帽,
找到自己最美的一面;
如果我随化了就不配当自我,
没有个性是迷茫,犹如墙上草。
以微薄的资历难以找到一份工作,
渐渐觉得自己无法与人交流,
难道我甘愿做都市边缘的人儿?
这瞬间,乡村的无知扫面无地;
我的落败就是农村娃的落败,
卡到的困惑也是他们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