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冬天诉语(散文)
时间过得可真快,车轮滚滚向前,转眼冬天就到了,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心随着北风呼呼而叫,心瑟、心烦随之而来。
不知“格登”、“格登”响着的是那份幻想。我九跪九拜了石鼓坪四面石观音,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什么,没有念词,也不知道要祈祷什么,反正拜了,心就清了许多,清心一颗,我默默无语也。
独对苍天,面向蓝天,我对蓝天诉语,对青山诉语:“六六大顺!”吧!
一切尽在不言中,无语中,只有心瑟伴随着北风呼叫。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飘……”此时我想起老电影《白毛女》——《北风飘》这首歌。
独抚苍凉,心却忧瑟,此时我竟想起了表妹英敏,她善于理财,竟然买了好多套房子,平和的、漳州的。
一切还是尽在不言中。
我能说什么呢?
文学家、作家,也独抚苍凉呀!
回到故乡,折腾了个学校,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世上最惨的事还是折腾不到钱。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可是我却觅不到牛羊,我的牛羊在那里呢?
“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看来,所有的人的路都走对了,只有我是走错的,因为大家都在遍地捉老鼠,老鼠是金的,是银的,所以抓满了金老鼠、银老鼠,就是真理,就是硬道理,发展就是硬道理。
泪水在心里默默地淌呀!流呀!
看来,错失了机会,错失了良机,一切还会再来、还能再来吗?
还是心瑟!
此时,漫漫长路,漫漫心阶,该向高处,还是该向低处走去呢?
竟无心的航向了,航向迷失,该向何往呢?
此时,我驾车走在茫茫的山路上,山路十八弯,一切真的很是茫然。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与汝共沾巾!”我的知己在那里呢?而留下的只有“共沾巾”呦!
此时,我把笔丢在一边,我问苍天:“这是因为什么呀?!”……
摊开宣纸,我画青山,画水,画鸟语,画花香,但却心无归处,茫茫然也!
只见一只大雁,突然从头上的蓝天飞过,撒下一片雁语,似乎说:“这个社会,只要有钱,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要是没钱,则什么都是不可以的、不可能的!”
此时,我顿悟了,似乎明白了许多,该大彻大悟了,钱滚滚,比文潮滚滚好也!
丢下吧,一切幻想,丢下吧,一切不切合实际的梦想,只有山高水长,水远,只要青山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难道一切都不可能吗?期再风生水起,水起风再生,一切皆有可能吧!
因此,我又一次把笔掷给苍天,心沉醉在无限的茫茫山野中,我面对苍天、蓝天,遥想大海,大海也应该是有灵感的吧,不然涛声作响,涛声依旧又意味着什么呢?“人生真像大海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这不是闽南语的歌《爱拼才会赢》里的歌词吗?我真的希望把幻梦换做猎枪,以猎行程,重新沐猎,狩猎,好去征杀未来的老虎、未来的野猪,好在童年我偷喝了几次野猪骨汤,手脚还行,所以我真想去潇洒未来的路,以振未来之雄风。
2021.11.11.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