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野】雾(随笔)
1.《雾》
我分不清这是雾还是霾,天地晦暗朦朦胧胧的已三天了。反正现在正是农田烧秸秆的时段,不管你是政令还是罚款“禁烧秸秆”,反正种地人明年要生活,要种地,那就得把秸秆烧掉或是清理,明春好种地啊……
我不习惯地被深埋在雾里,呼吸发闷,雾天里视线模糊眼光难远。雾中的情绪神念,好像神情在游离。蒙蒙雾中,好似非天非地,非天堂也非地狱,天堂地狱都是不知有无的迷信概念。我站在雾中的江堤上,分不清是雾色还是江水昏黄,人老了的思绪,被稀里糊涂的埋在混沌雾里。
空气中多有些雾滴的凉意,模糊的雾气,让我思维想象飘移,好像自己在“非神非鬼非人非物”的这种境地。好像人老了和自己对话也很容易:没有了卖火柴小女孩的幻想,也没了癞蛤蟆对天鹅肉的痴想;混沌天地看不远,可又好像能一望无际;有时是浑白一色,也有时是五彩缤纷,世俗的无奈也会在我心里变得清晰;好像自己这个躯体应该被这个世界摒弃。一个人在老年时段中,很少有能力把自己放在雾中糊涂的境地,这不是对自己的肯定或否定,没有褒义或贬义。
雾中看不见月亮和星星,没有风推白云的晴空;没看到如今钱和权的无尽作用,没看到社会上差别巨大的富和穷。
霾是老天和人同造的罪恶劣迹,雾是空气相对湿度饱和时,水汽凝结成细微水滴悬浮于地表空中的现象。这雾,可以混沌天地,可让思绪无际,但我的心可以在雾里混沌,也可以清晰。
我记得好像《心经》中有几句不连贯的说过:“是故空中无色。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好像是说“雾中看世界”应有的心境吧。
2.《风吹雪》
天上雪,地面风,银蛇满街狂。
寒风吹,雪横杨,龙飞蛇舞,树摇枝伤。
阴雪天雾看山远,江面堆雪雪成浪。
铺玉雪满地,来年丰收有希望。
雪打额脸疼,思来人生情还浓。
躲风雪,守暖房,人虽老,还健康。
备酒菜、茶罢备酒浆,心徜徉。
3.《立冬》
立冬之前两天雾,预报西风雪将赴。
青松倔强逞一绿,杨柳柔枯叶全无。
小雪大雪立冬后,古稀耄耋更糊涂。
但愿今年新冠灭,国富民安钱粮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