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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丁香】第一次抓嫖(散文)


作者:老猎人 布衣,376.3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422发表时间:2021-12-02 14:55:03
摘要:叙事散文,第一次抓嫖居然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详述了经过,当然,那个时候是极个别的。跨越到本世纪出初,情况就不然了,卖淫嫖娼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丑恶现象,题材独特,时间跨度大,潜在的思想及思想深度耐人寻味。

【丁香】第一次抓嫖(散文) 说出来可能都没人信,我第一次参加抓嫖是在1971年,正值“文革”期间。当时,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会参加抓嫖,因为那个时候,我连听都没听说过还有这种丑恶的社会现象。
   那时,我是下乡知青,我还挺幸运的,刚下乡半年,就从生产连队调到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五师警卫通讯连当警卫员。
   一天晚饭后,我们警卫排的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聚在一起神秘兮兮地议论着一件事。一班长说:“一会儿费科长和高干事来,今天晚上咱们有任务。”立刻有人问:“什么任务?”一班长说:“今天是抓嫖!”
   抓嫖?什么是抓嫖?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懵懂。我还冒傻气,问了一句:“瓢,不是在水缸里吗?还抓个啥?”“轰——!”大家都笑了,说:“哎呀!不是水瓢,是那个嫖。”我还是不明白,“那个瓢是什么瓢?反正我们北京不叫瓢,叫水舀子。”大家笑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儿地说:“真二!”不过,尽管他们笑话我,其实他们也说不明白,“听说是有一个女的,和人睡觉,完了跟人家要钱。”“嗯!好像是。反正是一男一女干坏事,要抓他们!”
   晚上10点钟,费科长和高干事来了。他俩的身后跟着一个陌生人,看样子是个农民,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费科长是兵团五师师部保卫科科长。由于年头儿多了,费科长的名字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的外号叫“费黑子”,因为他人长得特别黑。
   全排36个人立刻列队,听候费科长发布命令。
   “同志们,现在,我们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抓嫖。据青岚屯的几位老乡反映,他们村里有人卖淫,现在我们立刻出发,去现场抓捕。”说着,他瞟了那个陌生人一眼,向我们介绍:“他就是青岚屯的。”
   疑惑写在了所有人的脸上。嫖娼这个词我们本来就晕菜,现在又出了一个卖淫?多少有点儿云里雾里了。那个年代,我们脑袋里装的都是革命口号,完全接触不到这一类的字眼儿。
   见我们一个个满脸的迷茫,费科长只好把话说明了,因为执行任务是必须要把情况说明白的,否则,大家心里嘀嘀咕咕的,会影响执法的力度。只听费科长说道:“青岚屯有一个盲流,40多岁,他老婆刚20出头儿,他好逸恶劳,每天逼着老婆和别人睡觉,一个人5元钱。这是卖淫嫖娼行为,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丑恶现象,我们现在去,就是要抓一个现行。一班,跟我出发!”
   哦!原来这就是抓嫖。
   “咵、咵、咵、咵……”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我们警卫排一个班的战士出发了。每个人都是全副武装。
   青岚屯与警卫排的驻地相距11华里。站在警卫排门前的篮球场上,青岚屯可以影影绰绰地收入眼帘。
   我第一听说青岚屯这个名字时,曾经被它的美丽动听所倾倒:岚,“山岚雾霭”,不就是这个“岚”字吗?它的字面含义是“山间的雾气”,多么浪漫,多么富有诗意!何况前边还有一个“青”字,这个“青”就是黛,远山如黛,又是多么的耐人寻味。而事实上,它的确坐落在一个山坡上,位于丘陵地带的半山腰。清晨时分,从我们那里眺望青岚屯,它所有的房屋,房屋后面长长的、高高的林带,都被一层淡蓝色的雾霭所缠绕所晕染,若隐若现的,如梦幻一般的美丽。
   凝视着青岚屯,我经常想,什么时候能去那里看一看呢?
   有一次,我和通讯排的一位战友一起去双山火车站办事。从火车站到青岚屯,还有4华里的路程。我对那位战友说:“我一直想去青岚屯看看,这也没多远了,要不咱俩去一趟?”他说:“去那儿干嘛?”我说:“我觉得那名字特好听,青岚屯,多美啊。”他笑了,说:“嘁!是你想得美。中听不中看,说的就是这种地方。”
   这位战友是本地人。他问我:“你知道吗,这青岚屯还有一个名字?”我说:“不知道。”他说:“叫操狗屯。”“什么?操狗屯!”我大吃一惊。他说:“也许不应该跟你讲?我是看你头脑太简单,才跟你说的,省得你啥也不知道,还老想往哪个埋汰地方溜达。”
   那位战友说,青岚屯有百十来号人,其中绝大多数人是从河南来的盲流。青岚屯靠近双山火车站,车站的货场上,燃煤、大豆、小麦、玉米、土豆、卞萝卜、甜菜头等堆积如山。那些盲流每天顺手牵羊从货场摡捞点儿东西,就不愁吃不愁喝了。但是,正像那句俗话说的:“今天偷碗,明天偷盆;今天偷铁,明天偷金。”久而久之,这些人都变成了惯偷,他们开始有计划、有目的的盗窃货场的物资。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开始扒火车:在火车进站减速的那一段时间,爬到火车上去,把上面的货物扔下来,底下再有人接应。火车站的职工称这些人为“蹬大轮的”。双山火车站是个小站,没有几个工作人员,所以,对这些蹬大轮的他们敢怒不敢言。那些铁路职工还把青岚屯称为“小台湾”,说小台湾是三不管:铁路部门不敢管;地方政府不想管;兵团五师又管不着。
   七十年代初期,青岚屯的这些盲流逐渐发展成一股黑恶势力,其中不仅形成了几个盗窃团伙,还出现了拦路抢劫的事件。警卫排有一名上海知青,他的哥哥下乡在大杨树煤矿。有一天,他哥哥乘火车来看他,是后半夜的火车。从火车站到师部只有7华里,不料,就在这段短短的路上,他哥哥被一伙人抢劫了,身上的30元钱被全部抢走,脑袋还被那伙人用砖头拍了。他哥哥走到我们宿舍的时候,上衣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费科长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走马上任的。
   费科长原来是旅大警备区的干部。1969年,由于中苏关系紧张,沈阳军区成立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原来省内的国营农场全部改制,编为五个师,然后再从军区系统抽调干部,配置到各个师、团任职。这些干部,就包括了费科长和保卫科的两位干事。
   真叫上眼药啊!费科长到任没几天,就发生了那起抢劫伤人事件。
   说实话,费科长新来乍到的,也很想做出一番成绩来证明一下自己。他听说抢劫伤人事件后,很想抓住这个机会一展身手,把那个犯罪团伙打掉。但是,费科长行事十分谨慎,不是那种仅凭一股热情或者冲动干工作的人,他仔细掂量了眼下的情况:保卫科一个科长、两个干事,一共三个人,力量还太薄弱;自己不了解当地的治安情况,想找个熟门熟路的人聊聊都找不到,因为老农场的公安局长受运动冲击,在两年前被送到嫩江农场劳动改造去了。“条件还不成熟,还不能轻举妄动。”费科长暗暗告诫自己。
   转年的5月份,师部警卫通讯连正式成立,全连下辖一个通讯排,一个警卫排。此时,那个抢劫团伙越来越胆大妄为了,他们在火车站到师部那条公路上又连续作案两起,还是抢劫伤人。一时间,那里没有人敢走夜路了,空气变得十分紧张。
   此时,保卫科的情况不同了,费科长手底下有兵了,就是我们警卫排的36名警卫员。
   经过一段时间的明察暗访,费科长对青岚屯的整体情况有了较为全面的了解,对那个那个抢劫犯罪团伙的行动规律也基本上摸清了。费科长随即决定,在火车站货场布控,对那个犯罪团伙实施抓捕。
   那天,那个抢劫犯罪团伙像往常一样出现了。一路上,他们大摇大摆的,“腰里别扁担——横逛。”他们拿着麻袋、扬叉等工具进入货场盗运甜菜头,他们说说笑笑的,就像在自家的场院干活儿一样。此时,我们警卫排的战士端着枪突然冲了出来,大喝一声“不许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全部擒获了。回来后,费科长和两位干事对这几个人分别进行审问,所有的犯罪事实很快就核实清楚了。
   抢劫犯罪团伙被打掉了,那里的社会治安立刻得到了扭转。那一阵子,老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说师部来了个费科长,叫费黑子,那人老厉害啦。
   要说摁下葫芦浮起了瓢呢。抢劫犯罪团伙刚被打掉,一种新的犯罪现象又悄悄地冒头了,这就是卖淫嫖娼。
   青岚屯这个地方,人员构成十分复杂,屯子里百十号人都是盲流,没有户口,谁也说不清楚他们的真正来路。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是青壮年,但是,他们都找不到对象,因为不会有任何人家敢把自己的姑娘嫁给他们这样黑户。在当地,甚至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姑娘大了当嫁人,嫁哪儿不嫁青岚屯。”
   然而,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尤其是这些青壮年,都处于性饥渴的阶段,其生理方面的欲望还必须得发泄出来。于是,他们就琢磨歪点子了——饲养母狗,把母狗当作泄欲的工具。他们在家里垒一堵矮墙,在墙体高低适当的位置留一个窟窿,泄欲的时候,让母狗把前半身钻到窟窿的那一边,后半身留在窟窿的这一边,然后,自己再“行那等苟且之事”。久而久之,这个没有廉耻的作法居然在盲流当中流传开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时间的推移,青岚屯逐渐的名声在外了,这也是青岚屯被外边的人称为操狗屯的由来。
   明明是一件无耻至极的事,但是,有人却偏偏从中看到了“商机”。这个人,就是青岚屯卖淫嫖娼的组织者,盲流张有德。
   张有德的情况和其他盲流不一样,他是有妇之夫,从关内来的时候,是带着媳妇的。他当时将近40岁,媳妇只有20出头儿。看到操狗屯的情况,他在自己媳妇的身上打起了主意:他决定让媳妇卖淫,甭管是谁,只要花5元钱,就可以和他媳妇睡一觉。他媳妇本来是很不情愿的,为这事还哭了几次鼻子,但是,因为平日里非常怕他,也就不得不答应了。
   自那之后,每天晚上,张有德家里来睡觉的人就排上队了。
   无巧不成书。这边叫有德,却无德,甚至可以说缺德。那边不叫有德的人,却委实有德,有的是道德。
   青岚屯里还住着几个人,若与大多数盲流相比,他们几个人就算另类了。他们几个人是从河南滑县来的,是一个村团支部的。刚来的时候,因为无处落脚,他们就在张有德家附近挖了个地窨子住了下来。从张有德干那种缺德事以后,他们发现,自己的地窨子附近经常有人走动,听声音都是去张家的,而且总是在天黑之后。这个现象,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敢往那方面想。
   有一天半夜,一个小伙子花完5元钱,从张有德家出来了,他的亢奋劲儿还没有过去,竟然扯着嗓子高喊:“我可操着人逼啦!我可操着人逼啦!”这动静,立刻引起了几个河南小伙子的警觉。其后几天,他们每天盯着张有德家,有时候还假装出来撒尿和那些嫖客搭话。那些嫖客并不介意,还笑话他们,说:“还在家操狗逼哪?还不去尝尝那小娘们儿的滋味儿!”
   原来,这些人是在干这种缺德事!这几个河南小伙子非常吃惊,也非常愤怒,他们一商量,决定举报,于是,就来到了五师师部保卫科。
   费科长接待了他们。
   听到举报,费科长大大地吃了一惊。他觉得难以置信,甚至有些怀疑这几个小伙子的动机:是不是邻里之间有什么矛盾,想借保卫科的手整对方一下,借刀杀人?他反复询问对方的身份?对方说,他们是河南人,都是团员,还是一个团支部的。费科长说:“你们说是一个团支部的,可是口说无凭啊,怎么能够让我相信你们呢?你们出来也没有介绍信。”那几个团员说:“您不知道,那边大旱,一粒庄稼打不下来。俺村的人全走了,包括村干部,一个人影也见不着,俺们确实啥证明也没有!”最后,他们指着一个年龄稍大一点儿的同伴说:“他是我们团支部书记,他字写得特别好,我们村写个标语啥的都找他,公社有事也找他帮忙。不成让他给您写几个字看看?”
   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费科长把手里的钢笔递给了那个人,说:“看来也只好如此了,这有信纸,你坐在这写写看。”
   那个人感激地看了费科长一眼,坐下了,他把信纸展平,挥笔“唰唰唰”地写开了。然后,他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对费科长说:“首长,我写完了。”费科长谦和地说:“哎,我不是什么首长。”伸手把那沓信纸接了起来。一看,上面写有几行行书,字果然漂亮,雄健洒脱,一气呵成。再看内容:
   “五师首长:
   我们是河南滑县XX公社XX大队团支部的共青团员,我们保证今天举报的事句句属实。同时我们保证,我们虽然也是盲流,但是我们凭力气吃饭,绝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团支部书记宋选文。”
   没想到,这个团支部书记竟然写了一份保证书。显然,费科长被感动了,他看着那份保证书,感慨地说:“要看这笔刷子,还是个人才呢!”费科长在旅大警备区时,曾经当过新闻干事,发个报道,出个黑板报,办个专栏啥的是家常便饭,他的字写得也十分漂亮,关键是有体,临过好几年的颜、柳。因此,他有点儿惺惺相惜了。他说:“这样吧,你们再把情况说一遍,我做个笔录。”
   那几个小伙子的情绪立刻不一样了,他们说:“首长,张有德在老家还是村干部呢,背着人干这种事!我们气不过。”
   笔录做完了,费科长让那几个小伙子回去,他说:“你们几个人先回去吧,小宋留在这,晚上给我们带路。”他有点儿不放心,又叮嘱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回去后不要声张,平时怎么样,今天还怎么样,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晚10点钟,费科长和高干事来到了警卫通讯连,那个举报人、团支部书记小宋跟在他们后边。
   警卫排出动一个班,12个人,成一路纵队,跟着费科长出发了。
   现在想起来,保卫科的工作还真不是那么好干的。五师师部正式挂牌之后,不断地有老百姓来保卫科报案或者反映情况。比如说,有的老百姓反映,在火车站南边的湿地里,有一片地窨子,里面住的也都是盲流,这些人经常聚众赌博;有些生产连队反映,他们生产的土豆、大豆、小麦、甜菜头啥的,要装火车发往外地,以前,他们只要把东西往货场上一卸就行了。现在不行了,东西整麻袋整麻袋的丢失,必须得留人看守;铁路部门也来求援了,说青岚屯那些人经常偷盗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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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叙事散文,揭露了“青岚屯”一个三不管地带的丑恶现象,题材独特,揭丑而不脏。这篇散文时间跨度大,对丑恶挖掘有深度,铲除社会毒瘤,还人们一个风和日丽的环境。费科长原是警备区干部,军区成立生产建设兵团,农场改制编为五个师,军区抽调干部配置到师、团任职。这块没人管地带,行政没区划,公检法又被砸烂了,“青岚屯”多以青壮年盲流聚合,偷盗成风,扒火车,盗窃物资,祸害一方。盲流张有德瞄准“财源”,以家为窝行丑恶之实。逃荒来到此地的青年中,一个名叫宋选文维护公序良俗和正义,实名举报这种丑恶现象。费科长接报带二名干事和警卫排的警员,布控打掉了犯罪团伙。三十年后,作者以一名人民记者身份,洁净社会生活环境,进行暗访活动并推出新闻特写,报道之后引起社会反响,跑口记者转来话,欢迎我们回访。那晚,作者睡在办公室,梦中,看见了黑脸费科长。铲除丑恶,永远在路上。作者从最初把丑恶当水瓢,到挥起铁扫帚除掉害人虫,让黑脸费科长在天上也能得到欣慰:这个世界有恶必除。结尾部分更是绝妙之笔,字幕,“箴言”,警示人生一定须走正路。散文情节连贯,结构布局严谨,叙述清晰,跳动而不突兀。语言分寸感准确,生动形象。这类题材写作难度极高,稍有疏忽就是废稿。作者文笔好,功力深厚,看问题深刻,堪匠人之才。感谢赐稿,推荐阅读。【丁香编辑:秦雨阳】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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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秦雨阳        2021-12-02 14:57:51
  一篇叙事散文,揭露了“青岚屯”一个三不管地带的丑恶现象,题材独特,揭丑而不脏。散文情节连贯,结构布局严谨,叙述清晰,跳动而不突兀。语言分寸感准确,生动形象。这类题材写作难度极高,稍有疏忽就是废稿。作者文笔好,功力深厚,看问题深刻,堪匠人之才。老师的行文能力非常优秀,值得我学习。感谢老师赐稿丁香!问好。
文学是讲实话道实情的学问,用最美文字表达心声。
2 楼        文友:老猎人        2021-12-03 15:50:32
  感谢秦社长鼓励!诚如秦社长所言,这样的题材容易写偏,一不留心就成废纸一张。就看着眼点了吧。文中提到的团支部,还是挺感人的,都到了那种地步——逃荒,依然不忘操守 、不改初衷,真是难能可贵。记得有一次,我去讲课,人家要求:“我们这儿人年轻人多,今天这堂写作课也是我们的团课,希望您能在这方面讲几句。”我也没推辞,在适当的地方讲了这个故事,没想到效果特别好,下课后好多小伙子围着我打听那几个团员的消息。那几位团员对理想、信念的追求太执着、太感人了!
   尤其当下,信仰危机,这样的故事应该让它流传下去。感谢秦社长及时编发,并撰写按语,对我是很大的激励。
3 楼        文友:老猎人        2021-12-03 16:23:06
  大家都佩服犹太人,他们的信仰坚定不移。
   犹太人从三岁开始背诵《旧约》。旧约中诗篇,箴言,雅歌,传道书有许多诗句,他们小时候看不懂,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他们懂了,这些诗句逐渐地变成了他们头脑中的警句,比如“不能嫖娼”,“要珍爱自己的结发夫妻”,“不能用钱财换取爱情”、“不能大斗进、小斗出”,“要帮助你的邻居”等等,并且由警句升华为全民族的共识,升华为教义、升华为道德约束和法律规范。所以,他们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依然可以自律——独善其身。就像上述提到的几位共青团员。遗憾的是在我年轻的时候,这样的团员为数太少了
   如秦社长所言,我的着眼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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