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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东篱】故乡的花海(散文)


作者:李湘莉 举人,5037.9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747发表时间:2022-01-19 00:02:06

【东篱】故乡的花海(散文)
   有朋友发来海景图片,惊艳到我的眼球。那白色的天鹅和黑色的海鸥,在幽蓝的海面上,荡着轻盈的舞姿,像是海面上盛开了朵朵鲜花,隔着屏幕,耳边仿佛荡漾着旋律,音质清幽而悠扬。这是多么欢畅的自然之美啊,这是多么富足的分享啊!真想贴着脸儿亲一亲,张开双臂抱一抱,此时,我已然把一颗心许给了远方的风景。
   我久久地望着这美丽的图片,那白色的天鹅如璀璨的星光,照亮着我那尘封的梦,一下子唤醒了岁月深处那单纯的记忆。
   当年,我的家乡多美啊!虽没有“大海轻吟,海鸥欢唱”的壮丽之景,但在我的记忆里也是一幅秀美灵动,绚丽多姿的江南水墨画卷,摆在那里千百年,有我的心,从中间掠过,一揽芳容。
   当春天来临,惊蛰一记霹雳,春雨轻轻一点,像打翻了五彩斑斓的染料盒,刹那间,天地间流淌着七彩的光,春天的神韵便开始在这里集结。随意看去,就能看到艳红、粉白、金黄混淆一起,汇成一团绚烂无边的云霞。粉粉紫紫的紫云英在水渠边团簇着,仿佛给那条绿波镶上两道美丽的花边。道路边是烂漫的油菜花,交相呼应着,连绵到山岗那边。稍远些的一片白色,是萝卜花,它好像感觉着自己颜色的低沉,却有些没落,努力地张扬着一张张笑脸。就连瓦砾堆中,石头缝里的小草籽也不肯错过机会,蓄着一股劲儿,吐绿的拼命吐绿,开花的拼命开花,不开花的也要拼出一抹绿色,证明着自身的存在感。所有的草都开出自己的花朵,每一种草都是一种花。“糯米草”开出米粒大的碎花,学着星星眨眼睛;“牛筋草”扯开穗状的花序,在风中欢唱;连最不起眼的狗尾草,也在阳光下晃动着小尾巴一样的穗子。整个村庄就这样美美地荡在花海里,整个村庄就这样狠狠地铺开了香,人在村子里走,一呼一吸间,都是花香。我年少的时光,就这样被幸福地浸染得香香的,连梦境都是那般的甜蜜。
  
   二
   最先爬上枝头炫酷的要数桃花了,那可是报春第一花。有诗曰:东风着意,先上小桃枝。我的家乡,山上山下,漫山遍野灼灼其华。苏轼的那句“竹外桃花三两枝”在我的村庄用不上,只有那句“山上层层桃李花”才是我们村庄风景最真实的写意。你许她桃林一片,她许你十里桃花。远观,气势磅礴,如海如潮,流淌着让人血脉贲张的热情。近赏,俏丽妩媚,眼波流转,似少女初妆,呈现出柔中带刚的美感,让人感到生命力的律动。
   花树下,有个妇人面带微笑在挖坑填肥。
   妇人叫“青角眼”,是我们村一位五十出头的女人,她在我们这群孩子的心里没留下好印象。她平时待人苛刻泼辣,眼神冷淡。青角眼这个名号,就是我们这群孩子背地里取的,意思是不开眼,看谁都别扭。她动不动就站在场院边那块小高地上,两手一拍,大着嗓门开骂,骂人的话张嘴就来。
   “哪个短命鬼,吃了去死的……”
   听了这句,就知道青角眼的咒骂对象并不确定。这样,我们这群孩子都放了心,带着一种轻松愉快的心情,一窝蜂又去疯了。
   这会儿,一树一树的桃花,映得青角眼整个人都是水粉的颜色。也许,此时的她在畅想着一树一树的桃花,是怎样变成一个个蜜桃,那份甜甜蜜蜜便扫去往日的泼辣相,眼神变得异常温和,干活的动作异常轻柔,扭动的腰肢像婀娜的桃枝,落到我的眼里,像年画里走出来的窈窕淑女。
   有一句话说,只要有花可开,就不允许生命与黯淡为伴。同理,只要花开眼前,心底就会升腾出美好和人生豁达。望着青角眼那如桃花般温柔的脸,这些话,我坚信。
  
   三
   我的故乡,一旦来到花季,可是不得了。油菜花气势磅礴地染一头晃眼的金色,你挨我挤,不管不顾,就这么汇成一道道波、一簇簇浪、连接成一片片海,就那样铺天盖地地流金溢彩!走在田野间,有种锣鼓喧天,鞭炮齐放的感觉,不,它们应该是在燃烧,是花色欲燃的燃烧,就这样连绵不断的燃烧,让农人的心仿佛也跟着燃烧起来,每个人都透着自信与亢奋。
   此时,大媳妇小姑娘们挎着篮子出来拔猪草,有事没事往地里钻,身上、手上、脸上全染上金粉,此时谁还会去在意戴什么金项链,金戒子,这里可是铺了一地软黄的金子啊!阳光下、微风里、花丛中,蝴蝶翩飞,蜜蜂嗡嘤,用心去倾听,那不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交融一起的金色畅想曲吗?
   油菜热情似火,油菜地里其它的花草也不示弱。你争我抢,尽力地争取阳光,好不热闹。瞧那“麦娘娘”,绿油油的密集在油菜的空当处,使出全身的解数往上窜,争取着阳光。它清爽爽、活脱脱、笑朗朗,学着麦子拔节、抽穗,开出淡淡的鹅黄色的“麦花”。那些“马铃铛”,平时长在路边,长在沟渠,不知啥时候跟“婆婆纳”挤在一起,一改往日宁静、幽雅的形象,披一件绿莹莹的衣裳,挤在“婆婆纳”中极力探出小脑袋,摇曳着一串串娇小可爱的“小铃铛”,仿佛在鼓着腮帮子喊着春天。我们这些孩子跟着唱起了铃铛歌:叮当当……叮当当……铃儿响叮当……
   “婆婆纳”不管不顾,趁势铺下一地一沟,就那样一瓣一瓣,欢欣鼓舞地开出蓝色的花。它和白色的“铃铛花”绘成一片。它们一个蓝得那么梦幻,一个白得那么纯情,像蓝色的云,彩色的霞一起奋力迎向太阳。
   婆婆纳、马铃铛、麦娘娘都是猪羊最好的天然饲料,人们钻进地里,就舍不得出来,顺手一抓,就是一大把一大把,绿色的汁液染满了手掌,青草的香味扑了一鼻。
   怪不得那时农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不用涂什么化妆品,一个个都长得肤如凝脂,光滑水润,这些青草,这些花粉,那可是天然的“花青素”,是最好的护肤品啊。
   村里平时不爱出门的男人,此时被满眼满眼的花招惹的耐不住了,喜滋滋跟着媳妇出来拔猪草。瞧那叫子叔,平时的表现就是“大男人主义”,此时正颤悠悠挑着一担猪草,荡在花海中,时不时用万般柔情的眼神望向妻子。妻子手捧一把韭菜花,娇羞地跟在身后。那夫妻恩爱的样子真是令人羡慕啊。
   每年的这个时候,圈里的猪羊,池里的鱼儿,是最欢欣鼓舞的时候,一个个长得油光水亮,往那边上一走,仿佛听见它们梦里的笑声,人们的脸上更是荡着幸福的笑,因为,眼前摆着的是甜蜜的日子。
  
   四
   我最喜欢的要数紫云英铺开的地方。紫云英不仅给人视觉的冲击,还是人畜的食粮,更是土地的守护神,农作物的温床。
   一碧千里的紫云英经过一冬的雨雪洗礼,显得越发清亮了,当春风袭来,她悄然地从天上扯下一块巨大的云彩,披在了身上,随着风高举着不灭的火把,与天地相连,如烟似海,构成一幅壮观多彩的图画,唤醒着歇冬的农田,邀来了蛙鼓虫鸣,引来了蜂嘤蝶飞,还有那剪着微风的小鸟,叽叽喳喳忽东忽西。此时,隐在花海中吃草的牛儿,像是被这无边的美景陶醉了,总是含情脉脉地抬起头来,爱意盈盈地环顾着四周……
   那里,也是孩童们抛洒快乐的地方。
   村庄里的小孩呼朋唤友,兴高采烈地踏着初春绚烂的阳光,跑进紫云英地里。土地经过一冬的洗礼,几场春雨下来,煨的松松软软,光着脚板踩上去,像踩在了柔软舒适的橡皮泥上,更像母亲温柔的手帮你挠痒痒,那种舒服啊,是没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啊!就这样,孩童们无拘无束以花海为背景,追啊,跑啊,时不时惊起小鱼、小虾,害得它们在水田中,沟渠里,“噼里啪啦”四处乱窜,孩童们管不了那么多,快活地打着水仗,玩着水花,若是兴致来了,便在田角边扒拉一个水坑,抓几条小鱼小虾放进去,抬手摘几朵紫云英,放进水中给鱼们当伞撑……嘻嘻哈哈,孩子们接着把欢声笑语抛在阳光中,洒在春风里。
   人生最快乐的事,莫过于童年啊,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正值少女的我,更钟情于鲜花。置身于这美得惊心动魄的紫云英花海里,令我几度窒息,总感觉这里有千千万万的紫衣仙子,正在迎风而舞,这粉粉紫紫的朵儿,把我带进一个甜美的梦境之中,恍惚间,自己变成了其中一朵,一起在阳光下微笑,一起在风中舞蹈。当我弯下身去,轻拂着它们时,又感觉它们像一双双眼睛,在升腾着生命的火苗。是呀,她们刚刚接受了冰雪摧残,可她们却以清新的面貌,勾画出幽美动人,静谧而富有生气的画面,让人领悟到“自然界的生物,即便在冬天也不都是垂危的、死亡的,更多的却是孕育,是萌生。”她仿佛在告诫着人们应和一切懦弱决裂,以自己“炽热的爱”对新的希望的追求,才是生命的真谛。
   近处,传来农夫耕作的声音,我从沉思中挣脱而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农人腰间斜挎着一个小鱼篓,一手举鞭,一手扶犁,正在紫云英地里耕作。牛儿不知是疲倦还是被眼前这美丽的景色所陶醉,时不时停下步子,抬头伫立。后面扶犁的农人对牛的态度似乎没有什么不满,他目光清明,面容和善,手中的鞭子只是在空中轻轻地晃几下,嘴里自言自语,“走啊,做牛耕地,做鸡报晓,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别想偷懒……”此话是“对牛弹琴”,也许是一种自我勉励与安慰。
   在犁地的过程中,一地一地的紫云英把农人的脸映照得格外精神,农人的眼神显得无比清澈、温暖,他多次喝住牛儿,把不远处“噼里啪啦”翻着白肚皮的小鱼、小虾抓入腰间的背篓里,嘴里说着,今晚煮鱼汤喝哦。农人那黝黑的脸显得十分幸福,能明显感觉到他脸上的皱纹在欢乐地游动着。如果抓到的是黄鳝,他会亳不犹豫地扶着牛头,把黄鳝喂进牛肚子里。牛儿仿佛通人情,每次吃完黄鳝,都要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嘴唇,然后用牛头在农人身上轻轻蹭两下,仿佛在撒着娇说着谢谢,那样子显得十分友好,十分亲密,无意间勾勒出“人畜一家亲”的温馨画面。
   当时的我,感觉这事特别新鲜,回来问母亲才得知,原来给牛吃黄鳝,是为了给牛增加营养或增加它的免疫力。可见这位农人,骨子里有着一颗纯美善良的心。我忍不住钦佩着这位朴实的农人有着一个大爱的心灵。
   这一幕,我至今不忘,犹如一幅和谐宁静的风俗画永远定格在我的心里。我想,这也是乡村田野中最温暖,最和谐的一笔。
   我静静地站在花海里,默默地看着紫云英被翻入土层里,这可是紫云英生命最旺盛的时候,却被填埋,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痛心和震撼。但想到“人各有命”同理也是“花各有命”,我也就释然了,紫云英化作了花泥,它将以另一种生命存在,到时,这里会孕育出更茂盛、更蓬勃的生机。这里是农民的日子、农民的希望。
   现在回想,我对人生最初的认识,完全是从自然界中感悟来的,我看到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奈,同时我也从另一个侧面看到了生命的从容与价值。
   我那炽热的爱和深沉的思绪落在了紫云英花海里,落在了这片深沉的土地上。
  
   五
   近些年,科技飞速发达,农药、化肥、除草剂……还有农业机械化,这些层出不穷的智慧产物,给农业生产带来了巨大的改革,解放了劳动力,更重要的是促进了经济增长。但谁曾想,这些智慧的产物,给人带来优质生活的同时,也破坏了农耕文明,污染了水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耕牛退出了舞台,随之而来的是“突突”的“铁牛”声,水田里洒上了大把大把的化肥,再也看不见紫云英的踪影。我回到乡村,来到水田边,沟渠处,不管我多么努力的寻找,再也看不到那“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北”的生动画面了,甚至连一只小小的“沙虫”也找不到。一条条沟渠,一个个水潭,像风烛之年的老人,有气无力地强睁着一双干涩、浑浊的眼睛。那翻着白肚皮的小鲫鱼,那披着一身红鳞片的“庞皮婆”,你们都去哪儿了?我不由得从内心发出痛苦的问话。
   乡村的青壮年陆陆续续进城务工,剩下的是老人带着孩子,大片大片的土地都已荒芜,再也看不到那漫山遍野的桃花,和成波成浪成海洋的油菜花了,什么婆婆纳、麦娘娘、荠荠菜……由于除草剂的过度使用,田野里、沟渠中、山坡上,再也没有它们的立足之地了……
   回忆和怀念,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令我留下博大的痛苦的思索。
   我多么希望人类用各种科技手段点亮了人们生活的同时,也激活绿色的环保意识,让美丽的自然与人类和谐共生!
   我多么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举起手机,摄下家乡美丽的画面,传给我远方的朋友,和他们一起分享着这诗意的栖息地。
   再现吧,故乡的花海,再现吧,我美丽自然的故乡,我将永远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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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写花的文,花的各种形态,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花,在绽放着。读懂这些花是一种能力,也是一种品质。看吧,这些花的肆意烂漫,是一种大自然宣泄之美啊。什么是无拘无束,什么是自然潇洒,这些足够代表了。一个地域有一种植被的覆盖,我不想去追求什么花枝招展,往往你的眼前所展现出的美丽,就是最直接的美丽。不去想那些名花,不去想那些名胜,爱你的家乡,就在爱你自己。家乡有很多的东西,你是不是还记得,你是不是还记挂心头呢?人生不见得有什么美丽的瞬间,你人生之中的华丽绽放,是不是与这片土地有关联,是不是与你记忆里的故乡有关联呢?我们可以没有故乡,我们可以没有过去,都是时间可以抹去我们的所有,却抹不去我们的记忆。故乡的花,到了盛开的季节,又来一缕缕清香啊,沁人心脾。她总是有不同的色彩,在那里。可能你觉得厌倦了,可能你觉得没有多少颜色了,不再吸引人了。她依旧在展现着自己的风采。故乡依旧,我心依旧!结尾处有些伤感,是出于一颗爱护自然,呼唤自然的心境。这样美丽的自然风景,需要所有的人去呵护,让这篇文章,上升到了一个高度之上。感谢湘莉老师的倾情奉献,感谢倾情阅读故乡!为好文点赞!【东篱编辑:孤独小男孩】【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201200009】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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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孤独小男孩        2022-01-19 00:09:57
  美丽的花海,在宣泄着美丽的心性,让这份美在大自然中流淌着,是无限的旷达之美!为这份美点赞!
回复1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1-19 17:35:10
  深谢孤独老师百忙之中抽空编辑润色,编按精美,润色如点睛,辛苦了,感恩遇见!遥握问候老师,再谢,敬茶!谨祝冬暖安好!
2 楼        文友:鸿雁南飞        2022-01-19 06:39:20
  故乡的花海,是一副唯美的画卷。农人、还有更牛,在花海中。金灿灿的油菜花,是多么生动的杰作!老师的文笔灵动活泼,典雅而豁达,思考深邃而遥远。花的生命,在春泥中蓬勃!作者的价值,在于唤起人们去珍惜大自然的恩赐,爱护好环境 。让子子孙孙在花海里滋养。问候老师!
回复2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1-19 17:37:53
  深谢鸿雁老师深刻解读,让你磨目了啊!点评充满了鼓励之情,再谢!遥握问候老师,谨祝冬暖安好!
3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01-19 07:29:49
  有一颗美丽的心,故乡就是一幅永不褪色的画,花海就会永远激荡!行文富文采,表达很诗意。有很高的文学欣赏价值。
怀才抱器
回复3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1-19 17:44:47
  怀才老师啊,你身体不适还为小文留评,给湘莉满满的关爱与鼓励,湘莉不胜感激,泪目了啊!愿病痛离你而去,愿你早日康复,愿幸福快乐包围着你!遥握问候,谨祝一切都好!
4 楼        文友:白玄        2022-01-19 09:11:42
  构思巧妙,从朋友发来的海景图,自然而然地想起家乡的花海,江南的乡村,春光别致,然后陷入甜美的回忆,描绘自己在花海中看到的美景,富有诗情画意,并把自己独特的体验与情愫融入其中,使文章气韵流畅,闪烁哲思。再表达现在由于高科技的发展,经济发展了,效益提高了,但由于农药、除草剂的使用,使生态环境变得令人担忧,曾经的风光不再,结尾作者深情呼唤:“再现吧,故乡的花海,再现吧,我美丽自然的故乡”。文笔老练,语句优美,描写细致,感受独特,哲思深刻,呼告结尾,令人警醒!问候作者,拜读欣赏。
回复4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1-19 17:47:21
  深谢白玄老师,解读精细,留评唯美高雅,充满着鼓励之情,湘莉不胜感激!遥握问候,谨祝冬暖安好!
5 楼        文友:东风第一枝        2022-01-19 11:12:54
  文章深情细腻的叙述描写故乡的花海;带着忧思抑或愤慨叙述曾给自己怡然享受的故乡花海惨然难寻;呼吁人们爱护自然爱护花草树木!拜读欣赏!
回复5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1-19 17:48:57
  深谢东风老师到访留玉,湘莉不胜感激,遥握问候,谨祝冬暖安好!
6 楼        文友:琳达如菊        2022-01-19 12:05:22
  湘莉老师这篇优美的散文,给我们描绘了一幅幅绚丽多彩的画卷,金灿灿的油菜花,铺天盖地,燃烧着金色的火焰,十里桃花,如云似霞,灼灼其华,一碧千里的紫云英,如烟似海,构成紫色的梦幻,醉人的花海,美丽的家乡,旖旎了童年和少年时代美好的时光。可是由于化肥、农药和除草剂的过分使用,美丽的家乡已经不复从前,让人不禁感概万千。文章的结尾,发出对环保的呼唤,期盼家乡的花海能够再现,发人深思。文章语言唯美清丽,文笔清新灵动,文采斐然,蕴意深邃,深度佳作,大赞!拜读老师佳作,问候湘莉老师冬暖,遥祝快乐!
回复6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1-19 17:54:43
  深谢如菊老师细腻唯美的留评,虽谬赞,但湘莉心花怒放了啊!遥握问候老师,现在疫情肆虐,远在他国的你千万注意身体,昨天听你说身体不适,湘莉甚是担忧。好好保护自己,谨祝冬暖安好!
7 楼        文友:罗莲香        2022-01-19 23:59:49
  莉莉的文字,总浸润着浓郁的美感,词采熠熠闪烁,读来唇齿留香,流连不舍。故乡的花海,是一幅幅隽永的画卷,是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歌谣,是一片片从天上飘落的云霞,可观可赏,可吟可唱。那些有趣的花名仿若一个个可爱的春娃娃,疯着闹着在大地上撒欢。那金色的油菜花如波似浪,铺成汪洋。那唯美的紫云英绽放得如梦似幻,农人耕作的画面温馨极了,善待老牛,幸福地劳作,紫云英化作春泥,这些人景相融的图画,谱成了大自然和谐的乐章。只是科技的发过,有机肥被化肥取代,耕牛被机器取代……大自然本来浑然天成的组合,原生态的美消失得无影无踪。作者至此发出感慨和呼吁,期待故乡的花海依然璀璨如初,各种生灵各得其所,实现生命的自由和价值。好文,盛赞才情,作者心思细腻,夹叙夹议,笔触灵动,想象丰盈,让读者在美得令人窒息的意境中沉醉,久久回味,意蕴无穷!问候莉莉创作辛苦,冬祺如意!
回复7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1-20 07:48:55
  深谢香香老师细腻唯美的解读,让你费心了啊!留言充满着深情的鼓励与呵护,湘莉不胜感激!感恩遇见,感恩这一路来香香老师的深情陪伴与鼓励。再谢!遥握问候,谨祝冬暖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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