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山的絮语(散文诗)
泥染的风采,有水的掺和。
当大山挺着巍峨的身姿时,恶云险雾总是挺着无限的疯狂的,想吞噬死它。
但是,大山之所以巍峨,挺拔,不仅早已预料到这一点,那小麻雀也挺着一张利嘴,想啄死山鹰,山鹰怕了吗?
面对恶云险雾的吞噬,大山勇毅,挺着胸膛,这是沉雷盖过的胸膛,闪电也曾呓语过它的梦床,还有暴风疾雨,无数亲吻过它的双肩,尽管大山的双腿淌过泥泞的路,也曾滑倒过,双手也曾染过杜鹃红的血液,所以山的玉体也镶嵌上红红的色彩,所以“山体呈红泥,随心染血色”,但微微的身体,囊括了磅礴,这气势,是苍天也为之动容,为之涕下的。
古老的中国,山以其磅礴,怒展雄伟,是笑待天空的,还有大海,还有大地,也展开胸怀,拥抱了一切恶劣。
世局弥艰,路已滔滔,如浪翻天,如狼嚎野,山间尽是鬼哭狼嚎的凄景,弥耳冲浪,弥艰诉路,踏平坎坷,已成首选。
追思往事,往事如烟,烟也潇潇,雨也潇潇:“无限烟雨中,一片萧瑟风。豪野生厉骨,暴尸沐篙蓬。”于心萧瑟,于人萧瑟,怒不可遏,只待春风。
春风不及第,秋风怎敢萧瑟?
萧瑟秋风今又是,只是心海茫茫。
诗人的心灵躲向僻静,寻野草篙蓬以避之,面对谗言的小雀:“你飞向何方?去仙山琼阁吗?”
是该响沉雷了,沉雷之所以沉闷,是有心事吧?心事抒向群山,群山你该叩首吗?
总想挽起苍天,挽起彩虹,可是恶云险雾之多,蔽山遮体,山再雄伟,山再挺拔,也只能隐进雾中,暂隐雄体。
“江上有奇峰,锁在烟雾中。寻常看不见,偶尔落峥嵘。”罢罢!世界既然不明朗,就等待宇宙明朗的时候再抒容展峰,以效春风。
还有那一缕缕山泉,是挣脱了野藤顽石的捆绑,终于怒挣了出来,驶出沟壑,驶出峡谷,走向小涧,蹈入江川,匀入大海。
纵然有山高海笑的趣事,且莫呢喃,就旋开心浪,与大海的狂浪,同呼啸,同灿烂吧!……
2022.1.21.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