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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东篱】橘猫(散文)


作者:天方夜谭 秀才,1182.6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653发表时间:2022-01-23 07:54:46
摘要:我70后,小时候生活在农村,橘猫是我童年记忆里跳动地火焰。

【东篱】橘猫(散文) 我从小就喜欢各种动物,小到看蚂蚁觅食搬家,蜘蛛结网,大到给家猪喂食挠痒,牵牛赶驴,无不乐在其中。
   橘猫是只女猫,本不是我家的。猫这种动物在农村走家串户,逗鸟捉鼠,也是逍遥快活。那时候我上小学四年级,橘猫的主人是我们南对门一家张姓老夫妻二人的。橘猫经常到我家南门麦草垛上晒暖儿,潜入柴房捉鼠。我很喜欢它,有时候拿虾皮拌粥喂喂它,它也来者不拒,试着用手给它挠痒痒,它也一脸享受的样子,眯起眼睛用呼噜声呼应我。一来二去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偶尔也会上炕和我玩,困了就趴在热炕头睡上一会儿。但是不会停留太长,晚上必定会回家去的。
   这一天,我中午放学回来,发现炕上多了两只吱哇乱叫小猫崽儿,也就是刚刚睁开眼,刚刚会蹒跚走路的样子。我一脸惊喜地问母亲,母亲说我刚刚从对门老张太太家回来,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对门橘猫前几天刚刚生了一窝小猫,共三只。主人家这几天也刚刚用老母鸡孵化出十几只小鸭子,橘猫馋嘴趁主人不在咬死,吃掉了好几只小鸭子,主人气坏了,把猫栓起来,用笤帚疙瘩暴揍了一顿,要不是看在一窝小猫的份上,都想要了它的小命。栓了它一天一夜也没喂食喂水,更没让她给小猫喂奶。后来看大猫闹,小猫叫,也实在可怜,心也软了,又呵斥几声“再不改正就打死你”,终于放开了橘猫。
   橘猫先是赶紧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小奶猫,用舌头舔了舔小猫半睁不睁的眼睛,来不及喂奶,恨恨的瞄了一眼主人,然后直接迈着蹒跚的步伐来到了我们家。此时母亲正在做午饭,看见橘猫身上的猫毛支楞着,嘴里急促的打着呼噜,眼神有些凄婉,它在母亲腿上蹭了蹭,喵喵叫了几声,母亲看到它干瘪的肚子还以为它是饿了,给它掰开半个刚出锅的馒头放到地上。橘猫只是闻了闻,没有张嘴去吃,就冲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外面,又回去头冲母亲轻轻地叫了两声,然后迅速地跑开了。
   母亲感到奇怪,低头去捡地上的馒头,来到门口把碎馒头扔进鸡窝,顺便捡了几个鸡蛋。正在这时候,令人惊讶的事儿发生了,橘猫嘴里叼着一直小猫的脖子慢慢的走进院子来。母亲没惊动它,在后面轻轻的跟着它。橘猫走入堂屋,拐进屋子,来到炕沿底下,可能是它太疲惫了,也可能是它怕一用力弄伤了小奶猫,它试了好几下,都没敢起跳,这要是在平常叼着一只再大的老鼠也轻松起跳了。母亲见它用眼神看着自己,心里就全明白了,这是要搬家呀,俗话说“狗来闻臭,猫来闻香”,很好。赶紧把手放到了橘猫叼着的小猫下面,橘猫没有犹豫,松开嘴,看着母亲轻轻的把小奶猫放到炕上,“喵呜”了一声,跳上炕,轻轻地添了几下,又扭头出门。不大一会儿又叼回来一只放到母亲手里,又走了。母亲尾随橘猫来到张老太家里,问明白了情况,折身回来,这个时候正赶上我放学到家。
   第三只小猫是我帮它拿到炕上的,和前两只放一起。橘猫随后跳上来,用舌头快速的舔了舔惊恐的小奶猫,小猫马上安静下来,橘猫开始给孩子们喂奶。这时候母亲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一边招呼一家人吃饭,一边跟我说:“刚才我去对门老张太太家里了,说是猫不要了,你家愿意养就去养吧”。然后就把前因后果大致跟我说了一遍。我暗自高兴,这回有了伴了。我一边吃饭,一边喂橘猫,它可能真是饿坏了,吃了大半个馒头蘸菜汤,还喝了半碗清水。吃饱了的橘猫一边用感激的目光注视着我们一家,一边又去梳理孩子们的毛发。
   这只橘猫胆子大,本事高。捉老鼠就别提了,这是人家看家的本领,最多时一个下午捉回来大大小小七只老鼠,也许是掏了人家的老窝了吧。可能是吃太饱了,也玩腻了,把老鼠咬死后摆在炕沿上一排,还一个劲的冲我们叫,这是在向主人邀功啊。除了捉老鼠,我还见过它叼回来过麻雀,蝙蝠,知了,青蛙,甚至有一次我正好中午上学,出门碰到了它正和一条小青蛇打斗。小青蛇也就一尺多长,盘起身子头高高的上扬,嘶嘶地吐着红信子,橘猫丝毫不畏惧,连续打出一组快拳,它出拳的速度明显要快于蛇的速度,还没看清,蛇头就被猫爪按在地上,随后橘猫叼起蛇的颈部用力甩了几下,蛇就泄了气,散了架,不在扭动,像大个的蚯蚓一样被橘猫叼回家去了。我吐吐舌头,这要是让蛇在家跑了得多瘆人呀。
   这一窝小猫过了满月就陆陆续续送人了。橘猫开始几天有些伤心,过了几天也就没事了。没了什么牵挂,它在村子里面探索的范围更大了,白天基本在家睡觉,到了晚上一出去就是大半夜,有时候能听见村子里面几只,最多时十几只猫,在附近墙上,房上,院子里嬉戏打闹,可能它们之间也分帮分派,竟有时侯会大打出手,橘猫这家伙敢拼敢打,估计在它们那个圈子应该有点地位。猫群出现时,我见过它一般走在靠前的位置,打斗也从不手软。我见过橘猫几次回家后猫毛被扯掉了几撮,耳朵,鼻梁上出现一道道抓痕,趴在炕头添伤口,眼睛里面还满是不服的气势。
   小猫送走以后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晚上橘猫回来开始钻被窝跟我一起睡了。那时候也不觉得脏,大人们也从不干涉。开始是我强迫橘猫跟我睡,后来就有默契了。尤其是冬天,搂着猫睡觉,那叫做一个舒服,暖暖和和,像是抱了一个火炉,手放到猫的肚子上,猫打着呼噜,感觉就像婴儿睡在摇椅一样自在。半夜橘猫从门下面留的猫道进来跳到炕上,在我耳边轻轻喵呜一声,我就会迷迷糊糊把被子打开一个角,橘猫就会滋溜一下钻进来,我们一起香香的睡到天亮。
   这天早上醒来,我感觉橘猫就在我的脚下睡着。我准备吓它一跳,猛地踢开脚下的被子。我的预想橘猫肯定要吓得跳起来,然后冲我吹胡子瞪眼,然后逗得我哈哈大笑。结果被子掀开后,橘猫根本没动,只是怔了一下,而后专注的去添一只小猫崽儿。我的天,它居然在我的被窝里生了一只猫崽儿!被子上还有一片湿漉漉的痕迹,显然是羊水,胎衣弄脏了被橘猫舔舐过了。我的惊叫声把正在烧火做饭的母亲吸引过来,她笑着说:“赶快起来吃饭上学去吧,没准中午回来又生出来几只,只是你的被子我要拆洗一下了。”
   橘猫没有再生,这只褐色的小猫崽儿是这窝的独苗,也是橘猫的最后一个孩子。橘猫对这个孩子宠爱有加,甚至到了溺爱得地步。橘猫善于打猎,吃的好,奶水足,小猫崽儿就像是吹了气球一样长得圆滚滚的。后来出了满月,一身奶膘也没下去,跑起路来也不灵活。我把猫崽儿放到树干上让它爬,它都表现的胆小怯懦,喵呜乱叫。
   这只小猫崽儿没有送人,一直陪伴在橘猫左右,逐渐长成了一只小褐猫。橘猫每天都把美食往家里叼,小褐猫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美味,根本没有出去打猎的欲望,每天就是赖在炕上睡觉和吃喝。有一次竟然把便便拉在了炕上。要知道猫咪可是非常爱干净的动物,它们一般都是到院子里用爪子刨一个坑,把便便拉在里面,然后还要用土盖上。这回小褐猫居然违背天性,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母亲用笤帚疙瘩教训了一顿,橘猫跑过来喵呜叫着,似乎是求情,又像是不满。母亲指着鼻子骂它,都是你天天惯着它,长这么了,还是个废物!
   小褐猫长到三个月时,橘猫被人打死了。起因是我家房后面老周家,买了20多只小鸡,橘猫又生了贪念,多次潜入鸡舍偷鸡。它偷鸡开始也被我妈发现过,挨过打,估计后来就在外面吃了。小鸡损失过半,老周家也气的不行,终于有一次在鸡舍里橘猫被堵个正着,被乱棍打死。几天后我上学路过西坑(方言,坑就是池塘),发现橘猫浮在污水里,肚子泡的鼓胀,毛色早就失去了本来的艳丽,眼睛暴突,似有无尽的怨恨和不舍,嘴巴半张着,露出曾经锋利的牙齿,四肢撑开露出带着污浊泛黄的肚皮,尾巴无力的垂入水里,最让我难过的是它的全身,尤其是耳朵、眼睛、嘴巴、鼻子里竟然爬满了蛆虫,在贪婪地吞噬者我曾经的朋友,伙伴的尸体。泪水顺着我的眼眶扑簌簌流下,我顾不得擦一下,连忙找来一根枯木,慢慢的搅动水面,橘猫慢慢的向我滑过来,只是这次是最慢的一次靠近我。以前,只要一放学踏进院子,大喊一句“花花”,橘猫都会或从屋里,或从柴房,或从草垛窜出来,“喵呜”着闪电般冲过来,在我的裤腿上蹭来蹭去,我都会拥它入怀。可这次它过来的太慢了,我们中间已隔着“生死”二字。
   我继续搅水,嘴里呢喃着“花花”,花花带着满身的伤痕和蛆虫终于又回到我的身边。我用手上的枯木轻轻地扒拉掉它身上的蛆虫,然后把“花花”捞了出来,用身边的枯草,树叶轻轻地给它擦拭。我试图让它闭上眼睛,合上嘴巴,可是这些都是徒劳,它有太多的不舍呀,有它不成器的独苗孩子,还有我这个亲密的伙伴还有属于它自己的许多许多秘密......。我找到一个废弃的盛洗衣粉的塑料袋,勉强把橘猫装进去,在路边大树下挖了一个坑,算是给“花花”安葬了。那天上学从不迟到的我迟到了多半节课,老师问我,我只是默默地抽泣着流泪......
   后来几年里,每次见到老周家人我都会用眼睛使劲瞪他们,内心深处不断诅咒这家凶手。还曾经路边捡到死老鼠扔进他家院子里。
   小褐猫多日不见妈妈也跟焦急,“喵呜”个没完。后来懒惰又挑食的小褐猫终于饿瘦了。它既不会掏鸟捉鼠又不会窜房上树,只会围着人要吃的。要吃的时侯就连亲昵的动作也懒得做。真是一只讨人嫌的笨猫。
   后来没过多久,小褐猫误食了我放了苍蝇药的馒头渣,药性发作,它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眼里想似乎要喷出火来,上窜下跳,鬼哭狼嚎。后来就走路摇摇摆摆,跌跌撞撞,直至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在我的自责的目光中小褐猫慢慢地挣扎着死去了。
   从此我家30多年也没养过猫,直到今年一只可爱的狸花猫又走进了我的生活。
  
  
   2022.1.23原创首发江山文学
  

共 3791 字 1 页 首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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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我深信,猫是很通人性的动物,本文中的橘猫更是如此。作者小时候爱猫成痴,一次特别的经历,让“我”与橘猫成了童年时代最亲密的伙伴、朋友。那只橘猫由于咬死了原主人家的小鸭子,被原主人狠狠教训惩罚后,它死里逃生另择良宅新主,主动将几只小猫崽陆续叼来“我”家安置,妈妈和“我”均以最大的热情欢迎、善待、呵护这位新朋友和它的孩子们,从此,“我”和橘猫朝夕相处,其乐融融,尤其是冬天的晚上,抱着橘猫入睡,温暖无比,好梦连连。橘猫胆子大,本领强,上窜下跳,攀树爬墙,与各种生灵斗智斗勇,捉老鼠、蝙蝠、知了、青蛙等都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橘猫的战果常令“我”眼花缭乱,叹为观止。而它与小青蛇的恶斗更令人叫绝,那稳准狠的搏击节奏让它再次凯旋而归,以厉害著称的小青蛇竟也成了橘猫的手下败将,橘猫以胜利者的姿态骄傲地享受着饕餮大餐。橘猫在“我”家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它的几只猫崽长大些后被妈妈送给了他人喂养。后来,橘猫又生过一只小褐猫,小褐猫的出生受到了橘猫的无尽宠溺,最终将小褐猫娇惯成了不会捕食、不懂自力更生的废物。橘猫因多次偷吃邻居家的小鸡,被人乱棍打死的凄惨结局让“我”伤心不已,而小褐猫误食中毒而死的画面也令我揪心和自责。此后三十年“我”都不再养猫,那生离死别的情景让“我”刻骨铭心,难以释怀。此文文笔朴实娴熟,情感真挚,很有画面感,引人入胜,启人共鸣。童年时光最值得回味,儿时的经历温暖着记忆,亦引发伤感的心绪。橘猫惯子害子的做法也值得我们人类深思与反省。很耐读的文章,描写细腻,字字精当,富有感染力,尤其人猫相依的场面写得很是温情、有爱,漫溢着童真童趣。点赞文思,力荐品读,问候天方夜谭老师创作愉快,冬暖大吉!【东篱编辑:罗莲香】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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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罗莲香        2022-01-23 08:01:34
  该文作者忆起了童年时光,忆起了与橘猫相处的点点滴滴,传达着人与猫之间的款款温情,漫溢着童真童趣。好文,问候天方夜谭老师创作辛苦,谨祝冬安!
2 楼        文友:鸿雁南飞        2022-01-23 09:46:38
  此文写得细致灵动,充满了人性的光辉。猫是极为可爱的小动物,有智慧,但偷吃的劣性是大自然的选择。故事引人深思。猫的惨死正若那些贪官污吏,猫的孩子渐成蛀虫误毒而亡,都是警示。此篇乃深度好文!
回复2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3 12:48:08
  感谢老师留墨,这是一篇真实的故事,突然想起,就不吐不快,没想太多,算是一篇对老友的祭文吧
回复2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3 13:01:16
  感谢老师留墨,都是真实的故事,信笔而得,也算是对老友的祭文
3 楼        文友:白玄        2022-01-23 10:36:16
  文章回忆了童年时与橘猫朝夕相处的一段生活,橘猫给我的生活带来情趣和活力,特别是本来高强,不但会捉老鼠,还会捉蝙蝠、知了、青蛙,竟然还敢斗蛇取胜!搬家的情景令人历历在目,充满了母爱。文章描写细致生动,主题深刻。搬家的情景、斗蛇情景,最后因偷吃鸡仔被人打死。其独生子因被溺爱成了笨猫,误吃毒药身亡。无不表达了对独生子不能太溺爱、偷盗行为会遭到厄运的主题。问候作者,学习欣赏。
回复3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3 12:51:24
  感谢老师留墨,孩子找我辅导关于小动物的文章,我就突然想到“橘猫”,不吐不快,全篇都是真实的故事,也算是对老友的祭文
回复3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3 12:58:34
  橘猫是全能型选手,只是太贪嘴了,也太溺爱孩子了,这篇文章是我真实经历,感谢老师留墨
4 楼        文友:琳达如菊        2022-01-23 11:07:54
  天方夜谭老师这篇橘猫,文笔细腻,生动感人,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家里养过的那只小花猫。猫是非常有灵性的动物,我家那只小花猫误食毒老鼠而死,我和天方夜谭一样,非常爱猫,小猫死的时候,我泪流满面,已经很多年了,我每次想起,依然会流泪。这篇文章情感真挚,描写细腻,场景描写栩栩如生,小猫就算偷吃小鸡,但罪不该死。拜读老师佳作,问候老师冬暖,遥祝快乐!
回复4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3 12:55:45
  琳达老师,我今年又养了一只狸花猫,也如“橘猫”般的健硕,只是他没有机会窜房上树,捉鸟逗蛇了,我住的楼层太高,只好委屈他在屋里了,跑丢了几次,最长的一次四天,都被我苦心找回来了
5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3 12:41:36
  感谢罗老师辛苦编辑,这是一篇童年真实的记忆,一天孩子找我辅导关于小动物的命题作文,我突然就想到了“橘猫”,不吐不快,我童年性格内向,朋友不多,它就是我童年记跳动的火焰!
6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3 12:42:40
  感谢罗老师辛苦编辑,这是一篇童年真实的记忆,去年的一天孩子找我辅导关于小动物的命题作文,我突然就想到了“橘猫”,不吐不快,我童年性格内向,朋友不多,它就是我童年记跳动的火焰!
7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1-23 13:11:30
  文章描写细腻,故事情节活灵活现,并富有哲理,给人启迪。小褐猫因为是“独苗”,猫妈妈对它娇生惯养,长大后不会捕鼠,没有生存本领,遭人嫌弃。我们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好文,湘莉拜读学习点赞!遥握问候,谨祝写作愉快,精彩纷呈。
回复7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3 13:24:31
  这就是一篇真实的记录,到现在我也是喜欢各种小动物,看动物世界,各种有关动物的纪录片,动物能感触到你是善意还是恶意,爱它们就给它们最大的自由,我家动物都被我散养过,包括猪,驴,几次差点丢了,又能自己回家!感谢老师留墨
回复7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4 08:08:57
  这是一篇回忆性质的散文,全文都是我童年真实经历,,那天孩子找我辅导关于小动物的作文,突然想到了“橘猫”,不吐不快,也算是对老友的祭文
8 楼        文友:孤独小男孩        2022-01-23 13:34:11
  我也喜欢猫,小时候曾经养过,读老师的文,不由地想起曾经的过去。文字很细腻,爱心满满,也让文意充满了正能量!拜读!
回复8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4 08:13:37
  我是什么动物都喜欢,看鸡下蛋,给生产母猪接生,割草喂兔子,牵驴赶车,都很有乐趣感谢老师留墨
回复8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6 11:46:14
  谢谢老师留墨,心底有爱天地宽
9 楼        文友:鸿鲲        2022-01-23 23:23:23
  写活了一只聪明会择主人的猫,尽管有缺点,也是猫的天性。
人生如逆旅,吾亦是行人
回复9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4 08:14:41
  这都是真实经历,未加修饰,信笔而成,感谢老师留墨
回复9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1-26 11:48:39
  生活中也一样,很多人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做猫不要太聪明,自以为是,做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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