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菊韵】浅说虚实(杂文)
现实世界的人总是在克制,不断地延长自己的享受,在各式各样的华彩中选择最简朴的自己。而理想中的自由人却不是如此,于或然的王国存活,却想着在自由的国度漫步,只得说随心所欲地不是时候,迫于现实的复杂与无奈,而不得不给自己找个标签,或许热点的词汇应是叫人设,而热血的词汇怕是得冠以梦想。在虚度中眸中闪着虚度的泪花,所求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自身甚者看不等结束,还未发起就已找不到,这还是励志者样子。亦是因此而不停地怪罪在信息,让人们看到了太多的没有,就算是镜花水月之下,也难得一汪好水。
而就同历史唯物般,尽管历史是人民意志的总和,但其趋势与发展往往不能和意愿相得益彰。人们在谩骂声中鄙夷地活着,或与自己,或与旁人,但只要是所谓理想宣扬地自己都曾为其叫喊。历史是其意志的作用吗?时代确是没有这样的意愿。或许是时代是缺少唯物主义的普及,或许是时代多了一份唯心的烂漫,人们的肉体在现实中无法得到应有的索取,而这就变成了意识的肆虐,不论是唯物还是唯心都告诉人们世界或物质或意识的同一,而自希腊的“智者“开始,却从未发现存在与意识的不一致。天性的释然让一切应知的限制都拋为了脑后,左右的只是眼前的欲望,而资本的或者是商品的物欲就是这样的卑劣。这样说并不是对于一个好似一无所有人的愤慨,而是希望能有所求的清醒。信息在时代如猛兽般卷来,但我们还是像对待猫咪一样对待着这些撕咬;在意识存在的地方,也就是我们心受侵袭的地方却又与现实有所不同,牙齿的经过往往带着些许醉人的滴露,人们贪食着却不知此不能幻化腹中的饥饿;就这样在自己牙齿的研磨声中,看到了现实者的拥有,却多了一份记恨,因为其不曾拥有,而在此的论证中,我们就姑且先抛弃现实复杂的正义罢。
就是这如此的长短,看似所谓的自由,却能被势力轻易左右。人们靠着上述结果的记恨,或自愿,或已无所作为地,让虚幻弥漫在自己的周身,希冀(祈祷)不要闻到现实的气味,而于此便有了可悲;这个存在与意识的联通是千年来数不胜数哲学家的脑汁都无法灌满的木桶,甚至人们一眼望底,却怎么也无法触及,人们以这样的方式迎来或送走了千年来思考的哭泣。等到辩证唯物的出现,人们才发现了自己是在给颠倒的桶底灌水;而对于理解者而言,或许迎来了转机,那些人用从前的倒立倒下真实的流水,虽是不能触及,人们亦真实感受到了流水过指尖的湿润,这就是历史的痕迹,不能由此造作,但是多了好些实地。
正视吧!物质的感受,是多年来不能抹杀的永存,而苦苦追求的,是臆梦,还是将来,而只有切身者才会知道内心的高尚。现实的叫嚣,是不愿接受的可笑,当现实的人在延长自我时,聪明者就是以上地卖弄自己的智慧;或许罢,多一分清醒的重复,没有了追求终极的取巧,这样许是能在历史上留下推进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