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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星月】白头女(杂文)


作者:秦伟伟 童生,963.6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510发表时间:2022-03-20 16:29:45

甲戌年春, 沙疃村贾友暴内,薄绝,为妇所拯。诘其姓字,答曰:“白头女。”且细谈,喜为乡梓。尔乃大吐黄连,请代谋,女曰:“愿汤止自凉?愿新瓢饮水?”不容一念之思,固请异性之居。女叹曰:“何遽令二子偏丧?”曰:“非厄不为尔!”女逆料不偶,坚使虑之。乃秘迁一子,易为顾姓。顾家住小洼村,夫男父作村长,有望声。曩有嫡配,悬双纪,黔人。景行伍之家,初缘顾,值兵役,谓显秩可臻。终失本心,互相龃龉,呶呶不绝。
   夜将迟明,舆去。余子六月也!代握瓢柄,惖己恣人,丹悃尸饔,被隙不离。姑嫜不喜,长以口体不周语外人。顾子比贾子少五岁,至通至慧,风领当时,群无孑影。毕学山游,二者坠足,顾残贾全。诘问之,怀嫉曰:“兄揰之。”顾恚,重掴之。贾子且哭且辩,不闻,鞭笞甚厉。贾妻弗忍,搦煤铲与争,失手而卒。顾惴而生忍,拟瘞之。忽传乞儿搷歌至,数更饩赉。不受,将红币贻 ,亦不受。顾白眼问曰:“将何为?”对曰:“中馈乏人,奉我红裳。”顾邪念生,令彼扶尸而去。
   更续弦,名郝花生,银丝缯总,准垂有髭。众以善道,亡其邦族,自云受人所贩。初为颛笃,后则麻胡。人皆訾诮,阴有诀志。所提之事,莫之许也!郝策贾子治肄,怵之赫尔,居然省列。顾子残床,败于游戏。顾疾,与之决。郝搜罔苞苴,得大半乃去。因家计,肄贾业,令视残疾。疏以亲逖,割慈病里。尝对月私祷,以寿易归。旬月,果归。顾忶忶而泣,跪诉悔状,矢从阃命。援死生之疑,答云:“为乞所救,故可厌焉。”泣曰:“何归之迟也?”叹言:“有所环耳!”
   顾亟谢之,由是浃洽。赖得存顾,子瘥大痊。愕然如此?对曰:“益于媪者。”倍恋之。姑嫜乡宴归,酲酲误踏,猝然失陷,乃大哮云:“贼攘我。”强白于顾,四邻咠咠,大詈之,门捐母子。荐委一姓,矧兇人也,执守饥劬,暮岁身偻也。子不得书,母不得暇,但触颏颊,侧睨投荆。有日谓子曰:“吾大限至矣,宜诣父所!”地书之,彼察之,缉禁之。恸泣,夜,有一女子来,白头玄准,怒曰:“入港之年何因循如此!”作痴状。意胡为?对曰:“汝母之执也!特赍汝求亲。”不信,蒙面而出,径入站焉。窃思逃票,刺促全程无过问者,直至下车,视之,母之旧址也。
   腹壁鱼鳞,新廛比栉,货店耆艾角弈,迍邅良久问:“贾友居此否?”质何人?实陈之,翁谛审果然,谓众曰:“此贾友二十五年前之幼子也,贾氏所抱出者。”众皆喟焉,乃告曰:“吾侪汝父之执也,彼果尔三年矣,早来可见。”问厥兄,皆云成年知事,外出失联,父因之病故。贾思吊之,墦导之往。
   求兄无果,筹归,荐遇女子。诘询云何?子曰:“乡梦沉矣,无益于此。”女合瞑探嗅,曰:“汝兄在南,置局传销,诒音枉费,身如机械,听人命令。速警救之。”足不离村,安可远躅?色踌躇,适木鸟腾空,使睝,托足摇矫,入机窗,比豪而坐。恂恂尔尔,猝然唇启言传空姐曰:“欲往何飞?”答云:“襄阳。”缪为豪子,细具饩馈,失詟弃忌。寻至,据址而警,兄获救之。怀居归聘,茫茫然不知所在,询邻,率不知。厥弟求于白头女,不见来,维有一白猃摇摇然指向,至松下作刨土状,弟知意,払具镢之,现一盒,启视之,佥婴幼年之合影也,兄弟汪然,愈加契厚。后赖业成家,昆仲同檐,竟显葳蕤。
   笔录氏曰:“贫富不奇,奇于侠者。人尝善报,百倍相求,无之辄怨。何必富之必乖,贫之必颛?天下芸芸,泪雨者纷纷如也,情之俾病,瞽之俾饴。我百姓一门一户稷稷然絜矩之中,狼前虎后获之不断,凡三尺所遗,必法于郭解,于乎!尘心莽莽,各修茵溷,何所恨焉?
  
   注
  
   【甲戌年】: 1994年
  
   【暴内】: 虐待妻子
  
   【薄绝】: 快要死了。薄,快要,将要。
  
   【喜为乡梓】: 为同为老乡感到高兴。
  
   【大吐黄连】: 尽情地诉苦
  
   【何遽】:ju四声,怎么,如何。
  
   【偏丧】:父母双亲失去其中的一方。本文指失去父亲。
  
   【不偶】:命运不好。
  
   【不容一念之思】: 连一瞬间的考虑时间也不等待,形容迫不及待,一刻也等不了。
  
   【异性之居】: 去别的男人家生活,本文特指再嫁人。
  
   【夫男】:男人,丈夫。
  
   【曩有嫡配】:之前有原配。曩,nang,三声,以前
  
   【悬双纪】:两人相差24岁。悬,差别大。一纪十二年,双纪二十四年。
  
   【显秩可臻】:zhi zhen四声、一声。高官厚禄可以达到。
  
   【龃龉】:ju yu三声。本文指争吵。
  
   【呶呶不绝】:nao二声。喋喋不休,本文指两人吵架,你一句他一句,谁也不少说。
  
   【舆去】:坐车而去。
  
   【代握瓢柄】: 代替她成为这家的妻子。瓢柄,炒菜勺子,喻指下厨人,妻子。
  
   【惖己恣人】: ti四声。对待自己很小心谨慎,对待别人很随意。ti四声。
  
   【丹悃尸饔】:kun三声,诚心诚意的做饭。yong一声,
  
   【风领当时】:引领当时的时尚潮流。
  
   【被隙不离】:即使遭受辱骂也不离开。被,遭受,隙,怨恨,辱骂。
  
   【群无孑影】:每天都有一群人追随,从来没有一个人的时候。
  
   【揰】:chong四声,推。
  
   【瘞之】:yi四声,埋葬。
  
   【数更饩赉】:不停地给他变换食物。数,shuo四声,屡次。更,变换。饩赉,xi四声,lai四声,赏赐食物。
  
   【红裳】:女人。
  
   【缯总】:用带束发。
  
   【玄准】:黑鼻子,玄,黑。
  
   【麻胡】:恶毒
  
   【赫尔】:he四声,奋发貌。
  
   【訾诮】:zī qiào,非议讥嘲
  
   【治肄】:学习
  
   【搜罔苞苴】:搜罗家产。bao ju一声 用苇或茅编织成的包裹鱼肉之类食品的用具。
  
   【疏以亲逖】:ti四声,区分对待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
  
   【阃命】:kun三声,听妻子的话】:kun三声,听妻子的话
  
   【荐】:又,再
  
   【矧兇人也】:shen三声,xiong一声,也是个暴戾的人。兇,恶人。
  
   【颏颊】:kē jiá,面子,脸面,尊颜。
  
   【咠咠】:qi qi四声,毁谤,进谗。
  
   【侧睨投荆】:用邪恶的目光传递斥责的意思。
  
   【入港之年】:本文指到了找女人的年纪了。
  
   【因循】:不振作,颓丧
  
   【角弈】:下棋
  
   【耆艾】:老年人。
  
   【迍邅】:zhūn zhān。犹豫不前。
  
   【谛审】:详细问询
  
   【果尔】:去世
  
   【墦】:fan二声,坟墓
  
   【合瞑探嗅】:眼睛闭着,鼻子往前闻。
  
   【置局】:被骗。
  
   【诒音枉费】: dai 四声。想尽各种办法都不能向外界传达信息。
  
   【木鸟】:飞机,木,僵硬,不能舒展。木鸟为机械,作者首喻飞机。
  
   【睝】:lí,闭眼。
  
   【豪】:富豪,暴发户。
  
   【恂恂尔尔】:因为害怕而表现得乖乖的。
  
   【饩馈】:xì kuì,牲肉与粮食,本文指美食。
  
   【失詟弃忌】:zhé,害怕。没有了恐惧,解放天性,没有顾忌。
  
   【寻至】:不久就到了。寻,不久,一会儿。
   白猃:白狗
  
   【払具镢之】:fan三声,jué。拿着工具去挖掘
  
   【昆仲同檐】:兄弟两个在一起生活。
  
   【竟显葳蕤】:wei一声, rui二声。最后都出人头地,家业繁荣。
  
   【稷稷】:盛多,繁茂,这里指百姓多
  
   【絜矩】:xiéjǔ 规章制度,法律法规。
  
   【狼前虎后获之不断】:坏人走了恶霸又来,使百姓遭逢苦难不断。
  
   【三尺】:法律
  
   【茵溷】:yīn hùn 各种不可预料的遭遇】:各种不可预料的遭遇
  
   【郭解】:汉代侠义之士,本文指为民除害的人。
  
   【恨】:抱怨,牢骚。
  
   1994年的春天,沙疃村的贾友虐待妻子,被他折磨的快要死了。被一个妇女所拯救,贾氏问她叫什么名字?回答说:“白头女。”又慢慢详谈,更加高兴了,原来是老乡。这才把胸中苦水全部倒了出来,并请她为自己出主意。白头女说:“你是愿意等开水自己变凉,还是直接用瓢盛新的水喝?”她想也不想,就坚持请求把自己托付给别人。白头女叹说:“怎么能让孩子们离开他们的亲人呢?”她回答说:“如果没有这样的苦难,我也不会做这样的决定。”白头女预料到她的命运不好,坚持地请她考虑,于是才偷偷地抱走一个孩子,改姓为顾。
   顾家住在小洼村,男人的父亲是村长,在村里有好名声。这个男人以前有原配妻子,比他小24岁。是个贵州人,女方历来仰慕当兵的人。初次见到姓顾的,正巧他在服兵役。女方琢磨他将来肯定要当大官的,所以就嫁给他了。后来两人离心离德,开始拌嘴争吵,没完没了。
   某一天,天快亮的时候,女方坐着车离开了他。只留下一个仅六个月大的孩子,贾氏自从替代贵州媳妇介入到顾家的生活,常常约束自己,随意他人。诚心诚意的照顾他们的起居生活。即使遭受不公待遇也不后退,公公婆婆不喜欢她,经常把吃的不好、穿的不好挂在嘴边对外人说。顾家男人的儿子比贾氏的儿子小五岁,是个非常聪明灵慧的人,他能引领当时的时尚潮流,不管什么时候他身边都跟随着一群人,从来没有独处的时候。放学了,一群人到山上游玩,顾家的儿子和贾氏的儿子不幸坠崖,但顾家的儿子摔残废了,贾氏的儿子完好无损。他父亲追问他是怎么弄的?他心里感到不公平,就说:“我哥哥推我的。”顾家男人大怒,狠狠地扇耳光,贾氏儿子一边哭,一边解释。
   可是他不听,打的更厉害,贾氏不忍心自己儿子受打,拿起煤铲子和他争辩,顾家男人一失手把贾氏打死了。姓顾的因为害怕又生出歹心来,想要把尸体埋葬。忽然听到有乞丐打快板唱歌而来,男人不停地给他更换面食,乞丐不要,把一百块钱给他,也不要,顾姓男子白眼问他:“你想如何?”乞丐说:“我缺老婆,你送我个女人吧!”男人动起了歪脑筋,让他把贾氏的尸体扛走了。
   顾家男子又娶了一个老婆,叫郝花生,一头白发拿一根红头绳束着。鼻子下垂,且有些胡茬子。人们都说她很美。但不知道她是哪个地方的人,她自己说是被人贩子卖到本地的。刚开始的时候还很贤良淑德,后来就变得暴躁狠毒,人们都在背后非议她。男人有些想要和她离婚的想法,提出离婚,她却不同意。她督促贾氏的儿子学习,贾氏的儿子因为害怕她,从而更加努力学习,成绩居然在省城榜上有名。而顾家男人的儿子因为残废躺在床上,天天玩手机打游戏,成绩一落千丈,顾家男人很厌弃他,就和她离婚了,郝花生霸道的把他家的财产分割大半而去,因为家计艰难,就让贾氏的儿子辍学了,让他照顾弟弟的生活。区别对待亲生的和非亲生的儿子,贾氏儿子思念母亲而内心忧伤,经常对着月亮许愿,愿意让自己的寿命减少换回自己的母亲。
   不到一个月,母亲果然回来了。顾家男人激动害怕的哭了,跪在前面忏悔,并且发誓今后一定要听老婆的话。贾氏心软就答应和他破镜重圆。男人好奇她怎么死而复生呢?贾氏回答说:“我被一个乞丐所救,所以才平安无事。”男人哭着说:“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贾氏叹息说:“心里担心罢了。”男人再三赔罪,他们才和好如初,比之前更加恩爱了。依靠着贾氏的照料,他儿子的残疾病好了。男人感到奇怪,问怎么会这样?贾氏回答说:“还得感谢一个老婆婆,是她传授给我这个医术的。”男人更加疼爱她了。她公公婆婆到村里吃席回来,因为多喝了点酒,迷迷糊糊的踩错台阶,突然跌倒,他们就大声咆哮:“坏人推我。”贾氏疯狂的向姓顾的解释,围观群众却窃窃私语,多有非议。男人大骂贾氏,并且把她们母子拒绝门外。贾氏不得已,又嫁了一个男人,也是个坏人,虽然吃不饱,还忍受贫穷,但她还是一直坚守在他家。到晚年她的腰脊骨也变弯了。儿子长时间不能读书,自己长时间没有一点空闲。一触了他的眉头,他就斜眼看人,目光中带着打骂。
   有天贾氏对儿子说:“我将要死了,请去找你的亲生父亲吧!”于是就把地址告诉了他。这家男人知道了,就把她儿子拘禁起来。贾氏儿子悲痛欲绝。晚上的时候,来了一位女子,她白头发黑鼻子,怒着对他说:“你也到了找女人的年纪了,怎么还不振作起来!”他痴痴呆呆的样子,猜不出她要干什么?女子回答说:“我是你母亲的朋友,特来带着你去寻找你的亲生父亲。”他不信,却被她蒙住眼睛破壁而出,直接到了车站,坐上了车。他自己嘀咕,自己这种行为不是逃票吗?所以坐卧不宁,可是一路上没有人过问,直到下车,打开一看,是母亲给他的寻亲地址。
   眼前这个地方墙壁是白的,房顶像鱼鳞一样密密麻麻。村里的房子一座挨着一座。小卖部有几个老人下棋,徘徊很久才过去问:“贾友在这个地方居住吗?”老人问他是谁?他实话实说,老人细细打量果然不错,对众人说:“这是贾友二十五面前的小儿子,就是那个被贾氏偷偷抱走的那个孩子。”众人听了,各自叹息。老人们说:“我们是你父亲的朋友,你父亲已去世三年了,早些来的话,兴许还可以见面。”又问他哥哥哪去了?老人们都说长大以后,知道了你父母的事情之后就离家出走了,再也联系不上,因此你父亲才得病去世的。贾氏的儿子想要去祭祀父亲,老人就指引他去给父亲上坟。
   寻找哥哥没有结果,打算回去,又碰上那个白头女子。问他事办的怎么样了?他说:“我亲生父亲已然去世,我停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女子闭上眼睛,向前闻闻说:“你哥哥在南方,被骗入传销,想尽办法向外界传递信息都不可能了,他就像木偶机械一样听人家的命令。你应该赶快报警去解救。”因想到自己的足迹从来也只是行走于乡野农村,怎么可能去得了大城市呢?犹豫之间,恰巧天上有飞机飞过,白头女让他闭眼,把他脚底轻轻托起,他就飞升直上进入机窗,挨着富商坐下。心里忐忑不安,十分小心拘谨的样子。正表现得紧张呢,突然就开口对空姐说:“飞机往哪里去?”空姐说:“襄阳。”空姐以为他是富商的儿子,就为他精心准备餐饮,舒舒服服的让他忘记了恐惧。不久就到了,根据地址而报了警,哥哥获救了。兄弟俩怀念家庭,想去看望现在的父母,结果去了之后空空如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问邻居,他们也不知道。他弟弟向白头女求教,也不见她来。
   只有一条白狗摇着尾巴跑到一颗松树底下作刨土的动作,他弟弟找到一把镢子去刨开一看。里面出现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都是弟兄两个小时候的合影相片,兄弟两人眼中饱含泪水,更加的珍惜情义。后来依靠事业成了家,兄弟两个始终住在同一个房檐下。最终家境显赫,子女后代绵延不绝。
   笔录氏说:“贫穷和富贵并不感到稀奇,感到稀奇的是那些挺身而出的侠义之士。人只要获取到一点善报,必定会无休止的去索取更多的福报。没有得到就会有怨恨的心理。其实我们何必要有“富人一定就是邪恶的,穷人一定就是善良的”这种观点呢?天下芸芸众生,流血流泪的苦命人多如牛毛,同情他们就会使自己忧愁不断,无视他们就会觉得岁月静好。然而我们的老百姓都是由一家一户密密麻麻的聚集在王法之中,可是天下恶人不断,老百姓的遭遇也不断。上天出于对弱势群体的考虑,凡是那些侥幸成为法律里的漏网之鱼,将来必定会被世上的侠义之人所惩处。哎!人世间本来就是追名逐利的世界,各人自有各人的遭遇,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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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古人用字,言简意赅,非常人所能及,今用白话文,表情达意,一目了然,然今用古文之手笔,述世上之怪事,几近绝迹。此文颇有古文风范,故事情节曲折迷离,可与《聊斋》齐奇,文中以贾氏的不幸遭遇,先是受贾友暴虐,几近死亡,接受白头女的帮助,带着小儿子嫁与顾家,顾家对此不好,经历死而复生,但还是得不到怜惜,最终郁郁而终。白头发又帮贾氏小儿子寻找生父,父已卒,所幸救得哥哥,至此,终究亲兄弟珍惜亲情,互相帮助成就一番事业。故事情节离奇,然影射的有些事实,让人深思。最后,作者发出感叹,人各有命,贫穷和富贵并非天生,但可敬的是那些侠义之士,就像当今默默募捐资助的富人,是让人敬佩的。文化遗产需要传承,作者的精神也让人感动。好文推荐赏读!【编辑:红尘一莲】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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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红尘一莲        2022-03-20 16:31:46
  挺好的一篇古文,有创新,值得点赞!感谢投稿星月,期待更多佳作!
2 楼        文友:红尘一莲        2022-03-20 16:53:36
  问好作者,以后有新作,首投星月,精品率较高,让你在江山网的发展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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