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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焚烧的诗签(随笔) ——《三峡刘星诗选》自序


作者:三峡刘星 举人,4468.9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129发表时间:2022-08-20 13:49:14

思想的韵脚
   三两行的故事
   没有人懂,也不需要理解
   ——三峡刘星诗句选
  
   焚烧,即毁灭。但是,在灰烬的温度里,至少在残留的那些痕迹里,我还是读到了我的诗,我写的这些诗是我生活的一条线索。假如没有这些诗的草稿,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蹉跎了一生”,我是不是还那样的“活过”。其实,这一条线索不是因为这些长长短短的诗行,而是我“曾经”是那样的青春、豪迈、自由、理想性,爱和敬畏。
   现代新诗是一个不断裂变的半成品,一种在不断创新和在回归中被诗人们寻觅和纠结的一个“烤糊了的焦点”。写诗的人说是“个见”,懂诗的人不需要理解,不懂的人见人见智、或者厌烦。犹如扎染,被捆扎、挤压、浸染、晾干之后,是什么图案,没有人敢说心底有数,也没有诗人敢说心底无数。做人的卑贱和诗人的傲慢是扁担的两端,那一头器重,那么必然会失去平衡——或者沉沦入地狱,或者尾巴翘上天。就这样诗人还在写诗,诗人被恶意炒作,作品的港口被垄断,诗人的冠冕成为时代的“笑柄”。
   什么是新诗,什么是自由诗,单独地讨论这些话题毫无意义;但是,我就这样写了,也还会这样继续写。甚至,我就没有考虑诗的形式,而是考虑我应该怎样写,写出我自己,这才是最自由的诗。在长长短短的诗行里,我吟哦;在短暂停留的诗节里,我平息内心的激动;在滔滔不绝的“嗨歌”里,我竭尽所能;在短小的三五行诗里,我种植我的惊叹和发现。
   内容为王,触景生情,因情而歌,我们从来都是用自己的方式吟诵诗歌或者欣赏诗歌;所以我在这里将不以形式格式来划分我写的诗歌编排,而是以内容较为合情合理的方式收纳我自己写的诗,对,我原创的诗,组成了这一集原创诗集:《焚烧的诗签》(共八卷)。
  
   麦垛陈年香,风穿篱笆墙
   一粒谷子被秋遗忘
   画家与诗人去了远方
   ——见《时光》
   我只能呈现我的过去和似水年华里心灵的微不足道的轻吟。这种轻吟,我只能叹息我曾经忐忑的心对待诗歌的纯真,我只能嗟叹我才华的平庸和平淡无奇的诗句,我只能我没有做到最好的极致,尽管我曾经那么天真的以为我追求的就应该是“圆满”,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诗,以一种长河的方式贯穿我的灵魂之河,河流旷野,粗糙,野蛮,无序,没有节制,也没有婉约,只有一种河流之势,没有明确的目标,也看不见尽头——从长河落日圆到无尽落木萧萧下,终于没有看见海上明月共潮生的斑斓。
   生于六十年代,是一种悲哀,这种悲哀是“诗的悲哀”。古典的诗,格律的诗还藏在殿堂里,我等俗人生来无缘;现代的新诗,一种浅白的表达诗句和简陋的诗的结构拘束了我的视野。我知道“所谓”新诗的经典,事后我都不以为是经典——既没有学习过文言文的雅致和精致,又没有涉及到自由的思维的宽广和思想的深度,让我们“困”在“诗的囧途”:挣扎,呐喊,悲哀;尽管有暗夜尽头对曙光的期盼,尽管有拓展思维之后的豁然开朗,尽管有个多的机会见识了各种各样的新的诗,但是习惯已养成,惰性已产生,我只能在“自以为是”的诗行里跋涉。尽管我获得了许多的关于“诗人”的“莫名其妙的名气”,但是,我还是说,我不是诗人;我只是一个用诗的语言记录我的世界的一个可伶的“记录者”。
   在《在故乡,我总是不自然的腼腆》系列里。这一组诗,以乡情为内容。这是一个所有诗人都无法避免的话题,他们总是在故土的成熟的土地上耕耘属于自己的第一朵花,哪怕是一茎野草,一朵野花。相对于其他专辑,这一组的情感总是沉甸甸的、湿漉漉的,甚至还是泪珊珊的。一种无法掩饰的惆怅、眷恋、伤感;这应该是最本真的原始的爱的萌芽。
  
   边耳子草鞋无梁
   生活的路,却越走越长
   转过一个弯,是大妈的夜广场
   滑板闪亮,一溜烟从少年到夕阳
   ——见《莲花街》
   倘若说故乡是一根心灵之弦,那么岁月压弯了脊梁,而所有过去走过的路都弯成了弓,是有,我的歌总是充满惆怅、向往、倔强、伤感……
  
   一坛曲米春酿在唐诗里
   醉了,吼川江号子
   醒来,故事又装满了土陶大海碗
   干,还是干
   在对的时间里和对的人
   嗨皮
   醍醐或沉睡
   总有人下地狱
   ——三峡刘星诗句选
   是的,故乡是一切零碎的零碎,是所有曾经拥有和未必拥有的一切,倘若可以封存这一坛老酒,那么我宁愿一切都不发酵,我还可以重来。我的故乡很特别,最特别的原因是故乡的一切都研磨在浩浩汤汤的高峡平湖之下。这中华文明的悬河,沉淀了金沙,也浪涛了碳渣,被历史掩盖、毁灭、最后只能留在我可以记录的点滴诗行。
   正如我说过:没有人知道我的悲伤,有不需要嗟叹,夸大或者缩小,故乡还在,我的所有的凭吊只能在水中央。
   我的乡亲都已移民,我从教的孩子们都远走移民他乡,这轰轰烈烈的三峡大移民之后,高山移民、库岸移民,新农村城镇移民,知识移民,打工移民……然后,就没有然后。故乡,没有了“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期待,也没有了“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拘谨;只有了:“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永恒的惆怅。正如我曾经有歌曰《故乡是云阳》,其中我只有写到:
   除开一株千年老黄葛树,谁会坚守
   我闻不到熟悉的书香也找不到熟悉的场景
   即使是乡音未改,陌生在故乡的小城
  
   淹没虚幻的真实,迁移的真实的虚幻
   杜鹃的鸟儿,飞走了吗?
   新的农村和熟悉的乡亲,我把我的昨天追寻
  
   我听见了龙脊潜水飞凤山麓的报告
   我梦见杜甫的灵在子规声里啼叫
   我甚至在张桓候庙苍寥的钟声里祈祷
  
   望不穿的透明,高桥架空云雾人家
   寂静的码头,静悄悄不说话
   我在陌生里,寻找我儿时的味道
   ……
   在《有许多的爱,绝对不会重来》系列中,这一组诗是以情感味红线来穿凿。
   诗人的个体情感是脆弱的,是不可偏听偏信的,但是这都是真实的,在情感的河流,我们或者并肩前行,或者擦肩而过,或者偶然邂逅,或者惊鸿一现,有许多的爱,绝对不会重来。即使是相同的故事但是绝对有不同的过程。我们就在这“过程”里失之交臂。但是曾经迸发的那一点火花,却总能在爱的黑夜闪现:遗憾,快乐,幸福,痛苦……可以用下面的几个片段说明。“用青春铭刻的情书/却从来没投寄过”(见《青春的爱情,没有对不起》)“十年寒窗,秋写春的念/冬雪融化鸟语花香的夏天/而我,就隐喻在文字中间”。(见《三行诗:约会彼岸,在天地间》)这个千古不变的话题,对于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感知和实践,我们毕竟不能冲阿里,我们只能祝愿。也许,只有最遗憾的爱情才是最刻骨铭心的。这和当代的爱情婚姻观格格不入。我们这一代人,心底惦记的还是——姑娘啊/早已是别人的新娘(见《你为何还去远方》)而不是等价交换,不是买卖和雇佣,不是商标。
   在《在客栈,我曾经就是一枚棋子》系列里,这一组诗,以棋艺文化为核心。我写得更多的不是诗歌,而是古风,是棋艺随笔和散文。在棋局与文化的交媾里,我忐忑地寻觅前方的路。或者说我用我思想和文字在下一盘棋。我不知道我是棋子还是操盘手。诗道棋道都是大道,而且无法评估。我想,我在在下一盘棋,可是谁是操盘手,谁又是黑白棋子?在对弈城河岸,这一枚棋魂是否有一席之地。
   在这一组里,我最呕心沥血的作品应当是一组很别致的诗歌,甚至不能叫做自由新诗,因为在诗行里,我自觉自然地采用了古风的语句和调性。
   我这样吟哦到:
   修一座亭,写千首诗,膝下万里江山
   有种禅,叫做约会手谈
   吴图深处。谋筹智慧岂止不经年
  
   热茶凉过了,春夏又秋冬
   棋子捂温了,夕阳羞红了脸
   松下风轻。横竖几笔也是一个全世界
  
   一局棋风轻云淡流云等闲
   松下果,解千年怨
   烂柯的看客,早已成仙
   诗歌见《一局棋上生》,这是一个组诗,分别写了对弈之境,中盘鏖战,长考突破,棋局大观,观棋入仙。这里引用的是最后的部分。然而,我最念念不忘的就是诗歌《那叫天元》。相对而言,这一首获得了更多的棋艺的点赞。这种点赞让我飘飘欲仙。
   诗意的棋盘
   演绎着
   激情燃烧的岁月
   西北望
   一匹狼踏雪而来
   拥有过孤独
   也收获着友情
   烂柯洞之外
   莫回头
   郁郁葱葱沧海桑田
  
   看
   楸枰上的嫣然
   激越着血与火
   炼狱过冷和热
   问世间
   曾祈祷
   不再
   仅仅
   嗟叹人生如棋
  
   当所有的故事
   了然于胸
   而曾经瑰丽的天地
   一刹那
   岁月无痕
   而
   曾经拥有的梦
   聚焦在旷达的视野
   那叫天元
   这一首诗歌是写给我在新浪博客年代里的契友踏雪无痕的,他后来改名亦啸。他是新浪棋牌的名博。最近,他出了一本书,这一本书还是我给与了命名写了序,题目叫做《楸坪上的嫣然》。
   在《在红尘,那一丝丝酸甜》系列里,这一组诗歌,微诗系列。就是心灵的乍现,犹如几枚花生米伴随一杯小酒,独乐而乐,我的快乐无人知晓。诗歌从来都是唯心的,我们无法复原诗人的“内卷”,我们只能用片言只语却描绘,这些句子都是谜语,在字面之外,隐藏的谜底,在不同的时空完全都有不同的答案。
   在物质的异化,我模拟,异化,想象,发现……诗,从来只有彗心的读者可以“理解”。诗人不是全知的“能”,诗人只是一个记录者,或者就是一个无拘无束的歌手,我只能遗憾的说我只能是一枚“草根歌手”。我只能站在“自己”的舞台,用拳拳之手,紧握只属于我的“麦霸”。
   在《新时代,青春再出发》系列里,这一组诗歌,以新时代新纪元为噱头,我渴望以一个吟者的身份标榜我还青春。
   在《哥且歌,我的旋律无人知晓》系列里,这是一组原创歌词的作品。我心底的曲子无法表述,我的旋律需要的和弦和器乐无人知晓。但是我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我创作的《书香云阳——云阳诗朗诵群群歌》和《我背起故乡去远方》,分别由云阳人夜莺和湛江谱曲,更特别致谢的还有《围棋歌》由新浪博友赵先生谱曲,这些谱曲很巴适,那些旋律和我的诗一起在我的世界里共鸣。
   在《涅槃,不尽长江滚滚来》系列里,这是一组组诗和长诗系列,呕心又沥血,不一定会让你共鸣,但是,我有这样书写的理由。因为我以为,诗歌不应当是轻飘飘的花谢和流星般的闪亮,而应该是内心的沉淀和深度的思考。不敢说有什么艺术性,但是绝对是思想的产物。我不求闻达,但求无愧。论技术性和思想性而言,《组诗:诗性的峡谷》在艺术上最粗糙的,但是却是我这一本《焚烧的诗签》这本诗集的原点,是年少不更事的处女作而被我收录。
   其实,我需要特别推介的长诗应该是《一滴雨》和《剩女的一天》。这两首诗歌一个很灵动和玄幻,一个是写真当下虚空的现实,这里既有哲理的思辨、更有透过现实的无奈。我们不仅仅是所谓的诗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灵魂的人。我们目睹在现实的红尘万丈里,但是我们却又高尚地生活在空寂的灵的世界里。
   诗人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我渴望一种创新或者创造,尽管诗名籍籍,但是我还是不能拒绝心底的愿。在组诗《祭坛之鸟》和《苏门的棋局》中更有企图。是的,前者有超然物外的禅定,后者暗含了对一盘盘棋局历史的再现。正如我在《苏门的棋局》里这样自序说的一样:这五位风华绝代的文人,他们都是一枚枚鲜活的棋子,或雄踞天元之子,或占据星小目之位,或闲棋冷对,或弃子舍身,或征子之勇,或画龙点睛之妙,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在中华文脉之花坛中,展现了别一样的风采。
   在《致敬经典,因为我努力在登攀》系列里,这是一组致敬名流大咖的诗之专辑。源于经典,不是因为敬仰,而是因为我曾经流年,不是因为他们的咖位和名气,而是因为我从名著的文字里,我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诗的冲动”。脱口而出,非说不看,我写下阅读之中的那些长长短短的诗行,这些诗行代表了我努力攀登的过程。对,我在意的就是“过程”。我不在意“果实”,而在意这一种记录阅读历程的“过程”。
   尽管我写了不少的散文、随笔、札记,也写了不少的诗歌,但是,更多的是我阅读了很多不同类型的文学作品。基于个人的爱好的习惯,我只关注“我关注的那些文字”,我活在书香的童话般的异度空间。也只有前人的智慧之书,让我可以青春、可以无忌、可以神游,可以自由自在。
   我了解了一个不一样视野里的乡土中国,所以我致敬了赛珍珠,看鲁迅和她之间有趣的同与不同,我致敬了尤瑟纳尔,在《东方奇观》里我发现了是他“送给了他一颗全新的灵魂和一种全新的感觉”。我还相继撰写了致敬致敬鲍勃·迪伦的同题诗《答案在风中飘——诗三首》以及礼赞石黑一雄的《爱的莱单》。更有趣的是我特别致敬了杜甫,我说“回不去也,哥也”。因为,杜甫在我的故乡栩栩如生地生活了一个夏,一个冬,还有一个早春二月……在诗圣的诗行里,我发现了真和情两个字。真实的场景历历在目,动人的情怀楚楚动人。
   我特别问候了歌德,他的《二裂银杏叶》让我再一次的“引进”,因为诗人发现了东方的秘密,歌德说:“生着这种叶子的树木/从东方移进我的园庭/它给你一个秘密启示”。我特别致敬了一个别有情趣的作家,他叫伊塔洛·卡尔维诺。他在作品中说:“全心沉浸在棋局,但他现在却忘记了为什么下棋……”
   也许最别致的是,我在一幅美术作品里致敬了周文矩,这是因为他的《重屏会棋图》,那等巧妙的构思,让我豁然开朗,让我冷汗淋漓,让我懂得艺术的谦虚是一个艺术家的底线。
   最后,我致敬了庞德的《在一个地铁站》。我写的这一首诗,叫做《那是一个雨霖霖的站台——致敬庞德》,诗是这样的:
  
   取自东方的意象。那个场景
   在地铁站
   那是一个雨霖霖的站台
   那时候,还没有一条铁轨冻僵在东方的沃土
   清新的诗行。
   楚楚萌萌的,源自对神秘或者可以神圣的膜拜
   ——还原一个真实的世界
   太东方的文明也是思想的自由或者真实地存在/
   ……
   很显然,我所有的致敬都是基于文化本身,特别是基于中华的文化这一枚酵母,我们的诗歌不仅要表现当下,也光照历史;关注诗人的主观,更应该有诗人背景里的关注国家、民族,和民族诞生的的源远流长的文化对世界光辉的普照。中华文化滋养了华夏儿女,同样也以这样那样的方式文化输出,滋养了世界的文化,文明从来都是开放的,文学都是独特的,文学的艺术本身凌驾于所有的心灵之上,并且表达对世界的一种美的见解,这种见解就是:自由与无私,竞争与合作。因为独特而存在,因为融合而博大。
   最后,我用《你的舞台不需要褒奖》的诗句做结。
   所有的歌者啊,都是诗人的镜像
   叛逆、倔强,高傲,骨子里焚烧着渴望

共 5866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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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焚烧,即毁灭。生存还是毁灭,这对于哈姆雷特来说,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写诗,尤其是写现代诗写当代诗,对于作者刘星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个问题。正如作者所说,即使我写的诗,化为灰烬,在灰烬的温度里,在残留的痕迹里,我还是读到了我的诗。诗歌,是作者生活的轨迹,是作者“活过”的诗证。作者对诗歌孤独的一往情深,让人肃然起敬。如何评价现当代诗,这确实是一个见仁见智的主观题目。那么,什么是现代诗,什么是新诗?在作者看来,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问题。作者写诗时,从不考虑写诗的形式,而是考虑应该怎样写,写出我自己,写出最自由最深情的诗。本篇随笔《焚烧的诗签》是作者对自己的原创诗集《焚烧的诗签》(共八卷)的写作总结和心灵低语,用诗意的语言来说,这是作者写给自己的情书。随笔语言精练,思想纯真,思维清晰,见解独到,姿态谦虚。作者说,尽管我获得了许多的关于“诗人”的“莫名其妙的名气”,但是,我还是说,我不是诗人;我只是一个用诗的语言记录我的世界的一个可伶的“记录者”。作为三峡大移民的儿女,作者心中的故乡,已经没有了“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期待,也没有了“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拘谨,有的只是“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永久的惆怅。“寂静的码头,静悄悄不说话;我在陌生里,寻找我儿时的味道。”随笔浓浓的乡愁味,弥漫身心;情感真挚,伤而不悲;诗意荡漾,哲思博大。流年倾情荐阅。【编辑:一海明月】【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F20220824000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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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一海明月        2022-08-20 13:53:35
  自由与无私,竞争与合作。因为独特而存在,因为融合而博大。
   感谢作者赐稿流年!
   诗意的生活快乐!写作快乐!
回复1 楼        文友:三峡刘星        2022-08-20 17:03:21
  感谢作为编辑的一海明月辛勤阅读乃至批注。
2 楼        文友:一海明月        2022-08-20 14:04:42
  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一般显现;
   湿漉漉的黑色枝条上的许多花瓣。
   ——庞德诗《在一个地铁站》
   这首诗写于1911年,在这一年的某一天,诗人站在一个地铁站的出口,面对形色匆匆的人群,面对地铁站的嘈杂和混乱,迷失了,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情感涌上心头,然而当诗人走出地铁站的一瞬间,一股清新的风吹过诗人的脸庞。这时,诗人再看人群,看这个多彩的世界,一下感到了生命的活力。于是,一首特别“意象”的诗诞生了。
回复2 楼        文友:三峡刘星        2022-08-20 17:08:48
  诗的意象无处不在,只因你和我们拥有纯粹的诗心,犹如你的笔名:千江有水千江月,此明月浩荡怜悯,充满了大海般的无穷的创造力和包容性。
3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22-08-25 14:59:22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复3 楼        文友:三峡刘星        2022-08-26 09:00:27
  文心可雕龙,笔端蕴万千。我们坚持初心,涵养诗与远方。握手老文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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