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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东篱】鹅的世界很精彩(散文)


作者:李湘莉 举人,5039.4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893发表时间:2022-09-25 08:31:07

鹅的世界很精彩,有很多不为我们熟知的故事。面对鹅的世界,我禁不住想到人类,我们应该关注鹅的世界,读懂这个世界的故事。
  
   一
   伏娥奶奶的院门口用青石板铺路,路下方的竹篱笆围着半亩方塘,圈着白色的、灰色的鸭。一棵碗粗的桃树斜倚方塘,临水照影,春来桃花灼灼。如果遇上她家灰毛狗没下崽,我便会抱着桃树看桃花,看灰毛鸭白毛鸭呆萌着头追逐着一朵逐波飘流的桃花瓣。
   咦,今天怎么回事?圈里传来“哦哦”之声,声音响亮,远不同平时的鸭叫声。我揉了揉眼晴,呀,多出了几只白色的大鸭。哇,这些大鸭好漂亮啊,它们披一身洁白的羽毛,细长的脖颈显得那么柔媚,高昂的头颅上镶嵌着橘红色的额冠,淡黄色的双脚……哦,这不是鸭,是我上学读的《咏鹅》上的插画——鹅。我像发现了新大陆,高兴地呼朋引伴过来观看。
   喜欢鹅,让我神魂颠倒。每天去伏娥奶奶家看鹅成了我的一大乐趣。它们时而站在岸边“对镜梳理”,时而“引颈高歌”,时而低头觅食。它们浮在水中,像白莲盛开,像浮云飘落。
   某日,我和往日一样去看鹅。这次鹅不在圈中,而在圈外的草地上啄着青草,追着蝴蝶。我还在老远,鹅们便引颈高叫“哦哦哦”,我以为它们在以这种隆重的方式迎接着我,我加快脚步继续前行,我没想到我刚入领地,它们叫声更加猛烈,举起头颅,拍打着翅膀把我团团围住,我左躲右闪,还是没躲过它们的攻击,它们猛啄我的裤管,撸起裤管看,我的腿肚子多处有瘀青。这件事成了伙伴们的笑料,也成了我的“耻辱”,我偷偷地抹着眼泪。说到底,我被大鹅那憨态可掬的外表骗了。从此,我对鹅没了好感,确切地说是怕了鹅,我只要听见“哦哦”之声便远远地躲着。
  
   二
   我再一次与鹅近距离接触是二十多年以后。同住一个院落的彭婶养了一对大白鹅。白鹅每天在院中或踱步,或高歌,或浅唱。它们时而姿态从容,时而夫妻恩爱,时而眼露傲气,有时还饶有一副“鹅老爷”模样。因为小时候被鹅围攻过,对这对鹅夫妻谈不上喜欢,甚至还有一点点讨厌。
   某日,彭婶的一只鹅不见了,不管怎么寻找,怎么呼唤就是不见其影。彭婶端着簸箕,扬一把谷子在地上,嘴里说着丢定了,不是被黄鼠狼背了就是被人炖了。她说着说着便来气了,干脆骂了起来,大家知道是骂那些鹅,可心中还是不舒服,同院的人听了走开了,找一个合适的位置或蹲或坐。勤快的女人手上织着毛衣,纳着鞋垫,躲着是非。
   令人想不通的是自从丢了一只鹅,另一只鹅一直蹲坐在院落里一堆废弃的木材旁。木材堆积如山高,三面靠墙,一侧是通道。鹅蹲坐通道一角,风雨无阻,昼夜不离。本来这只大白鹅身体健壮肥硕,羽毛光鲜亮丽。可眼看着一天天消瘦,羽毛肮脏蓬乱,眼睛有时还红肿。任凭彭婶怎么追赶这只白鹅就是不归窝,好不容易抓回,关在笼中,它引颈高鸣,一声接一声,音调尖锐悠长,吵得全院人无法安顿。没法子,彭婶只好甘拜下风,打开笼门,骂一声给我滚出去。它“哦哦”两声,像箭一样扑到木材旁,它对着木材再“哦哦”两声,此时音调却出奇平和、温柔,像在情人耳边絮絮低语。彭婶无奈,骂骂咧咧,每天在通道旁扬一把谷子走开了。
   某日,我打那经过,听见木材底下有“㗭㗭嗦嗦”和“唧唧唧”的声音,循声腑身寻找,里面一片幽暗,什么也看不见,蹲坐旁边的大白鹅站起了身子,对着我“哦哦”大叫,仿佛在厉声呵斥,我只好离开。第二日,我再次经过,只见一只瘦得脱了形的白鹅领着几只毛绒绒的小鹅,正从木材底下的缝隙里小心翼翼地往外爬,当它们发现我时,顿时停止爬行,而外面这只大白鹅则伸长脖颈,“哦哦”对着我猛叫,摆出一副就要攻击的凶相。这下,我恍然大悟,原来彭婶的那只大白鹅不是被黄鼠狼背了,也不是被人炖了,而是躲在木材底下抱窝孵崽,而另一只大白鹅固执地蹲坐于此,原来是站岗放哨,或者是陪伴,轮换抱窝。
   我曾经在书本中知道家鹅是来自大雁的驯养,而鸟类大部分是一夫一妻制,它们孵化后代时,通常需要不吃不喝地守在巢中,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后代,如果没有鸟丈夫的帮助和保护,可能鸟妻子会因过度饥饿或来自外界袭击而死去,它们有着共同保护、共同孵化的职责。而当我真正面对这对鹅夫妻共同看护、共同孵化后代的场景,我还是感动了。
   哦,我们人类还真不要小瞧这些小生灵啊!有时,我们人类在遇到麻烦,面对困难的时候,真的缺少勇气和担当。据说,蚂蚁面对火灾,有抱团逃生的勇气;沙漠里的骆驼会不吃不喝在广袤无边的大漠中寻找失散的对方;老羚羊面对猎人,会假装受伤为小羚羊逃跑争取时间……
   再次把目光投向这对共同抱窝孵崽的大白鹅时,我没有了讨厌,反倒觉得它们怎么就那么可爱呢!我们合力把鹅一家子从木材里抱出。彭婶为它们搭了一间小木屋,在大家的建议下筑了一口两张方桌大小的水池。我高兴地把我家那块漂亮的地垫送给了“鹅家”。
   鹅爸和鹅妈带着鹅宝们时而在木屋里低声絮语,时而在院中踱着方步,时而在水里嬉戏。它们或高歌、或浅唱、或互相梳理着羽毛。若有人来或其它什么动物靠近,鹅爸鹅妈便高声鸣叫,以示警告。
   某日,鹅一家子正在吃食,我家那条“缺心眼”的黑毛狗闯入它们的领地,鹅爸鹅妈伸长了脖子,挥动着翅膀进行前后夹击,硬是把黑毛狗活生生地摁在水池里……或许大狗也起了怜悯之心而故意认怂,鹅占据了上风。我面对此情,忍不住发笑,并感慨万分:这条黑毛狗是成年大狗,体积明显比鹅大了一倍,而且长着锋利坚硬的牙齿,而鹅那小扁嘴平时以食草叶为主,根木没有牙齿,它们并没有什么战斗力啊!但面对“来犯”,它们毫无畏惧,显示出强大的战斗力。我忍不住发问,鹅究竟有什么秘密武器,让它战胜比自己强大许多倍的“敌人”?哦,我明白了,因为他们此时是父亲、是母亲,它们浑身充满了父爱、母爱的力量。我嘴里骂着鹅夫妇太强势,可心里却是佩服它们,因为我看见的是一对鹅夫妇在合力保护着自己的幼崽和领地,那是血脉的觉醒,是对生命的呵护。
  
   三
   今年暑假,我回到娘家,平时不怎么说话的爸爸这次却滔滔不绝地与我讲起了鸭鹅之事。爸爸最后激动地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鹅这么聪明,这么有耐心;我不会相信小鸭子每晚都是那两只鹅领回家的。爸爸说此话时,眼里满是惊喜与钦佩。
   听了爸爸的话,我当时就按捺不住好奇之心,一定要亲眼目睹一番这精彩的画面。
   捱到傍晚时分,我便来到田野里,远远地望着那群还在觅食的鸭鹅。鹅是两只成年的大白鹅,而鸭还小,毛绒绒的,呆头呆脑,只有成年人的拳头大。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我突然听见鹅大叫几声,小鸭子们也跟着“唧唧唧”叫几声,仿佛在回应。对,没错,它们就是在回应。瞧,带头叫的鹅领先上了田岸,小鸭们也纷纷上来,它们排成长队,而排在队伍最后的是另一只鹅。它们整齐划一,大摇大摆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当一条沟壑横在它们面前时,只见领头的鹅掉转了方向,领着小鸭们从另一条路上绕过。其实这条沟壑就是两个巴掌的宽度,那只鹅只要踮起脚尖轻轻一跃就过去了。而这群小鸭们不行,横在面前的是难以逾越的大山。望着这一幕,我真是被震憾到了。更让我吃惊的是,它们在爬坡时,领头鹅以为小鸭们可以爬上,它事先上去了,当它回头张望时,发现小鸭们还没有这个本事,鹅只好从坡顶下来,领着小鸭们绕到别处去。可有几只小鸭子死心眼,还在那里爬呀爬,每爬几步又给滚了下来,鹅只好站在那里,“哦哦哦”高声叫唤着,眼里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它耐心地等待着所有小鸭子归队,才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如果说鹅为了自己的宝宝这样苦心“经营”,我可以理解,因为天下所有的父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爱子、护子。而我此时见证了一种毫无血缘关系,却付出温暖的母爱,这是一种怎样的品质啊!我不得不承认,我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那是一种摄人心魄的美啊!
   我一直认为,动物世界里充满了无知和血腥。我们人类在骂人的时候,会骂“你个畜生”。现在细想,我们人类真的比这些生灵高贵吗?
   鹅的世界很精彩,那些故事,让我至今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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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了解鹅的世界,我们几乎都是从那首儿歌开始的,也可能仅限于那些美妙的声音而已。这篇散文,以亲身经历,对我们知情鹅的世界,反思我们人类的行为,真的是会让我们大惊失色。作者是一个喜欢鸡鸭家禽的人,环境造就了这种淳朴的爱。当看到高贵的鹅,作者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心倾其美。因为爱,以为鹅也会跟自己一起玩游戏,哪知被鹅撕下一块裤料,留下一段不“光彩”的故事和记忆。有趣的是作者二十年后和彭婶的鹅有一段故事。彭婶丢了鹅,惹的彭婶大发雷霆,还是无济于事,还是作者寻到了鹅的归处,原来鹅在孵化鹅崽,一只鹅守护着,一只鹅专司孵化。鹅也是夫妻一对,难分难舍。作者不由得想到了人,想到了那对可以共享荣华而不能共担苦难的夫妻。差距之大,令人咂舌。大鹅斗恶犬,苦难在动物界罕见,但作者所见,的确震惊三观。鹅在家禽的队伍中,是头领,领着鸭子越过沟坎,带着它们爬坡。母性的特点,在鹅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篇散文,文笔轻俏,幽默活泼,适合这类题材的表达表现,选择地道。作者情感真实充沛,怀着童心童趣,叙述有味,容易入情入境,有着很强的驾驭文字能力。作者写的鹅世界的故事非常生动,也很感人,可见选材之精。文章适度联系,引发思考,起到教育作用。读这篇文章,让我相信,无论什么题材,只要用心用情驾驭,都是可以写出最佳效果的。当然,我们跟读作者的系列散文,很多是写动物的,作者在这方面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水平,观察细腻,感悟深刻,成为我们写作的典范。推介佳作,赏读为快。【东篱编辑:怀才抱器】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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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09-25 08:33:20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如果我们对鹅的了解只是停留在这首儿歌的层次上,那就肤浅了,美,还有一个准则,那就是深刻,准则写的鹅世界,表现的是深刻的美,请欣赏!感谢投稿东篱,希望精彩不断,遥握,并问候秋好,期待佳作连连,谨祝编创快乐,万事胜意!
怀才抱器
回复1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5 14:18:02
  深谢怀才老师精心编辑,费心润色。编按精美强大,为小文增彩添色,润色之处都是点睛之笔!湘莉定当好好琢磨,用心学习!再谢怀才老师,感恩遇见!遥握问候,谨祝一切都好!
2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09-25 08:42:19
  全篇几乎是鹅的故事,读感良好,阅读文章,就像走进了动物世界,这是新动物世界,不一样哦,希望大家带着板凳占座,看鹅的世界故事,故事精彩,不敢眨眼……
怀才抱器
回复2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5 14:27:14
  怀才老师,你真好啊!为了湘莉进步,你是倾情相助啊!湘莉难忘!哪怕我有一点点的进步,都是你的功劳。不说了,大恩不言谢!遥握问候,谨祝亲爱的老师一切都好!
3 楼        文友:琳达如菊        2022-09-25 09:14:34
  湘莉老师这篇关于鹅的一些故事非常感人,写的非常精彩!鹅的世界也有亲情,也有母爱,和人类一样,母爱的伟大让人动容。湘莉老师观察细致入微,描写的生动细腻,有很强的画面感,笔下的小动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让人叹为观止,彰显了湘莉老师深厚的文学功底和对文字超凡的驾驭能力。向湘莉老师学习!文章对生命的感悟深刻,发人深思,给人启迪。拜读老师佳作,大赞!问好湘莉老师,遥祝秋琪!祝创作愉快!
回复3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5 14:35:15
  深谢如菊老师百忙抽空留评。你的赞誉让湘莉汗颜,湘莉以当鼓励!我小时候没什么事,坐在那里,自然就多看了一眼这些小生灵,看着看着就熟悉了,也就喜欢上了。现在回想起来,就把它们写出来,可惜笔力不够,写不出那味。请多包涵。遥握问候,谨祝秋祺精彩纷呈!
4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09-25 09:28:50
  没有亲身经历没有亲眼所见,是没有如此精彩文章的,湘莉老师观察仔细,感悟深刻,又是一篇精美佳作,拜读学习,点赞,问好老师!
回复4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5 14:39:23
  深谢红花老师百忙抽空留评。你的点评给了湘莉前进的动力。这些小生灵都是我小时候熟悉的,今年暑假回家,爸爸与我讲起鸭鹅之事,让我萌生把它们写出来的冲动。可惜笔力不够,还当努力。遥握问候,谨祝秋祺!
5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09-25 09:45:56
  非常好的一篇文章!每个动物都有自己的世界和生存之道,鹅也如此。老师用细腻的笔触,把鹅的世界写得活灵活现,实属不易。我也是第一次这样了解鹅,以前的认知有些表面。老师丰富的生活,加之生花妙笔,才成就如此美文,点赞!拜读学习,欣赏回味,祝秋安!
带着影子散步。
回复5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5 14:47:20
  深谢韩老师百忙抽空留评给湘莉鼓励。这些小生灵很有灵性的,只要用心观察,会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感动。遥握问候韩老师,谨祝秋祺精彩纷呈!
6 楼        文友:枫桦        2022-09-25 10:26:55
  鹅道与人道有相通之处,万物生灵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向。鹅的世界似乎更纯真些,这中间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文字生动!有着非同一般的读感,拜读老师的好文!
回复6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5 14:50:02
  深谢枫桦老师百忙抽空留评。你的美评给了湘莉前进的动力!写这些小生灵,枫桦老师是强项,我要向你学习。遥握问候,谨祝安好!
7 楼        文友:文字侠        2022-09-25 10:39:51
  鹅不怕人的。
静静的,穿透岁月。
回复7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5 14:51:34
  老师好!感谢到访。鹅是不怕人的,不然怎么叫它“鹅老爷”呢。哈哈
8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09-25 11:03:05
  文字之美来源于生活,思想之美来源于感悟!我是儿时小伙伴里面为数不多不怕鹅的,谁家的也不怕,鹅来攻击我,我气定神闲,不跑不动,在它伸脖子将要啄我的一刻,快速弯腰,出手抓住鹅颈,甩出去,再来,再甩,它就无可奈何了!
回复8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5 14:55:38
  一只鹅还好点,如果有一群鹅围攻就难了。我村上小伙伴都让鹅追着咬过。天方老师不一般,从小就有一定定力,值得点赞!遥握问候,谨祝秋祺精彩纷呈
9 楼        文友:白玄        2022-09-25 15:45:50
  鹅是有灵性的动物,不仅看家护院,还与来敌搏斗,义无反顾,特别是爱子护子,夫妻协助和带小鸭回家等感人故事,充满了人性的光辉。文章描写细致生动,感情丰富饱满,哲思深刻有趣,内涵丰赡,深度美文,值得细赏。问候作者,学习欣赏。
回复9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6 15:13:41
  深谢白玄老师到访留墨。你的美评湘莉权当鼓励。遥握问候,谨祝秋好工作顺利!
10 楼        文友:罗莲香        2022-09-25 16:38:31
  莉莉是个心思细腻,满怀柔情的女子,此文《走进鹅的世界》真是趣味横生,令人大开眼界。我小时候也遭受过鹅的袭击,至今对鹅反感,但读文后对鹅油然而生敬意。作者在此文开篇也描述了被群鹅围攻的经历,令人紧张不已,但作者后来的际遇改变了对鹅的方法。大鹅在守护幼鹅出生期间的关爱呵护之情、责任担当意识可谓达到了极致。鹅们群斗黑狗的镜头令人忍俊不禁,黑狗的狼狈不堪说明鹅界也有父爱母爱,真力量是不可战胜的。作者回老家,亲眼目睹两只大鹅领着一群小鸭返回的场景太有趣,大鹅的足够耐心与爱心令人动容,其跨越本物种之外对另类生灵的尽责与守护感天动地。该文观察细致,笔力稳健而灵动,表达淋漓尽致,感人肺腑。感佩才情,问候莉莉创作愉快,谨祝秋安大吉!
回复10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09-26 15:12:03
  香香老师好!原来你也被鹅攻击过啊。那种滋味不好受,很恼火又无奈,每次都是狼狈逃跑。香香老师的点评总是那样细致、唯美,堪称美文!湘莉很是感动,更是汗颜,那就权当鼓励吧!感恩遇见,深谢!遥握问候,谨祝秋好,工作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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