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亭】边游边思(散文) ——一个重要的哲学问题
今天天气转暖,天阴得也轻了。早上五点,我看了电视上播的《动物世界》,内容是一个海岛上由地热和海水的碰撞形成了特殊环境,这样的环境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动植物。我看到的是海岛上那些美丽的海雀,以及它们的繁殖方式和生活方式,还有海水里各种各样的鱼。
妻子做饭很及时,不久端上饭来。
饭后,我按照一贯的路线,先到蟠龙湖,后到卧佛寺公园。
刚进蟠龙湖,便看见道路西边的沟子里开出几丛黄灿灿的金鸡菊,这花虽不娇艳,但它们大方素雅,同样散发着芳香,同样吸引蝴蝶蜜蜂。于是我从摄影包里取出佳能500D相机,按动快门,将它们摄入镜头,装进存贮卡。
再看看路右边树林里的一片片白花,那花叫“白车轴草”。虽然那是野花,但其形象更趋自然,并不叫人厌烦。
在即将往公园拐的时候,我听到树上传来鸟儿亲切婉转的鸣叫声,那叫声是各种各样的,有的深沉,有的嘹亮,有的清脆,有的缠绵,但都对我表示了自己的热情。我怀疑动物跟人类一样,是有感情有语言的。据说蜜蜂的语言是“舞蹈”,它们用舞蹈告诉蜜源离蜂巢的方向和距离;蟋蟀能利用翅膀摩擦发出的像乐曲一般清脆动听的声音来表现它们的种种“感情”。而鸟的“语言”可以分为“鸣叫”和“歌唱”两种。“鸣叫”指的是鸟类随时发出的短促的简单的叫声;歌唱,主要是指在繁殖季节由雄鸟发出的长而复杂的鸣叫。
我觉得,鸟的叫声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不同的人或者不同的心境,你对“鸟语”的感觉和理解会有所不同。杜甫说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就是一例。此时我觉得鸟儿们是在对我说:“爷爷,早晨好!”因为我的心情很愉快。
进了卧佛寺公园,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不是很好听,但音量很大,很有个性。我问一位游人那是什么在叫,他说是野鸡叫的。
对此我有所感慨,世界上什么植物都有,什么动物也都有,而它们的叫声也是千差万别。
由此我想到了鲁迅的几句话:"我们能够大叫,是黄莺便黄莺般叫;是鸱枭便鸱枭般叫。我们不必学那才从私窝子里跨出脚,便说\'中国道德第一\'的人的声音。"鲁迅先生在当时自然有所指,可能批评的是一些反对青年们追求恋爱自由的道学家们的虚伪,号召青年们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张扬个性。
又想起彭霞的观点。她在一篇文章里说:“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伟人永远活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伟人在困苦的生活中挣扎出来,勇敢地带领大家解决问题,燃烧自己的光和热,以照亮周围的人。"是的,人就应该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不必模仿别人,因为人的个性是不同的。
处在我目前的环境,我不愿意涉及那些重大课题。但我知道,物质世界是多种多样的,人亦然。一个民族,当然有一些共同的文化传统、意识形态和道德伦理规范,这是必须遵守的。但世界上的人是千差万别的。从外形上,有高矮妍媸,黑白黄棕,从性格上,有急慢刚柔。这就决定了,不能以一个统一的标准来要求各种各样的人,而应该尊重他们的个性,不要希望就像戏班子里只是按照几种脸谱来化妆,也不能像韩国的美容师那样,通过手术把所有女人都整成锥子脸,更不能像秦始皇陵墓里的兵马俑那样,全烧制成一个样子。做老师的,不能要求学生一律都是小绵羊,做领导的也要尊重部下的个性,不要只喜欢会巴结的。
在实际生活中,人们各有所好,各有各的生活方式。有的喜欢下棋打扑克,有的喜欢吹拉弹唱,有的喜欢跳舞,有的喜欢钓鱼,有的喜欢写作,有的喜欢摄影,你不能要求大家的爱好都一样。
我坐在那个供游人休息的亭子底下,欣赏着山上的白鹭和其它的鸟儿。它们有大的,有小的,有白的,有黑的,有飞得快的,有飞得慢的,有飞得高的,有飞得低的,什么样的都有。
鸟族是如此,植物界的花花草草当然也是如此。
这证明了一个哲学命题:物质世界是多样化的,不是单一的。
在回特教中心的路上,我又拍了好多种野花和公园种植的花。一边拍一边思考这个哲学问题。接近八卦阵的时候,我发现了一种开紫花的树,此树我不认识,用手机一扫,显示的是“楝”,于是急忙拍下来。不远处还有一株奇怪的树,开的花像白色的白絮,我也用手机扫了扫,显示的是“黄栌”。我怀疑显示的都不准确。但我又想,管它准确不准确呢,不就是一个名字嘛,只要能证明植物的多样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