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亭】说“玩”(随笔)
“玩”也叫“玩耍”。空闲休息叫“玩”,做某种文体活动,如打麻将,打足球,打扑克、下象棋、跳绳等 也叫玩。去旅游观赏也叫“玩”如游玩、玩月……有的警示语也用“玩”,比如家长警示小孩:“不要玩火!”等等。这是带着本意的“玩”,还有离开本意的玩,比如:玩花招儿,玩心眼等就是 使用不正当的方法、手段去应对别人和其它事情。有时也指 用不严肃的态度来对待,轻视或戏弄 ,叫做玩弄,或者玩世不恭。
人的一生几乎都是在“玩”中度过的三五岁到十来岁,就是玩玩具,玩铁环,玩毽子,玩皮球,玩游戏,玩得童心大悦,眉开眼笑。长大以后,似乎玩心更重,玩的东西也多起来了、玩山水,玩花鸟、玩古董、玩球类,玩棋牌,玩股票,玩彩票,玩女人,玩权术,玩文字、玩书画……大抵没有什么不可以玩的,不是有人还玩命么?
有些东西可以一直玩到老年,比如棋牌、麻将、书画、古董等等,都是老来娱乐消遣的乐趣。
什么叫玩?玩就是用一种不严肃的态度来对待。砍头之事可算够惊心动魄了吧,可在玩家眼里就是如同儿戏,所谓“脑壳砍了碗大个疤!”女人原本是可以让男人哭鼻子掉眼泪的,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如果男人不动真感情,哪怕女人真的有倾国倾城之貌,也无法对他造成真正的伤害。什么事儿一旦不正儿八经的操作了,那么得到也好,失落也好,在心中都是无足于轻重了。
在芸芸众生中,喜欢玩的人总是占多数。有的还以玩为职业,以会玩为幸福。放眼大街小巷,那些赌牌打麻将的比比皆是,那是会玩,也玩得起,因为他们有玩的本钱。可惜乡下的农民一年难得几天玩,四季都要在地里忙活,脸朝黄土背朝天,累死累活的干,但是一年的纯收入还不如那些会玩麻将的一天的收获。日前我就遇到一个天天搓麻将的退休老人,他说他一夜光打“拉扯麻将”就可以赢得三四千元,真是收入可观,难怪这些人总是红光满面。有个小学教师宣称说:“他退休了,起码要打三年麻将,好好地玩一下!”我怀疑这是他最牛逼的退休宣言。
君不见有些在职的小公务员,上班也是再玩。过去说:“一张报纸一杆烟,一杯茶水坐半天。”这种玩法其实还是很正派的,因为他还知道“翻翻报纸”。眼下没得几个还翻阅报纸的,就是坐着玩手机,玩抖影,拉个道具,给自己化个妆,呜呜呜的哼唱起来,把自己当歌星,让人家看他的美丽形象,点赞他的才华。至于有群众来办事,那就随意找个借口打发了事。这样的人真的会玩,还玩得转,一点不影响他们的升级和加薪。到关键时刻走一走门路,一样的青云直上。只有那些不会玩的老实人,依旧是牛马般的埋头苦干,还要落得个呆板,死脑筋的背后谈笑……
玩的开心,玩得痛快!如此会玩,原本绷紧的生活少了一份沉闷和悲壮,多了一份随意和泰然。如今大多人都是赏玩与山水之间,信步在花前月下,醉倒在酒杯里,晕倒在裙子角下。有几个人还记得民族的传统,几个人还在艰苦奋斗,几个人还在居安思危,几个人还在奋勇开拓,几个人还敢去出生入死……
人人都在玩,不知不觉之中,就修了心,养了性,感受到幸福和美好的生活。生在事业队里,为何不出政绩?生在足球队里,为何难取奖牌?身在文坛,为何弄不出锦绣文章?墨水瓶里飞不出金苍蝇来,不是搞累读者就是搞累自己,做一些强拉胡扯的爱爱爱,真是会玩得可以。人在商海,不管潮起潮落,只要自己能赚钱就行……玩玩玩,玩得个天花乱坠,玩得个四海翻腾!
本来有条件“玩”是很好的,是值得欢喜地事情。可是喜中有忧,一些初出茅庐的小青年,就业就要找个好玩的轻松单位,但是待遇却要高高的,金钱要大把的。这样的想法去就业,能够玩得出“拳头”产品,能够保证玩得不出格。孔夫子也是好玩之人,他好唱歌,好打鼓,好射箭,但是好像不玩女人,不玩权术,更不肯与人玩命,倒是做起学问来,孔夫子倒是很真格的。由此看来:“玩”也应该有所节制。
爱玩,是人的本性,适当玩玩也是很正常的,记住任何事都要有个“度”,不能过度。过度了就是颓废,就是死亡。不是经常有人死于麻将桌边么?不是经常有人栽倒在石榴裙下么?我们提倡健康的玩,谈笑自若,保持心态正常。如果谈玩色变,不论青红皂白,一慨“没收”了人家手里的玩具,那么大人小孩都会闹翻天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仪的“玩具”,各人也都有自个的玩法,只要不玩出格,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且由他去,你能管得住他吗?
不过真的要知道,有些游戏的危险性大,危害性也大,比如你去玩权术,玩贪术,玩感情,玩女人,玩法律、玩性命,玩人生等等,不信你去试试……
【2022年10月13日卧薪斋原创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