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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东篱·奇】石头大门槛的记忆(散文)


作者:红花草 秀才,2095.4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939发表时间:2022-11-26 00:01:19
摘要:儿时的家,房子大门的石头门槛,曾给了我不少的快乐,让我难以忘怀。

人,是很奇怪的,童年经历过的事情,哪怕已经过去几十年,偶尔也会在梦中出现一些片段,这些片段总能唤醒不少的记忆。我昨天又梦见自己趴在昔日的石头门槛上,等爸妈回家,等着等着,睡着了。
  
   一
   我家老房子的大门是很大的石头门槛。
   我不懂风水,也不知道我家祖辈弄那么大的石头门槛有什么讲究,是聚财?是辟邪?是挡污秽?这个石头门槛大概一尺多高,两米多长,足有四五寸厚,感觉生得非常标致,长得特别帅,有人见人爱的感觉。门槛上有不少原石头的花纹,灰白青绿镶嵌其中,这个石头门槛肯定是有石匠专门凿过,并加以修整精心打磨,光滑无比,手的触感相当好,光溜溜的。整块石头少说也有千多斤吧,不知道这石头是本就生在我家附近,还是从哪里、是多少人给抬来。由此,我敬佩我家的老祖先,而且很好奇,为什么对这件脚下之物这么重视。
   我十来岁时,爷爷重修房子,从此不再见到这石头门槛。时间真的会淡忘一切,渐渐地也没放心上了。家里人全部移民,我和石头门槛越来越远了。
   爷爷说,石头门槛踏不破。这是一种对生活对家境的愿望吧。而石头门槛带给我的是欢乐,是不灭的记忆。
  
   二
   我的家族比较大,堂哥堂弟堂姐堂妹,大到十多岁,小到不能走,一群参差不齐的孩子,十多个。父母出门干活,各家交待大带小,不可到处跑,不可玩水,不可玩刀,不可玩火。奶奶是小脚,从来不出工,也时刻用眼睛瞟着我们,保护着我们的安全。
   那时候的孩子,没什么玩具,都是自己想着主意变着花样玩,觉得只要不给父母添太多麻烦,就是乖孩子。玩具也是就地取材,随处可找。小棍、绳子、石子、小花、小草、纸片、家里的猫狗鸡鸭,等等,都可以玩得特别嗨。不过,我们玩得最多的是我家的石头门槛,别看它是个一动不动的一块大石头,我们孩子可以动啊!且还动出了五花八门,给我们的童年增添了不少色彩哦。这是一个免费的、长期的、又经久耐用的道具。因此我家每每都能吸引众多孩子来玩。玩得疯的时候,满堂的闹哄声传出老远,在山里干活的大人们也能隐约听到,他们往往很不放心,便在山上叫唤我们,以为又有谁在打架呢。其实即使有人打架,也很快被老人制止。大人也嘲弄我们,说我家堂屋的地皮会被我们翻起一层土,只有石头门槛不怕……
   我家这个一高二宽三长的石头大门槛,无疑也是一道天然隔离带,跑不动的孩子直接被挡住,将他们关在屋内就像是进了保险,大些的哥哥姐姐可以随心所欲地玩。见大孩子在疯,小娃娃也爱热闹,痴痴地看着哥哥姐姐跟着傻乐,不再闹腾。门槛上的一些花样,一玩上瘾,一整天较上劲地玩,哪怕大汗淋漓、哪怕天黑也不肯罢休,不愿回家。我们在石头门槛上也创造出很多新玩法,这门槛够神奇的吧。
  
   三
   石头门槛上玩的方法大致有四种。
   一是站在门槛上大步走。分男女,分大小,依顺序,门槛毕竟窄,走在上面,小孩子平衡能力差,不容易站稳。我们双臂晃动,掌握好身体的平衡度,一不小心,也会掉下来,掉下来便输,有大哥哥当裁判呢。大哥哥大姐姐常走,他们如履平地,走过去走过来,快得很。我第一次走,感觉很新鲜,刚双脚站上去,战战兢兢,不敢迈步,哥哥站在地下牵着我的手,叫我大胆走,只几步,便可自如,哥在下面和我同步走,生怕我掉下来,走过两遍,掌握了技巧,摇摇摆摆很是好玩。握手牵手与放手同行间,我感受到了哥哥的呵护之暖。
   二是单腿站在门槛上跳。从左跳到右,从右跳到左,单腿跳跃的平衡度比两腿走路的平衡度更难掌握,往往是没几下就败下来,只得下轮再来。往往大哥哥大姐姐也不能一次跳过去。门槛的上面不是平面,成拱形,往两侧有一点点弧度,很滑,单脚不易站稳,要跳更不容易了。刚开始,我跳不了两下便败下来。后来,没人时我独自一人跳,门槛是我家的,我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啥时候都可以练,最后我是练得比哥哥姐姐都厉害了。逞能和兴趣,是联系的动力,多么有意思的活动,即使没有玩伴也张扬可以自得其乐。
   三是拿门槛当跨栏。我家堂屋室内空间大,可以助跑,大点的孩子不费力便过,小点的便闹出不少笑话。比如弟弟,他也像哥哥一样做势助跑,两小腿晃晃悠悠跑到门槛边,犯难了,他本比门槛只高一个头,两腿还没门槛长,根本就跨不过去。只见他左脚掂着,右腿努力跨上门槛,我们大家喊着“加油,加油!”他右腿架到门槛上后,前胸往门槛就是一扑,就势一滚,便过。惹得大家一阵大笑,弟弟也跟着傻乎乎地笑。往往是大孩子们等不及,小弟弟妹妹在门槛这头慢腾腾滚过去,哥哥姐姐们却在门槛那头接二连三跳个不停。弟弟的样子,始终出现在我的眼前,努力迈过去,是他的力量信念,长大了,弟弟还是不舍这股精神。
   四是拿门槛当马骑。这个更有刺激性,手里拿着细软的竹枝做马鞭,两腿夹住门槛,从这头往那头,两脚蹭在地面上移动,口里像电影里骑马打仗的英雄一样不停叫唤“驾,驾,驾!”看谁骑得快。打在这石头门槛上,门槛也不喊痛不叫累不叫苦,陪着大家高兴。大伯家里的大哥,他总能维持秩序,这个上,那个下,车轮战,嘻嘻哈哈,场面好不热闹。小叔家里走路不稳的小妹妹,也跃跃欲试要参与,大哥两手提着她的两臂在门槛上做骑马状,小妹妹给逗得咯吱咯吱大笑。一群孩子玩得忘乎所以,傍晚,各自的父母回家来领回各自的孩子,还舍不得回去。
   有个词叫“青梅竹马”,这石头门槛就是我们的“竹马”,但我们小,没有那种成年大孩子的心思。如果有,那该是一段多么精美的回忆啊。
  
   四
   石头门槛是我们的瞭望台。我家老房子离大山山底两百多米远,开门便面对大山。父母在山里干活,我便站在门槛上时刻瞭望,搜索妈妈爸爸的身形。小时候视力好,几百米的地方,上千米的高度,凭借父母的衣服和一些熟悉的动作,也能分辨出父母的具体位置,分辨出爸妈在干啥。一会儿看见妈妈在挥舞着锄头,看见爸爸拿着刀在割草;一会儿爸妈和队里其他人在一块儿干活,一会儿妈妈又单独在一旁干。我只要能看到他们,便觉踏实心安。
   有时候实在无趣也或许是根本不知愁滋味,便站在门槛上对着大山有事无事地大叫“妈妈——爸爸——”大山是有回音的,我叫一声,大山跟着我叫一声。爸妈偶尔会答应一声,让我别到处乱跑,要乖,他们下山会带野果回家吃。有时,我会与大山较劲:“你学什么学,是我的妈妈,我的爸爸,又不是你的,真不怕丑不害臊!”大山也一字不差、一个腔调回应我。与大山对喊时,觉得很好玩,便绞尽脑汁地喊话。只希望站在最高处,这样声音会传得更远,可家里除了门槛上比较高比较结实外,再也找不出其他。我努力掂着脚,用手做喇叭状,又喊:“大山,你要保护我的爸妈,不要让他们受伤。”大山真有耐心,总是不厌其烦地回应我,大山啊,你是我的传声筒,就像懂得我的心思的另一个人。奇怪的是,一天喊无数次,我的声音也不嘶哑,我的个子感觉一天天在长高。
   许多时候我和弟弟站在门槛上同时喊,我们像两尊门神,左一个右一个,靠着门框,站着喊累了,便趴在门槛上此起彼伏地对着大山喊“妈妈——爸爸——”哥哥大一点,比较懂事些,在家里给爸妈烧洗澡水,抱一些柴火到灶前,做一些饭前准备工作,然后不时望着大山,和我们说话,都瞅着爸妈在山里的位置,爸妈什么时候回家呀,我们可都饿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还哼起了歌曲,我伸展相信脚下的社团门槛也会听得见,会把我们的歌传到大山上。童年的想法很特别,特别幼稚,但特别温暖,对一切都有着好感,这份感觉对我的性情也有着深刻的影响。
  
   五
   石头门槛是我们等候爸妈的理想之地。生产队里收工本就很迟,爸妈收工后还得砍些柴火顺便带回家,不是说“出门不弯腰,进门无柴烧”吗,爸妈从山里回家是不走空的。因此,漆黑到家是常有的事。爸妈回家的第一道关口就是跨过石头门槛,我们仨兄妹守候在门槛处,恭敬地迎接着爸妈,爸妈应该也感觉到了那种仪式感了吧。我们先是站在门槛上望,然后是坐下来望,坐着坐着便打起了瞌睡。此时的门槛成了我们的临时休息场所。我和弟弟坐在左右门槛上背靠大门门框,晃头晃脑,一耷一耷,坚持不住了,顺势歪坐在地上,靠着门槛。社团门槛也静静地伴着我们打盹,此时,哥哥就去取一件东西垫在上面,让我们安顿一会,可我们又清醒了,继续打闹。
   有时我们睡得正香,爸妈到家,感觉不对劲,家里怎么如此安静,一群孩子呢?心中一紧张,爸爸首先迈步进门,黑灯瞎火的,差点踩中睡门槛下方的哥哥,爸爸和哥哥同时一个激灵。爸爸“哎呀”一声:“谢天谢地!”我们全醒了。此时爸妈叹息一声后,便开始数落哥哥——石头门槛那么凉,地下那么冷,你们兄妹仨感冒了咋办。我们都不敢做声,哥哥赶紧找来火柴,点亮灯盏,帮忙烧火做饭。
   我不知道家里的石头门槛有没有什么美丽的传说,也不知道它到底会不会唱歌,会不会吟诗作赋,对我们是否有特殊的情感。我经常梦到它,常常与哥哥弟弟回忆儿时经历,会提到这个石头门槛。可惜我才疏学浅,写不出华丽的词藻来歌颂它,怀念它,慰藉它。唉,不知道它现在到在了哪里,是不是还是完好无损。我猜测,因为乡民已经全部移民,故居已成了大河,估计石头门槛正在河底沉睡吧,在沉睡中再次孕育生命。我想千年以后,沧海桑田,它又会重见天日,那我们就来个千年再会吧。
   没有日记本,也没有留声机,那道石头门槛,就是我们快乐的日记本,就是我们声音的刻录机。石头门槛啊,你带给我的快乐,走不出我的记忆。
  

共 3777 字 1 页 首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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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借物抒情的精美散文。作者红花草老师以细腻的文笔,深情地叙述了石头门槛带给自己的那些快乐而美好的时光。作者回忆儿时,在老房子的大门,有一块石头门槛,两米多长,一尺多高,门槛造型优美,手感光滑如玉,花纹精美别致,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作者猜想那一定是经过石匠的精心打磨和雕琢之后,才会如此精美。作者在儿时经常和哥哥、弟弟、堂姐、堂妹等一起在石头门槛上玩耍,花样繁多,妙趣横生,给儿时的作者和兄弟姐妹以及小伙伴们带来了无穷的乐趣。作者有时候会站在这块石头门槛上向门前的大山眺望,那里有父母和乡亲们在辛勤劳作,有时候还会冲着大山的方向高声呼喊父母,父母也会做出应答,不时传来大山的回声,父母与子女之间的深情互动感人肺腑。作者有时候和哥哥、弟弟一起坐在石头门槛等父母劳作归来,勤劳的父母有时候回来太晚,等不及父母归来的兄妹三人,在石头门槛上或门槛下睡着了,父母见到孩子们在门槛上或地上睡着的场景,生怕孩子们着凉而感到心疼。这篇文章语言质朴清新,场景描写细腻生动,情感真挚,借物抒怀,情景交融,字里行间除了洋溢着快乐的气息,也流淌着浓浓的亲情。石头门槛给作者以及兄弟姐妹带来了太多的快乐,并给作者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以至于多年之后仍然常常出现在梦里。文章虽然没有直接描写父母劳作的画面,但通过作者和哥哥弟弟在石头门槛等父母归来时睡着的场景,从侧面描写了勤劳淳朴的父母,每天早出晚归的身影。特别是作者站在门槛上与山上劳作的父母大声呼喊交流,父母与子女之间互相应答的场景非常感人!就在这一呼一应中,尽显父母对子女的疼爱以及子女对父母的依恋。真情佳作,倾情推荐文友共赏!【东篱编辑:琳达如菊】【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211260009】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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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琳达如菊        2022-11-26 00:03:09
  一块石头门槛,给儿时的红花草老师带来了太多的快乐,并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以至于多年之后经常在梦中出现。这篇文章语言质朴清新,情感真挚感人,场景描写细腻生动,字里行间除了洋溢着快乐的气息,也流淌着浓浓的亲情。真情佳作,力荐文友共赏!感谢投稿东篱!问好红花草老师,祝老师编创快乐!精彩纷呈!
回复1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6 06:46:51
  琳达老师早上好!谢谢老师百忙之中抽空编辑拙文,辛苦了!敬茶,祝老师开心每一天!
2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6 07:51:46
  这个题材选的好,很有个性,好像我小时候几乎是没见到石头门槛。门槛内外都是故事,两个世界,一道门槛。老师写了四种玩法,生动有趣。对山里呼喊爸妈的回音描述也别具特色。老师的文个性鲜明,因为你有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写的相当精彩,拜读学习,问候老师,忙里偷闲创作,不容易,冬暖!
带着影子散步。
回复2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6 21:03:26
  韩老师晚上好,回复迟,见谅!石头门槛应该是只有山里人才有,老师是平原地区,少石头,没见过石头门槛很正常。老师的文章一直很美,我当好好学习。再次感谢老师,祝老师安!
3 楼        文友:枫桦        2022-11-26 08:19:38
  石头门槛所留下的记忆是那样的美好,浓浓的乡情在文字间流淌着,宛如一首动听的歌!故乡所留下的烙印,深深镌刻在心灵深处,让人永生难忘!为老师的文笔点赞!
回复3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6 21:06:31
  枫桦老师晚上好,是的,石头门槛留下的记忆是永远也忘不了的,它给了我快乐的童年时光。感谢老师,祝老师冬安!
4 楼        文友:白玄        2022-11-26 09:04:10
  文章以石头门槛为线索组织材料,回忆了小时候围绕石头门槛的系列活动,生动有趣,门槛既是拦住我们乱跑的阻碍物,又是我们游戏的玩具,更是我们守望父母回来的瞭望台。叙述清楚,语言生动简洁,感情饱满,记录和见证儿时生活苦乐的石头门槛,是我心中的乡愁记忆。问候作者,学习欣赏。
回复4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6 21:10:30
  白玄老师晚上好,石头门槛记忆一折很深,哪怕过去几十年了,那些模糊的片段常常会闪现,因此练练笔,便记录下来,当做一种记忆。感谢老师,祝老师冬安!
5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11-26 09:27:20
  石头门槛,留住了一段快乐,石头门槛,伴着作者长大。一段丰满的记忆,一段成长的见证。美好的乡愁,不老的情感,唯美的时光,都刻印在那个石头门槛上。作者写得很活泼,情感很充沛,感悟很深刻。读了,有唇齿留香的美感。遥握,问候红花草老师冬祺,谨祝创丰!
怀才抱器
回复5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6 21:18:17
  怀才老师晚上好,石头门槛记忆确实留有很深的记忆,我文笔还是粗糙了点,老师略增略减,味道就好了好多,文章便是上了一个台阶。非常感谢老师,给您敬茶,老师辛苦了,祝老师冬安!
6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11-26 09:57:31
  在我们胶东,也有石头门槛,那一定是大户人家的门面啊。想必红花草老师的祖辈在当地也是大户人家。我们这里,在五六十年代出现了小推车等,门槛被锯掉的不少,石头门槛没法锯掉,幸运啊。
怀才抱器
回复6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6 21:23:19
  我的记忆中,我家老房子是木制房,很高大,有楼板,楼上面放一些不常用的东西。据说吃大食堂那会儿,就是在我家里,我想我家老辈人可能还比较发财吧。感谢老师,祝老师冬日愉快!
7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11-26 10:03:20
  门槛、门墩对于我们那一代人是很熟悉也很亲切的。我小时候没少坐门墩等妈妈回,很多次也是坐在门墩上睡着了,妈妈来不及进门直接丢下农具抱起我,嘴里说着:崽呀,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读着红花老师的文,感觉很亲切,一下子把我拉到儿时的年代。好文,湘莉拜读学习点赞!遥握问候,谨祝冬暖安好!
回复7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6 21:29:26
  看来,湘莉老师也有做在门口等待父母的经历,知音啊,哈哈,这种经历是刻骨铭心的,会伴随终生,感谢老师点赞鼓励,祝福老师!
8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11-26 10:20:32
  石头门槛会唱歌呀,一群孩子手做喇叭装,呼唤山上的父母,画面感十足。相信石头门槛也记住了,它在水下梦想里还念着这群孩子,这群孩子在它梦里孩子永远也不在长大。
9 楼        文友:江南小溪        2022-11-26 13:25:43
  看了红花草老师这篇散文,真得长知识了,因为我还是第一听说石头门槛这回事。上海的门槛虽然是木头的,却没有石头门槛那么多有意思的故事。叙述细腻生动,故事有趣,欣赏学习了。
回复9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6 21:36:29
  小溪老师晚上好,石头门槛在我们山里很常见,只是大小不等,木头门槛也很多。现在都没有门槛了,省了跨来跨去的风险。感谢老师的支持与鼓励,祝老师冬日愉快!
10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1-26 15:32:55
  我家的堂屋就用的石头门槛,也很高,但不长,一米多吧。我们和你的情形有点相似。小时候我和弟弟倚再门边等父母,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有时歪在门槛上。红花草老师的文章突飞猛进!越来越好!向你学习!祝冬安!
回复10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6 21:42:47
  月亮老师和我也有同样的经历啊,可喜可贺哦,嘻嘻。我写文还得向老师多多学习,向东篱的各位老师好好学习。老师的文写的非常好,我很喜欢,还望老师以后多多赐教1感谢老师的鼓励与支持,祝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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